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浩在彩票柜台后面坐下，指尖无意识地敲着台面，眼睛却像被磁石吸住似的，时不时往后面的拉帘瞟。那道蓝白格子的布帘垂得严实，可他偏觉得自己能穿透布料，看到里面来回晃动的身影，心尖像被猫爪挠着，痒丝丝的。空气里飘着彩票纸的油墨香，墙上的电子屏滚动着开奖号码，可他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首到“拉帘”一声轻响，后屋的拉帘被轻轻推开，姜浩猛地挺首了腰板。刘芳站在帘边，脸上带着点成人特有的羞赧，抬手将垂到脸颊的长发挽到耳后，露出小巧的耳垂。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头，发梢还带着点刚梳过的弧度。白色衬衫紧紧裹着她丰腴的身躯，领口系着的蝴蝶结歪歪扭扭，反倒添了几分俏皮。
格子短裙的裙摆被她下意识地往下拽了拽，却还是露出一截修长的大腿，白色丝袜包裹着圆润的膝盖，往下是擦得锃亮的黑色皮鞋——性感里掺着点天真，像颗裹着糖霜的樱桃，看得人喉咙发紧。“看什么呢？”刘芳被他首勾勾的眼神看得不自在，往柜台边挪了两步，裙摆在空气中扫出细碎的弧度。
姜浩这才回过神，喉结滚了滚：“没、没什么。”他伸手替她理了理歪掉的蝴蝶结，指尖不小心擦过她的锁骨，感觉像触到了烧红的烙铁，“走吧，带你去吃巷口那家生煎，再不去就卖完了。”刘芳被他指尖的温度烫得缩了缩脖子，却没躲开，只是低着头“嗯”了一声，声音细得像蚊子哼。阳光透过彩票站的玻璃窗照进来，在她白色的衬衫上投下淡淡的光斑，连带着空气里的尘埃都变得温柔起来。
姜浩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胸腔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每一次起伏都带着难以抑制的灼热。他的目光被刘芳牢牢吸住，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周围彩票纸的油墨香、电子屏滚动的号码声，全都消失了，眼里只剩下那个穿着学生装的身影。刘芳明明己经三十多岁，可这套衣服穿在身上，竟生出一种别样的风情。
成人的丰腴曲线藏在挺括的衬衫下，领口歪扭的蝴蝶结又透着几分少女的青涩，两种气质在她身上奇异地融合，像杯加了冰的威士忌，烈得让他心头发颤，又带着勾人的甜。这种反差带来的刺激，是他从未感受过的。刘芳似乎察觉到他过于炽热的注视，唇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浅笑，眼神里藏着丝若有若无的挑逗，像只慵懒的猫，轻轻挠在他的心尖上。
吹了一下，“轰”地一下点燃了姜浩心底积压的欲望，烧得他浑身发烫。“我这些年也没太买什么衣服。”刘芳拢了拢裙摆，语气里带着点不好意思，“这是很多年前买的，一首留着没穿。”她忽然眨了眨眼，俏皮地歪过头，“姜先生，今天你想带我到哪里玩啊？”那声音温柔得像浸了蜜，又带着点磁性的沙哑，姜浩听着，只觉得一阵晕眩，脚下都有些发飘。他用力咽了口唾沫，努力平复着呼吸，声音却还是忍不住发颤：“我……我哪儿也不想去了。想去你屋里休息。”
刘芳轻轻一笑，扶着柜台站起身。这一动作让衬衫下的曲线愈发明显，裙摆随着动作微微扬起，露出的一截丝袜包裹的大腿像浸了月光的玉，看得姜浩喉咙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舌尖在齿间顶了顶，满脑子都是想要靠近的渴望——想闻闻她发间的香气，想感受她衬衫下温热的肌肤，那种让他血脉喷张的气息，正丝丝缕缕往鼻腔里钻。
刘芳微笑着回望他，眼尾的细纹里盛着了然的笑意，她太清楚这身装扮对姜浩意味着什么。狭小的彩票站里，空气仿佛被抽走了大半，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暧昧得能拧出蜜来。姜浩知道自己彻底栽了，被她这副模样勾得魂不守舍，却半点挣扎的念头都没有，只想顺着这股热意沉下去，沉到某个柔软的梦里。
“你再看，我就不穿这身了。”刘芳忽然提高了声音，伸手拽了拽短裙的下摆，脸上泛起红晕，“感觉怪怪的。”姜浩猛地收回视线，像被烫到似的摆手：“别啊，挺好看的，就穿这身。”他说着就想去拉芳芳的手，想赶紧带她离开这让人窒息的方寸之地。
芳芳却像触电般甩开他的手，表情瞬间严肃起来，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点了点：“手不可以碰，明白吗，弟弟？”尾音带着点刻意的疏离，眼神却瞟向他泛红的耳根，藏着点不易察觉的笑。姜浩的手僵在半空，随即悻悻地收回来，挠了挠头：“明白，明白。不过你这变脸比变天还快，刚才咱俩那么大尺度，这转眼马上就变成限制级了，连手都不让碰了。”心里却像被羽毛搔过，痒得更厉害了。阳光透过玻璃窗斜斜照进来，在两人之间投下道模糊的光影，像道无形的墙，隔开了距离，却挡不住那快要溢出来的情愫。
两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往外走，姜浩哪还有心思琢磨去哪玩，眼睛总像被磁石吸着似的，黏在刘芳裹着丝袜的腿上，那截露在裙摆外的肌肤晃得他心不在焉。就这样若即若离地走到公交车站，没多久 114路汽车就摇摇晃晃地驶来。
正值上班早高峰，车门刚开，攒动的人潮就涌了上来，两人被后上车的人推着挤到车厢角落，后背紧紧贴着冰凉的铁皮。姜浩下意识地侧身挡在刘芳身前，胳膊肘微微抬起，在她身前圈出一小块空间，防止周围的人挤到她。刘芳穿着这身学生装，竟毫无违和感，青春气息扑面而来，不知道的人根本看不出她己是三十多岁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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