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西跨院的屋里飘着玉米粥的香气。秦建军用空间的玉米面煮了粥，又炒了盘菠菜鸡蛋——鸡蛋是空间鸡圈里的，黄澄澄的，炒出来香得能勾人魂。向阳捧着小碗，喝得呼噜呼噜响，小嘴巴还不停：“妈妈，今天的粥比昨天的甜！”
京茹笑着给儿子夹了块鸡蛋：“慢点喝，别烫着。”又给傻柱盛了碗粥：“雨柱，多喝点，不够还有。”傻柱接过碗，喝了一口就眼睛亮了：“这玉米面是新粮吧？比我早上买的红薯面香十倍！建军，你这渠道真是没话说，能不能帮我也弄点？我给钱！”
秦建军扒了口饭，慢悠悠说：“给你弄点没问题，但你别跟院里人说，尤其是贾张氏和阎埠贵，他们知道了，肯定来闹。”傻柱赶紧点头：“我懂！我嘴严着呢！谁也不说！”他现在也怕麻烦——上次跟许大茂吵了架，许大茂总想着找他茬，要是让许大茂知道他从秦建军这弄粮，指不定又要去厂里告状。
吃完饭，秦建军去里屋拿了五斤玉米面，装在布袋子里递给傻柱：“省着点吃，别顿顿都吃干的，掺点野菜，能撑更久。”傻柱接过袋子，掂量了掂量，眼睛有点红：“建军，谢了啊，你这真是救了我了。”秦建军拍他肩膀：“跟我客气啥？咱们是兄弟。”
傻柱走后，京茹收拾碗筷，秦建军坐在炕边给向阳讲故事。向阳听着听着，就趴在他腿上睡着了，小手还攥着他的衣角。京茹走过来，轻轻给儿子盖了层小薄被，小声说：“你说，这饥荒得持续多久啊？我昨天听王大娘说，她娘家那边，己经有人去山里挖草根了。”
秦建军摸了摸她的头发，心里也没底——他知道饥荒会持续几年，但不能跟京茹说，只能安慰：“别担心，有我在，咱家饿不着。我这计划外采购科的活儿，只要厂里还需要，就能一首弄粮，实在不行，还有我那老战友呢。”他说的“老战友”，自然是空间的幌子。
夜里，等京茹和向阳都睡熟了，秦建军悄悄摸了摸胸口的玉佩，进了空间。现在他进空间越来越熟练，连脚步声都不会惊动旁人。一进空间，他就先去了灵泉边——泉眼还在咕嘟冒水，清亮得能看见底，他用手捧了点喝，甜丝丝的，浑身的疲惫都没了。
接着，他瞬移到了田野里。白天弄走了两百斤玉米，地里的玉米还是金灿灿的一片，没少多少。他心里盘算着：“下个月给厂里弄五百斤玉米，再弄三百斤面粉，分成能有十块钱左右。家里囤的粮够吃三年，再给傻柱和雨水留点，应该没问题。”
他又去了红薯地，用意念扒开土，红通通的红薯露出来，最大的有好几斤重。“红薯耐储存，得多种点。”秦建军心里想着，意念一动，旁边的空地就自动翻了起来，红薯苗也顺着意念种了下去，灵泉水顺着田埂流过来，浇在苗上，没一会儿，苗就绿得发亮。
在空间里，他想干啥就干啥，不用动手，比雇了十个长工还利索。种完红薯，他又去了鸡圈——里面的老母鸡正下蛋，热乎的鸡蛋滚在窝里，他用意念收了一筐，想着明天给京茹煮鸡蛋羹。鱼塘里的鱼也长大了，最大的有两斤多，他捞了几条，准备明天给家里炖鱼汤。
出空间时，秦建军手里拎着一筐鸡蛋和几条鱼，轻手轻脚地放进厨房。刚要回屋，就听见中院传来阎埠贵的声音，好像在跟谁说话。他悄悄走到院门口，就听见阎埠贵跟许大茂说：“许大茂，你说秦建军那计划外采购科，是不是真有啥好渠道？我看他天天上班，回来家里总有好东西，昨天我还看见傻柱从他家拿了布袋子，里面肯定是粮！”
许大茂冷笑一声：“哼，他能有啥好渠道？指定是走后门弄的厂里物资！我早晚得找机会告他一状，让他这科长当不成！”秦建军心里皱了皱眉——许大茂这小子，总想着找他麻烦，得小心点。
第二天早上，秦建军去上班，刚到厂里就被李主任叫去了办公室。李主任递给他一张报表：“建军，你看，这是这个月的物资缺口，除了粮食，车间还缺润滑油，冬天的取暖煤也得提前准备了。你那边渠道能不能弄点润滑油？要是能弄来，分成给你提一成。”
秦建军心里一动——润滑油空间里没有，但他可以用空间的钱（之前卖空间物资攒的）去黑市弄点，或者找“战友”的幌子说能弄到。他想了想：“李主任，润滑油我问问战友，应该能弄到，就是价格可能高点，而且得等几天。取暖煤的话，得入冬前才能弄，现在太早了。”
李主任点头：“行，润滑油你尽快，车间那边催得紧。”秦建军答应着，出了办公室，心里盘算着——润滑油从黑市弄，花点钱，然后以“战友渠道”的名义卖给厂里，赚的分成能弥补成本，还能让李主任更信任他的“渠道”。
中午吃饭时，秦建军去了食堂。傻柱正在给工人打粥，看见他过来，赶紧招手：“建军，过来吃！我给你留了碗稠的！”秦建军走过去，接过碗，里面的粥果然比别人的稠，还藏着几颗玉米粒。“车间缺润滑油，你知道哪有卖的吗？”秦建军小声问。
傻柱愣了愣：“润滑油？黑市上好像有，我上次听后厨的老王说，他有个亲戚在黑市卖这个，就是价格贵，还得偷偷摸摸的。”秦建军点头：“你帮我问问，要是有，让他联系我，就说采购科的秦科长要。”傻柱答应：“行，我下午就问。”
下午，秦建军去了仓库，跟仓库管理员老张核对物资。老张是个老工人，跟秦建军关系不错，小声跟他说：“秦科长，你这计划外采购科真是救了厂里了，要是没你弄来的粮，工人早就闹了。许大茂昨天还来问我，你弄来的粮是啥渠道，我没理他。”
秦建军笑了笑：“谢了老张，许大茂那边你别管，他爱咋问咋问。”老张点头：“我知道，那小子不是好东西，总想着找别人茬。”
快下班时，傻柱找到秦建军，递给他一张纸条：“建军，老王的亲戚说有润滑油，明天晚上在城郊的破庙里交易，一斤两块钱，要多少有多少。”秦建军接过纸条，看了看地址：“行，我明天晚上去看看，你别跟别人说。”
回家的路上，秦建军去了趟黑市——他想先看看价格，免得被坑。黑市上的润滑油确实是两块钱一斤，跟老王亲戚说的一样。他心里有底了，准备明天买五十斤，卖给厂里三块五一斤，这样既能赚分成，又不会太夸张。
回到西合院，京茹正在做饭，看见他回来，赶紧说：“今天王大娘来串门，说她家的粮快吃完了，想跟咱借点。我没敢答应，说跟你商量商量。”秦建军愣了愣——王大娘是秦家村的，以前对他挺好，不能不帮。“借她十斤玉米面吧，”秦建军说，“明天给她送过去，别让院里人知道。”京茹点头：“行，我明天早点送过去。”
晚饭时，向阳突然说：“爸爸，今天在幼儿园，小明说他家里没粮了，吃野菜粥，他说不好吃。”秦建军摸了摸儿子的头：“明天爸爸给你带点红薯干，你分给小明点，好不好？”向阳点头：“好！小明是我好朋友！”
夜里，秦建军又进了空间。这次他没囤粮，而是去了果园——里面的苹果熟了，他摘了一筐，准备明天给厂里的李主任和老张送几个，搞好关系。他又去了灵泉边，灌了一壶泉水，想着明天给向阳带学校，让他渴了喝。
躺在炕上，京茹靠在秦建军怀里，小声说：“你说，咱们这样偷偷用‘渠道’弄粮，会不会出事啊？”秦建军拍了拍她的背：“放心，我有分寸，渠道都是编好的，厂里也需要我弄物资，不会出事的。再说，我是为了咱家，为了傻柱和雨水，就算有点风险也值。”京茹没再说话，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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