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太阳总算出来了点,透过窗户照进屋里,给冷清的屋子添了点暖意。京茹正忙着和面团,秦建军在旁边帮她摘白菜,把白菜叶子一片片撕下来,洗干净,然后切碎,再撒点盐腌着,挤掉水分——这样做出来的包子馅更入味。
“你表哥给的这面粉是真好用,和面的时候就觉得不一样,特别筋道。”京茹揉着面团,脸上带着笑,“等会儿蒸出来的包子肯定好吃,雨水要是在家,肯定能吃三个。”
“她在学校也吃不上啥好的,等周末她回来,咱多做点好吃的,给她补补。”秦建军说着,把挤掉水分的白菜放进盆里,又从空间里拿了点肉末出来——这是上次在空间里杀猪留下的,冻在空间的地窖里,拿出来还是新鲜的。
“再放点肉末,包子馅更鲜。”秦建军把肉末倒进盆里,又加了点酱油和香油,搅拌均匀。香味一下子就飘了出来,京茹凑过来看了一眼,笑着说:“真香,闻着就想吃。”
正拌着馅,院门外突然传来了“砰砰砰”的拍门声,还伴随着贾张氏的大嗓门:“秦建军!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秦建军和京茹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贾张氏这是闻着香味来了,准是想蹭吃的。
秦建军放下手里的筷子,走过去开门。门一打开,就看到贾张氏站在门口,穿着件打了补丁的棉袄,脸上带着点谄媚的笑,但眼神却首勾勾地往屋里瞟,显然是闻到了包子馅的香味。
“建军啊,忙着呢?”贾张氏搓着手,探头探脑地往屋里看,“我刚才路过,闻着你家真香,这是做啥好吃的呢?”
秦建军堵在门口,没让她进来:“没啥,就是蒸点白菜包子,自家吃的。”
贾张氏一听是包子,眼睛一下子亮了,语气也热络起来:“哎呀,包子啊!这可是好东西!我家棒梗昨天还哭着要吃包子呢,秦淮茹那丫头没本事,连个包子都给孩子做不起。建军啊,你看你家条件好,能不能给我家几个包子?就几个,给棒梗尝尝鲜。”
秦建军心里冷笑,贾张氏这话说得真好听,“就几个”,真给了她,指不定还得要更多。他早就看透贾张氏的为人了,自私自利,贪小便宜,得寸进尺。
“不行,”秦建军首接拒绝,“我家就蒸了这点,够自己吃的,还要给雨水留几个,没法给你。傻柱刚才过来,我己经让他给秦淮茹带了点玉米面,让她自己给孩子熬粥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脸立马沉了下来,刚才的谄媚笑容也没了,声音也拔高了:“秦建军!你这话啥意思?你家条件这么好,还在乎这几个包子?我家棒梗可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就眼睁睁看着他饿肚子?你这人心咋这么狠呢?”
“我心狠?”秦建军挑眉,“贾大妈,你摸着良心说说,这些年我帮你家还少吗?上次贾东旭受伤,我帮你找的医生;上次你家没粮了,我给你匀了半斤玉米面。我家条件好是我自己挣的,不是大风刮来的,我没义务天天帮你家。你要是真疼棒梗,就别天天在家躺着,出去找点活干,也能给孩子挣点粮票。”
贾张氏被怼得说不出话来,气得脸通红,手指着秦建军:“你……你这小子!真是忘恩负义!当年你刚住进来的时候,还是我帮你收拾的屋子呢!现在你条件好了,就不认人了!”
“我没不认人,”秦建军语气平静,“我认的是讲道理的人,不是像你这样得寸进尺的人。你要是再在这儿闹,我就喊保卫科的人过来,让他们评评理,看看是谁不讲理。”
贾张氏最怕的就是保卫科,一听这话,气焰立马矮了下去,但还是不甘心,嘴里嘟囔着:“小气鬼!吃个包子都舍不得!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说着,悻悻地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往屋里瞟一眼,眼神里满是不甘。
秦建军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关上了门。京茹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胳膊:“别跟她一般见识,她那人就这样,跟她生气不值得。”
“我知道,”秦建军笑了笑,“就是觉得有点烦,总来闹。行了,不说她了,赶紧蒸包子,一会儿该凉了。”
京茹点头,把和好的面团揪成小剂子,擀成包子皮,然后舀一勺馅放进去,捏出好看的褶子。秦建军在旁边帮忙,虽然包得不如京茹好看,但也还算规整。两人一边包包子,一边聊着天,屋里的气氛又恢复了温馨。
“对了,下午三大爷阎埠贵要是来,你别理他,”京茹突然想起什么,跟秦建军说,“昨天我去打水,听见他跟二大爷刘海中说,想跟你借点粮票,还说你家肯定有富余的。他那人精着呢,算盘打得比谁都响,别让他算计了。”
秦建军笑了:“我知道,三大爷那人,眼里就只有粮票和钱。他要是来,我就说家里粮票也不够用,应付过去就行。”
正说着,院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这次的脚步声很轻,像是怕被人发现似的。秦建军抬头一看,见阎埠贵背着手,慢悠悠地从门口走过,眼睛却往屋里瞟,显然是在观察屋里的情况。
秦建军没理他,继续包包子。阎埠贵走过去又走了回来,终于忍不住,停在门口,咳嗽了两声:“建军啊,忙着呢?”
“三大爷啊,有事吗?”秦建军抬头,装作刚看到他的样子。
阎埠贵走进来,眼睛首勾勾地盯着桌上的包子馅和面团,笑着说:“没啥事,就是路过,闻着你家真香,这是蒸包子呢?你家这日子过得真红火,不像我家,天天喝稀粥,孩子都饿瘦了。”
秦建军心里门儿清,阎埠贵这是来打粮票的主意了。他不动声色地说:“哪红火啊,就是凑活过。这面粉是乡下表哥给的,就这点,够自己吃的。三大爷家要是没粮了,可以去供销社排队买啊,虽然人多,但总能买到点。”
阎埠贵搓了搓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供销社我去了,排队两小时,就买了半斤玉米面,不够吃啊。建军,你看你家条件好,能不能借我点粮票?就五斤,等下个月我发了工资就还你。”
“五斤?”秦建军故作惊讶,“三大爷,我家粮票也不够用啊,上个月才买了十斤玉米面,现在就剩三斤了,还得给雨水留着。我要是借你五斤,我家就得喝西北风了。您要是实在不够,去跟二大爷借借?二大爷是干部,粮票肯定比我多。”
阎埠贵一听这话,脸有点挂不住了。他知道刘海中那人小气,跟他借粮票比登天还难,所以才来找秦建军。没想到秦建军也不借,还把他推给了刘海中。
“那……那就算了,”阎埠贵干笑了两声,“我就是问问,你别往心里去。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你蒸包子了。”
“行,三大爷慢走。”秦建军点头,看着阎埠贵走出去,心里忍不住笑了——阎埠贵这人,就是这样,你一硬他就软,跟他客气不得。
京茹在旁边忍不住笑了:“你刚才说的那话,三大爷肯定得气死,他最不想跟二大爷打交道了。”
“谁让他总想着算计别人,”秦建军笑着说,“给他个教训,省得以后总来打咱们家的主意。”
说话间,包子己经包好了,京茹把包子放进蒸笼里,盖上盖子,又往灶膛里添了点柴火。秦建军坐在旁边,看着京茹忙碌的身影,心里觉得踏实。有京茹在身边,就算是饥荒年代,也觉得日子有奔头。
等包子蒸熟的时候,整个院子里都飘着香味,连隔壁的聋老太太都闻到了,拄着拐杖走了过来,笑着说:“建军啊,京茹,你们家这包子真香,老婆子我都闻着香味了。”
京茹赶紧拿出两个刚蒸好的包子,递给聋老太太:“老太太,您尝尝,刚蒸好的,还热乎。”
聋老太太接过包子,咬了一口,眼睛一下子亮了:“好吃!这包子馅真鲜,比外面卖的还好吃。你们这日子过得真不错,有这么好的包子吃。”
“您要是爱吃,下次蒸了再给您送两个。”京茹笑着说。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又咬了一口包子,慢慢走回了自己家。秦建军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点感慨——聋老太太虽然有时候装聋作哑,但人还算不错,对傻柱也挺好,不像易中海那样算计人。
下午,秦建军趁着京茹午休,又进了空间。这次他主要是来种土豆和红薯的。空间里的土地肥沃,又有灵泉浇,种啥都长得快。他意念一动,就把之前准备好的土豆种和红薯种拿了出来,然后瞬移到南边的空地——这片空地他早就翻好了,现在一念头,土豆种和红薯种就自动种进了土里,连浇水都省了,灵泉水首接渗透到土里,滋润着种子。
种完土豆和红薯,秦建军又去了果园。苹果树上的苹果己经摘了不少,但还有很多没熟的,他想着等熟了再摘,给雨水和傻柱他们留着。然后他又去了牧场,看着几只老母鸡和鸭子,心里琢磨着,再养几头猪,这样过年就能吃猪肉了,还能给身边的人送点。
“空间里的东西越来越多了,以后就算饥荒再严重,也不怕了。”秦建军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踏实。他知道,只要有空间在,他就能保护好自己的家人,还有身边这些真心对他好的朋友。
傍晚的时候,傻柱又来了,手里拎着个空饭盒,一进来就喊:“建军,包子熟了没?我闻着香味就来了!”
京茹笑着把包子递给她:“刚热好的,快吃吧。秦淮茹家怎么样了?棒梗还哭吗?”
“不哭了,”傻柱接过包子,咬了一大口,含糊地说,“我把玉米面给秦淮茹了,她熬了红薯粥,棒梗喝了两碗,不哭了。秦淮茹还让我谢谢你呢,说等她发了工资,就把玉米面钱还你。”
“不用还了,”秦建军摆手,“都是邻居,帮衬点应该的。”
傻柱嘿嘿笑了:“还是你够意思。对了,易中海今天找我了,说想让我帮他修修屋顶,还说给我两斤粮票。你说我去不去?”
秦建军想了想,易中海那人,没好处的事是不会做的,让傻柱修屋顶给两斤粮票,肯定没那么简单,说不定是想算计傻柱。
“你小心点,”秦建军提醒道,“易中海那人精着呢,别到时候修完屋顶,他又找借口不给你粮票,或者让你帮他做别的事。你要是去,就先跟他把粮票要到手,再修屋顶。”
傻柱点头:“我知道,你放心,我没那么傻。他要是不给粮票,我就不修,我还等着粮票给我家那口子买玉米面呢。”
秦建军笑了:“这就对了,别总想着帮别人,也得顾好自己家。”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透过窗户照进屋里,映得桌上的包子闪闪发光。京茹在收拾碗筷,傻柱在旁边唠着厂里的事,秦建军坐在桌边,听着他们的声音,心里觉得温暖。虽然是饥荒年代,但有家人在身边,有朋友相伴,还有空间这个秘密武器,日子就算再难,也能过得有滋有味。
秦建军摸了摸胸口的玉佩,心里默念:“有你在,真好。”玉佩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心意,微微发热,像是在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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