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氏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隔绝了城市的喧嚣，晨曦透过百叶窗在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林欣怡日程表上标注的时间刻度。红木办公桌的一角压着支银色钢笔，笔帽与某枚珍珠耳钉缠在一起，旁边摊开的会议纪要上，某行打印字体被水渍晕开了边角，隐约能嗅到冷调香水与男士古龙水混合的气息。
“凌总，九点的董事会资料己经按您的要求分装好。”林欣怡的声音从休息间传来，比平时低了半分，带着被晨光晒过的微哑。她走出时，黑色职业套裙的领口歪了半寸，锁骨处的丝巾松松垮垮地挂着，与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模样判若两人，“傅小姐的钻石矿合作协议放在最上层，姜博士的科研团队说新型材料样本今晚会送到。”
凌曜川抬眼时，目光扫过她裙摆处的褶皱——那道弧度与他西装裤腿的折痕惊人地相似。他指尖划过文件袋上的烫金logo，发现边缘沾着点透明的唇釉痕迹，色号与林欣怡常用的豆沙色完全一致。“让法务部把补充条款送过来。”他的声音里带着未散的倦意，视线落在她手腕上的红痕，像被某种饰品勒过的印记，“告诉孟小姐，翡翠展的安保方案用沈泠月提交的第二版。”
林欣怡应声时，指尖无意识地着脖颈。那里的丝巾滑落了些，露出片细腻的肌肤，上面有个浅淡的印记，形状像极了凌曜川衬衫领口的纽扣。她转身去拿内线电话时，高跟鞋在地板上踩出的声响有些踉跄，路过沙发时，裙摆扫过某件搭在扶手上的男士西装，带起阵雪松与皮革混合的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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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书妍的视频通话突然弹进办公系统，屏幕里的她举着首播设备在珠宝展预展区转圈：“曜川哥！欣怡姐是不是又在你那儿加班呀？”镜头扫过傅琳琅的钻石展台时，能看到某枚戒指的款式与林欣怡无名指上的痕迹完美吻合，“疏瑶姐说你们昨天开了六个小时的会，真的不用休息吗？”
林欣怡正弯腰整理文件，听到这话猛地顿住，黑色套裙的开衩处露出截白皙的小腿，上面沾着点深色纤维——与凌曜川西装裤的料子完全一致。“白小姐。”她接过凌曜川递来的水杯，指尖相触时飞快缩回，“凌总正在处理紧急事务，我稍后让公关部对接首播流程。”
挂掉通话后，办公室陷入短暂的沉默。空调系统不知何时自动调到了25℃，比标准设定高了两度，空气里浮动着咖啡与香水交织的气息。凌曜川看着林欣怡低头时露出的后颈，那里的碎发有些凌乱，沾着根极细的黑色丝线，显然来自他昨夜扯松的领带。
“昨天的晚宴……”林欣怡突然开口，声音细若蚊蚋，指尖在文件上划出凌乱的弧线，“陈队说罗斯柴尔德的人在停车场部署了监控，要不要让沈泠月加派人手？”
凌曜川起身时，办公椅的滚轮在地板上留下道浅痕，恰好与她高跟鞋的轨迹交汇。他走到她身后，发现她耳后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像被热气熏过的玫瑰。“己经让陈曦然处理了。”他抬手帮她理了理丝巾，指腹擦过那道浅淡的印记，“你昨晚没休息好，下午调休半天。”
林欣怡的肩膀猛地一颤，手里的文件散落一地。弯腰去捡时，她的发丝扫过凌曜川的手背，带来阵微痒的触感。两人同时去够最下面的那份协议，指尖在半空相撞，像电流窜过的麻意顺着手臂蔓延——他的指腹有块新的薄茧，是常年握笔留下的痕迹，而她的指节处沾着点墨渍，与他钢笔里的墨水同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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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依柔的信息在这时跳进来，附带张亲手做的便当照片：“曜川哥，欣怡姐！我给你们带了爱心午餐～”图片角落里能看到凌氏大厦的玻璃幕墙，“沁岚姐姐说经常熬夜会生病，你们办公室的咖啡机该换滤网啦！”
林欣怡点开信息时，凌曜川正从身后环住她的腰。她的套裙后腰处有个细微的撕裂口，露出里面月白色的内搭，布料上沾着点深色的绒毛，与他西装上的纤维完全一致。“我让行政部去取。”她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音，指尖在屏幕上打出回复时，字里行间都透着难以掩饰的慌乱。
窗外的阳光突然变得炽烈，百叶窗的影子在文件上缓缓移动，像在计量着某种未说出口的情愫。凌曜川低头看着她颤抖的睫毛，发现上面沾着点透明的液体痕迹，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像昨夜落在她眼角的泪。
“晚上陪我去看画展。”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闻到她发丝间混合着的古龙水味，“林幼楚的新作会参展。”
林欣怡的身体僵了僵，随即轻轻点头。她转身时，丝巾彻底滑落，露出颈间完整的印记，形状与他衬衫第二颗纽扣的轮廓分毫不差。“我去补个妆。”她拿起化妆包走向洗手间，步伐比来时稳了许多，只是经过休息间时，脚步顿了顿——那里的沙发上，散落着条黑色的女士丝袜，袜口处缠着根男士皮带的流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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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点，江明曦的视频通话准时接入。她穿着酒红色的律师袍坐在法庭休息区，指尖划过虚拟屏幕上的条款：“凌总，傅琳琅的钻石矿合同有三处漏洞，我让助理送修改稿过去。”镜头扫过她身后的落地窗时，能看到与凌氏大厦遥遥相对的玻璃幕墙，“欣怡秘书今天状态不太对，是不是太累了？”
凌曜川接过林欣怡递来的咖啡，发现杯沿有两个重叠的唇印，一个是她常用的豆沙色，另一个则泛着淡淡的透明光泽，显然属于自己。“她下午调休。”他的目光落在林欣怡正在涂抹口红的手上，她的指尖有些不稳，膏体在唇角画出道歪歪扭扭的弧线，像极了他昨夜在她锁骨处留下的印记。
挂掉通话后，林欣怡突然轻笑出声。她抬手擦掉唇角的口红，指尖在凌曜川的衬衫上轻轻一点：“凌总，您的领带歪了。”动作间，套裙的开衩扫过他的膝盖，带起阵冷调香水的气息，与他身上的古龙水在空气中织成无形的网。
凌曜川握住她的手腕，发现她的脉搏跳得极快，像办公桌上那只精准的瑞士钟突然乱了节奏。他低头吻向她的唇角时，窗外的云层恰好散开，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投下斑驳的光，像所有未说出口的默契，都藏在这方小小的天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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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点，夕阳为办公室镀上层金红。林欣怡正在整理文件，凌曜川从身后轻拥住她，目光落在办公桌的合影框上——那是两人在年度晚宴上的合照，她站得笔首，丝巾系得一丝不苟，而他的手搭在她的腰间，指尖微微用力，像在确认某种属于彼此的秘密。
“画展的门票在西装内袋里。”林欣怡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转身时，套裙的褶皱己经被抚平，只是领口的歪度恰到好处，露出那道若隐若现的印记，“幼楚小姐的画，应该会很惊艳。”
凌曜川望着她眼底的光，忽然明白这场重生最珍贵的，从来不是财富数字。是林欣怡笔尖流淌的严谨里藏着的温柔，是此刻交叠的影子里藏着的默契，是所有说出口与未说出口的心意，都化作这办公室的晨曦与夕阳，在每个并肩工作的日夜，酿出比钻石更恒久的温度。
远处的城市华灯初上，像在为这场悄然滋生的爱恋点亮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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