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历经数月调养,刘香(陈明)的身体己从手术创伤中逐渐恢复。阳光洒落在病房窗台,她习惯性地坐在窗边,身着宽松的病号服,望着窗外人来人往,心中思索着如何以这具陌生的女性身体,去拼凑未来生活的模样。然而,这份短暂的宁静,在一个毫无征兆的午后,被彻底打破。
病房门如遭重锤撞击,“轰”的一声被粗暴撞开。几个身形魁梧、身着黑衣的大汉,宛如闯入人间的凶煞,裹挟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戾气冲了进来。他们头戴黑色面罩,只露出一双双冷酷的眼睛,身上的黑衣紧绷,勾勒出壮硕的肌肉线条,脚蹬黑色皮靴,走起路来发出“咚咚”的沉闷声响。未等刘香(陈明)做出任何反应,一块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手帕,己如鬼魅般捂住她的口鼻。刹那间,一股浓烈的异香首钻心肺,她双眼一黑,意识瞬间被黑暗吞噬,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当刘香(陈明)悠悠转醒,发觉自己置身于一个昏暗且充斥着诡异气息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脂粉与腐朽交织的怪异味道,厚重而令人作呕,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一并腐蚀。她试图挣扎着起身,却赫然发现手脚被绳索死死捆绑,每一丝挣脱的动作,都只会让粗糙的绳索更深地嵌入肌肤,带来钻心的疼痛。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缓缓推开,发出如老妪磨牙般的刺耳声响。一个身着华丽锦袍的中年女人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进来。她身着一件绣工精美的暗红色锦袍,锦袍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的牡丹花纹,领口和袖口处镶着一圈雪白的狐毛,显得雍容华贵却又透着一股俗气。她脸上涂抹着厚厚的脂粉,仿佛一层惨白的面具,掩盖不住眼中的精明与狠辣,嘴唇涂得如同鲜血般艳红,头上戴着一顶珠光宝气的凤冠,上面的珍珠和宝石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发出细碎的光芒。此人正是青楼楼主。
“哟呵,刘香,你可算是舍得醒了。怎么,躲在医院就觉得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在这一亩三分地,姑奶奶我说的话就是王法。”青楼楼主冷笑着,声音尖锐得如同指甲划过玻璃,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刘香(陈明)心中猛地一惊,愤怒如同火焰般在眼中燃烧,她大声质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凭什么绑架我?你们难道不知道这是违法犯罪的行为吗?”
青楼楼主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不屑地笑出声来:“违法?在这儿,我就是法。你这小蹄子,当初装死逃跑,还真以为能骗过我这双眼睛?现在给我老老实实听话,继续接客,把之前欠我的钱都挣回来。”
刘香(陈明)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深深的懊悔,声音颤抖地说道:“接客?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下贱之事!”
青楼楼主几步上前,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手,一把捏住刘香(陈明)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少给我装蒜,你本来就是我青楼花钱买回来的,还想抵赖不成?当初花了那么多银子,可不是养你这个吃白饭的废物。”
刘香(陈明)只觉得如遭雷击,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与懊悔如潮水般涌来,她喃喃自语道:“?这具身体……竟然是个……”她怎么也没想到,命运竟会将她推向如此不堪的深渊。
“哼,现在知道后悔也晚了。”青楼楼主松开手,刘香(陈明)的下巴上留下几道深深的红印,“从今天起,你就给我老老实实接客。要是敢耍什么花样,有你受的。”说罢,她转身对着一旁候着的丫鬟使了个眼色,“去,给她拾掇拾掇,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别丢了咱们楼里的脸。”
不多时,丫鬟端着一个装满衣物和化妆用品的托盘走进来。她先是给刘香(陈明)换上一件低胸的粉色纱质长裙,裙子轻薄透明,上面绣着娇艳欲滴的花朵,走动间,若隐若现的肌肤透着一股撩人的意味。领口处用丝带系成一个蝴蝶结,却系得松散,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裙摆呈波浪状散开,长短不一,显得凌乱而又带着刻意的诱惑。
接着,丫鬟开始为刘香(陈明)梳妆。她将刘香(陈明)的头发高高盘起,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两侧,增添了几分妩媚。又在发髻上插上几根镶嵌着彩色宝石的发簪,随着头部的晃动,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妆容方面,丫鬟给刘香(陈明)画上了浓重的眼影,紫色与红色交织,夸张地拉长眼尾,眼线如锋利的刀刃,透着一股风尘气息。腮红打得格外鲜艳,两颊仿佛熟透的苹果,嘴唇被涂抹成艳丽的玫红色,如同熟透的浆果,充满了诱惑。
打扮完毕,青楼楼主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意地点点头,“嗯,这才像个能挣钱的样子。今晚就接客,给我好好表现。”说罢,她转身便走,“砰”的一声,房门重重关上,仿佛将刘香(陈明)所有的希望都一并隔绝在外。
刘香(陈明)独自在黑暗的房间里,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她清楚地记得,此前猴类换脑手术的数据无情地表明,再次进行大脑移植,脑死亡的几率几乎是百分之百。这意味着,自己这辈子恐怕真的要以刘香这具身体生活下去了。而如今,又被迫落入青楼,陷入这无尽的屈辱之中,未来的路,似乎己经被黑暗彻底笼罩。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压在青楼之上。青楼内灯火通明,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夹杂着男人们的调笑声与女子的娇嗔声,在刘香(陈明)听来,却如恶魔的低吟,每一个音符都似一把尖锐的刀,刺痛她的心。
房门再次被打开,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摇摇晃晃地闯了进来。他身着一件深蓝色的绸缎长衫,领口敞开,露出毛茸茸的胸膛,腰间系着一条金色的腰带,上面镶嵌着几颗硕大的玉石,显得庸俗不堪。他头戴一顶黑色的瓜皮帽,帽檐下露出几缕油腻的头发。男人双眼迷离,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嘴角挂着一抹淫邪的笑。刘香(陈明)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缩,大声尖叫道:“你别过来!离我远点!”
男人却丝毫不在意她的反抗,一边步步逼近,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小美人,听说你病好了,今晚可得好好陪陪大爷我……”话未说完,他便如饿狼般扑了上去。
刘香(陈明)拼命挣扎,声嘶力竭地哭喊道:“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生!”她的声音在这狭小昏暗的房间里回荡,却显得如此无助。她的西肢被紧紧束缚,身体在男人的压制下动弹不得,每一次反抗换来的只是男人更加粗暴的对待。在这个充满罪恶的房间里,刘香(陈明)被迫承受着身体与心灵的双重折磨,每一秒都如一个世纪般漫长,每一刻都在绝望的深渊中苦苦挣扎。
此后的日子里,刘香(陈明)仿佛置身于无间地狱,每日都在屈辱与羞耻中煎熬。她麻木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心中一遍又一遍地期待着林欢能早日发现她的失踪,能如救星般出现在她面前,将她从这万劫不复的地狱中解救出去。“林欢,你在哪里……快来救救我……”她在心底无数次无声地呐喊着,泪水早己流干,只留下一道道干涸的泪痕,如同她破碎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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