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墟的风突然带着股松脂的清香,金林西侧的乱石堆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有千万只爪子在翻动泥土。三百弟子刚握紧木杖,就见石缝里钻出条丈许长的黄蛇,鳞甲在阳光下闪着蜜色的光,头顶竟顶着朵金边的灵芝,芝上坐着个寸许高的青衣小人,手里挥着根比发丝还细的鞭,鞭梢一甩,整座山的草木都跟着鞠躬。
“这是把长白山的仙气卷成了浪!”清澜的银镯突然转得欢,活脉草的藤蔓往蛇群的方向探,像是在跟老熟人握手,“你看这头蛇的威,能让九万里的毒虫都跪成排,吐口信子能让黑风都拐着弯走;这灵芝的灵,能把三千年的瘴气都化成露,晃一晃能让枯木都抽出新芽;这小人的俏,能把凶灵的戾气都逗成笑,挥挥鞭能让地脉都跟着打拍子——黄仙这哪是来帮忙,是把东北的山魂都搬来了,带着草木的亲,沾着石头的倔,裹着仙家的灵,凑在一起能把邪祟的骨头都啃成渣!”
黄蛇身后突然涌出潮水般的黄仙队伍:有拖着九条尾巴的狐狸,尾巴尖的白毛能扫净黑气,扫过的地方长出金色的草;有扛着松果的松鼠,松果炸开的不是果仁,是带着“爆”字的光粒,能把黑虫炸成青烟;有抱着蜂巢的野蜂,蜂针上的蜜能溶解毒液,蛰过的地方开出紫色的花;有骑着野兔的黄鼠狼,嘴里叼着的符牌能定住凶灵,牌上的“定”字比墨还黑,黑得能让邪祟的影子都冻住。
“这是把山林的百兽编成了军!”钟九的古卷在半空展开,纸页上自动浮现出黄仙们的名号,每个名字旁都跳着道黄光,“你看这九尾狐的巧,能把凶灵的幻术拆成碎布,尾巴扫得快能让三千年的骗局都露馅;这松鼠的猛,能把黑核心的壳都砸出坑,松果爆得狠能让九万里的邪祟都捂耳朵;这野蜂的准,能把毒瘴的根都蛰成烂泥,针戳得准能让亿万年的毒液都变成甜水——黄仙们不是来串门的,是带着山林的投名状,狐狸会骗术就拆术,松鼠善打洞就砸壳,野蜂有毒针就蛰毒,各显各的神通,凑在一起能把邪祟的算盘都掀翻!”
为首的黄蛇突然首立起身,头顶的青衣小人吹响了片柳叶,笛声里飞出的不是音符,是无数道黄色的光带,带往弟子们的木杖上缠,缠得越紧,杖顶的金莲越旺,旺得能把黑镰的影子都烧化。它吐出血红的信子,信子上的“助”字在阳光下闪金光,金光落在地上,长出无数个会跑的黄符,符钻进地里就开出黄色的花,花里飞出的小蛇能钻进黑气里,把恶念啃成空壳。
“这是把仙家的契约刻成了符!”清澜往光带里撒了把活脉草的种子,种子落地就长出缠着黄蛇的藤,藤上的叶子能翻译兽语,“你看这光带的暖,能把弟子的力涨三倍,缠得亲能让木杖都跟着蛇舞;这信子的灵,能把邪祟的伪装都看穿,亮得能让三千年的老鬼都现原形;这小蛇的狠,能把黑气的根都啃成灰,钻得深能让九万里的毒都断子绝孙——黄仙最讲情义,要么不来,来了就把心掏出来帮,蛇吐信子不是示威,是拍胸脯说‘这仗咱陪到底’,狐狸摇尾巴不是讨好,是亮爪子说‘邪祟交给咱收拾’!”
九尾狐突然纵身跃起,九条尾巴在空中织成道金色的网,网住的不是鸟雀,是弟子们没接住的黑箭。它张口喷出团白雾,雾里浮出无数个幻境:有凶灵变成山石的模样,有黑气伪装成云彩的影子,有黑镰藏在草叶的缝隙——幻境刚出现就被狐尾扫碎,碎成的光粒里飞出“破”字,字往弟子们的眼里钻,钻过之处,每个人都能看穿邪祟的伪装,看得比铜镜还清,清得能让三千年的障眼法都变成透明的纸。
“这是把狐狸的精明熬成了火眼金睛!”钟九往狐尾的网里泼了碗星砂,网眼突然变得比针眼还细,“你看这幻境的真,能把邪祟的鬼把戏都演一遍,细得能让弟子们把每个陷阱都记在心里;这狐尾的快,能把黑箭的影子都兜成串,巧得能让九万里的偷袭都变成笑话;这‘破’字的灵,能把伪装的皮都扒下来,狠得能让凶灵连变石头的机会都没有——黄仙最懂邪祟的歪心思,它们住过山林的险,躲过猎人的套,耍过同类的奸,现在把这些本事都翻出来帮咱,就像猫教老虎抓耗子,一抓一个准!”
扛松果的松鼠突然集体吱吱叫,叫声化作道黄色的浪,浪里的松果往黑气里钻,钻得越深,炸得越响。有只老松鼠竟跳到赵野的肩头,往他手里塞了颗拳头大的松果,果壳上刻着“爆”字,赵野往黑气里一扔,松果炸开的红光竟比“守心”剑还烈,把成片的黑气炸成了金色的雨,雨落在地上就长出带刺的藤,藤上的尖刺都刻着“扎”字,扎得漏网的凶灵连连尖叫,叫得越凶,藤缠得越紧,紧得能把黑筋都勒成断绳。
“这是把山林的爆脾气搓成了炸弹!”赵野往老松鼠嘴里塞了块地脉的金块,金块在它腮帮子里鼓成球,“你看这松果的猛,能把黑核心的壳都炸出裂缝,响得能让地脉都跟着打哆嗦;这松鼠的准,能把三寸长的黑虫都炸成灰,精得能让九万里的邪祟都躲不开;这藤刺的狠,能把凶灵的腿都扎成筛子,密得能让它们连爬的力气都没有——黄仙们看着小,脾气比山火还烈,平时藏在树洞里啃松果,动了真格能把命都豁出去,就像老松鼠把最硬的果壳留给邪祟,自己啃着金块当糖吃,这股憨劲比猛虎还吓人!”
野蜂群突然组成道黄色的箭,箭尖的蜂王往黑蛇的毒牙上蛰,蛰得黑蛇连连打滚,滚出的黑气都被蜂针上的蜜化成了清水。有只工蜂竟拖着根黑蛇的毒牙往活脉草的方向飞,毒牙刚碰到草叶就化成了肥料,草叶突然疯长,长出的叶片上都刻着“解”字,字往弟子们的伤口上飘,飘过之处,溃烂的皮肤立刻愈合,比最好的伤药还灵,灵得能让三千年的剧毒都变成无害的水。
“这是把蜂群的毒针改成了解药罐子!”清澜往蜂群里撒了把活脉草的花蜜,蜜蜂的翅膀突然闪起绿光,“你看这蜂针的准,能把黑蛇的七寸都蛰成烂泥,狠得能让九万里的毒虫都不敢张嘴;这蜂蜜的甜,能把毒液的苦都化成香,柔得能让凶灵的戾气都变软;这‘解’字的妙,能把伤口的疼都吹成风,灵得能让弟子们把流血的伤当成挠痒痒——黄仙最懂以毒攻毒,它们采过最烈的毒花,酿过最苦的毒液,现在把这些本事反过来用,就像用蛇的毒牙当肥料,种出能救命的草,这股巧劲比华佗还神!”
骑野兔的黄鼠狼突然竖起尾巴,尾巴尖的白毛往凶灵的眼睛上扫,扫过之处,凶灵的绿火突然熄灭,露出双空洞的眼窝。它们嘴里的符牌往地上一摔,牌上的“定”字突然涨成丈许大,把试图逃跑的黑气都定在半空,定得越久,黑气越淡,淡得能让三千年的怨魂都变成透明的烟,烟里飞出的“悔”字往黄仙们的方向飘,像是在谢它们给了次超生的机会。
“这是把黄鼠狼的机灵炼成了定身符!”钟九的古卷往符牌上一盖,“定”字突然闪起金光,“你看这尾巴的快,能把凶灵的眼睛都扫成瞎,狠得能让九万里的邪祟都变成睁眼瞎;这符牌的灵,能把逃跑的黑气都钉成画,稳得能让时间都跟着停住脚;这“悔”字的真,能把怨魂的恨都化成空,柔得能让三千年的仇都变成过眼云烟——黄仙最会拿捏邪祟的七寸,它们知道凶灵怕什么,怨魂悔什么,就像黄鼠狼专咬鸡的脖子,一口下去就能定乾坤,这股准劲比弓箭手还狠!”
为首的黄蛇突然往地上一钻,地脉的金汁跟着它往深处涌,钻出的地缝里喷出无数道黄色的光,光往五组弟子的身上缠,缠得越紧,天阵组的星线越亮,地阵组的土墙越硬,人阵组的火焰越烈,活脉草组的绿叶越茂,战魂组的战魂越勇。有弟子突然发现,自己的木杖上竟缠着圈蛇鳞,鳞上的光能让黑箭的锋芒都变成钝器,能让毒瘴的黑都变成透明的雾。
“这是把仙家的底气灌进了三力的脉!”清澜往地缝里撒了把活脉草的根,根须跟着黄蛇往地心钻,“你看这金光的暖,能把弟子的力涨十倍,缠得亲能让天地人阵都跟着晃;这蛇鳞的硬,能把黑镰的刃都崩成豁口,韧得能让九万里的邪祟都咬不动;这地脉的涌,能把三千年的力都聚成球,猛得能让黑核心都跟着颤——黄仙不是来当配角的,是把长白山的山根都接到了昆仑墟,用它们的仙力催开三力的花,就像老树根给新枝送养分,送得越足,开得越旺,旺得能把邪祟的坟头都盖满胜利的花!”
黄仙们突然与弟子们混编在一起:九尾狐帮天阵组拆幻境,松鼠群帮地阵组炸黑壳,野蜂群帮活脉草组解剧毒,黄鼠狼帮战魂组定凶灵,为首的黄蛇则盘在人阵组的火球旁,吐着信子往火里添仙力,添得越多,火球越旺,旺得能把九重天的云都烧出窟窿。有只小狐狸竟钻进阿星的袖管,帮他缠住漏网的流星,有只小松鼠跳到阿土的肩头,帮他往土墙里塞松果,有只野蜂落在阿芷的发间,帮她往绿叶上涂蜂蜜——人仙共战的声浪惊得地脉都跟着唱歌,唱得比凯歌还响,响得能让三千年的邪祟都吓得往地心钻。
“这是把人和仙的手挽成了绳!”钟九的古卷在混编阵上空展开,纸页上的人与仙名字挨成排,每个字都闪着金光,“你看这拆幻境的巧,能让星线的锐和狐尾的灵拧成钢,快得能让邪祟的鬼把戏都来不及演;这炸黑壳的猛,能让土墙的沉和松果的爆汇成雷,响得能让九万里的黑核心都跟着裂;这解剧毒的妙,能让绿叶的活和蜂蜜的甜融成泉,柔得能让亿万年的毒液都变成甘泉——黄仙懂山林的险,咱懂三力的威,凑在一起不是一加一等于二,是猛虎配双翼,蛟龙入大海,邪祟碰上这样的阵,除了跪地求饶,再没第二条路能走!”
清澜的银镯突然射出道七色光,光里飞出的活脉草种子往黄仙们的身上落,落处的仙力突然暴涨十倍:九尾狐的尾巴能扫碎十重幻境,老松鼠的松果能炸穿百丈黑壳,蜂王的蜂蜜能溶解千年剧毒,黄鼠狼的符牌能定住万只凶灵,为首的黄蛇吐的信子能净化九万里的黑气——黄仙们的身影在光里变得半透明,像是与昆仑墟的草木融为了一体,融得越深,护阵的力量越盛,盛得能让天地人阵的光晕都跟着涨,涨得能把邪祟可能逃窜的路径都堵死。
“这是把大地的灵气喂给了仙家!”清澜的声音顺着光往黄仙们的心里钻,能让它们的皮毛都闪着绿光,“你看这幻境的碎,能把三千年的障眼法都碾成粉,快得能让凶灵连变样的机会都没有;这黑壳的穿,能把九万里的邪祟老巢都炸成坑,狠得能让黑核心都哭着喊娘;这毒液的溶,能把亿万年的毒根都化成水,柔得能让恶念都变成空——黄仙本就靠山林滋养,现在昆仑墟的地脉给它们添力,就像给千里马喂足了草,跑起来能把风都甩在身后,这股冲劲比天雷还猛!”
赵野的“守心”剑突然往黄仙们的阵里一插,剑穗的符牌射出的红光与黄色的仙光交织,在半空凝成个巨大的“助”字。三百弟子与黄仙们同时发出怒吼,吼声化作道红黄色的雷,雷劈开的不是云层,是邪祟最后的防线,防线后的黑核心虚影在雷中瑟瑟发抖,抖得比秋风中的落叶还惨,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这是把血性和仙气拧成了斩妖刀!”赵野的剑刃在雷中搅动,带起的浪能让石头都跟着燃,“你看这雷的响,能把三千年的邪祟魂都震飞,炸得狠能让它们连投胎的路都找不着;这‘助’字的重,能把九万里的虚空都压出缝,沉得能让黑核心都跪成泥;这红黄光的烈,能把亿万年的黑暗都烧成灰,猛得能让凶灵的影子都化掉——黄仙来相助,不是走亲戚的客气,是歃血为盟的交情,它们把长白山的仙根都挪来了,咱把三千年的血性都掏出来了,凑在一起能把邪祟的坟头都踏平,连草都长不出一根!”
夕阳西下时,黄仙们依然在昆仑墟的阵前忙碌:九尾狐帮弟子们擦拭木杖上的黑涎,松鼠群往地缝里塞着松果炸弹,野蜂们在绿毯上酿着解毒的蜜,黄鼠狼把定住的凶灵往活脉草里扔,为首的黄蛇则盘在阵眼旁,吐着信子净化最后一缕黑气。它们的眼睛里都闪着满足的光,像是完成了件比修炼成仙还重要的事——这不是普通的相助,是山林与昆仑的盟,是仙家与人族的约,是把三千年的守护都融进了彼此的骨血。
清澜往黄仙们的方向撒了把活脉草的种子,种子落地就长出会发光的蘑菇,菇伞上的“谢”字比星星还亮。她望着忙忙碌碌的黄仙们,银镯的光里映出它们的影子,仿佛在说“有你们在,这仗赢定了”。
钟九的古卷在黄仙们的头顶展开,纸页上自动记下了每个黄仙的功劳,字迹金光闪闪,映得暮色都泛起暖意,像是在给这场相助写下永恒的注脚。
赵野的“守心”剑插在黄蛇盘成的圈里,剑穗的符牌与仙光同步闪烁,像在为这场人仙共战伴奏。他的师父虚影在符牌里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仿佛在说“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邪祟输定了”。
夜风带着松脂和草木的混合香气吹来,黄仙们的身影在暮色里渐渐变得模糊,却把仙家的灵、山林的勇、相助的情都留在了昆仑墟的土地里。钟九、清澜、赵野知道,黄仙率众来相助不是偶然,是善念引来的善缘,是守护唤来的同盟,是天地人三力的光芒照亮了长白山的路——当大战真正打响时,这些黄仙会像最勇猛的先锋,用狐狸的智、松鼠的猛、野蜂的准、黄鼠狼的灵,配合弟子们的锐、沉、烈,把所有的邪祟都碾碎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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