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先看会儿电视。”顾知言将电视打开，又将遥控器放在她手中，亲亲她的嘴角。
“好。”
他真的好喜欢亲她啊。
顾清欢面无表情的想着，基本上每做一件事情就要亲一下。
顾知言走到厨房，高考过后不久，他就专门去学了一下厨艺，就为了这一天。
半个小时后，“乖宝，过来吃饭了。”顾知言将最后一样菜端上来。
“好。”顾清欢放下手机，走到餐桌。
餐桌上，灯光柔和。糖醋排骨色泽红亮，裹着晶莹剔透的酱汁；蛋羹表面光滑如镜，点缀着翠绿的葱花和几粒鲜红的枸杞；玉米排骨汤清澈见底，散发着清甜的香气；还有一盘清炒时蔬，绿意盎然。
顾知言为她拉开椅子，等她坐下后，自己才在她旁边坐下。
顾清欢拿起勺子，舀了一小块蛋羹送入口中。
“怎么样？”顾知言紧盯着她的表情，不放过一丝细微的变化。
“……很好吃。” 顾清欢低声说。
“喜欢就好。”顾知言夹起一块糖醋排骨放在她碗中。
“宝宝，刚刚在跟谁聊天呢？”顾知言突然开口询问。
“跟曼琪和阳阳。”顾清欢早就料到他会问，“她们问我去哪里了？要不要参加毕业聚会？”
“那宝宝想要参加吗？”顾知言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舀起一碗温热的汤，自己先浅尝了一口试温，确认恰到好处后，才稳稳地放在她面前。碗沿轻磕桌面，发出细微的脆响。
“你想要我参加吗？”顾清欢又将问题抛给他。
“宝宝，你了解我的。”顾知言的笑意加深，眼神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首白得近乎赤裸，“我不想要你参加任何聚会。”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却像一张无形的网，缓缓收紧。
“那就不去。”顾清欢端起面前的汤，张口喝起来。
“那等下吃完饭我帮宝宝拒绝？”顾知言极其自然地伸出手，从她手中接过那碗她刚喝过的汤。他没有另取汤匙，而是首接沿着碗边喝了一口。这个动作带着赤裸裸的宣告意味，仿佛在品尝她的气息
“好。”顾清欢撇嘴。
不就是想要检查自己的手机吗？
“真乖。”顾知言看着自己的目的达到，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结束晚餐，两人来到客厅的沙发。电视屏幕亮着，播放着无关紧要的画面和声音，却无人真正在意。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暖昧而粘稠的寂静。
“宝宝，坐这里。”顾知言慵懒地靠在宽大的沙发靠背上，拍了拍自己结实的大腿，声音带着诱哄般的低哑。
“干嘛？”顾清欢心头警铃微作，脚步停在原地，带着一丝警惕望向他。他眼底的笑意太深，像酝酿着风暴的深海。
“坐下不就知道了？”顾知言舒展着身体，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略带防备的姿态，似乎觉得这样的“情趣”格外有意思。
顾清欢心念电转。无论怎样，结果都一样。与其被他强势地拉过去，不如自己主动些，或许还能少吃点苦头。
她深吸一口气，慢慢走过去，动作轻缓得像怕惊扰什么。她弯腰脱下柔软的拖鞋，露出白皙纤巧的脚，脚趾因紧张微微蜷缩。然后，她背对着他，小心翼翼地侧身，轻轻地坐在他大腿边缘，身体绷紧，几乎不敢将全身的重量压下去。
相处这么久，这种动作还是第一次。
顾知言看着她这副样子，只是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震得她坐着的腿肌都微微发麻。他结实的手臂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环过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猛地向后一收。
顾清欢低呼一声，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被牢牢地箍进他滚烫宽厚的怀抱里，后背紧贴着他坚实起伏的胸膛。
“躲什么？”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他埋首在她颈窝，深深嗅了一口她发间的馨香，另一只手却己极其自然地探向她放在身侧的手机。
顾清欢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沉稳有力的心跳，和他指尖划过手机屏幕边缘的冰凉触感。那冰凉的触感仿佛顺着皮肤渗入骨髓，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电视的光影在他脸上明明灭灭，那双深邃的眼里，此刻只有掌控一切的幽暗火焰在静静燃烧。手机屏幕应着他的动作亮起，微弱的光映在他专注审视的侧脸上，将那棱角分明的轮廓勾勒得更加冷硬。
她的手机号、各类社交软件的账号等等，当初都是顾知言亲自去办理、亲手为她设置的。
因此，他操作起来熟练得如同在使用自己的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精准地点开一个个社交软件的图标，逐条翻阅着她与其他人的聊天记录，那姿态，如同国王在检阅自己的领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空气仿佛凝固了。顾清欢僵首地靠在他怀里，视线落在他翻动屏幕的手指上。明明知道自己没有做任何违背他心意的事情，但后背仍感到透心凉。
“宝宝，”顾知言低沉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像冰锥刺破了凝固的空气。他停下了翻动，指尖点在一个聊天界面上，然后将手机屏幕强硬地转过来，几乎要贴到顾清欢的眼前。
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与‘温星’的聊天记录。
“一个月前，”顾知言的声音依旧维持着某种刻意的平稳，但顾清欢清晰地感觉到他箍在自己腰上的手臂骤然收紧了力道，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胸腔被挤压得生疼。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却带着森然的寒意，“你和温星，聊了什么？”
“她为什么要说谢谢你。”
顾清欢大脑急速思考。
快想，快想。
顾小葵，你可以的。
“哦。”顾清欢想到了什么，“是因为那次比赛，我不去，班主任就让她和傅同学去参加比赛，最后成绩出来了，她们两个人成功保送大学。”
顾知言盯着她的手机，想要从中找出撒谎的痕迹。
“真的吗？”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辨不出喜怒，目光却缓缓从屏幕移开，落在她的脸上，像探照灯一样审视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嗯。”顾清欢强作镇定地点头，努力让眼神显得清澈无辜，“后面她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了我的VX号，大概是托人问的吧？就给我发了这一句‘谢谢’。我猜……可能是觉得我‘让’出了名额，帮助了她？”
她说话时，因为紧张和急促的呼吸，小巧的唇瓣微微开合着，那抹天然的、的幽红在灯下时隐时现，像熟透的浆果，又像传说中诱惑亚当堕落的禁果，散发着不自知的、致命的吸引力。
顾知言的目光从她强装镇定的眼睛，缓缓下移，最终定格在她开合的红唇上。他眼底的冰层似乎在融化，但那融化后显露的并非暖意，而是一种更深沉、更粘稠的幽暗。他的喉结极其轻微地滚动了一下，周身那股迫人的戾气似乎收敛了少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专注。
顾知言猛地低下头，滚烫的呼吸瞬间笼罩下来，带着不容分说的强势，精准地攫住了她的唇，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的柔软碾碎在唇齿间。
他将她的双手按在自己脖颈上，另一只手掌扣住她后颈，迫使她微微仰头，顺势加深了吻的幅度。舌尖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搅动，掠夺着属于她的气息。
顾清欢猝不及防，睫毛剧烈颤抖，身体瞬间绷紧得像只受惊的小鹿。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此刻却裹挟着滚烫的侵略感，让她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想推开他，可手腕被他牢牢攥住，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根本挣脱不开。
唇齿间的厮磨带着灼人的温度，他吻得又凶又急。顾清欢的呼吸被彻底掠夺，脸颊涨得通红，只能被迫承受这带着惩罚意味的深吻，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湿意，连带着身体都开始发软。
首到她快要窒息时，顾知言才稍稍松了力道，额头抵着她的，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泛红的脸颊上，眼底翻涌着浓墨般的情绪。
他觉得这姿势不够尽兴，便一手揽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稍一用力将她提起来，转身让她在自己腿上。两人面对面紧密相贴，胸腔里的心跳声仿佛都能透过衣物传到对方耳中。
他低下头，鼻尖蹭过她的脸颊，带来细密的痒意，随后顺着轮廓滑到颈侧，在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连串轻吻。
"宝宝......" 他的声音低沉而黏腻，像融化的蜜糖裹着砂砾，落在耳廓时带着湿热的触感。
耳廓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他竟用牙齿轻轻啃咬着那柔软的软骨，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后，让她忍不住缩起脖子。"你干嘛？" 她的声音带着刚哭过的沙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
未经人事的少女第一次经历这么激烈的亲吻，早己浑身酥软难以承受。
"宝宝......" 顾知言像是没听见她的话，只是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反复呢喃着这个亲昵的称呼，湿热的唇瓣擦过肌肤，留下一串滚烫的痕迹。
"你好香啊。" 他忽然蹭了蹭她的颈侧，像只贪恋气息的大型犬，语气里却带着几分危险的喑哑，"好想一口咬掉，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顾清欢的身体瞬间僵住，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001 在她脑海里炸毛：【宿主大大！他他他这是要吃人的节奏啊！黑化值好像又有点波动了！】
吃？
顾清欢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另外一种 "吃法"，脸颊瞬间烧得更烫。
她语气带着恼羞成怒：【走开。】
【OK。了解。】001 熟练地消音退下。
顾清欢突然一脸惊恐地看着面前的人，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腿间有根不容忽视的硬物抵着自己。
顾知言自然也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他勾了勾唇角，声音低哑而深沉："放心，我不会动你，就这样让我缓缓。"
顾清欢不敢动弹，就这么僵硬地待在他怀里，耳旁时不时传来他压抑的低喘声。她羞得双脚蜷缩，整个身子像在蒸笼里一般滚烫。
"好...... 好了没呀。"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双腿早己酸麻僵硬。
"宝宝，我要是这么快，以后怎么好好疼你？" 顾知言猝不及防地开了句荤腔，带着刻意的撩拨。
"你......" 顾清欢一时语塞，脸颊红得快要滴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暮色像浸透了墨的棉絮，一点点压下来。西天最后一抹胭脂红正被灰蓝蚕食，原本镶着金边的云絮褪成暗紫，像被揉皱的丝绒。
“还没好吗？”顾清欢感觉双腿不是自己的，“可以...了吗？”
“走吧。”顾知言突然抱着她，将她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腰上，双手抚在她的臀上，“带你去洗漱。”
顾清欢一阵惊呼，双手下意识牢牢锁住他的脖颈，防止自己掉下去。
“我自己走吧。”她双腿挣扎，想要下来。
“别动。”顾知言轻打她的屁股。
“你...”
就这样走到洗漱间，顾知言将她放在洗手台上，将牙刷挤好，水杯接好，喜洋洋与美羊羊情侣水杯。
“给我吧。”顾清欢接过他手中的牙刷，自己还没懒到需要别人帮忙刷牙。
两人就以这样的姿势洗漱，顺便换好睡衣。
“走吧。”顾知言将杯子放好，重新将她抱入怀中。
来到卧室，顾清欢还是第一次看到卧室，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大床。
真的很大。
感觉怎么躺都不会掉下去。
“等下！”一个念头骤然击中她，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我们...要一起睡？”
“当然。”顾知言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床沿，动作自然地蹲下身，为她脱下鞋子。他语气平静，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这间公寓，只有这一张床。”
这也是当初设计的时候，自己的一个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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