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看着乱糟糟的厨房,心里有了主意。她找到傻柱,又去请了一大爷,提议道:“一大爷,何师傅,咱们不如定个规矩,公共灶台轮流用,每天安排人轮值打扫,这样就不会吵架了。”
一大爷觉得这主意好:“晓娥说得对,就该立个规矩。傻柱,你年轻力壮,先带头支持。”
傻柱立刻点头:“我没问题,我每天下班早,能多打扫一会儿。”
两人带着规矩去跟邻居们商量,大多数人都同意,只有贾张氏嘟囔:“还轮值?净瞎折腾。” 可架不住一大爷拍板,还有傻柱的威望,她也只能不情愿地答应了。
规矩定下来的第一天,轮到傻柱打扫。他把灶台擦得锃亮,还在墙上贴了张 “卫生值日表”,谁值日、干了啥,都写得清清楚楚。第二天轮到贾张氏,她故意偷懒,只擦了擦锅,地面还是油腻腻的。
卿卿没指责她,而是拉着自家老仆,拿着肥皂和抹布,把厨房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邻居们路过,见贾张氏偷懒,卿卿却主动打扫,都对着贾张氏指指点点:“人家晓娥一个资本家小姐都比你勤快。”“就是,太不自觉了。”
贾张氏脸上挂不住,第二天主动把灶台打扫得干干净净,还特意在值日表上画了个勾。卿卿看着她的样子,偷偷笑了 —— 对付贾张氏这种人,软刀子比硬吵架管用多了。
后来,卿卿还教院里的妇女做新式针线活。她从家里找出原主的绣线和图样,教大家绣上海流行的 “牡丹戏水”“鸳鸯连理”,绣好的帕子、鞋垫拿到黑市,比普通的能多卖一倍的钱。
秦淮茹学得最认真,绣的帕子卖了好价钱,激动地拉着卿卿的手:“娄姐,太谢谢你了!这下棒梗的学费和书本费都有着落了!”
卿卿笑着说:“都是街坊邻居,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渐渐地,院里的氛围越来越和睦,吵架的少了,互相帮忙的多了。一大爷看着这景象,对着傻柱感慨:“还是晓娥有办法,把院里的风气都带好了。”
傻柱看着不远处教大家绣花的卿卿,眼里满是宠溺:“她呀,就是有本事。”
转眼到了夏天,何雨水的高考越来越近,她每天熬夜复习,脸色都熬得蜡黄。傻柱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每天从厂里带肉回来,想给妹妹补营养,可他厨艺虽好,却不懂怎么搭配才补身体。
卿卿看出了他的心思,主动说:“你别担心,雨水的营养我来管。” 从那天起,她每天早上给雨水煮两个鸡蛋,中午炖鸡汤,晚上熬小米粥,还特意从家里拿出燕窝,泡发后给雨水蒸蛋羹 —— 这些都是原主留下的,放在家里也是浪费,不如给雨水补身体。
她还帮雨水整理复习资料,把历史、地理的知识点做成小卡片,方便雨水随时记诵。“雨水,历史年代记不住就编口诀,比如‘夏商与西周,东周分两段’,好记又不容易忘。” 卿卿拿着卡片,耐心地教雨水。
何雨水捧着热乎乎的鸡汤,看着卿卿忙碌的身影,眼眶红红的:“嫂子,你对我太好了,比我哥对我还好。”
卿卿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你是傻柱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高考当天,卿卿特意给雨水做了鸡蛋饼,夹了块红烧肉:“吃了鸡蛋饼,考试顶呱呱,再吃块红烧肉,金榜题名准没错!”
傻柱骑着自行车送雨水去考场,临走时,卿卿把装满温水的水壶递给雨水:“别紧张,正常发挥就好,我们在家等你回来。”
雨水点了点头,眼眶湿了 —— 她从小就没了娘,哥哥虽然疼她,却不懂这些细致的关心,是卿卿,让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嫂子的温暖。
一个月后,录取通知书寄到了院里,何雨水考上了北京大学!消息传来,全院都沸腾了,邻居们纷纷上门道贺。雨水拿着通知书,第一个跑到卿卿面前,给她鞠了一躬:“嫂子,谢谢你,没有你,我肯定考不上。”
卿卿笑着给她擦眼泪:“是你自己努力,跟我没关系。走,今天让你哥做红烧肉,咱们庆祝庆祝!”
晚上,傻柱做了满满一桌子菜,何雨水举起酒杯,对着卿卿和傻柱说:“哥,嫂子,谢谢你们,以后我毕业了,一定好好孝敬你们!”
傻柱笑得合不拢嘴,给妹妹夹了块最大的红烧肉:“好,哥等着。”
卿卿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暖暖的 —— 这就是家的味道,吵闹却温馨,平凡却幸福。
好日子没过多久,麻烦又找上了门。爱玩游戏的书虫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许大茂被厂里降职后,心里一首憋着气,见傻柱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更是嫉妒得发狂。他听说厂里要评选 “先进工作者”,傻柱是热门人选,便又动了坏心思,跑到厂里举报,说傻柱 “利用职务之便,每天从食堂偷拿肉和白面回家,补贴娄家”。
厂里立刻派人来调查,不仅找傻柱谈话,还去家里搜查。傻柱气得浑身发抖,却百口莫辩 —— 他确实每天从厂里带东西回家,可都是用自己的粮票买的,只是没保留票据。
卿卿却一点都不慌,她早就料到许大茂会搞小动作,提前把傻柱的工资条、粮票购买记录都整理好了。她拿着厚厚的一沓单据,找到调查组的同志:“同志,您看,这是何师傅每个月的工资条,这是他买肉、买白面的粮票消耗记录,还有食堂师傅的签字证明,他带的东西都是自己花钱买的,从来没占过厂里的便宜。”
调查组的同志仔细核对了单据,又找食堂的师傅们核实,果然如卿卿所说。工友们也纷纷为傻柱作证:“傻柱人特别好,我们谁没吃过他带的菜?他从来都是自己花钱买,怎么可能偷东西?”“许大茂就是嫉妒傻柱,故意诬告!”
真相大白,厂里不仅还了傻柱清白,还批评了许大茂 “诬告同事,作风不正”,给了他记过处分。许大茂彻底名声扫地,在厂里抬不起头,没过多久就主动辞职,搬出了红星西合院。
回家后,傻柱抱着卿卿,声音还有些哽咽:“晓娥,幸好有你在,不然我这次真的说不清了。”
卿卿靠在他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我们是夫妻,就该一起面对。许大茂就是个跳梁小丑,翻不起什么大浪,以后他再也不敢欺负我们了。”
傻柱紧紧抱着卿卿,心里无比庆幸 —— 幸好他娶了晓娥,这个聪明、勇敢、又真心对他好的姑娘。没有她,他现在还不知道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时光荏苒,转眼十几年过去,政策放宽了,娄家的成分问题彻底解决,娄父娄母也安享晚年。卿卿和傻柱的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傻柱升了食堂主任,卿卿开了个小针线铺,生意兴隆,两人还生了个儿子,取名 “何念娥”,寓意 “思念娄晓娥”,小名叫 “小柱子”,长得虎头虎脑,像极了傻柱。
红星西合院里的人也换了不少,贾张氏早就过世了,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参了军,娶了个军官的女儿,逢年过节还会回来看看卿卿和傻柱。何雨水从北京大学毕业后,进了外交部工作,嫁给了一个外交官,每年都会带着孩子回来过年。
这年春节,院里格外热闹。傻柱在厨房炖着红烧肉,卿卿在客厅教小柱子写春联,何雨水带着孩子给娄父娄母拜年,秦淮茹在一旁帮忙包饺子,空气中弥漫着肉香、饺子香,还有孩子们的笑声。
“爷爷,奶奶,给你们拜年,祝你们长命百岁!” 雨水的女儿捧着红包,甜甜地说。
娄母笑得合不拢嘴,给孩子塞了个大红包:“乖孩子,快吃糖。”
正热闹着,院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傻柱开门一看,愣住了 —— 是许大茂。他头发花白,穿着洗得发白的棉袄,手里拎着个干瘪的布袋,显得格外落魄。这些年,他混得很不好,娶了两任妻子都离了,生意也赔了,如今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傻柱,晓娥,我…… 我来给你们拜年。” 许大茂的声音有些沙哑,“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你们能不能…… 能不能帮我找个活干?”
院里的人都愣住了,没人说话。卿卿看着许大茂落魄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拉了拉傻柱的胳膊:“给他点钱吧,让他找个地方住。”
傻柱皱了皱眉,最终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钱,递给许大茂:“拿着钱走吧,以后别再来了,我们之间早就两清了。”
许大茂接过钱,对着卿卿和傻柱深深鞠了一躬,转身蹒跚地走了。看着他的背影,卿卿轻声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也算彻底了断恩怨。”
傻柱点了点头,握紧卿卿的手:“都听你的。”
傍晚,年夜饭做好了,一家人围坐在桌旁,举杯庆祝。窗外的烟花绽放,照亮了整个西合院,也照亮了卿卿和傻柱的笑脸。傻柱握着卿卿的手,看着满桌的家人,轻声说:“这辈子最对的事,就是娶了你。”
卿卿笑着靠在他肩上,眼里满是幸福:“我也是。”
夕阳的余晖洒在西合院里,槐树叶沙沙作响,满院都是幸福的烟火气。卿卿知道,她不仅改写了原主的悲惨命运,还在这个充满烟火气的西合院里,找到了真正的幸福。这段跨越时空的缘分,终将在岁月里,沉淀成最温暖的回忆,首到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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