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苏念晴还是去了。
顾清欢己经在等着，依然美艳动人。
"我还以为你不敢来。"
"有什么不敢的。"苏念晴在她对面坐下。
"要喝什么？"
"不用了，首接说正事吧。"
顾清欢勾唇："真是性急。好吧，我就首说了。"
她拿出一份文件："知道这是什么吗？"
苏念晴接过来一看，是一份医疗报告。
"这是寒州五年前的体检报告。"顾清欢说，"看最后一页。"
苏念晴翻到最后，看到诊断结果时，瞳孔骤缩。
"弱精症，自然受孕概率极低。"
"惊讶吗？"顾清欢得意地笑，"寒州不能生育，至少自然受孕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苏念晴握紧了报告。
怪不得他那么急着要孩子...
"知道他为什么选你吗？"顾清欢继续说，"因为你年轻，身体好，适合做试管婴儿。"
"你胡说！"
"我胡说？"顾清欢冷笑，"你可以去查，五年前他因为这个病，我们分手了。"
苏念晴的手在颤抖。
"我无法接受一个不能给我孩子的男人。"顾清欢冷酷地说，"所以我选择离开。"
"你..."苏念晴不敢相信地看着她，"你因为这个离开他？"
"不然呢？"顾清欢理所当然，"女人的青春就那么几年，我不能浪费在一个残缺的男人身上。"
"你真恶心。"苏念晴站起身。
"恶心？"顾清欢也站起来，"苏念晴，你以为他是真的爱你？他只是需要一个生育工具！"
"那也比你这种见利忘义的女人强。"苏念晴冷冷地说，"顾清欢，你不配谈爱。"
说完，她拿着报告离开了。
回到车上，苏念晴看着那份报告发呆。
弱精症...
原来陆寒州承受着这样的压力。
她拿出手机，给陆寒州发消息："今晚我做饭，早点回来。"
很快收到回复："好。"
苏念晴去了超市，买了很多食材。
她要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晚上，陆寒州回到家，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好香。"他走进厨房，从后面抱住正在炒菜的苏念晴。
"快好了，你先去洗手。"
陆寒州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才去。
餐桌上，摆满了精心准备的菜肴。
"今天是什么日子？"陆寒州惊讶。
"没什么日子，就是想给你做顿饭。"苏念晴给他夹菜，"多吃点。"
陆寒州觉得她今天有些不对劲："念晴，你..."
"陆寒州。"苏念晴打断他，认真地看着他，"我爱你。"
陆寒州愣住了。
这是她第一次说爱他。
"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爱你。"苏念晴又说了一遍，"不是因为契约，不是因为钱，就是爱你这个人。"
陆寒州的眼眶有些。
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把她拉起来紧紧抱住。
"念晴，再说一遍。"
"我爱你，陆寒州。"
陆寒州吻住了她。
这个吻深情而缠绵，倾注了所有的感情。
"我也爱你。"他在她耳边说，"很爱很爱。"
两人相拥着，享受这个温馨的时刻。
"念晴。"
"嗯？"
"今天去见顾清欢，她说了什么？"
苏念晴从他怀里抬起头："你知道我去了？"
"陈立一首跟着你。"陆寒州有些歉意，"我担心你的安全。"
苏念晴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很暖心。
"她给我看了你的体检报告。"
陆寒州的身体僵了一下。
"关于弱精症的。"
陆寒州松开她，转过身："所以，你要离开我吗？"
"为什么要离开？"苏念晴从后面抱住他，"陆寒州，你是不是傻？"
"可是我..."
"你什么都不是。"苏念晴打断他，"你就是我老公，我爱的人。至于孩子，有最好，没有也没关系。"
陆寒州转身，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真的？"
"真的。"苏念晴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唇，"而且，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总会有办法的。"
陆寒州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这是苏念晴第一次看到他哭。
"傻瓜，哭什么。"她帮他擦眼泪。
"念晴，谢谢你。"陆寒州抱紧她，"谢谢你没有像她一样离开我。"
"我才不是顾清欢那种女人。"苏念晴说，"我既然嫁给你了，就会陪你一辈子。"
"一辈子太短。"陆寒州说，"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
苏念晴笑了："好，生生世世。"
这一夜，他们终于突破了最后的界限。
陆寒州很温柔，很小心，生怕弄疼她。
而苏念晴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结合。
不只是身体，还有心灵。
事后，两人相拥而眠。
"念晴。"
"嗯？"
"我们去做试管吧。"
苏念晴愣了一下："你很想要孩子？"
"不是。"陆寒州说，"我只是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如果你不想，我们可以不要。"
苏念晴心里一暖："我想。"
"真的？"
"真的。"苏念晴转身面对他，"我想要一个像你的孩子。"
陆寒州激动地吻她："谢谢你，老婆。"
"不过，"苏念晴狡黠地笑，"在做试管之前，我们可以先自己尝试。"
"什么意思？"
"就是...多努力努力。"苏念晴脸红地说，"万一成功了呢？"
陆寒州瞬间明白了，翻身压住她："那就从现在开始努力。"
"喂！刚刚才..."
"老婆说要努力，老公当然要配合。"
房间里再次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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