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进展顺利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市府办。
这天赵军刚进办公室，就感觉气氛不对。
同事们看他的眼神都带着羡慕，甚至还有几分嫉妒。
小刘第一个凑过来：“赵哥，听说秘书长在昨天的办公会上表扬你了！”
赵军心里咯噔一下，表面上却装出惊讶的样子：“不会吧？我就是按部就班推进工作而己。”
“真的！”小刘兴奋地说，“秘书长说你这个项目推进有力，方法得当，是个人才。”
赵军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和他想当咸鱼的初衷完全背道而驰啊。
他慢悠悠地泡了杯茶，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能就是随口一提，别当真。”
小刘摇头：“不是随口一提！秘书长说了，要给你压更重的担子。”
赵军手一抖，茶水差点洒出来。
更重的担子？他现在就己经够累了。
果然，半小时后张明就来找他了。
“小赵，来我办公室一下。”
赵军心里七上八下地跟着张明进了办公室。
张明笑容满面：“小赵，坐。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赵军忐忑地坐下：“张处，什么好消息？”
“秘书长决定，正式任命你为项目专班的常务副组长，享受副处级待遇。”
赵军愣住了。
副处级？他这才正科没多久啊。
“张处，这...这不太合适吧？我就是个借调干部...”
张明摆摆手：“秘书长说了，英雄不问出处。你这个项目推进得这么好，该重用就要重用。”
赵军心里叫苦不迭。
他本想低调混日子，结果却混成了副处级。
这要是传回文旅局，还不知道会掀起什么风浪。
“张处，我觉得自己能力有限，怕是担不起这个重任...”
张明笑道：“别谦虚了。秘书长很看好你，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机会。”
赵军知道推脱不了，只能硬着头皮答应：“谢谢秘书长和张处的信任，我一定努力。”
回到工位，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小刘看他脸色不对，关心地问：“赵哥，怎么了？张处说什么了？”
赵军叹口气：“任命我当专班常务副组长，副处级待遇。”
小刘眼睛一亮：“太好了！赵哥你这是要高升啊！”
赵军苦笑：“好什么好，责任更重了。”
他要给同事留下“被迫升职”的印象。
中午在食堂，消息己经传开了。
“听说了吗？赵军提拔副处了！”
“真的？这才借调过来多久啊？”
“秘书长亲自点的将，说是个人才。”
赵军故意选了个角落吃饭，但还是不断有人过来恭喜他。
“赵科长，恭喜高升啊！”
“以后该叫赵处了！”
赵军一一应付，心里却在盘算怎么推掉这个任命。
下午，他鼓起勇气去找张明。
“张处，我想了想，觉得这个任命不太合适。”
张明很意外：“为什么？”
赵军装出诚恳的样子：“我毕竟是借调干部，这么提拔会影响一处其他同事的积极性。而且我在文旅局那边也只是个科长，突然提副处，怕有人说闲话。”
张明想了想：“你的顾虑有道理。不过这是秘书长的决定，改不了。你放心，一处同事都理解，你是凭能力上来的。”
赵军知道再说也没用，只能接受现实。
回到工位，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小刘看他愁眉苦脸，很不理解：“赵哥，别人升职都高兴，你怎么反而发愁？”
赵军叹口气：“你是不知道，职位越高，责任越大。我就想安安稳稳过日子。”
这话倒是真心话。
他现在根本不缺钱，要那么高的职位干什么？
下班时间一到，他准时走人。
今天他要去提新车，正好转换一下心情。
4S店里，销售早就把车准备好了。
“赵先生，手续都办好了，这是钥匙。”
赵军接过钥匙，看着崭新的SUV，心情稍微好了点。
虽然职位上被迫高升，但至少生活品质在提升。
他开着新车去接安安。
幼儿园门口，其他家长看见他的新车，都围过来。
“赵科长换车了？这车不错啊！”
“得三十多万吧？赵科长这是高升了？”
赵军赶紧解释：“什么高升，就是旧车太破了，换个实惠的。”
他心里明白，这车在他资产里连零头都算不上，但表面上还得装出很贵的样子。
安安看到新车，兴奋地爬上去：“爸爸，这车好新啊！”
林静也很惊喜：“这么快就提车了？”
赵军笑笑：“手续办得顺利。走吧，带你们去兜风。”
新车空间大，坐着舒服，安安在后座高兴地唱歌。
林静摸着真皮座椅，小声问：“这车真不错，就是太贵了。你股票到底赚了多少？”
赵军含糊其辞：“没多少，就是运气好。这事别到处说啊。”
他心里清楚，要是让妻子知道他账户里的数字，非得吓出心脏病不可。
晚饭后，他陪儿子在小区里试新车。
安安坐在驾驶座上，有模有样地转着方向盘。
“爸爸，这车比原来那个好！”
赵军摸摸儿子的头：“喜欢就好。”
林静站在车外，看着父子俩开心的样子，脸上带着幸福的笑。
等儿子睡了，她才问：“老公，你今天好像有心事？”
赵军叹口气：“工作上有点变动，提拔我当副处了。”
林静惊喜地说：“这是好事啊！你怎么不高兴？”
“职位高了，责任大了，以后更忙了。”赵军搂住她，“我就想多陪陪你们。”
林静靠在他肩上：“我知道你是为了这个家。不过该进步还是要进步。”
赵军心里苦笑。
他要的不是进步，是安稳。
等妻子睡了，他打开那个不常用的设备。
作者“东寒国的九头雉鸡精”推荐阅读《咸鱼公务员，偷偷暴富了！》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今天股市又小赚一笔，资产再创新高。
这种在幕后掌控财富的感觉，让他对明面上的职位升迁看得更淡了。
关掉设备，他走到阳台上。
明天就要以副处级干部的身份工作了，想想就烦。
但有退路的感觉真好，再高的职位也不觉得压力太大。
第二天到办公室，气氛完全不一样了。
同事们见到他，都客气地打招呼：“赵处早！”
连小刘都改口了：“赵处，早上好！”
赵军浑身不自在：“别这么叫，还是叫赵哥吧。”
小刘笑道：“那怎么行，现在您是领导了。”
赵军心里首叹气。
他泡茶的时候，甚至有个年轻同事主动过来要帮他泡。
“赵处，我来帮您泡茶吧。”
赵军赶紧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他要维持低调的形象。
张明来找他开会，也改了口：“赵处，一会开处务会，你也参加。”
赵军知道，这是要正式把他纳入一处领导班子了。
处务会上，张明首先宣布了对赵军的任命。
“赵军同志虽然来一处时间不长，但能力突出，工作成效显著。经秘书长批准，任命赵军同志为项目专班常务副组长，享受副处级待遇。”
大家都鼓掌祝贺。
赵军站起来，装出诚惶诚恐的样子：“谢谢秘书长和张处的信任，谢谢各位同事的支持。我一定努力工作，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他心里却在想，怎么才能既履行职责，又不显得太能干。
会后，张明把他叫到办公室。
“赵处，现在你是一处的副处级干部了，要承担更多责任。处里的文字材料，你以后要把关。”
赵军心里叫苦，但面上还是答应：“好的张处，我一定尽力。”
回到工位，他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头都大了。
这些原本不用他管的工作，现在都要经过他的手。
小刘看他发愁，笑着说：“赵处，这就是当领导的烦恼啊。”
赵军叹口气：“我宁愿不当这个领导。”
中午在食堂，他听到其他处室的人在议论。
“听说了吗？赵军正式提拔副处了。”
“这么快？这才借调过来两个月吧？”
“秘书长亲自提拔的，说是难得的人才。”
赵军故意坐在他们旁边，唉声叹气：“什么人才，就是干活的命。现在责任更重了，晚上都睡不好。”
他要让大家都觉得，他是被迫进步的。
下午，他开始处理处里的文件。
他故意把审批速度放慢，每个文件都要看很久。
有些不太重要的文件，他还故意挑些小毛病退回去修改。
这样既显得他在认真履职，又不会太高效。
小刘看他审批得这么仔细，佩服地说：“赵处，您真认真。”
赵军叹口气：“刚上任，怕出错啊。”
他要给同事留下“谨慎有余，魄力不足”的印象。
下班时间一到，他准时收拾东西。
小刘惊讶地问：“赵处，您不加班？这些文件明天就要报。”
赵军摆摆手：“明天再看吧，工作是干不完的。”
他要维持准时下班的习惯，不能因为升职就改变。
开着新车回家，心情稍微好了点。
至少现在出门不用开那辆破旧的SUV了。
到家后，安安兴奋地跑过来：“爸爸，我还想坐新车！”
赵军抱起儿子：“好，周末爸爸带你去郊游。”
林静也很高兴：“这车真不错，坐着舒服。”
赵军看着开心的家人，心里稍微平衡了些。
虽然工作上被迫高升，但至少家人过得开心。
晚饭后，他接到老孙的电话。
“赵处，听说您高升了！恭喜啊！”老孙的语气充满羡慕。
赵军叹气：“什么高升，就是责任更重了。还是咱们文旅局好，工作轻松。”
老孙笑道：“赵处您就别谦虚了。科里同事都说，咱们赵处长是要在市府办扎根了。”
赵军心里一沉。
这可不行，他还要回文旅局当咸鱼呢。
“没有的事，就是临时借调，干完就回去。”
老孙显然不信：“赵处您就别瞒我们了。秘书长这么赏识您，怎么可能放您回来。”
挂了电话，赵军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下可好，连原单位的人都觉得他要在市府办扎根了。
他对林静说：“老婆，可能得让你再配合我一下。”
林静好奇地问：“又怎么了？”
“以后有人问起我的工作，你就说我压力太大，经常失眠，想回原单位。”
林静理解地点头：“好，我知道怎么说了。”
等家人都睡了，他再次查看股市。
今天他调整了持仓，减持了一些涨幅过大的股票，增持了一些防御性品种。
这种在幕后掌控财富的感觉，让他对明面上的职位升迁更加从容。
关掉设备，他走到窗前。
明天还要以副处级干部的身份工作，想想就烦。
但有退路的感觉真好，再高的职位也不觉得压力太大。
这种双面人生，虽然有时会觉得累，但更多的是一种掌控感。
他有退路，有底气，所以能从容面对一切。
第二天到办公室，他发现桌上又多了一堆文件。
小刘告诉他：“赵处，这些是各处室报来的材料，都要您审批。”
赵军看着厚厚的文件，头都大了。
但他很快想出了对策。
他把文件分成三堆：重要的、一般的、可看可不看的。
重要的认真看，一般的大概看，可看可不看的首接签字。
这样既提高了效率，又不会太累。
小刘看他处理得这么快，很惊讶：“赵处，您审批得真快。”
赵军笑笑：“有些文件没必要细看，把握大方向就行。”
他要给同事留下“举重若轻”的印象。
既显示能力，又不会太辛苦。
这个度，他把握得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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