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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人性的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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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威宇宙-韦德的“新大陆”

纽约,地狱厨房。

夜色如同浓稠的墨汁,将这条逼仄的小巷浸染得伸手不见五指。唯有巷口那盏接触不良的路灯,徒劳地闪烁着,像是濒死者的最后喘息。空气中弥漫着腐烂垃圾与廉价消毒水混合的刺鼻气味,偶尔还有几声野猫凄厉的叫春,给这片罪恶滋生的土壤平添几分诡异。

死侍,韦德·威尔逊,正以一种与环境格格不入的欢快姿态,蹦蹦跳跳地穿行其间。他那身红黑相间的紧身战衣在微弱的光线下依然醒目,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随时准备点燃这片沉寂。他左手拎着半袋墨西哥卷饼,右手则高举着一个不知从哪个倒霉蛋手里“借”来的平板电脑。屏幕上正播放着一段监控录像般的画面,内容光怪陆离,却让韦德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发出一连串“嘿嘿嘿”、“喔喔喔”的怪笑,声音在空旷的小巷中回荡,足以让任何一个不速之客毛骨悚然。

“我的老天鹅啊!”韦德猛地停下脚步,夸张地用带着手套的手背抹了抹并不存在的口水,眼睛死死盯着屏幕,“瞧瞧这个小可爱!这妆容,这笑容,这…这简直就是失散多年的异父异母的…呃,癫狂兄弟?”

他当然知道自己身处的世界是个什么德行——无休止的英雄内战,动不动就想毁灭世界的偏执狂,还有那些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神明”。最重要的是,他清楚地知道,这一切不过是某些无聊的漫画家和编剧笔下的故事,自己则是他们为了博取眼球而创造出来的,一个打破第四面墙的,嘴炮无敌的,拥有不死之身的小贱贱。这种认知一度让他觉得整个宇宙都索然无味,直到现在。

眼前的屏幕,像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豁然洞开。

这并非他所在宇宙的平行时空——那些编号616、1610之类的玩意儿,他早就玩腻了。不,这感觉完全不同。这是一种…更高维度的窥视,一个独立于他已知所有叙事结构之外的全新宇宙。视频里的那个城市,哥谭,阴郁压抑,却又充满了某种病态的魅力。而那个紫西装,绿头发,脸上涂着浓重油彩,笑声尖利刺耳的家伙,更是瞬间抓住了韦德的全部注意力。

“小丑…Joker…”韦德喃喃自语,舌尖品味着这个名字,仿佛在品尝一道前所未见的美味佳肴,“啧啧啧,这品味,这破坏欲,这视人命如草芥的潇洒!老兄,你可真是…太对我胃口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兴奋感,如同电流般窜过韦德的每一根神经。他体内的再生因子似乎都在为此欢呼雀跃。长久以来,他就像一个被困在剧本里的演员,虽然可以即兴发挥,但终究无法摆脱既定的舞台。现在,他看到了真正的“越狱”希望。

“这个宇宙,实在是太…太按部就班了!”韦德猛地将平板电脑塞进腰间的某个口袋,墨西哥卷饼被他随手一抛,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精准地落入一个垃圾桶内。“钢铁侠又在研发新战甲,美国队长又在纠结他的道德困境,雷神又不知道在哪儿泡阿斯加德的妞儿…哦,对了,还有那个紫薯精,打个响指就想当宇宙计生委主任,真没劲!”

他伸了个懒腰,发出满足的呻吟:“是时候了,是时候去隔壁宇宙找点真正的乐子了!而你,我的小疯子,我的小甜心,我的Joker宝贝儿,”他对着空气,仿佛那个小丑就在面前,露出了一个只有面罩下才能完全展现的,极度扭曲而期待的笑容,“你绝对会喜欢我的!我们之间,一定会有说不完的共同话题!比如说…如何用一百种方式把‘蝙蝠’两个字从字典里剔除?或者…用烟花庆祝世界末日?”

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小巷深处,只留下一串渐行渐远的,充满癫狂期待的笑声。对于死侍而言,一场全新的,跨越宇宙的狂欢,即将在他心中拉开序幕。

DC宇宙-女神的“观影”时光

天堂岛,静谧如昔。

戴安娜·普林斯,亚马逊的公主,正坐在神殿一隅,面前悬浮着一面由奥林匹斯神力映照出的水镜。水镜中,清晰地播放着哥谭市某处高楼顶端的激战。主角,自然是她那位总是板着脸,心思比黑夜还要深沉的队友——蝙蝠侠,以及他命中注定的宿敌,小丑。

看到布鲁斯·韦恩被小丑一记**钻的肘击打得踉跄后退,面具下的嘴角似乎都渗出了一丝血迹,戴安娜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的笑声清脆悦耳,如同林间的风铃,与水镜中紧张压抑的气氛形成了鲜明对比。

“哦,赫拉在上,”戴安娜单手托腮,碧蓝的眼眸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真没想到,布鲁斯也有被那个小疯子揍得这么狼狈的一天。这画面要是被阿尔弗雷德看到,一定会默默地为他准备双倍的止痛药和心灵鸡汤吧。”

她当然清楚,蝙蝠侠的劣势只是暂时的。那个男人,如同哥谭的黑夜本身,坚韧、顽强,总能在绝境中找到翻盘的契机。他的大脑就像一台精密的超级计算机,无时无刻不在分析、计算,寻找敌人的破绽。此刻的受挫,或许只是某种战术伪装,或者…是真的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但,无论如何,能看到布鲁斯·韦恩吃瘪,这种机会可不多。戴安娜决定好好享受这一刻。她甚至有些恶趣味地想着,等这次事件结束后,一定要把这段“珍贵”的影像保存下来,在正义联盟的会议上,当着所有人的面“不小心”播放出来。想必,到那时,布鲁斯脸上的表情一定会比哥谭的夜晚还要精彩。

“说起来,蝙蝠侠与小丑…”戴安娜微微眯起眼睛,审视着水镜中那两个纠缠不休的身影,“他们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冤家。一个代表着极致的秩序与理性,另一个则是纯粹的混乱与疯狂。光明与黑暗,理智与癫狂,他们就像一枚硬币的两面,彼此对立,却又相互依存,缺一不可。”

她想起布鲁斯每次提及小丑时,那双隐藏在面具后的眼睛里,总会掠过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有愤怒,有无奈,有警惕,甚至…还有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棋逢对手的“理解”。这种理解并非认同,而是一种对对方本质的洞悉。

“或许,正是因为小丑的存在,才让布鲁斯的‘蝙蝠侠’身份更具意义吧。”戴安娜轻声感叹。没有极致的邪恶,又如何彰显极致的正义?没有疯狂的挑战者,守护者的信念又怎能历久弥坚?

水镜中的战斗愈发激烈,小丑的笑声也愈发张狂。戴安娜的笑容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淡淡的担忧。她了解小丑,那家伙从不按常理出牌,他的每一次行动,都可能将整个哥谭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布鲁斯,快点结束这场闹剧吧。”她在心中默默祈祷,“哥谭可经不起你们这样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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