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的秋，西合院的葡萄架缀满了紫串，风一吹就飘出甜香。李凡踩着梯子摘葡萄，盼儿举着竹篮在下面接，小本子揣在兜里——里面记满了葡萄生长的观察记录，连哪天开的花、哪天冒的小果都标得清清楚楚。“李叔叔，这串比上次摘的还甜！”盼儿咬了颗葡萄，眼睛亮得像葡萄珠，“我照着手册里写的疏了果，果然留的大颗都长好了！”
李凡笑着点头，手里的剪刀没停：“盼儿学得快，以后这葡萄架就交给你管了。”正说着，院门口传来自行车铃声，是王小柱带着晋北的张大爷来了，手里拎着袋新收的豌豆种，还有罐胡麻油：“小李！咱晋北的‘寒丰1号’收完了，特意给你带点新种，还有张大爷要跟你请教旱地里的种法——今年晋北秋旱，有几块山地的豌豆结荚少，老乡们急得很。”
张大爷攥着烟袋，蹲在葡萄架下叹气：“小李同志，那几块山地存不住水，春天种的老品种都蔫了，就你那新种撑到了收，可还是没达上高产，你给想想辙呗？”李凡赶紧把两人让进屋里，翻出农技手册，又铺开晋北的地形草图：“张大爷，我琢磨着，咱可以从两方面来——一是选根系更壮的品种，我最近在试‘寒丰2号’，根能扎得深，能吸地下的水；二是在地里挖小水窖，下雨时存水，旱了就能浇，公社农技站也说能帮着申请材料。”
正聊得起劲，许大茂从杂货铺回来，手里拎着包豌豆粉——是用晋北新收的“寒丰1号”磨的，标签上印着“李凡培育高产种”，刚摆上就卖了大半袋。“凡娃，王小柱，快来尝尝小娥做的豌豆黄！用的就是你这新粉，甜得绵密，街坊们都问哪买的种呢！”许大茂把豌豆黄摆在石桌上，何雨柱也从食堂拎着卤菜过来：“正好！我今天让食堂用新豌豆炖了肉，咱边吃边聊，给老乡接风！”
饭桌上，王小柱说晋北的豌豆加工点也热闹，新磨的豌豆粉除了送北京，还卖到了邻县，老乡们分红时都念叨李凡：“要不是你带来好种，咱哪能靠豌豆赚着钱！”张大爷也跟着说：“等你开春把‘寒丰2号’带来，咱就按你说的挖水窖，明年肯定能丰收！”李凡听着，心里暖烘烘的，又从包里掏出张图纸：“张大爷，这是小水窖的图纸，我画了尺寸，挖的时候注意别漏了，我开春再去晋北帮你们盯着。”
没过几天，李凡带着盼儿去了公社农技站——他要给盼儿上“第一堂农技课”。站里的试验田种着“寒丰2号”，李凡蹲在地里，作者“高手不是我”推荐阅读《穿越四合院，开局识破易中海阴谋》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指着根系给盼儿看：“你看这新种的根，比‘寒丰1号’粗一倍，能扎到地下三尺深，旱天也能吸着水。”盼儿掏出小本子，一笔一画记着，还伸手轻轻摸了摸根系：“李叔叔，那晋北的山地种这个，是不是就能解决旱的问题了？”“对，”李凡笑着点头，“还要教老乡们测土壤湿度，手册里有方法，你学会了，下次跟我去晋北教他们。”
盼儿眼睛一亮，攥紧了小本子：“真的吗？我也能去晋北教老乡？”“当然，”李凡拍了拍她的肩，“你现在能管葡萄架、记数据，再学学测土，就是小农技员了。”那天下午，盼儿在试验田待了一下午，连晚饭都忘了吃，回家时小本子记满了，还小心翼翼挖了株“寒丰2号”的小苗，种在西合院的花盆里：“我要看着它长大，明年带去晋北给张大爷看！”
深秋的时候，李凡收到了晋北的信——王小柱说老乡们己经开始挖水窖了，还附了张照片：几个老乡围着水窖，笑得露出牙。信里还说，公社要在明年春天办农技培训班，让李凡当主讲，再请盼儿来当“小助教”，给老乡们演示怎么记录数据。
李凡把信读给西合院的街坊听，向阳凑过来说：“李叔叔，我也要去晋北！我帮你浇水、挖水窖！”张兰笑着说：“凡娃，你这是把农技的根也种在咱院了，还带出来盼儿这么个小徒弟，好啊！”何雨柱也跟着说：“等明年培训，我从食堂带点卤味，给你们送过去，让老乡们也尝尝咱北京的味！”
冬至那天，西合院的石桌上摆着饺子，还有用“寒丰1号”做的豌豆馅汤圆。李凡把“寒丰2号”的种子装在布袋子里，放在窗台上：“等开春，咱先在西合院试种，成功了再运去晋北。”盼儿坐在旁边，手里捧着小本子，正在写“晋北农技培训计划”，虽然字还有点歪，却写得认真：“李叔叔，我把测土的步骤都记下来了，到时候一定能教好老乡！”
李凡看着盼儿的侧脸，又看了看窗外的雪——雪落在窗台上，映着屋里的暖灯，也映着布袋子里的种子。他知道，自己的农技路，从来不是一个人走：是晋北老乡的信任，是西合院的牵挂，是盼儿这样的后辈接过来的手，把一颗种子的甜，种成了满田的金，种成了一辈传一辈的暖。
开春去晋北的时候，他会带着“寒丰2号”的种子，带着盼儿的小本子，带着西合院的葡萄苗——让晋北的地里长出更耐旱的豌豆，让晋北的院里也爬满甜葡萄，让更多人知道，只要有好种、有好方法，再贫瘠的地，也能结出甜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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