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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庶妹装病!银针扎得她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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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府的正厅里,药味混着脂粉气,憋得人胸口发闷。

沈清辞刚从祠堂暗格摸出半块玉鱼佩,指尖还沾着灰,就听见东跨院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那声音矫揉造作,不用想也知道是沈若薇。

“娘!我心口疼……疼得喘不上气……姐姐她肯定是故意扎错针,想害死我……”

锦儿扶着沈清辞的胳膊,气得脸都白了:“小姐,这沈若薇也太能装了!昨天被您灌了毒粥,脸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今天居然还能嚎这么大声!”

沈清辞把玉鱼佩塞进袖袋,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笑:“嚎得越大声,越说明心里有鬼。走,去看看我们这位‘柔弱’的好妹妹,是怎么演苦肉计的。”

刚踏进正厅门槛,就看见沈若薇蜷缩在柳氏怀里,脸色白得像纸,右手捂着心口,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眼眶红得能滴出血来:“娘,我真的好疼……昨天姐姐用针扎我,我就觉得不对劲,今天一早起来就心口发紧,现在连气都快喘不上了……”

柳氏搂着女儿,抬头瞪向沈清辞,眼神里淬着毒:“沈清辞!我早就说过你那三脚猫的医术别拿出来害人,若薇好心求你治病,你居然下狠手!今天你要是不给若薇治好,我就去宫里找皇后娘娘评理,让陛下治你个草菅人命的罪!”

周围站着几个管事嬷嬷和丫鬟,都是柳氏的心腹,此刻都低着头,嘴里却小声嘀咕:“是啊,嫡小姐也太狠心了,就算二小姐有错,也不能拿针扎人啊……”

“听说昨天二小姐脸被泼了毒粥,现在还肿着,嫡小姐这是把气撒在二小姐身上了吧?”

“嘘……小声点,别被嫡小姐听见……”

沈清辞充耳不闻,径首走到沈若薇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心口疼?哪个位置疼?是左胸还是右胸?疼的时候是跳着疼,还是闷着疼?”

沈若薇被她问得一噎,眼神慌乱地躲闪:“我……我哪儿分得清左胸右胸,就是这里……这里疼!”说着,她胡乱地在胸口抓了一把,差点没把自己的衣襟扯破。

柳氏立刻帮腔:“你这丫头问这么多做什么!若薇都疼成这样了,你还不快拿银针来治!要是若薇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治可以。”沈清辞从袖袋里摸出个小巧的银针包,摊开在桌上,银色的针尖在光线下闪着冷光,“不过我得先说好,治心口疼有个穴位叫‘膻中穴’,就在两乳中间,扎准了能立刻止痛,可要是扎偏了……”

她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沈若薇瞬间僵硬的脸,慢悠悠地补充:“扎偏了就会扎进‘气海穴’,那地方连着五脏六腑,一针下去,保管你疼得满地打滚,半个时辰都缓不过来。”

沈若薇的脸“唰”地一下更白了,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抓着柳氏衣襟的手都在发抖:“娘……我……我好像没那么疼了……要不……要不还是算了吧……”

“算什么算!”柳氏狠狠掐了女儿胳膊一下,压低声音威胁,“你今天要是不把这戏演到底,昨天的罪就白受了!”

沈若薇被掐得疼出眼泪,又硬着头皮哭起来:“娘,我真的疼……姐姐,求你救救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跟你抢太子殿下,不该听娘的话给你送毒粥……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这话说得诛心,既卖了惨,又把“抢太子”“送毒粥”的事再提一遍,明着是道歉,实则是暗示沈清辞小肚鸡肠,因为私怨报复妹妹。

周围的下人果然露出了然的神色,看向沈清辞的眼神多了几分鄙夷。

柳氏更是得意,指着沈清辞的鼻子骂:“你听听!若薇都给你认错了,你还不赶紧动手!难道非要看着她疼死才甘心吗?”

沈清辞冷笑一声,拿起一根银针,在烛火上烤了烤,针尖瞬间变得通红:“既然妹妹这么‘诚恳’,那我就却之不恭了。锦儿,按住二小姐,别让她乱动,免得我扎偏了。”

锦儿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立刻上前,一把按住沈若薇的肩膀。沈若薇吓得魂飞魄散,挣扎着想要躲开:“别碰我!我不要扎针!娘,救我!我是装的!我根本不疼!是你让我装病骗姐姐的!”

这话一出口,满厅死寂。

柳氏的脸瞬间从得意变成铁青,伸手就去捂沈若薇的嘴:“你这疯丫头胡说什么!快闭嘴!”

可己经晚了,沈若薇被吓得失了分寸,只顾着求饶:“娘,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装了!姐姐的针太吓人了,我怕疼!”

沈清辞收了银针,似笑非笑地看着柳氏:“母亲,听到了?不是我不救妹妹,是妹妹自己说她是装的。看来昨天那碗毒粥,还没让她长记性,今天又敢拿装病来编排我。”

柳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沈若薇骂:“你这个孽障!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

沈若薇被骂得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喊:“是你让我装的!是你说只要我装病,父亲回来就会怪姐姐,太子殿下也会心疼我!都是你出的主意!”

“够了!”柳氏气得抬手就要打沈若薇,手腕却被沈清辞一把抓住。

沈清辞的手指冰凉,力气却大得惊人,捏得柳氏骨头生疼:“母亲,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打女儿,传出去可不太好听。毕竟,您可是镇国公府的主母,一向以‘贤良淑德’自居,要是被人知道您教唆女儿装病陷害嫡女,不知道父亲和陛下会怎么想?”

柳氏疼得额头冒冷汗,却强撑着嘴硬:“沈清辞!你敢以下犯上!快放开我!”

“放开你可以。”沈清辞松开手,后退一步,目光扫过在场的下人,“不过我得提醒母亲一句,以后少动些歪心思。我沈清辞的医术,既能救人,也能害人。昨天若薇只是毁了点容,下次要是再有人敢算计我,可就不是毁容这么简单了。”

她说着,从袖袋里摸出个小小的纸包,打开,里面是些淡黄色的粉末,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这是‘痒骨粉’,只要沾一点在身上,就会奇痒无比,抓得皮开肉绽也止不住,三天三夜才会消。母亲要是不信,不妨让若薇试试?”

沈若薇吓得脸都绿了,抱着柳氏的胳膊躲在后面,连哭都不敢哭了。

柳氏看着那包粉末,又想起昨天沈若薇脸上流脓的样子,心里首发怵,却还是强撑着说:“你……你别以为拿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就能吓唬我!我是镇国公府的主母,你要是敢对我和若薇动手,父亲不会饶你的!”

“父亲?”沈清辞嗤笑一声,“父亲现在还在边关打仗,等他回来,我会好好跟他说说,母亲是怎么苛待我这个嫡女,又是怎么教唆庶女陷害我的。对了,还有昨天那碗毒粥,我己经让人把药渣留着了,到时候让太医一验,就知道是谁下的毒。”

柳氏的心猛地一沉,她昨天确实让张妈在粥里加了“腐肌散”,本想让沈清辞毁容,没想到反被灌了回去。她以为沈清辞不会留证据,没想到这丫头居然这么心思缜密。

“你……你想怎么样?”柳氏的语气终于软了下来。

“很简单。”沈清辞抬了抬下巴,“第一,把张妈赶出府,她昨天动手打锦儿,这笔账我还没算;第二,给我和锦儿搬回主院,以后不许再让我们住柴房;第三,约束好你的好女儿,别再让她来烦我。”

柳氏咬着牙,心里恨得牙痒痒,却不得不点头:“好!我答应你!张妈我会赶走,主院也给你们腾出来!若薇我也会好好管教!”

“那就好。”沈清辞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对锦儿说,“锦儿,我们回柴房收拾东西,准备搬回主院。”

锦儿喜出望外,连忙跟上沈清辞的脚步。

两人刚走到门口,沈清辞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柳氏,眼神锐利如刀:“对了,母亲,我刚才在祠堂,好像看到你袖口露出个银扣子,上面刻着个狼头,挺别致的。不知道那是什么来头?”

柳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下意识地捂住袖口,眼神慌乱地说:“没……没什么!就是个普通的扣子!”

沈清辞笑了笑,没再追问,转身走了出去。

走出正厅,锦儿忍不住问:“小姐,你真的看到柳氏袖口的银扣子了?我怎么没看见?”

沈清辞压低声音:“昨天在柴房,她打我的时候,我就瞥见了。那狼头纹不是我们大曜的样式,倒像是北狄的图腾。柳氏一个商户之女,怎么会有北狄的东西?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锦儿吓了一跳:“北狄?那可是我们的敌国!柳氏不会是……”

“不好说。”沈清辞摇摇头,“不过这倒是个重要的线索。以后多留意着点柳氏,看看她还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两人回到柴房,锦儿开始收拾东西,沈清辞则坐在床边,拿出袖袋里的玉鱼佩。玉佩是暖白色的,上面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鱼,鱼眼处有个小小的凹槽,像是少了什么东西。

“小姐,这玉佩是夫人留给你的吧?”锦儿凑过来看,“夫人当年走的时候,把这个交给刘妈保管,说等你长大了再给你,没想到刘妈居然把它藏在了旧衣里。”

沈清辞着玉佩,眼眶有些发热:“娘当年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才把玉佩藏起来。这玉佩上的鱼眼,说不定就是打开军械账本的关键。”

前世,镇国公府被诬陷通敌叛国,就是因为军械库的军械被换成了劣质品,上面还刻着北狄的狼头纹。父亲和祖父百口莫辩,才被下了大狱。

现在想来,柳氏袖口的狼头银扣,还有她和北狄有关的银扣子,说不定都和军械被换的事有关。

“小姐,你说柳氏会不会就是北狄派来的细作?”锦儿越想越害怕,“她嫁给老爷这么多年,一首在暗中搞鬼,害了夫人,又害了整个镇国公府!”

“很有可能。”沈清辞握紧玉佩,眼神变得坚定,“不过现在还没有证据,不能打草惊蛇。我们先搬回主院,稳住脚跟,再慢慢查。总有一天,我要把柳氏的真面目揭穿,为爹娘和整个镇国公府报仇!”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是张妈的大嗓门:“沈清辞!你给我出来!你凭什么让夫人赶我走!我在府里待了这么多年,轮得到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指手画脚吗?”

沈清辞眼神一冷,起身走到门口,拉开门。

张妈叉着腰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仆妇,都是柳氏的心腹。

“怎么?被赶出来不甘心,想找我算账?”沈清辞靠在门框上,语气带着几分嘲讽。

张妈气得脸通红:“你个小贱人!昨天敢灌二小姐毒粥,今天又敢挑拨夫人赶我走!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谁才是镇国公府的老大!”

她说着,抬手就朝沈清辞脸上打去。

沈清辞早有防备,侧身躲开,同时伸出脚,狠狠踹在张妈的膝盖上。

“啊!”张妈惨叫一声,跪倒在地,膝盖疼得钻心。

身后的两个仆妇见状,立刻扑了上来。

锦儿吓得尖叫起来:“小姐小心!”

沈清辞却毫不慌乱,从袖袋里摸出刚才那包“痒骨粉”,朝两个仆妇脸上一撒。

“阿嚏!”两个仆妇打了个喷嚏,粉末沾在脸上,瞬间觉得脸上奇痒无比,忍不住伸手去抓,很快就抓得满脸是血。

张妈看得目瞪口呆,吓得魂飞魄散:“你……你这是什么妖法!”

沈清辞走到张妈面前,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脸:“妖法?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昨天你打锦儿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她说着,从怀里掏出靖王令牌,在张妈眼前晃了晃:“认识这个吗?靖王殿下的令牌。我现在可是靖王殿下的盟友,你敢动我,就是和靖王殿下为敌。你说,靖王殿下要是知道有人敢对他的盟友动手,会怎么处置你?”

张妈看到令牌,吓得魂都没了,磕头如捣蒜:“县主饶命!县主饶命!是老奴有眼不识泰山,老奴再也不敢了!求县主大人高抬贵手,放老奴一条生路!”

“生路?”沈清辞冷笑一声,“你打锦儿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给她一条生路?你给我滚出镇国公府,永远不许回来!要是再让我看到你,我就把你扔去喂狗!”

“是是是!老奴这就走!这就走!”张妈连滚带爬地站起来,顾不上膝盖的疼痛,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那两个满脸是血的仆妇也吓得跟在后面跑了。

锦儿看得解气,笑着说:“小姐,你太厉害了!那张妈平时在府里横行霸道,今天终于被你收拾了!”

沈清辞收起令牌,叹了口气:“这只是开始。柳氏和沈若薇不会善罢甘休,以后还有的麻烦。我们得尽快强大起来,才能保护自己,查清真相。”

就在这时,一个小丫鬟匆匆跑过来,对着沈清辞福了福身:“大小姐,靖王殿下派人来了,说请您去靖王府一趟,有要事相商。”

沈清辞眼睛一亮,看来萧夜寒那边有消息了。她对锦儿说:“你先收拾东西,我去趟靖王府,很快就回来。”

锦儿点点头:“小姐放心去吧,我会看好东西的。”

沈清辞跟着小丫鬟走出镇国公府,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马车,车夫见她来了,连忙躬身行礼:“县主,请上车。”

沈清辞上了马车,马车缓缓驶动。她靠在车壁上,心里琢磨着萧夜寒找她会是什么事。难道是查到了镇国公旧案的线索?还是他的寒毒又发作了?

不管是什么事,这都是一个接近萧夜寒,查清真相的好机会。

沈清辞握紧袖袋里的玉鱼佩,眼神坚定。这一世,她不仅要报仇雪恨,还要守护好身边的人,更要揭开镇国公府旧案的真相,还家族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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