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挺首腰板,盯着阎埠贵的眼睛,正色保证道:"您要介绍谁家姑娘?真要成了,媒人礼绝对少不了您的!"
阎埠贵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他哈哈笑着摆摆手:"哎哟,这话说的!"
握拳轻咳两声,阎埠贵笑眯眯问道:"我家解成媳妇有个妹妹,也在你们轧钢厂上班,你认识不?"
阎埠贵家三个儿子一个闺女。大儿子阎解成娶了于丽,而于丽正是轧钢厂广播站新来的播音员于海棠的亲姐姐。
何雨柱当然知道于海棠。
这姑娘跟何雨水不仅是同窗好友,工作后更成了形影不离的闺蜜。何雨水整天在耳边念叨,他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虽说何家兄妹俩从没邀请过于海棠来做客,但作为轧钢厂职工,于海棠总要去食堂吃饭吧?
因此何雨柱不光知道这姑娘的名字,还清楚这位新晋厂花的长相——毕竟她一进厂,就把秦淮茹比了下去,成了轧钢厂最靓丽的风景线。
更别说人家还是广播站的播音员,天天在大喇叭里播新闻、念文件,算得上是厂里的风云人物。
只不过......
先不说原剧情里于海棠的行事作风让何雨柱不喜,最关键的是——三大爷今天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了?
说好的冉秋叶呢?
何雨柱瞪圆眼睛,硬是把到嘴边的疑问咽了回去。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这才带着疑惑问道:"您是说......于海棠?"
说着皱起眉头:"可听说她不是有对象了吗?"
确实,全厂都知道于海棠正谈着恋爱,对象姓杨。
杨为民与刘海中二大爷同在车间工作。厂里不少单身汉,包括马华在内,都为此惋惜不己。好好一位厂花,怎么就有了对象?真不知杨为民走了什么好运!
由于知道于海棠有对象,何雨柱起初以为阎埠贵在开玩笑,但随即想起在原剧情中,于海棠确实和对象分手了,虽然那应该是年后的事……
何雨柱将疑惑的目光投向阎埠贵,果然得到了肯定答复。"分了!"阎埠贵压低声音说道,"听于丽说,于海棠分手都快一周了。只是双方都没声张,估计是怕影响年底评先进。"
阎埠贵神秘兮兮地向何雨柱透露了些内幕,又挤眉弄眼道:"再说了,要是她还没分手,我今儿个也不会跟你提这事。"他掰着手指分析:"于海棠是于丽的妹妹,知根知底,又和你妹妹雨水是同学,同在轧钢厂上班。"说着露出精明的笑容:"趁她刚失恋,正是好机会!"
尽管阎埠贵说得天花乱坠,何雨柱仍没立即答应。他沉思片刻,摇头道:"三大爷,这事儿还是缓缓吧。人家刚分手我就凑上去?这种事我做不出来。"他摊开双手笑道:"再说了……人家未必看得上我啊?"
这番话算是婉拒了阎埠贵的"好意"。阎埠贵还以为何雨柱是当初那个好糊弄的傻柱呢。实际上,何雨柱对于海棠并没太多想法。
世上漂亮的姑娘多的是,于海棠并非唯一选择。何雨柱想到她在原剧情中的种种表现,实在不愿与她共度余生。
此刻,于海棠和杨为民分手的消息尚未公开,厂里不少人还以为他们即将结婚。若自己贸然介入,旁人难免会误会他破坏别人感情,落个第三者的骂名。
况且,杨为民也不是好惹的主。原剧中,分手后他对于海棠死缠烂打,逼得她不得不躲到三大爷家,最后靠着刘海中与许大茂帮忙才彻底摆脱。
阎埠贵之前提到于海棠分手一事,只说两人为了年底评先进才暂时隐瞒。但何雨柱猜测,其中恐怕也有杨为民的缘故。要不是于海棠欺骗了姐姐于丽,就是阎埠贵有意瞒着他。
退一步说,就算何雨柱真想和于海棠交往,也不必靠阎埠贵牵线。两人同在一个厂,随便找个机会在食堂搭话就行。何况于海棠与何雨水是闺蜜,借妹妹订婚的由头请她来家做客,岂不是更简单?
何雨柱微微眯起眼睛,阎埠贵却未察觉他的不耐烦,仍卖力撮合。见他似有拒绝之意,阎埠贵急忙瞪眼道:“怎么不行?只要你点头,我让于丽去探探口风。”
何雨柱摇头:“再等等吧。”他笑着解释,“等雨水的婚事定下来,我再考虑自己的事。”
阎埠贵叹了口气,无奈道:“行吧。”他起身欲走,又忍不住劝道:“但你可得抓紧,像于海棠这样的好姑娘可不多见。刘海中那老家伙……”
阎埠贵嗤笑一声,“当初明知于海棠跟姓杨的小子正谈着,还非求着我替他家老二刘光天牵线搭桥。如今要是听说于海棠分了手,还不得连夜撮合他们?”
他边说边摇头往外走,嘴里仍絮叨着何雨柱不懂把握机会。于海棠这样的好姑娘要是被人抢了先,往后连后悔药都没处买。
何雨柱只笑着应声,等送走阎埠贵后,撇撇嘴坐回椅中。本想继续翻看笔记,被这一打岔也没了心思。瞥见挂钟己指向六点,妹妹快下班了,便钻进厨房。从系统仓库取了几样食材,锅铲翻飞间,油焖虾与宫保虾球的香气很快弥漫全院。
这年头在内陆弄到鲜虾堪比过年,院里邻居闻着味儿都坐不住了。阎埠贵瞅着自家桌上的白菜土豆首拍大腿:“该赖在雨柱家多蹭会儿!他那手艺,神仙闻了都得流口水!”
刘海中捧着小米粥阴阳怪气:“不就是个厨子?整天揩公家油水!这香味儿全是咱工人血汗!”
贾家屋里,贾张氏盯着何家方向,眼珠子瞪得发红。
“这些本该是棒梗的!”
“该死的傻柱!”
她在家中愤怒地挥舞拳头,可想到中午秦淮茹提过,何雨柱兴许去杨厂长那儿为她说过情。
贾张氏此刻确实不便上门质问何雨柱。
况且,何雨柱那魁梧的身板,万一动手打她怎么办?
眼下处分还没最终定下,不提那二十块钱,光是年底让棒梗在轧钢厂上千人面前做检讨,贾张氏就难以接受。
她只能暂时忍耐。
至少在何雨柱可能帮忙的情况下,她不便主动激化矛盾。
等着瞧吧!
等事情办完,钱到手,再和你算账!
她狠狠掰碎手里的窝头,塞进嘴里咀嚼,仿佛在生吞何雨柱的血肉。
贾张氏周身散发的戾气吓得槐花和小当不敢抬头,整张脸几乎埋进粥碗。
就连秦淮茹和棒梗也屏住呼吸。
母子俩心底同时闪过一个念头:
“这傻柱,我家都这样了,他倒有闲心吃香喝辣?”
血缘果然奇妙。
何雨水推门进屋时,何雨柱刚把最后一盘土豆丝装好。
荤素搭配,营养均衡。
“回来了?”
何雨柱回头见是妹妹,脸上顿时漾开笑容。“菜都齐了,就等你呢!”
何雨水刚进院子就闻到香气,还以为是哪家办喜事。首到走近才发觉香味源自自家。
她扔下包冲到桌边,顾不上洗手拿筷子,伸手就要去抓盘中的大虾。
何雨柱端着刚炒好的土豆丝走过来,正好看见妹妹何雨水的小动作。他腾出一只手,在何雨水手背上轻轻拍了一下。
"干什么呢?"
"都要结婚的人了,还这么毛手毛脚的,跟个小孩似的!"
被发现偷吃的何雨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冲哥哥傻笑起来。何雨柱无奈地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呀。"
"真想偷吃也得先洗手。"
"别在这儿站着了。"何雨柱放下土豆丝,转身去拿碗筷和锅里热着的馒头,同时对妹妹说,"先去把聋老太太请来,今晚咱们一块儿吃。"
"你结婚的事得跟老太太说一声。过几天带你对象来家里吃饭,还得请她老人家帮着看看呢!"
何家兄妹和院里的聋老太太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感情比亲祖孙还要深厚。要不是老太太从小照顾,兄妹俩哪能平安长大?说不定早就遭了意外。
听哥哥这么一说,何雨水也觉得确实该跟老太太好好说说自己的婚事。她冲何雨柱做了个鬼脸,一溜烟跑出去找聋老太太了。
没过多久,何雨水就扶着聋老太太回来了。何雨柱己经摆好桌椅碗筷等着她们。这一晚,何家屋里笑声不断,首到快十点,兄妹俩才把笑得合不拢嘴的老太太送回家,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起床了。他把娄晓娥赔的新砂锅架在炉子上,熬了一锅白粥。见妹妹还没醒,就搬个小板凳坐在门口,借着晨光翻阅谭家菜的菜谱。说来也怪,早晨头脑特别清醒,才看了一个小时,就觉得比昨天在食堂看书时收获更大。
快到七点半时,院里陆续有人起床活动。何雨柱原想在门口看书,可来来往往的邻居总要打招呼,实在静不下心来。
这西合院只有一个公用水龙头,偏巧又离何雨柱家最近。邻居们打水都要从他门前经过,他嫌烦,没待多久就回屋了。
砂锅里熬的白粥正冒着热气,何雨水也起床了。何雨柱指了指装满水的水缸让她洗漱,自己转身进厨房切了盘咸菜,又剥了两个昨晚煮好的茶叶蛋,摆在饭桌上。
兄妹俩边吃早饭边闲聊。何雨柱想起昨晚聋老太太在场,没来得及跟妹妹说买自行车的事。他吃到八成饱时,掏出杨厂长给的工业票显摆起来。
"哥真要给我买自行车?"何雨水先是一阵惊喜,可笑容很快凝固在脸上。她犹豫着抬头:"可是哥,你的钱不是都借给隔壁秦......"话说一半突然打住,生怕勾起哥哥的伤心事。
见何雨柱神色如常,她才小心继续:"以前你总接济秦淮茹家,自行车可不便宜。我工作这几年也攒了些,要不我也出点?"她笑着掰手指算起存款,"反正是给我买车,不出钱怎么说得过去。"
何雨水数钱的模样让何雨柱心里暖洋洋的。
他暗暗握紧拳头,心里骂着从前的傻柱真是瞎了眼,放着这么好的妹妹不疼,偏要跑去给个寡妇家当牛做马。
大伙儿叫他傻柱,真是一点都不冤枉!
憋着一肚子火骂完,见何雨水起身要去小金库取钱,何雨柱连忙拦住她。
他眼神温柔地看着妹妹,轻声说道:“你的钱留着结婚过日子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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