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辰生日那天,阳光把客厅的地板晒得暖融融的。他一睁眼就摸到床头的贺卡,颠颠地跑到客厅,举着卡片喊:“妈妈!承宇叔叔!爸爸给我写生日祝福啦!”
上官楚曦正把棉花“奶油”往蛋糕模型上补——昨晚被风吹得掉了一小块,陆承宇则在给新摘的小雏菊找花瓶,闻言都凑过来。沈亦辰小心翼翼地展开卡片,上面是沈若锦的字迹:“亦辰,爸爸在外地祝你生日快乐,等我回来,带你吃最大的生日蛋糕。”
“爸爸记得我的生日!”沈亦辰把卡片贴在胸口,转身就往茶几跑,“我们快把蛋糕模型摆好,等爸爸视频时给他看!”
陆承宇把雏菊插进玻璃花瓶,放在蛋糕模型旁边,上官楚曦则拿出手机,在“亦辰的小世界”群里发了张照片:蛋糕模型上的蜡烛亮着小灯,旁边摆着贺卡和雏菊,配文:“亦辰的生日会,准备就绪!”
没过多久,沈若锦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亦辰立刻凑到屏幕前,举着蛋糕模型转圈:“爸爸你看!我们把蛋糕修好了,还有承宇叔叔摘的新雏菊!”
屏幕里的沈若锦笑着点头,目光扫过茶几上的卡片和花瓶,轻声说:“亦辰今天真帅气,有没有收到幼儿园小朋友的礼物?”
“有!”沈亦辰开始叽叽喳喳地分享——小宇送了他奥特曼贴纸,朵朵给了他一颗水果糖,老师还唱了生日歌。上官楚曦在旁边补充:“早上带他去吃了豆沙包,他非要给你留了一个,现在放在冰箱里。”
陆承宇则拿起手机,对着蛋糕模型拍了圈:“蜡烛我们帮你插好了,亦辰说要等你回来一起吹。对了,你那边冷不冷?厚外套有没有穿?”
沈若锦一一应着,目光落在屏幕里的三人身上——沈念靠在陆承宇怀里,上官楚曦手里拿着给蛋糕贴的星星贴纸,阳光落在他们脸上,温柔得像之前在科技馆看到的星空。他突然觉得,这样就很好——他在外地努力,他们在家里把日子过成了诗。
挂了电话,沈亦辰突然拉着上官楚曦和陆承宇的手,认真地说:“妈妈,承宇叔叔,我有个愿望。”
“什么愿望呀?”上官楚曦蹲下身。
“我希望爸爸工作顺利,希望妈妈不失眠,希望承宇叔叔每天都开心。”沈亦辰辰的小脸上满是真诚,“老师说,生日愿望都会实现的。”
陆承宇揉了揉他的头发,笑着说:“亦辰的愿望一定会实现。”上官楚曦则拿出蜡笔和纸,“我们把愿望画下来,贴在蛋糕模型上,等爸爸回来给他看好不好?”
沈亦辰立刻点头,趴在地毯上画了起来。他画了个戴安全帽的爸爸,画了个抱着枕头睡觉的妈妈,还画了个举着冰淇淋的承宇叔叔,最后在旁边写了歪歪扭扭的西个字:“希望幸福”。
晚上,三人坐在沙发上,看着贴满愿望的蛋糕模型,小灯串闪闪烁烁。上官楚曦突然说:“其实我知道,你一首担心亦辰会觉得不完整。”
陆承宇愣了愣,转头看她。上官楚曦笑着继续:“但你看亦辰,他现在多开心。有时候,幸福不是非要怎样的形式,是有人记得他的喜好,有人陪他做手工,有人等他爸爸回来。”
陆承宇想起第一次见沈亦辰时,孩子躲在沈若锦身后怯生生的模样;想起现在他会主动分享糖果,会把愿望分给大家。他突然明白,有些幸福从来不是索取,而是付出——是沈若锦为了家在外奔波,是上官楚曦记着每个人的小习惯,是他们一起把琐碎的日常,拼成了亦辰想要的幸福。
他拿出手机,在群里发了张照片——是沈亦辰画的愿望图,配文:“亦辰的愿望,也是我们的愿望。若锦,希望你在外地一切都好,希望我们都能幸福。”
没过多久,沈若锦回复了——是一段语音,语气里带着笑意:“好,我们都要幸福。等我回来,一起吹蜡烛,一起吃生日蛋糕。”
月光洒在蛋糕模型上,小灯串的光映着“希望幸福”西个字。上官楚曦和陆承宇相视一笑,都懂了彼此的心意——有些守护,是看着你爱的人幸福;有些心愿,是把“我”变成“我们”,一起走向更温暖的未来。而他们能做的,就是守着这个家,守着亦辰的小世界,等那个为了幸福奔波的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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