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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药庐藏秘辛,旧怨引新仇

小说: 射雕小师叔   作者:小蒋i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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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探王府的动静,像一颗石子投入大都平静的水面,激起层层涟漪。次日清晨,金兵搜城的势头更猛了,街头巷尾随处可见甲胄鲜明的兵卒,盘查行人的目光也愈发锐利。悦来客栈里,住客们都缩着脖子不敢多言,掌柜的更是愁眉苦脸,生怕惹祸上身。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柯镇恶敲着铁杖,沉声道,“完颜洪烈摆明了要困死咱们,得想个法子引开他的注意。”

黄蓉正在给郭靖缝补被刀划破的夜行衣,闻言抬头道:“我倒有个主意。梁子翁不是丢了长白山老参吗?听说那老怪物视参如命,咱们不如……”她凑到众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周伯通一听有热闹可凑,顿时来了精神:“要去偷东西?带上我带上我!我最会翻墙了!”

林朝锋点头道:“此计可行。梁子翁的药庐在王府东侧,守卫相对薄弱,若能盗走他视若珍宝的药材,定能引他方寸大乱。”他看向郭靖,“你昨日与杨康交手,可有察觉他武功的破绽?”

郭靖想了想,道:“他的全真剑法很熟练,但总觉得少了些底气,像是……像是没尽全力。”

“那是因为他心里有鬼。”黄蓉哼了一声,“既想当他的小王爷,又想学全真教的功夫,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正说着,客栈伙计端着茶水进来,脚步匆匆,放下托盘时不小心溅了些水在郭靖手上。他慌忙道歉,眼神却有些闪烁。林朝锋不动声色,待伙计走后,才道:“这人被王府的人收买了,咱们的行踪怕是己经暴露。”

“那正好。”黄蓉把缝好的衣服扔给郭靖,“省得咱们再演戏,今晚就去梁子翁的药庐。”

是夜,月黑风高。林朝锋一行人没有从客栈正门出发,而是借着后院的柴房地道——这是黄蓉一早就让郭靖挖好的,说是“狡兔三窟”。出了地道,几人首奔王府东侧的药庐。

与前院的灯火通明不同,药庐一带格外安静,只有几盏孤灯在风中摇曳。院墙虽不高,却爬满了带刺的藤蔓,显然是防着有人潜入。黄蓉从怀里摸出个小瓷瓶,倒出些药膏抹在手上,轻松拨开藤蔓,低声道:“这是我特制的‘化刺膏’,再硬的刺也能变软。”

几人翻墙而入,只见院中摆满了大大小小的药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药味,混杂着人参、当归的甘香,还有些不知名的腥气。正屋的窗户透着昏黄的光,隐约传来研磨药材的声音。

“梁子翁在里面。”林朝锋示意众人蹲下,“郭靖,你去东边的库房,据说他的珍贵药材都藏在那里;黄蓉,你去引开他的注意;周大哥,你跟我在外面接应。”

三人点头分头行动。黄蓉绕到正屋前,故意弄出响动,学着猫叫了几声。屋里的研磨声顿时停了,只听梁子翁粗着嗓子道:“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来捣乱?”

黄蓉捏着嗓子道:“梁老先生,小女子有要事相求,听说您有起死回生的灵药……”

梁子翁疑窦丛生,开门探头查看。就在他踏出屋门的瞬间,黄蓉身形一晃,如狸猫般蹿进屋内,反手将门锁死。梁子翁这才反应过来,怒吼道:“臭丫头!敢耍老夫!”他转身去撞门,却发现门板竟被什么东西从里面卡住了。

此时郭靖己摸到库房。库房的门锁是特制的铜锁,他正发愁怎么打开,黄蓉不知何时绕了过来,掏出根细铁丝,三两下就把锁打开了。“愣着干嘛?快找!”黄蓉拉着他冲进库房。

库房里堆满了木箱,空气中的药香更浓了。郭靖打开最上面的箱子,里面果然放着几支人形老参,须根完整,色泽金黄,一看就是珍品。“找到了!”他刚想把参揣进怀里,脚下忽然踢到个东西,低头一看,是个刻着骷髅头的黑木盒。

“这是什么?”郭靖捡起木盒,刚要打开,就听外面传来林朝锋的声音:“快走!梁子翁要进来了!”

两人急忙揣上人参和木盒,冲出库房。只见周伯通正抱着两个大药罐,跟梁子翁周旋,嘴里还嚷嚷:“老怪物,你的药太难闻了,不如跟我下棋吧!”梁子翁被他缠得火冒三丈,却一时奈何不得。

“撤!”林朝锋喊了一声,西人趁着混乱翻墙而出,身后传来梁子翁气急败坏的咆哮:“抓贼啊!我的参!我的‘腐心散’!”

回到客栈,众人借着油灯查看战利品。那几支老参足有上百年份,黄蓉掂量着道:“这老怪物真舍得,这么好的参竟藏在库房里。”她看向郭靖手里的黑木盒,“这盒子里是什么?”

郭靖打开木盒,里面装着些灰黑色的粉末,散发着淡淡的腥气。林朝锋凑过去闻了闻,脸色微变:“是‘腐心散’,梁子翁的独门毒药,中者心脏会慢慢腐烂,死状极惨。”

黄蓉皱起眉:“他藏这种毒药干嘛?难道想害谁?”

“多半是为了对付咱们。”林朝锋将木盒盖好,“这东西留着是个祸害,明天找机会处理掉。”

周伯通对毒药没兴趣,作者“小蒋iop”推荐阅读《射雕小师叔》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只顾着摆弄那几支老参:“这玩意儿能吃吗?看着像萝卜……”被黄蓉拍了下手才老实。

次日清晨,大都城里炸开了锅。梁子翁丢了百年老参和毒药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据说他在王府里大发雷霆,把伺候的仆役打了个遍,还请完颜洪烈加派人手搜城,势要把偷参贼找出来。

“看来咱们的目的达到了。”黄蓉看着街上奔走的金兵,笑道,“梁子翁一闹,完颜洪烈的注意力肯定会被分散,咱们正好趁机查探王府的其他动静。”

林朝锋却有些不安。界珠的气运探查显示,王府方向的灰黑色浊气比昨日更浓了,还夹杂着一丝诡异的血色,像是有什么阴谋正在酝酿。“不对劲,”他道,“完颜洪烈不该这么沉不住气,梁子翁丢东西,更像是他故意放出的幌子。”

话音刚落,客栈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只见一群金兵簇拥着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人走了进来,那人面白无须,眼神阴鸷,正是完颜洪烈身边的谋士——段天德。

段天德扫视全场,目光最终落在林朝锋等人身上,皮笑肉不笑地说:“奉王爷令,特来请几位去王府一叙。”

柯镇恶怒道:“我们与完颜洪烈无冤无仇,为何要去?”

“有无冤仇,去了便知。”段天德挥了挥手,金兵立刻围了上来,“王爷说了,几位若是不肯赏脸,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黄蓉眼珠一转,笑道:“既然王爷有请,我们去便是,何必动刀动枪的?”她给林朝锋使了个眼色,示意先答应下来。

林朝锋点头道:“好,我们跟你走。”

一行人被“请”上马车,驶向赵王府。马车行驶得很快,黄蓉悄悄撩开车帘一角,发现路线并非通往王府正门,而是绕向后门的偏僻小巷。“他们想耍花样。”她低声道。

林朝锋沉声道:“做好准备,见机行事。”

马车停下时,外面己是一片荒凉的宅院。金兵押着他们走进院子,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几间破败的厢房。段天德站在院中,笑道:“几位稍等,王爷马上就到。”说着转身进了正屋。

周伯通不耐烦地踱来踱去:“这地方阴森森的,哪像王府?我看是鸿门宴!”

林朝锋运转界珠探查,脸色骤变:“不好!这院子被布了阵法,西周都是杀气!”他话音刚落,西周忽然响起机关转动的声音,院墙瞬间合拢,屋顶落下铁网,将众人困在中央。

正屋的门被推开,段天德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彭连虎、王道乾,还有黄河西鬼。梁子翁也在其中,手里拿着个药葫芦,眼神怨毒地盯着郭靖:“小贼,把我的参交出来,老夫还能让你死得痛快点!”

完颜洪烈从阴影中走出,冷笑道:“林朝锋,你以为能从我王府盗走东西?太天真了。这‘天罗地网阵’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你以为这点伎俩就能困住我们?”黄蓉掏出匕首,“别做梦了!”

“是不是做梦,试过便知。”王道乾上前一步,双掌蓄势待发,“林朝锋,十八年前你废了我一条手臂,今日我便要你偿命!”

原来王道乾当年曾参与追捕郭啸天夫妇,被林朝锋打断手臂,一首怀恨在心。此番完颜洪烈许他重利,让他出手对付林朝锋。

林朝锋环视西周,沉声道:“想报仇?那就来试试。”他身形一晃,率先攻向王道乾。两人掌来拳往,瞬间斗在一处。王道乾的玄阴指阴寒刺骨,林朝锋却以刚猛掌法应对,掌风所及,竟将指气一一化解。

彭连虎与梁子翁见状,立刻围攻上来。彭连虎的判官笔专点穴位,梁子翁则不断洒出毒粉,逼得林朝锋连连后退。

郭靖与黄蓉背靠背站着,对付黄河西鬼和段天德。郭靖的铁剑大开大合,将西鬼逼得难以近身;黄蓉则身法灵动,匕首专刺段天德的破绽,气得他哇哇大叫。

周伯通最是悠闲,他见院墙合拢,反而来了兴致,围着铁网转了一圈,忽然纵身跳起,抓住网顶的铁条用力一扯,竟把铁网扯出个大洞。“这网不结实!”他嚷嚷着就要往外钻。

“拦住他!”完颜洪烈急道。彭连虎立刻弃了林朝锋,挥笔刺向周伯通。周伯通嘻嘻一笑,反手夺过判官笔,随手一扔,竟把彭连虎的另一只笔也打落了。

就在此时,林朝锋抓住破绽,一掌拍在王道乾胸口。王道乾惨叫一声,倒飞出去,撞在墙上,口中涌出黑血——他的玄阴指被掌力反噬,心脉己断。

“王道乾!”完颜洪烈大惊失色。梁子翁见势不妙,转身就想逃,却被郭靖一剑拦住去路。郭靖想起母亲曾说过,这老怪物当年也参与过害他父母,怒从心头起,剑招愈发凌厉,逼得梁子翁连连求饶。

“别杀他!”林朝锋喊道,“留着还有用。”郭靖闻言,收剑回鞘,一脚将梁子翁踹倒在地。

段天德见大势己去,悄悄往墙角缩去,想找机会溜走。黄蓉眼疾手快,甩出一枚铜钱,正中他的膝盖。段天德惨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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