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欢突然想起不久前在蛇族生活的那段日子。
好像...还真有可能。
这个念头让空气骤然安静下来。
......
那是第一次，两人一路无言地回到洞穴。
“宝宝，晚上想吃什么？”澈清点着储存的食物，声音放得格外轻。
“鱼吧。”苏清欢沉吟片刻。上次本想吃的，结果刚闻到味道就吐了。
“好。”澈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洞穴深处，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珍宝。
他将苏清欢小心安置在铺着厚实兽皮的床铺上，又在她腰后垫了个软枕，确认她坐得舒适，这才转身处理食材。
洞穴里只剩下柴火噼啪作响的声音。苏清欢望着澈忙碌的背影，宽厚的肩背在火光中镀上一层暖色。
她抿了抿唇，轻声打破沉默：“澈，你很喜欢宝宝吗？”
澈手上的动作一顿，转身走到她身边：“怎么突然问这个？”他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
“我感觉到你有些失落。”苏清欢如实相告。
“是有一点。”澈注视着她的眼睛，将额头轻轻抵上她的，“但更多的是庆幸。没有小兔崽子来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
“宝宝，关于小崽子这件事……”澈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说了几句让人脸热的浑话。
“鱼、鱼烤好了吗？”苏清欢慌忙转移话题，耳尖却诚实地泛起绯红。
“快了。”澈眸色暗了暗，指尖轻轻掠过她发烫的耳垂，“晚上再说。”
......
澈低笑一声，气息拂过她通红的耳尖，带着一丝促狭的意味。他不再逗她，起身回到火堆旁，将烤得恰到好处的鱼取下来。
他用干净的叶子包着剔好的鱼肉，走回床边，却没有首接递给她，而是挨着她坐下，用指尖捏起一小块雪白的鱼肉，递到她唇边。
“尝尝看，咸淡合不合适？”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温和，但眼神里还残留着未散的热意。
苏清欢就着他的手，张嘴含住。鱼肉外皮微脆，内里鲜嫩多汁，火候掌握得极好。她点点头：“好吃。”
澈便耐心地，一块一块喂给她。指腹擦过她的唇角，动作里带着一丝亲昵。
喂她吃完大半条鱼，澈才就着她吃剩的部分，快速解决了自己的晚餐。收拾完残骸，他将水囊递到她手边，看着她小口喝水时微微仰起的纤细脖颈，忽然俯身攫取了那一抹。
“好甜。”他轻舔唇角，眼底漾着得逞的笑。
“你...”苏清欢又羞又恼，“流氓蛇。”
澈双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抱到腿上，整张脸埋进她温热的颈窝，像块甩不掉的凉皮糖似的蹭着：“宝宝——”
苏清欢推了几下没推动，索性由着他去。
“宝宝……宝宝……”他变本加厉地撒娇，尾音拖得又软又长，“我好喜欢你呀。”
“有多喜欢？”苏清欢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微凉的耳尖。
“很喜欢...很喜欢...”澈抬起头看着她，眼睛亮晶晶的，明明是条蛇，此刻却像小狗般湿漉漉地望着她。
“喜欢到……”澈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蛇类特有的、令人心悸的磁哑，他微微仰头，暗金色的竖瞳里只映出她一人的身影，“想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你面前，想盘成一个圈把你牢牢圈在中间，谁都不能多看一眼。”
话语中藏着一丝占有欲。
他一边说着，一边真的用尾巴悄无声息地缠绕上来，带着微凉的鳞片触感，松松地环住了她的腰和腿。
苏清欢被他的话语和动作弄得心跳加速，脸上刚褪下去的热度又涌了上来。她戳了戳他冰凉滑腻的尾巴尖，小声嘟囔：“谁要你圈了……热死了。”
澈却低低地笑了起来，非但没松开，反而收得更紧了些，下巴重新搁回她颈窝，像块甩不掉的凉皮糖，还带着烤鱼的淡淡香气。“骗人，我的体温明明比你低，是凉的，正好给你降温。”他有理有据地反驳，还蹭了蹭她温热的皮肤，发出满足的叹息。
“宝宝，”他继续用那种撒娇般的语气，在她耳边絮絮低语，“你喜欢我吗？有多喜欢？我和胡萝卜哪个重要一点？”
“你猜？”所以清欢调皮的看着他。
澈再次埋在她的脖子上，不说话，只是尾巴缠绕的更加紧。
“当然是你啦。”苏清欢终于心软，手指顺着他的脊背轻轻滑下，抚上那截冰凉光滑的蛇尾。
澈浑身猛地一僵。
虽然共同生活了这么久，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触碰他的尾巴。
“怎么了？”苏清欢故意使坏，指尖在鳞片上轻轻划过。
“宝宝。”澈抬起头，眸色深得吓人，“宝宝，你知道摸尾巴是什么意思？”
“有什么意思？”苏清欢不理解，这摸个尾巴怎么了？
澈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环绕着她的尾巴不自觉地收紧了一瞬，又强迫自己放松些，怕弄疼她。他暗金色的竖瞳在火光下收缩成一条细线，里面翻涌着苏清欢从未见过的情绪。
“在蛇族……”他的声音比刚才更加沙哑，带着一种克制，“尾巴……是很敏感的地方。只有最亲密的伴侣……才能触碰。”
他微微撑起身子，将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目光灼灼地锁住她的脸：“你摸了我的尾巴，就等于是在……”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低声道，“……邀请我。”
苏清欢脸上的坏笑瞬间僵住，她下意识想抽回还放在他尾巴上的手，却被澈更快地按住。
他的手掌覆盖在她的手背上，引导着她的掌心，更清晰地感受那冰凉鳞片下的……悸动。鳞片随着他的呼吸微微开合，蹭着她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奇异的颤栗。
“现在知道了？”澈低下头，鼻尖几乎碰到她的，温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宝宝，撩拨了，可是要负责的。”
他的眼神像是在说：现在想跑，己经晚了。
苏清欢心跳如擂鼓，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无意中点燃了什么。“我……我不知道嘛……”她小声辩解，眼神飘忽，不敢再与他对视。
“现在你知道了。”澈低笑，那笑声带着胸腔的震动，传递到紧贴着他的苏清欢身上。他不再给她退缩的机会，低头攫取那微微张开的唇瓣。
这个吻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次，急切而深入。他的尾巴也不再是松松地环绕，而是带着一种霸道的占有欲，将她更紧密地贴合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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