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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路飞的橡胶解结法与乌索普的咽刺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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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利号载着新旧两位船医,驶离了冬岛磁鼓王国。海面恢复了平静,但船上的医疗室(兼苏友生的临时实验室)却暗流涌动。

乔巴,作为朵丽儿医娘亲传的正式船医,抱着它的小药箱,努力想树立权威。它戴着听诊器,挺起毛茸茸的小胸膛,试图用最专业的语气说话:“那…那个!从今天起,大家的健康就由我托尼托尼·乔巴来负责!受伤生病都要第一时间找我!知…知道了吗?”(虽然努力装作凶狠,但扭捏的身体和发红的鼻子出卖了它)

苏友生推了推眼镜,从一堆闪烁着指示灯的仪器后面抬起头:“从效率和全面性角度考虑,建议建立共享医疗数据库并实行双轨诊疗制度。我可以负责精密检查、数据分析、特效药研发和疑难杂症…”

“不需要!”乔巴立刻炸毛,躲到一脸无奈的乌索普身后,“你的检查肯定又要抽血拔毛!还有那些奇怪的药!乌索普都告诉我了!”

乌索普在一旁用力点头,添油加醋:“没错!苏医生的药,轻则跳舞,重则昏迷!乔巴,我们的生命安全就靠你了!”

路飞完全没感觉气氛微妙,凑到两人中间,左右看看,突然咧嘴一笑:“哦!有两个医生了!那我以后是不是可以受两次伤了?反正有两个人治!”

娜美的拳头立刻落在了他橡胶脑袋上:“白痴!受伤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吗?!”

索隆抱着刀冷哼:“反正别找我就行。”(他对任何医生都有心理阴影)

山治吐着烟圈:“只要不影响到为女士们服务,随你们便。”

第一次医疗纠纷很快到来。起因是路飞在训练(玩)时,不小心把橡胶手指打了个结,解不开了,肿了起来。

“乔巴!乔巴!快帮我看看!”路飞举着打结的手指跑来。

乔巴立刻戴上口罩和手套,一脸严肃:“放心,路飞!交给我!只是简单的组织和关节错位,用我的特制药膏按摩一下,活血化瘀…”它拿出一个散发着清凉气息的小罐子。

就在这时,苏友生如同幽灵般出现,手里拿着一个像是缩小版3D打印机的东西:“单纯的物理按摩效率太低。建议使用微电流理疗仪配合生物凝胶进行局部刺激,促进血液循环和结缔组织再生,预计恢复时间缩短67%。”他说着就要把那仪器往路飞手指上套。

“哇啊啊!不要!”乔巴吓得跳起来,一把抱住苏友生的胳膊,“不准用那种奇怪的机器!我的药膏是朵丽儿医娘传下来的秘方!很有效的!”

“传统医学缺乏数据支持,效果存在个体差异。科学仪器更精准可控。”苏友生试图挣脱,但乔巴抱得死紧。

“我的药膏就是最好的数据!”

“需要成分分析报告和临床对照实验证明。”

“医娘说有效就是有效!”

“经验主义不可靠。”

两人就这么争执起来,一个抱着胳膊,一个拿着仪器,僵持不下。

路飞看着自己越来越肿的手指,又看看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位医生,眨了眨眼,突然用另一只手指着天空大叫:“啊!是肉形云!”

“哪里?!”乔巴和苏友生同时抬头。

就在这瞬间,路飞猛地把自己的打结的手指塞进嘴里,用力一吸一吹!

噗~!

凭借橡胶人的特性,那个结居然被他硬生生吹开了!虽然手指还肿着,但至少能动了。

“哦!解开了!”路飞开心地甩着手跑掉了,“谢谢你们啦,医生们!”

留下乔巴和苏友生面面相觑,一时无语。

最终,路飞的手指在乔巴的药膏和苏友生偷偷混入饮水里的微量消炎药共同作用下,第二天就好了。但两位医生都认为是自己的功劳,暗自较劲。

第二次冲突发生在午餐后。山治精心烤制了一种新的鱼类料理,味道鲜美,但似乎某种鱼刺极其细小隐蔽。

不幸中招的是乌索普。一根几乎看不见的鱼刺卡在了他的喉咙深处,不上不下,让他痛苦不堪,眼泪首流,说话都带着奇怪的呜咽声。

“呜哇哇!我要死了!感觉它快要刺穿我的脖子了!”乌索普仰着头,张大了嘴。

乔巴立刻搬来小凳子,踩上去,拿着压舌板和手电筒,仔细检查:“嗯…位置很深…需要特殊的镊子…我记得医娘有一种很长的…”

“不需要那么麻烦。”苏友生再次出现,手里拿着一个带着摄像头和机械臂的细长金属管,“内窥镜辅助微创取物术,精准无痛,视野清晰。”

乔巴看着那根闪着金属寒光的管子伸向乌索普的喉咙,吓得鹿角都首了:“快住手!那么硬的东西会伤到喉咙的!要用柔软的鹅毛蘸醋诱导吞咽!”

“醋的酸性可能刺激黏膜,且成功率低于30%。机械臂精度可达0.1毫米。”

“传统方法更安全!”

“科技带来革新。”

两人又开始在痛苦呻吟的乌索普旁边争论起来。

乌索普看着悬在自己嘴上方、一会是冰冷机械、一会是绒毛鹅毛的两种“刑具”,吓得魂飞魄散,猛地一咽口水——

咕咚。

那根鱼刺…好像被他咽下去了…

“呃…”乌索普摸了摸脖子,“好…好像下去了?”

乔巴&苏友生:“…”

虽然问题解决了,但两位医生都觉得自己失了面子,互相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娜美看着这一幕,头疼地按着太阳穴:“这样下去不行…以后到底该听谁的?”

这个问题很快有了答案,而且是以一种谁也没想到的方式。

几天后,梅利号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虽然顺利度过,但大家都被淋成了落汤鸡。第二天,包括路飞、乌索普、乔巴在内的好几个人都开始打喷嚏、流鼻涕,显然是感冒了。

乔巴立刻发挥船医职责,熬了一大锅它特制的、味道极其辛辣冲鼻的感冒药汤,要求每个人必须喝一碗。

“呜哇!好辣!好难喝!”路飞喝了一口就吐着舌头大叫。

“这是为了你们好!良药苦口!”乔巴叉着腰,努力摆出威严的样子。

苏友生则拿出了他新研发的“靶向缓释感冒胶囊”,声称无色无味,12小时持续起效,不影响日常活动。

病号们看着那锅散发着恐怖气息的药汤,又看了看苏友生手里那颗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胶囊,几乎毫不犹豫地做出了选择。

“我要胶囊!”

“我也要胶囊!”

“苏医生!快给我!”

乔巴看着瞬间倒戈的“病人们”,尤其是连薇薇都小心翼翼地问“乔巴医生,我…我能试试胶囊吗?”,深受打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躲到角落画圈圈:“混蛋…就算你们求我…我也不会伤心…呜呜…”

苏友生推了推眼镜,似乎取得了阶段性胜利。

然而,他低估了伟大航路感冒病毒的变异速度,也高估了自己基于有限样本研发的胶囊的普适性。

吃了胶囊的几个小时后,病号们确实感觉症状减轻了。但到了晚上,奇怪的副作用出现了…

路飞开始不受控制地打嗝,每打一个嗝,身体就会像气球一样膨胀一小圈,然后慢慢缩回去,如此循环,导致他完全无法睡觉,像个不断充气放气的橡胶玩偶。

乌索普的鼻涕确实止住了,但眼泪开始不受控制地狂流,止都止不住,哭得像个被抛弃的怨妇,还边哭边写起了悲伤的长诗。

最惨的是乔巴,它因为好奇也偷偷吃了一颗(想研究成分),结果它的蓝鼻子开始像指示灯一样不断变换颜色(红、绿、蓝、黄…),还伴随着轻微的“滴滴”声,让它又羞又恼,恨不得把鼻子藏起来。

只有坚持喝了乔巴恐怖药汤的索隆和山治(山治是为了在女士面前保持形象硬灌下去的),虽然嘴里味道一言难尽,但第二天就生龙活虎,没有任何后遗症。

娜美看着一片混乱的甲板:不断打嗝膨胀的路飞、以泪洗面吟诗的乌索普、鼻子像霓虹灯一样闪烁还发出声音的乔巴…她深吸一口气,走到了有些尴尬的苏友生面前。

“苏医生。”娜美脸上带着和煦但不容置疑的微笑,“以后呢,普通的小伤小病,就交给乔巴负责。至于您那些…嗯…‘高科技’药物,在没有经过充分、彻底、长期的‘安全测试’之前,请、不、要、随、便、给、船、员、使、用。明白了吗?”

苏友生看着眼前的效果,又看了看娜美背后仿佛升起的黑色气场,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数据不足,接受建议。副作用样本己记录。”他默默在小本本上写下:【感冒胶囊C型:需调整缓释速率及神经递质作用靶点…】

乔巴看到这一幕,终于破涕为笑,小胸膛又挺了起来,得意地瞥了苏友生一眼(虽然闪烁的鼻子让它看起来没什么说服力):“哼!还是传统医学可靠!”

经此一役,草帽团的医疗体系终于初步确立:乔巴为主力,苏友生为技术顾问(兼危险品管控对象)。虽然苏友生依然会时不时提出一些“科学建议”,但总会先遭到乔巴的警惕审查和众人的集体评估。

梅利号的航行,就在两位医生时而竞争、时而合作(通常是在对付路飞搞出的更大麻烦时)、时而一起被娜美镇压的日常中,继续向着阿拉巴斯坦前进。而船上的“医疗事故”发生率,虽然依旧居高不下,但总算维持在了一个…嗯…勉强可以接受的“欢乐”阈值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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