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花市挤满了人,沈亦辰被五颜六色的花束吸引得迈不开脚,小手紧紧攥着沈若锦的食指,眼睛却盯着摊位上一盆开得正艳的太阳花:“爸爸,这个和小雏菊一样会晒太阳吗?”
“它比小雏菊更爱太阳呢。”陆承宇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包花肥,“不过我们今天是来给小雏菊买‘营养餐’的,先把正事办完,再给你选一盆太阳花好不好?”沈亦辰立刻点头,像只小尾巴跟在他身后,还不忘回头叮嘱上官楚曦:“妈妈,你帮小雏菊挑最好的肥料哦!”
上官楚曦笑着应下,蹲在摊位前和老板聊起来。沈若锦看着她认真询问肥料用法的样子,又看了看前面蹦蹦跳跳的沈亦辰和陆承宇,突然觉得这样的画面格外踏实——就像花市里弥漫的花香,不浓烈,却让人心里发暖。
选好肥料,陆承宇果然给沈亦辰买了一盆太阳花。沈念小心地抱着花盆,脚步放得轻轻的:“以后太阳花和小雏菊就是好朋友啦,它们可以一起在阳台晒太阳。”
路过一个卖手工风铃的摊位时,沈亦辰突然停下脚步。摊位上挂着一串小雏菊形状的风铃,风吹过,叮当作响。他拉了拉陆承宇的衣角,小声说:“承宇叔叔,我能用我的零花钱买这个吗?”
“当然可以。”陆承宇看着他掏出口袋里皱巴巴的零钱,忍不住笑了,“不过买这个做什么呀?”沈亦辰把风铃抱在怀里,神秘地说:“这是给小雏菊的秘密礼物,等风一吹,它就知道我在陪它啦。”
回到家,沈亦辰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阳台。他先把太阳花摆在雏菊旁边,又踮着脚把风铃挂在阳台的挂钩上——正好在灰色外套旁边。风从窗户吹进来,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沈亦辰拍着手笑:“小雏菊,你听到了吗?这是你的风铃呀!”
上官楚曦和沈若锦开始给雏菊施肥,陆承宇则帮着把太阳花栽进新花盆。沈亦辰蹲在旁边,一会儿给他们递手套,一会儿用小铲子帮太阳花松土,还时不时侧耳听风铃的声音,生怕错过小雏菊的“回应”。
傍晚,西个人又坐在藤椅上。风铃在风中轻轻摇晃,太阳花的花瓣被夕阳染成了橙红色,雏菊的嫩芽在栅栏里舒展着叶片。沈亦亦辰靠在上官楚曦怀里,手里把玩着钥匙扣,突然说:“妈妈,等小雏菊开花了,风铃会不会更响呀?”
“会呀。”上官楚曦摸了摸他的头,“到时候风一吹,风铃响,花儿笑,我们的阳台就更热闹了。”沈若锦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想起第一次带沈亦辰搬来这里的场景——那时的阳台空荡荡的,如今却装满了花、风铃和笑声。
陆承宇端来切好的草莓蛋糕,放在小桌上:“尝尝看,今天特意让老板多加了草莓酱。”沈亦辰拿起小叉子,先叉了一块递给沈若锦,又给上官楚曦和陆承宇各递了一块,最后才自己吃起来。甜丝丝的蛋糕味混着花香和风铃的声音,在阳台上慢慢散开。
月光升起来时,风铃还在轻轻响。沈亦辰打了个哈欠,靠在沈若锦怀里睡着了。上官楚曦和陆承宇收拾着桌子,沈若锦则轻轻抱起沈念,往卧室走去。路过阳台时,他看了一眼风铃和花苗,心里悄悄想:原来家的温暖,就是这样一点点被花、被约定、被彼此的牵挂填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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