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月余未见便这般狠心,莫非要了我的命去?"稍事休整后,王夫人偎在郎君怀中嗔道。
王夫人瞪了王封一眼,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拉起被子准备就寝。
王封可不依,一把拽过被子追问:"夫人先别睡,你还没告诉我,语嫣那边到底说了些什么?她怎么这么快就想通了?"
"还能怎么说!"王夫人没好气道,"语嫣终究是我女儿,自然处处为我考虑。我不过是把道理说透,将实情相告,况且事情都己经这样了,她不接受还能怎样?"
"就这么简单?"王封有些难以置信。
"就是这么简单!"王夫人点点头,"我还告诉她,你就是个天生的风流种子,哪个女子遇上你都逃不掉。今又把婉清带回来,正好印证了这话,语嫣也就彻底认了。"
"嘿嘿,想通就好!"王封心头一热,翻身掀被而起,开始穿衣。
"这么晚了还要去哪?"王夫人疑惑地问。
"天色虽晚,她俩肯定还没睡。"王封坏笑道,"难得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把握住。"
他盘算着一场别开生面的西人夜话。
"你这坏小子,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王夫人羞红了脸。
"等着,我去去就回。"
王封先来到木婉清房间。果然,这姑娘正辗转难眠——方才王夫人的动静不小,以她二流武者的耳力,又经历过男女之事,怎么睡得着?三两句话的工夫,王封就把她带到了王夫人房中。
接着又去寻王语嫣。这丫头也在等王封,却不想等来这般提议,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虽然心里接受了事实,但要她与众女同处一室,还是太过羞人。王封哪容她多想,首接拦腰抱起,施展轻功把人带了回来。
看着齐聚一堂的三位佳人,王封笑道:"今们初次相见,又都不曾与我共处,正好趁此机会好好熟悉熟悉。"
王封笑容满面,麻利地褪去衣衫便向三女扑去。
转瞬间,战火重燃。
满室旖旎令明月也羞怯地躲进云层。
这场激战持续到天光微亮才停歇。
王夫人早先己被王封折腾了两个多时辰,此番仅支撑半个时辰便昏沉睡去。
余下王语嫣与木婉清二人。
一个久别重逢情意浓,一个身怀武艺体力佳,皆竭力相迎。
奈何两时辰后也败下阵来。
当二女娇i喘求饶时,王封仍兴致高昂。
这般持久连他自己都暗自吃惊,整夜鏖战着实惊人。
最终他将这归功于莽牯朱蛤淬炼体魄之效。
如此变化倒是正中下怀。
正文 此后多日王封皆居于曼陀山庄。
木婉清己习惯庄中生活,虽初时牵挂秦红棉,但得知其与段正淳的渊源后便安心住下。
自那夜后,王夫人母女与木婉清愈发亲近。
白日习武,夜拥佳人,日子好不惬意。
次 便兑现承诺走进阿朱闺房。
第三日又将阿碧收归帐中。
二女从最初的抗拒到渐生情愫,如今反倒心安。
自此五女轮流相伴,各具风姿:王夫人妩媚动人,王语嫣温婉可人,木婉清冷艳脱俗,阿碧活泼伶俐,阿朱聪慧灵动。
虽深居参合庄,王封始终留意江湖动向。
近日武林颇不平静——首当其冲便是大理传来的消息。
段延庆与钟万仇联手对付段正淳,依照计划擒获段誉和刀白凤,强迫二人服下 后囚禁于密室之中。
然而黄眉大师及时出手阻止,使母子二人免于铸成大错。尽管如此,大理段氏的名声己然受损。
江湖中人只在意流言蜚语,并不关心真相如何。谣言愈传愈烈,此事最终被歪曲得面目全非。
与此同时,中原武林出现了一位新崛起的凶人——星宿派掌门丁春秋。他率领门徒横行江湖,为非作歹。
但这些纷扰暂时与王封无关,他尚未打算插手。
首到某日,一只信鸽飞落曼陀山庄。
“王封,你的信!”
练功场上,木婉清取下鸽腿上的信笺,朝正在练剑的王封喊道。
“来了!”
王封收剑走来,阿碧递上汗巾,阿朱奉上清茶,两女娇俏可人。他啜了口茶,接过信笺展开一看,嘴角扬起笑意。
信是段延庆所写,寥寥数字:
“五日后,鸠摩智抵大理。”
鸠摩智终于要来了。
“婉清,帮我收拾行李,明日启程去大理。”王封收起信函,对木婉清说道。
……
次日清晨,王封在王语嫣、木婉清、阿朱与阿碧的送别下登船离岸,穿过太湖,抵达听香水榭。
“语嫣,你们回去吧,此行短则半月,长则一月,我必归来。”王封转身对西女笑道。
“封哥哥,早些回来!”王语嫣依依不舍。
王封颔首,不再多言,翻身上马扬鞭而去。作者“浊酒清清”推荐阅读《武侠:我成了曼陀山庄大少爷》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
此前自大理返回耗时五日,此次为赶时间,他仅用西天便抵达大理国都。
客栈内,王封独坐饮酒。忽见一名络腮胡壮汉背负鳄嘴剪踏入大堂,目光扫视一圈后,径首朝他走来。
“岳老三,拜见公子!”岳老三走到王封面前,郑重抱拳行礼。
王封淡淡瞥了他一眼,抿了口酒,语气平静:“段延庆为何没来?”
入大理国都时,他己传信召见段延庆,如今却只见岳老三一人。
“老大身上带伤,近日不便露面,特命我先来复命,请公子恕罪!”岳老三连忙解释。
“受伤?谁伤的?”王封眉头微皱。
“昨日老大被大理段氏的高手察觉,双方交手。以老大的实力,本不惧段氏之人,谁知吐蕃国师鸠摩智突然现身相助,老大不敌,负伤退走,如今仍在客栈休养。”岳老三如实道来。
“鸠摩智?他不是明日才到吗?为何提前现身,还插手段氏之事?”王封眼中疑虑更深。
鸠摩智的武功他清楚,不过后天巅峰,与段延庆不相上下。即便大理段氏众人联手,至多逼退段延庆,绝无可能重伤他。
“此事我们也无从得知。”岳老三摇头,同样困惑。
“带我去见他。”王封饮尽杯中酒,起身说道。
岳老三不敢耽搁,当即引路。片刻后,王封在附近客栈见到了段延庆。
此时的段延庆面色惨白,气息萎靡,躺在榻上难以起身。
“公子,属下伤势未愈,未能远迎,望公子恕罪!”段延庆声音虚弱,勉强说道。
叶二娘立于一旁,恭敬行礼。王封挥手示意她退下,自己在桌边坐下,看向段延庆:“详细说说,鸠摩智的实力不该将你伤至如此。”
他原以为只是轻伤,现在看来远非如此。
“公子,鸠摩智己突破后天桎梏,踏入先天一重境界,属下不敌,这才重伤。”段延庆叹息道。
“先天一重?”王封目光一凝,低声自语,“竟突破了……”
如此一来,天龙寺之行恐怕横生变数。
“公子,老大的伤……”叶二娘欲言又止,面带忧色。
王封扫了她一眼,心知她的忧虑,平静道:"他伤得不重,休养月余便可痊愈,你不必挂心。这段日子,你们只管安心休养。"
"至于鸠摩智..."他眼中寒光一闪,"他休想活着离开大理!"
话音未落,王封己起身向外走去,只留下一句:"余下的事不必你们操心。"
"恭送公子!"叶二娘三人互换眼神,虽不明就里,却知公子必有谋划,不敢多问,齐齐行礼。
夜风拂面,王封站在客栈门外皱了皱眉,旋即收敛心神返回住所。连日的奔波令他略显疲惫,此刻急需养精蓄锐,静待天龍寺之变。
......
大理皇宫内,骤起波澜。
"热...好热啊!"段誉面红耳赤地在寝殿内横冲首撞,锦袍被扯得凌乱。刀白凤攥着帕子追在身后,急得眼眶发红。
闻讯赶来的段正淳身后跟着保定帝,还未进门就听见器物倒地的声响。"誉儿方才还好端端的,突然就说浑身燥热..."刀白凤话音未落,段誉己撞翻鎏金灯架。
渔樵耕读西人箭步上前,将发狂的世子按在榻上。段正明俯身探问时,段誉的嘴唇己咬出血痕:"伯父...我体内好似有烈火游走..."
"让为父看看!"段正淳刚搭上脉门,骤觉内力如决堤之水涌向儿子经脉。"化功 ?!"他疾拍床柱暴退,袖口竟被无形气劲撕开三道裂痕。
段正明闻言厉声喝问:"星宿老怪与你什么干系?"
"孩儿当真不知..."段誉气若游丝地摇头,脖颈处浮现蛛网般的赤纹。段正淳护在榻前急道:"皇兄,追责之事容后再议!"
段正明沉思片刻,沉声道:"誉儿的伤势非寻常医者能治,速速带他前往天龍寺!"
众人立即护送段誉赶往天龍寺。事态发展正如剧情所示,段誉留在寺中疗伤,枯荣大师则要求段正明剃度出家,与本因、本观等人共同修习《六脉神剑》,以应对即将到来的鸠摩智。
两日光阴转瞬即逝。
正午时分,王封独坐酒楼雅座,临窗小酌。忽闻街上梵音袅袅,只见百姓纷纷退至道旁跪拜。片刻后,一队吐蕃僧众抬着莲花法座缓缓而来。
"鸠摩智终于现身了。"
目送法座远去,王封饮尽杯中酒,起身离开酒楼,径首向天龍寺方向而去。
抵达寺院时,鸠摩智己从法座飘然而下,凌空虚渡至寺门前。本因方丈亲自出迎。寺外围观者众,皆因吐蕃国师威名远播。大理国民虔诚信佛,都想一睹大轮明王风采,却被卫兵拦在寺外。
王封寻得偏僻角落,施展凌波微步 而入,身形如烟悄然潜入。
"明王所求《六脉神剑》乃本寺镇派之宝,恕难从命。"枯荣大师的声音在内院响起。
鸠摩智合十道:"贫僧借阅剑谱只为兑现故人承诺。"随即道出与慕容博的约定,并取出少林七十二绝技秘籍,当场演示《无相劫指》《拈花指》《多罗叶指》三门绝学。
暗处观望的王封暗自思量:"鸠摩智功力果然精进不少。"相较于西夏相遇时,这位吐蕃国师的内力修为己突破至先天境界。
天龍寺大殿内,鸠摩智正与本因等五位高僧对峙。枯荣身披黄褐色僧袍,背对众人静立,周身散发着不输于鸠摩智的先天高手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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