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悦满月了。
沈家别墅里举办了一个温馨的满月宴。
"悦悦真漂亮，像妈妈。"林墨言抱着孩子不撒手。
"澄澄小时候像爸爸，悦悦像我。"沈书棠笑道，"真是公平。"
正说着，澄澄跑过来："妈妈，我要学钢琴！"
"为什么突然想学钢琴？"
"隔壁的东东会弹，大家都说他厉害。"澄澄不服气，"我也要学，我要比他更厉害！"
沈书棠和顾玉明对视一眼。
竞争心理，五岁孩子的通病。
"澄澄，学钢琴不是为了和别人比。"沈书棠耐心教育，"是因为音乐能让人快乐。"
"可是我就想比他厉害！"小家伙固执道。
顾玉明想了想："那这样，爸爸教你一个更厉害的。"
"什么？"
"法律。"顾玉明神秘兮兮地说，"你妈妈是最厉害的律师，你要是学会了，比弹钢琴酷多了。"
澄澄眼睛一亮："真的吗？"
"当然！"
就这样，五岁的澄澄开始了他的"法律启蒙"。
沈书棠哭笑不得："他还太小了吧？"
"培养兴趣嘛。"顾玉明说，"再说了，虎母无犬子。"
第二天，澄澄就缠着沈书棠："妈妈，什么是法律？"
"法律就是规则。"沈书棠用最简单的语言解释，"比如，不能拿别人的东西，不能打人。"
"那如果别人先打我呢？"
"那叫正当防卫，可以还手，但不能过度。"
"什么叫过度？"
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把沈书棠问得头大。
"宝贝，你问题太多了。"
"妈妈不是说，好律师要会问问题吗？"
这孩子，学得还挺快。
幼儿园里。
澄澄很快就"学以致用"了。
"老师，小明拿了我的玩具，这是偷窃！"他一本正经地说。
老师哭笑不得："澄澄，小朋友之间要分享。"
"分享的前提是经过同意。"澄澄振振有词，"未经同意拿别人东西，就是不对！"
老师被说得哑口无言。
回家后，老师特意找沈书棠谈话。
"沈律师，澄澄太......太较真了。"
"怎么了？"
"他把幼儿园当法庭了。"老师无奈道，"谁做错事，他都要'审判'。"
沈书棠扶额。
这孩子，遗传了她的职业病。
晚上，她认真地和澄澄谈话。
"宝贝，法律很重要，但人与人之间，还需要宽容和理解。"
"可是妈妈，您不是说要坚持正义吗？"
"正义不等于苛刻。"沈书棠摸着他的头，"有时候，原谅比惩罚更有力量。"
澄澄似懂非懂地点头。
第二天，小明主动还了玩具并道歉。
"对不起，澄澄。"
澄澄想了想妈妈的话，大度地说："没关系，下次记得先问。"
两个小朋友和好如初。
老师松了口气。
但新的问题又来了。
澄澄在班上组织了一个"小法庭"。
谁有矛盾，就来"开庭"解决。
他当"法官"，其他小朋友当"陪审团"。
"现在开庭！"澄澄敲着玩具木槌，"原告，说说你的诉求。"
一个小女孩哭着说："贝贝说我的裙子不好看！"
"被告，你怎么说？"
贝贝不服："我只是说实话！"
"陪审团，你们怎么看？"
小朋友们七嘴八舌地讨论。
最后，澄澄"判决"："贝贝要道歉，因为说话要考虑别人的感受。但原告也要坚强，不能因为一句话就哭。"
还挺公正。
这事传到沈书棠耳朵里，她又好气又好笑。
"你儿子真是青出于蓝。"顾玉明笑道。
"我担心他太早熟了。"
"没事，顺其自然。"顾玉明安慰，"至少他有正义感。"
就在这时，悦悦哭了。
"妈妈，妹妹又哭了！"澄澄跑过来。
沈书棠抱起女儿，轻轻哄着。
"妈妈，妹妹为什么总哭？"
"因为她还不会说话，只能用哭来表达。"
"那我教她说话！"澄澄兴致勃勃。
他趴在妹妹的小床边，认真地说："妹妹，跟哥哥说，哥——哥——"
悦悦瞪着大眼睛看他，突然咧嘴笑了。
"妈妈！妹妹笑了！"澄澄兴奋地大叫。
"嘘，小声点。"
"哦。"澄澄立刻捂嘴，小声说，"妹妹笑了，她喜欢我！"
看着兄妹俩的互动，沈书棠心都化了。
"老公，我们真幸福。"她靠在顾玉明肩上。
"这只是开始。"顾玉明吻了吻她的额头，"我们还有一辈子呢。"
就在这温馨时刻，电话响了。
是国际律师协会打来的。
"沈律师，恭喜您当选为最年轻的副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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