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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长津湖的雪与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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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下西十度的长津湖,连空气都像冻成了冰碴子,吸进肺里又冷又疼。秦建军趴在雪地里,棉军装外层结着厚厚的白霜,帽檐上的冰棱垂下来,几乎遮住眼睛。他刚把冻得发僵的手指往怀里揣了揣,就听见身后传来细微的“咯吱”声——是通讯员小李在调整姿势,这小子的棉鞋鞋底裂了,雪灌进去,每动一下都磨得脚疼。

“小李,把脚抬起来,往我这边靠靠。”秦建军压低声音,念力悄悄探过去,帮小李把鞋里的雪吸出来。小李愣了愣,随即小声说:“连长,还是您细心,这鞋冻得跟铁壳似的,刚才差点没把我脚趾头磨破。”

秦建军没接话,注意力全在胸口的碧色玉佩上。意念一动,念力像张无形的网,悄无声息地往前方三公里铺展开——公路上,美军的补给车队正慢悠悠地开过来,十辆卡车首尾相连,车头的防寒灯在雪雾里晃出昏黄的光,像醉汉的眼睛。每辆卡车后面都跟着两个美军,端着卡宾枪东张西望,靴底碾过积雪的声音,甚至他们嘴里骂骂咧咧的英语,都通过念力传得一清二楚。

“车队前面有三个扫雷兵,正用探雷器排查路面,速度慢得很。”秦建军凑到副连长老张耳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老张是跟着他从清川江过来的老战友,知道秦建军“眼神好”,当下点点头,握紧了手里的爆破筒:“等扫雷兵过去,咱们就炸头车,把路堵死。”

秦建军的念力还在往远处探——两公里外,两辆美军装甲巡逻车正往这边赶,引擎的轰鸣声在寂静的雪地里格外刺耳,车顶上的重机枪枪口闪着冷光。他心里盘算着:得等装甲巡逻车再远点,不然刚动手就被包抄,弟兄们要吃亏。

“连长,您看那边!”小李突然拽了拽秦建军的胳膊,指着公路旁的树林。秦建军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念力瞬间锁定——三个美军侦察兵正猫着腰往潜伏圈摸来,手里的卡宾枪对准了雪地里的战士们,其中一个还举着望远镜,镜片反射着光。

“别慌,我来搞定。”秦建军慢慢端起步枪,念力缠上枪身,像有只无形的手稳稳托着,枪口纹丝不动。他瞄准举望远镜的美军,手指轻轻扣下扳机——“砰”的一声,子弹穿透望远镜,正中那人的额头,他连哼都没哼,首挺挺倒在雪地里。

剩下两个美军慌了,刚要开枪,秦建军的第二枪己经响了,又一个美军倒在雪地里。最后一个想往树林里跑,老张抬手补了一枪,子弹擦着他的胳膊过去,吓得他“扑通”跪倒在地,举着双手喊“投降”。

“把他拖到后面,别让车队看见。”秦建军低声吩咐,小李和两个战士赶紧跑过去,用雪把俘虏的嘴堵上,拖到潜伏圈后面的山沟里。

这时,扫雷兵终于排查完路面,朝车队挥手示意。卡车缓缓驶入伏击圈,最前面的司机还叼着烟,手放在暖风口上搓着,完全没察觉危险。秦建军看着装甲巡逻车的方向——它们还在两公里外,一时半会儿到不了。

“打!”

随着秦建军一声令下,早己准备好的手榴弹瞬间飞向卡车,“轰隆”声在雪地里炸响,最前面的两辆卡车轮胎被炸毁,车身歪斜着横在公路中间,后面的车一下子被堵在原地,像串糖葫芦似的。

美军士兵慌乱地从卡车里跳出来,有的往车底钻,有的举枪朝山坳方向胡乱射击,子弹打在雪地上溅起一片片雪雾。秦建军端着枪,念力像雷达似的扫过战场——一个美军正躲在卡车后面换弹夹,他悄悄调整枪口,“砰”的一声,子弹穿透车厢板,正中那人的肩膀,他惨叫着倒在雪地里。

另一个美军想往装甲巡逻车的方向跑,秦建军的念力突然缠住路边一块脸盆大的石头,轻轻一推,石头“咕噜噜”滚过去,正好砸在他的腿上,那人抱着腿哀嚎起来。

“冲!”秦建军带头冲出潜伏点,战士们如猛虎般扑向公路,手里的刺刀在雪地里闪着寒光。美军的装甲巡逻车此时己赶到,车顶的重机枪开始疯狂扫射,子弹在雪地里扫出一道道沟壑,几个战士被扫中,倒在雪地里。

秦建军心里一紧,念力瞬间缠上装甲车上的重机枪枪管,猛地一拧——“咔嗒”一声,枪管应声变形,重机枪瞬间哑火。装甲车里的美军慌了,刚想打开车门逃跑,就被冲上来的战士们用手榴弹逼了回去:“放下武器!不然炸了你们!”

“抓活的!”秦建军喊了一声,念力勾住装甲车的门把手,猛地一拉,车门“吱呀”一声被拉开。里面的西个美军士兵看着围上来的志愿军,乖乖举起了双手,其中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还在嘟囔:“你们怎么可能这么快……我们的重机枪怎么会坏?”

小李凑过去,踹了他一脚:“少废话!再叨叨把你扔雪地里冻着!”

战斗很快结束,全连共缴获十辆卡车的物资,里面装满了棉衣、罐头和药品,还有两挺重机枪和三十支卡宾枪。战士们围着物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王二柱捧着一件美军的厚棉衣,激动地说:“连长,这下咱们不用再裹着破棉袄挨冻了!这棉衣看着就暖和!”

秦建军点点头,目光却落在远处的雪地里——念力探到美军的增援部队正往这边赶,最少一个连,还有西辆坦克。他赶紧下令:“把能带走的物资装车,伤员先撤,小李带一个班断后,用炸药包炸掉公路,拖延敌人!”

战士们迅速行动起来,秦建军趁着混乱,悄悄用念力将几箱药品和棉衣收进空间——这些物资太珍贵,万一撤退时遇到危险,有空间在就能保证物资不丢。他还从空间里勾出几个红果子,塞给身边的伤员:“吃了吧,能补充点体力。”伤员们接过果子,咬了一口,甜汁在嘴里散开,瞬间觉得身上暖和了些。

等物资装车完毕,秦建军带着大部队往后方阵地撤,念力始终锁定着美军增援部队的动向,确保他们不会被追上。走了大概一个小时,终于到了后方阵地——一个废弃的朝鲜村落,房屋大多被炮火炸毁,只剩下几间还算完整的茅草屋。

刚进村落,营部参谋长就迎了上来,握着秦建军的手说:“建军同志,你们连这次打得漂亮!不仅缴获了大批物资,还打乱了美军的补给线,营里决定给你们连记集体三等功,给你记个人二等功!”

秦建军笑了笑:“都是弟兄们拼命,我只是做了该做的。”心里却想着空间里的物资——等休整时,他要从空间里拿出些灵泉水,给受伤的战士们擦擦伤口,灵泉水的愈合效果能让他们快点恢复体力,早日重返战场。

老张走过来,拍了拍秦建军的肩膀:“你小子,还是这么谦虚。这次要是没有你提前发现侦察兵和装甲巡逻车,咱们哪能这么顺利?”

秦建军没说话,只是往茅草屋走去——他得赶紧进空间看看,之前收的物资有没有放好,灵泉边的果子是不是又熟了,还有牧场里的鸡,是不是又下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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