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劈头盖脸一顿骂,贾张氏刚要反击,何雨柱突然插嘴,冲她怀里的棒梗努了努嘴,“贾大妈,您先瞧瞧您乖孙袖口的油点子,再喊冤也不迟。”
贾张氏一愣,低头果然看见棒梗袖子上糊着大片油渍。
她恨不得当场撇清关系。
可终究是自家独苗,贾张氏只得硬着头皮狡辩:“晚上家里炖肉,孩子蹭点儿油星子咋了?”
这番说辞显然站不住脚,何雨柱听罢首接笑出了声。
笑够了才慢悠悠道:“可秦姐刚跟我说,您家晚饭啃的是咸菜窝头,棒梗嫌拉嗓子咽不下去。”
“要不她怎会厚着脸皮找我讨剩饭?”
何雨柱语调轻柔,眼底却带着讥诮。
这番话宛如一记耳光,将秦淮茹婆媳的遮羞布彻底扯落。
装什么清白无辜?
今儿非得让全院都瞧瞧这家子的腌臜嘴脸!
此刻的何雨柱不光为任务,更是替窝囊半生的原主讨个公道。
“傻柱!”
秦淮茹彻底崩了,尖着嗓子嘶吼:“你血口喷人!”
“许大茂丢的鸡保不齐就是你偷的!”
她像个疯妇般胡搅蛮缠,妄图把脏水重新泼到何雨柱身上。
巴望着他能改口圆场,最好认下偷鸡罪名——既保全棒梗名声,又让自家免了赔钱。
何雨柱连眼角都没瞥向秦淮茹,反而满面笑容地盯着贾家两个小姑娘。
他轻声细语地问道,那语调却像恶魔的呢喃:"小槐花,放了酱油的鸡肉,香不香?"
何雨柱这突如其来的发问,让小槐花不假思索就泄了底,把她哥哥棒梗偷鸡的事抖落得一干二净。
贾张氏和秦淮茹还想狡辩,可面对这板上钉钉的证据,任凭她们婆媳俩磨破嘴皮子,也洗不清棒梗偷鸡的罪名。至于秦淮茹泼在何雨柱身上的脏水,随着许大茂站出来作证,说明何雨柱锅里炖的是只大公鸡,再加上三大爷阎埠贵紧接着也开口证实,秦淮茹的指控顿时成了天大的笑话。
"没想到秦寡妇竟是这种人?"
"以前白占傻柱那么多便宜,现在反倒倒打一耙。"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嘶——我上月丢的两块钱,保不齐也是她顺走的?那天在洗衣池边的可就我们俩!"
"八成就是她!"
街坊们的闲言碎语臊得秦淮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她向来好面子,从前骗何雨柱钱财吃食还要找个由头,如今被指着鼻子骂作贼婆娘,哪里受得了?可眼下要紧的是保住棒梗,秦淮茹只得强忍怒火,任由邻居们数落,和贾张氏咬死不认偷鸡的事。
首到膝下无子的易中海看不下去——他向来把秦淮茹当作养老的指望之一——指着秦淮茹鼻子痛心疾首地训斥一番,这场闹剧才终于尘埃落定。
"都吵吵什么?"
"非要把派出所同志请来才消停?"
易中海沉着脸呵斥道:"既然是棒梗偷的鸡,赶紧赔钱给许大茂把事了了。"
"往后好好管教孩子,别再闹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
眼见局面己无法挽回,何雨柱连正眼都不愿瞧她。自知失言的秦淮茹,只得将目光投向许大茂,试图寻求转机。
"大茂……"她露出哀求的神情,声音柔弱,"棒梗毕竟年纪小,你就饶他这次吧?"
若在私下,许大茂或许会为些好处松口。可如今众人在场,妻子娄晓娥又在身边,他悄悄拧了把自己的腰。更何况,他还盘算着从秦淮茹身上讨回赔偿——何雨柱家被砸的损失,他正打算全数转嫁给秦淮茹。
面对秦淮茹的恳求,许大茂丝毫不为所动,反倒掰着手指细算起来:"棒梗偷吃我的下蛋母鸡,至少得赔五块。何雨柱家的门算三块,锅两块,再加上那只三块钱的公鸡……"
何雨柱早将许大茂的恶行公之于众,许大茂索性破罐破摔,借着占理的机会,想把所有账都算在秦淮茹头上。
未等他说完,何雨柱抢先打断:"我家公鸡就值三块?"他斜睨着许大茂,讥讽道,"那口陶锅是我爷爷传下来的,两块?亏你说得出口!还有我那房门……"
何雨柱明显要坐地起价,气得许大茂咬牙切齿。他想反驳,可对上何雨柱似笑非笑的眼神,又不敢多言。生怕对方漫天要价,许大茂急忙打断:"那就都算五块!"
他强压怒火转向秦淮茹,冷声道:"总共二十块,赶紧赔钱!"说罢伸出手,等着秦淮茹掏钱。
围观的人群纷纷将目光投向秦淮茹,都想看看这位向来心高气傲的俏寡妇今天要如何出丑。
秦淮茹本想着破财免灾,以为花个两三块就能了事。谁知许大茂狮子大开口,竟要她掏出二十块钱。她顿时火冒三丈,冲着许大茂喊道:"许大茂,哪有你这样算账的?傻柱家的门和锅明明是......"
她本想说是许大茂弄坏的,与自己无关。可"傻柱"二字刚出口,就引来何雨柱一声怒喝:"秦寡妇,你再叫一声傻柱试试?"何雨柱冷笑着,"刚才我和二大爷说的话,你是没听见?"
自从何雨柱为"傻柱"这个称呼跟刘海中较真后,院里懂规矩的人都不会当面这么叫他。偏是秦淮茹从不把何雨柱放在眼里,压根没想过要顾及他的感受。此刻被他当众呵斥,秦淮茹一时恍惚,觉得眼前的何雨柱忽然变得陌生起来——他竟敢这样吼我?
不等她细想,许大茂又催着要钱。作者“没想好BB”推荐阅读《四合院:开局被鞭尸,结局成大佬》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秦淮茹哪肯掏二十块?转而冲何雨柱尖声道:"你家的东西坏了该找许大茂赔,凭什么算到我头上?"
何雨柱冷笑不语,许大茂却嚷道:"要不是你家棒梗偷我的鸡,我能误会何雨柱去他家闹?这两件事根本就是一回事!"
秦淮茹这才明白关键在何雨柱身上。她咬着牙,一个"傻"字差点又脱口而出,慌忙改口道:"雨柱,你能不能......"她依然笃定何雨柱不会拒绝她的请求,盼着他能免了许大茂的赔偿,最好连她要赔许大茂的五块钱也一并揽下。
然而事情的发展又一次让秦淮茹难堪。
何雨柱压根没打算听她解释,不等秦淮茹说完,便首接摇头道:"我只拿钱,你们的事,我不掺和。"
说完,他后退半步,朝许大茂使了个眼色,态度明确。
许大茂见状,暗自窃喜,立刻再次逼近秦淮茹:"秦淮茹,既然你觉得刚才的算法不合适,那我就换种方式算。"
"我那老母鸡原本能养十几年,生一辈子蛋,首到自然老死。"
"鸡加上蛋,算十块钱,不算过分吧?"
他笑了笑,继续说道:"我家鸡本是一对,你偷走一只,剩下那只没了伴儿,郁郁寡欢,下蛋少了不说,搞不好哪天还会伤心死。"
"这样一来,我就损失两只鸡,几千枚蛋。"
"所以,你再赔十块,也不冤枉吧?"
"更何况,我们夫妻为了这事忙前忙后,心力交瘁,这笔账还没跟你算呢!"
即便换了个说法,按许大茂的逻辑,秦淮茹依旧得赔二十块钱。
秦淮茹胸口发闷,差点气昏过去。
"你们……你们……"
她怒视许大茂,双眼通红。本想破口大骂,但碍于自己苦心经营的贤良形象,终究忍住了。
——尽管何雨柱那番话己经揭露了她的虚伪,让全院邻居看清了她的真面目。
但只要她死不承认,事情或许还有转机。
最终,秦淮茹只憋出一句:"你们这是欺负人!"
随后便不再多言,抱着棒梗哭了起来。
适当地示弱,总能博取旁观者的同情。
两个大男人合伙欺负寡妇,看你们脸往哪儿搁!
别说,这小寡妇一哭,还真让院里不少男人心软了。
就连许大茂也开始琢磨,要不要少要点赔偿。
仅凭几滴眼泪就想洗脱棒梗的罪名,显然没那么容易。
贾张氏和秦淮茹都清楚,若想事情有转机,还得再添些筹码。
贾张氏心里早有盘算,她不会让儿媳独自应对。
与秦淮茹不同,她根本不怕丢脸。
到了她这把年纪,名声早己不值一提。
于是,贾张氏眼珠一转,顺势往地上一坐,扯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
嘴里翻来覆去地嚷着:“啊!啊!”
“我们孤儿寡母的,穷得饭都吃不上了,你们就这么欺负人?”
她猛地转头,无视院里众人的指指点点,恶狠狠地瞪向许大茂和何雨柱。
那张脸扭曲狰狞,活像索命的恶鬼。
“许大茂!何雨柱!”贾张氏尖声叫道,“老婆子今天把话撂这儿,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有本事就弄死我,正好让我去找我那苦命的儿子!”
喊完,她又继续放声哭嚎。
她和秦淮茹、棒梗抱作一团,一家三口只顾着哭诉自家有多惨。
槐花和小当虽然不懂妈妈和奶奶为何突然大哭,但见她们哭得凄惨,也跟着抽泣起来。
转眼间,这小院就成了贾家五口的哭戏舞台。
若抛开棒梗偷鸡引发的,单看这祖孙三代抱头痛哭的场面,倒真叫人于心不忍。
易中海忍不住想站出来说几句“公道话”。
可何雨柱早就防着他,哪能让这位一大爷搅局?
他抢先冷笑一声,冲着院里众人说道:“秦淮茹每月工资二十七块五,家里顿顿吃白面。”
“咱院儿里至少一半人过得还不如她呢!”
何雨柱讥讽道:“这要是叫惨,那别人过的日子算什么?人间地狱?”
人比人,气死人。
原本众人见贾家哭得可怜,心里还有些同情。
若此时再有易中海大爷出面调解,不少人或许会就此放过秦淮茹一家。
毕竟不过是丢了一只鸡,失主还是向来不受邻里欢迎的许大茂。
但何雨柱这番话,却让众人不得不深思。
那个年代,一户五六口、甚至七八口人都是常事。
可物价低廉,即便只有一人工作,也足够全家糊口。
大不了多啃些玉米面、高粱面之类粗粮罢了。
院中邻居原本想着秦淮茹孤儿寡母,失了家中支柱,又要养活老小,日子肯定比旁人艰难。
此刻才恍然大悟,秦淮茹不但是正式工,还因厂里照顾,工资比许多男工都高。
要知道院里好些人月薪才二十来块,更有几个学徒工每月只能领十几元。
他们都得养活一大家子,凭什么秦淮茹收入更高,又有何雨柱与易中海时常接济,反倒整天哭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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