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深夜“武打戏”
年初二的阳光透过窗帘，把卧室染成暖金色。张强正在厨房准备早餐，突然感觉衣角被拉了拉。低头一看，小雨抱着小熊，眼睛肿得像核桃，显然哭过。
“怎么了宝贝？”他赶紧蹲下身，“做噩梦了？”
小雨摇头，小嘴瘪着：“爸爸...你们昨晚是不是又打架了？”
张强手里的锅铲“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正在榨果汁的徐文杰手一滑，橙子滚得到处都是。
“为、为什么这么问？”徐文杰结结巴巴地过来，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小雨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因为我听到呀...先是床一首响，然后爸爸说‘不要了...停下...’，徐叔叔说‘最后一次’...”她模仿着喘气的声音，“最后爸爸还哭了！是不是很疼？”
厨房里死一般寂静。两个爸爸的脸红得快要滴血，眼神疯狂交流：
——你想想办法！
——我能想什么办法？说我们在排练春晚节目？
徐文杰突然灵光一闪，猛地拍手：“我们在排练！对！排练那个...太极拳！”
张强赶紧接话：“对！太极拳！春晚不是有太极拳表演吗？爸爸和徐叔叔在练习...”
小雨狐疑地看着他们：“可是太极拳不是这样的呀？王爷爷打太极拳都很慢的...”她学着老人慢动作比划，“你们打得特别快，床都在响！”
徐文杰急中生智：“那是...新式太极拳！叫...叫霹雳太极！”说完自己都想咬舌头。
关键时刻，电视里正好在重播春晚的武术节目。张强立即指着屏幕：“看！就像这样！爸爸和徐叔叔在学这个！”
小雨盯着电视里虎虎生风的武打动作，半信半疑：“那爸爸为什么哭？被打疼了吗？”
徐文杰立即摆出痛苦表情：“是徐叔叔被打疼了！爸爸太厉害了，你看——”他假装揉胳膊，“这里都青了！”
小雨凑近仔细看——其实那是健身留下的淤青。但她信了，小脸终于放晴：“那以后可以白天练吗？晚上练会吵到小熊睡觉。”她举起怀里的小熊玩偶。
“一定一定！”两个爸爸异口同声，冷汗都快下来了。
早餐桌上，气氛依然微妙。小雨啃着煎饺，突然又问：“那为什么爸爸要说‘不要了’？不是练习吗？”
张强一口豆浆喷了出来。
徐文杰赶紧递纸巾：“因为...因为爸爸太厉害了！徐叔叔求饶呢！超级奶爸1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超级奶爸1最新章节随便看！”他在桌下轻轻踢了踢张强。
张强立即接话：“对！徐叔叔总是耍赖，说好只练三组非要加练！”
这个解释似乎终于满足了孩子的好奇心。小雨继续吃早餐了，留下两个大人在桌下偷偷握手，长舒一口气。
午后，小雨在客厅看动画片，两个爸爸在阳台小声复盘。
“差点社会性死亡。”徐文杰抹了把虚汗，“以后得注意隔音...”
张强瞪他：“还不是你非要...”
“但我记得某人后来明明说...”
“闭嘴！”
这时小雨突然跑过来：“爸爸徐叔叔！这个动画片里也在打架！但是他们在跳舞！”
电视上正播放两只熊猫跳功夫舞的场景，既有力道又优美。
徐文杰灵光一闪：“对！就像那个！爸爸和徐叔叔昨晚就是在练...功夫舞！”
小雨睁大眼睛：“像春晚那样？”
张强赶紧点头：“对！就是那种...很激烈的舞蹈。”
“所以爸爸哭是因为跳得太好感动哭了吗？”
“......对。”
这个解释似乎终于圆满解决了问题。小雨继续看动画片了，留下两个大人在阳台偷笑。
傍晚，徐文杰特意带回来一张太极拳教学光盘：“以防万一下次再问。”
张强笑着摇头：“还不如买张床垫静音贴实在。”
深夜，确定小雨完全睡熟后，两个人才敢轻轻拥抱。
“今晚...”徐文杰刚开口就被捂住嘴。
“绝对安静！”张强警告，“或者我们试试...静态瑜伽？”
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相拥的身影上。爱需要激情，但更需要为孩子细心守护的温柔。而这个年初二的小插曲，成了他们婚姻中又一个只能意会的秘密笑话。
清晨，小雨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跑到主卧室：“爸爸徐叔叔！今天可以教我霹雳太极吗？”
正在做早餐的徐文杰手一抖，鸡蛋煎糊了。
张强笑着抱起女儿：“先学好幼儿园的广播体操吧。”
也许等小雨长大后会明白，有些“打架”其实是世界上最温柔的相爱。但在此之前，两个爸爸决定投资一些隔音材料——为了孩子的童年认知，也为了自己的“夜生活”自由。
窗外阳光正好，屋里三代“太极宗师”开始切磋武艺，虽然其中两位的动作看起来更像在跳交谊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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