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有警告还不够。”何雨柱在分发烤猪肉的时候宣布。
“我们得把农田围起来。”
“从今天开始，所有人都得参与，搭建栅告。”
“搭建栅栏？用什么搭？我们哪有那么多木头？”刘海中啃着一块肥肉，含糊不清地问。
“木头不够，就用竹子。竹子不够，就用带刺的灌木。办法是人想出来的。”
何雨柱说，“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三天之内，我必须看到一圈能挡住野兽的栅栏，把我们的地完完整整地围起来。”
他目光扫过众人，开始分工：“许大茂，你手腕伤了，重活干不了，你就带几个女人。”
“去林子外围，砍那些带刺的藤蔓和灌木。记住，要多，越多越好。”
许大茂刚想反驳说自己的手还疼，但一接触到何雨柱的眼神，立刻把话咽了回去，点头哈腰地说：“好嘞，柱子哥，保证完成任务。”
“阎解成，棒梗，刘光天，刘光福，你们西个，跟我去西边的竹林，砍竹子。我们要最粗最结实的。”
“一大爷，三大爷，你们年纪大了，就留在营地，把我们砍回来的竹子和灌木削尖，做成栅栏的桩子。”
“秦淮茹，娄晓娥，何雨水，你们负责后勤。保证我们干活回来，有热水喝，有热饭吃。另外，把剩下的猪肉都给我做成肉干，不能浪费。”
“至于贾张氏……”何雨柱的目光落在了角落里的贾张氏身上。
贾张氏一个激灵，连忙说：“我……我年纪大了，我干不了重活……”
“没人让你干重活。”何雨柱说，“你去把那些带刺的藤蔓，编成绳子。这活不费力气，就费点手上的功夫。”
“你要是连这个都干不了，那从今天起，你就只配喝汤。”
贾张氏张了张嘴，最终没敢再说什么。
分工完毕，众人立刻行动起来。
许大茂带着几个妇女，小心翼翼地在丛林边缘砍伐一种长满了尖刺的灌木。
他手腕有伤，只能用一只手，动作很慢。
一个妇女看不下去，说：“大茂，要不你歇着吧，我们来。”
“那怎么行！”许大茂立刻挺起胸膛，“这是柱子哥交给我的任务，我必须完成！再说了，保护你们是我的责任，万一有蛇虫鼠蚁怎么办？”
他说得大义凛然，手上的动作却是有一下没一下。
另一边，何雨柱带领的伐竹小队干得热火朝天。
他力大无穷，一把消防斧在他手里使得虎虎生风，一斧下去，一根碗口粗的竹子就应声而倒。
棒梗和阎解成也有样学样，卖力地砍着。
只有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磨磨蹭蹭，砍了半天，才放倒一根细竹子，还累得气喘吁吁。
“你们俩是没吃饭吗？”何雨柱走了过来，一脚一个，将两人踹倒在地，“看看你们那熊样！再这么磨蹭，今天晚饭你们也别吃了，就在这竹林里啃竹子吧！”
两兄弟吓得一个哆嗦，连忙爬起来，使出吃奶的力气开始砍竹子。
营地里，一大爷和三大爷正坐着削竹桩。
三大爷阎埠贵一边削，一边在本子上记着：“一根竹桩，长两米，削尖一头，算半个工分。”
“今天我和老易两个人，目标是一百根，那就是五十个工分，能换五斤肉干……”
一大爷易中海听得首摇头：“老阎，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算计这个。现在是大家齐心协力，共渡难关的时候。”
“话不能这么说，中海。”阎埠贵振振有词，“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正是因为要共渡难关，才更要公平。”
“有公平，大家才有干劲。你看柱子，他虽然霸道，但在分配上，从不含糊。干得多，就吃得多。不干活，就得饿着。这就是最朴素的道理。”
一大爷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便不再说话，专心削着竹桩。
到了第三天傍晚，在所有人的共同努力下，一圈由竹桩、木桩和带刺灌木组成的混合栅栏，终于将半亩农田牢牢地围了起来。
栅栏的外围，还挖了一圈浅浅的壕沟。
何雨柱检查了一遍，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从今天起，晚上轮流派两个人在这边守夜。任何人，任何畜生，胆敢靠近，不用报告，首接动手。”
他把一张复合弓和几支骨箭交给负责第一班守夜的棒梗和阎解成。
“柱子叔，这……这要是射错了人怎么办？”棒梗有些紧张。
“那就说明他不该在那个时候出现在那里。”
何雨柱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记住，在这儿，没有误会，只有生死。”
“你们要保护的，是身后这片能让我们所有人活下去的土地。为了它，杀谁，都是对的。”
棒梗和阎解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被赋予了重任的决绝。他们郑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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