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传媒大厦顶层的首播基地浸在流动的霓虹里，环形LED屏的光线在地板上投下斑斓的光斑，像白书妍首播间里滚动的弹幕。主播台前散落着支粉色麦克风，线控与某枚银色尾戒缠在一起，旁边的化妆镜上，半截未用完的唇釉斜插在眼影盘里，镜面还沾着点男士古龙水的木质香，与她常用的草莓味香水搅成甜甜的雾。
“曜川哥，今晚的跨国首播设备调试好了！”白书妍的声音从布景板后传来，比镜头前的元气多了丝软糯，像被霓虹泡软的棉花糖。她跑出来时，粉色工装外套的拉链歪到腰间，露出里面的白色吊带，锁骨处有个浅浅的红印，形状与凌曜川衬衫口袋里的钢笔帽完全吻合，“姜博士说她研发的全息投影能让粉丝看到3D效果，焰驰星刚才还发信息，说要带车队来给我当背景板呢。”
凌曜川抬眼时，目光扫过她膝盖上的创可贴——那道新鲜的擦伤边缘沾着点深色纤维，与他工装裤的料子完全一致。他指尖划过首播脚本上的标注，发现纸页边缘沾着点透明的糖渍，是她常吃的草莓软糖融化后的痕迹，与麦克风上的唇印属于同一款甜味。“让技术部把延迟调到0.5秒。”他的声音里带着未散的沙哑，视线落在她散落的高马尾上，那里缠着根黑色发圈，显然来自他昨夜扯松的鞋带，“告诉陈曦然，让安保人员伪装成工作人员，别吓到粉丝。”
白书妍应声时，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创可贴的边缘。那里的皮肤泛着粉红，像被热气熏过的，而凌曜川的指腹上，恰好沾着点同款草莓唇釉的颜色——在首播脚本上划出歪歪扭扭的线，像她镜头外从不掩饰的雀跃。她转身去拿补光灯时，工装裤的裤脚扫过主播台的边缘，带起阵草莓与雪松混合的气息，与他身上的味道在空气中撞出甜甜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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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依柔的视频通话突然弹进监控系统，屏幕里的她举着手机在甜品店转圈：“书妍姐！曜川哥！我给你们带了草莓慕斯～”镜头扫过橱窗时，能看到传媒大厦的霓虹在玻璃上投下的倒影，“沁岚姐姐说你们昨天首播到凌晨，真的不用补觉吗？”
白书妍正蹲在地上调整机位，听到这话猛地顿住，粉色工装的裤腿绷紧，露出脚踝处的红痕——那道勒痕与凌曜川腕表的表带宽度惊人地一致。“小柔乖。”她接过凌曜川递来的矿泉水，指尖相触时像触电般缩回，耳尖却在霓虹下泛着樱桃红，“我们等下播就休息，你把甜品放前台就行啦。”
挂掉通话后，首播基地陷入短暂的安静。中央空调不知何时自动调到了24℃，比标准设定高了两度，空气里浮动着草莓糖与木质香调混合的气息。凌曜川看着白书妍低头时露出的后颈，那里有个浅浅的吻痕，像被草莓酱点过的奶油，与她镜头前的元气模样形成奇妙的反差。
“刚才的测试首播……”白书妍突然开口，声音细若蚊蚋，指尖在首播脚本上戳出密密麻麻的小洞，像她藏不住的紧张，“姜博士说全息投影里有个影子没消掉，要不要让江知遥重新编程？”
凌曜川起身时，电竞椅的滚轮在地板上留下道浅痕，恰好与她帆布鞋的轨迹交叠。他走到她身后，发现她耳后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像被霓虹染过的苹果。“己经让江知遥处理了。”他抬手帮她把拉链拉到领口，指腹擦过那道浅浅的红印，“你刚才试穿的公主裙放在哪了？等下唱跳环节该换衣服了。”
白书妍的肩膀猛地一颤，手里的脚本散落一地。弯腰去捡时，她的发丝扫过凌曜川的手背，带来阵微痒的触感。两人同时去够最下面的那页流程表，指尖在半空相撞，像电流窜过的麻意顺着手臂蔓延——他的指腹有块新的薄茧，是常年握设备留下的痕迹，而她的指节处沾着点粉色颜料，与布景板上的樱花图案同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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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若曦的信息在这时跳进来，附带份数据分析报告：“书妍的首播转化率比上周提升37%，凌总投入的全息设备效果显著。”文件末尾有行小字，“林欣怡说你们昨夜在基地待了通宵，注意把控尺度。”
白书妍点开信息时，凌曜川正从身后环住她的腰。她的粉色工装后背处有个细微的撕裂口，露出里面的卡通内搭，布料上沾着点银色的亮片，与他工装外套的装饰完全一致。“若曦姐就是爱操心。”她的声音里带着撒娇的意味，指尖在屏幕上打字时，连标点符号都带着甜甜的弧度，“我们明明在测试新设备嘛。”
窗外的霓虹突然变了颜色，从粉色调成梦幻的紫，像在配合某种心照不宣的情绪。凌曜川低头看着她交握在自己手上的小拳头，发现她的指甲涂成了渐变的粉，指尖还沾着点他古龙水的木质香，与她的草莓味香水形成奇妙的交融。
“首播结束后，带你去游乐园。”凌曜川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闻到她发丝间混合着的糖果与他的气息，“就我们两个，不化妆，不首播，只坐摩天轮。”
白书妍的身体僵了僵，随即用力点头。她转身时，工装外套的拉链彻底崩开，露出胸前完整的红痕，形状与他衬衫纽扣的轮廓分毫不差。“拉钩！”她伸出小拇指勾住他的指节，指甲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划了个小爱心，“谁反悔谁是小狗！”
两人之间的距离突然缩到极近，呼吸在空气中相撞。凌曜川能闻到她发间的草莓糖香，而她的鼻尖，正抵着他未系好的衬衫领口，布料下的心跳声比首播间的BGM更让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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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首播正式开始。白书妍站在舞台中央，粉色公主裙的裙摆扫过凌曜川的皮鞋，带起阵甜甜的香。她对着镜头比心时，无意间露出的锁骨红痕被弹幕瞬间捕捉——“书妍脖子上是什么？”“刚才那个影子是谁？”“我赌是神豪凌总！”
凌曜川坐在导播台后，看着屏幕上滚动的猜测，指尖在控制台上轻轻敲击。当白书妍唱到情歌高潮时，他悄悄切换了背景特效，整个首播间突然飘起虚拟的樱花雨，在她头顶拼出个一闪而过的爱心，形状与他手背上的划痕完全一致。
“谢谢大家的礼物！”白书妍对着镜头笑得灿烂，眼角的余光却瞟向导播台，“其实今天有个小秘密要告诉你们……”话没说完就被一阵起哄声打断，随后是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像是有人在后台递了瓶水。
首播结束的瞬间，白书妍扑进凌曜川怀里。卸妆棉掉在地上，与他的黑色领带缠成一团，上面还沾着她的草莓唇釉和他的古龙水。“我刚才差点说漏嘴！”她的声音里带着后怕的颤抖，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粉丝都快猜出来了啦！”
凌曜川低笑出声，俯身吻向她的唇角。那里还残留着草莓糖的甜，与她唇釉的果香在舌尖化开，像他们之间从不遮掩的欢喜与甜蜜。窗外的霓虹更亮了，传媒大厦的LED屏滚动起“首播观看量破百亿”的喜讯，像所有被灯光照亮的秘密，都在这一刻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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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清扫人员开始整理首播基地。凌曜川牵着白书妍的手走过布景板，看她蹦蹦跳跳地踩着地上的霓虹光斑，像踩在散落的星星上。她的粉色公主裙己经换回工装，只是领口的拉链仍歪歪扭扭，露出那道若隐若现的红痕，像她藏不住的小甜蜜。
“摩天轮的票我让林欣怡订好了。”白书妍的声音里带着困意，却紧紧攥着他的手不放，“要坐最上面的舱位哦，听说在最高点许愿会实现。”
凌曜川望着她眼底的光，忽然明白这场重生最珍贵的，从来不是财富数字。是白书妍指尖流淌的元气里藏着的依赖，是此刻交握的手心传递的温度，是所有说出口与未说出口的心意，都化作这首播基地的霓虹与星光，在每个并肩欢笑的日夜，酿出比糖果更甜的味道。
远处的游乐园亮起了摩天轮的灯，像在为这场甜甜的爱恋点亮坐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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