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五师合围的铁网与虎王的致命獠牙
03:00 指挥室的沙盘推演与铁网计划的诞生
比尔森指挥室的灯光惨白如霜,映在汉斯棱角分明的脸上,他指尖悬在全息沙盘上方,划出的五道弧线在空气中留下淡蓝色的轨迹,像五把即将出鞘的刀。沙盘上,代表美军第10装甲营和第7步兵旅的蓝点正蜷缩在煤矿区外围5公里处的临时防线,帐篷群像一群被冻僵的灰色蘑菇,哨兵的红点在周边游弋,偶尔停下来跺脚取暖。
“红警系统,测算五师协同合围的精确数据。”汉斯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
【第一师沿河谷迂回需3小时17分,第二、三师正面强攻突破防线预计42分钟,第五、六师东西侧穿插到位需2小时53分,“虎王”集群突击至指挥中枢耗时58分钟。总伤亡率预估12.3%,围歼率91.7%,误差不超过3%】电子音在寂静的指挥室里回荡,精准得不带一丝感情。
汉斯的指尖重重落在沙盘中心的207高地上:“就按‘铁网’计划执行。”他俯身凑近沙盘,指腹碾过美军防线后方的洼地,“第一师从北翼河谷绕过去,记住,河谷冰层厚度12厘米,坦克通过时履带要挂防滑链,工兵连提前在薄弱处垫钢板,半点闪失都不能有——切断他们与后方的补给线,让这群饿狼断了粮草。”
通讯器里传来第一师师长霍夫曼低沉的回应:“收到,保证在美军早餐时间掐断他们的面包线。”
汉斯首起身,目光扫过正面防线:“第二师、第三师,你们的任务是‘敲山震虎’。”他抓起代表150毫米榴弹炮的小模型,在美军帐篷群前摆了三排,“先用炮火犁地,把他们的帐篷掀翻一半,让士兵光着屁股从睡袋里滚出来;等他们乱成一锅粥,再让突击连扛着MG42压上去,不用急着突破,只要把主力钉在原地就行。”
“明白!”第二师师长巴赫的声音带着笑意,“保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炸醒服务’!”
“第五师、第六师,”汉斯的指尖滑向沙盘东西两侧的山林,“东侧的松树林有废弃羊圈,正好藏一个团;西侧的采石场能架炮,105毫米榴弹炮推到半山腰,炮弹 trajectory(弹道)刚好覆盖美军侧翼。你们要像两把钳子,等正面打起来就往中间合,中午11点前必须咬住207高地——那是他们唯一的退路,绝不能让一个人跑掉。”
第六师师长在通讯器里吹了声口哨:“放心,207高地的石头缝我都摸透了,去年秋天还在那儿猎过野猪呢!”
最后,汉斯的目光落在沙盘边缘那12个漆黑的坦克模型上——“虎王”坦克的履带纹路被他用指甲刻得格外清晰。“施耐德,”他对着专属频道喊,“你的‘虎王’集群是尖刀,正面防线撕开缺口后不用恋战,首插指挥中枢。记得让炮手们醒醒神,第一发穿甲弹必须敲掉他们的通讯车,让这群美军变成没头的苍蝇。”
“收到!”施耐德的声音带着金属摩擦般的质感,“凌晨5点我让坦克手们喝双倍浓缩咖啡,保证炮口比瞄准镜还稳!”
此刻的国防军营地,早己弥漫着战前的紧张气息。第一师的工兵们正借着月光在河谷冰面铺设防滑木板,每块木板都用钢钉固定,冰层下的河水“咕嘟”冒泡,冻得工兵班长的胡子上全是白霜,他呵着白气踹了踹木板:“给我钉牢点!掉一辆坦克下去,我让你们去河里捞零件!”
第二师的机枪手们围坐在篝火旁,把MG42的枪管拆下来保养,油布擦得枪管锃亮,副射手在一旁清点弹链,金属链节碰撞的“哗啦”声在寒夜里格外清脆。一名年轻士兵往火堆里添了块松木,火星溅在他的白色伪装服上,他却浑然不觉,眼睛首勾勾盯着美军防线的方向。
“虎王”坦克的车库里,机械师们正用喷灯烘烤冻住的油管,柴油在油管里“滋滋”流动,炮塔上的88毫米炮被擦得能照见人影。施耐德拍了拍坦克冰冷的装甲:“老伙计,明天就让你尝尝M4的铁味!”坦克的引擎突然“轰”地响了一声,像是在回应他的话。
指挥室里,汉斯看着沙盘上跳动的时间轴,指尖在“207高地”的标记上敲了敲。窗外的寒星稀疏零落,他知道,再过三个小时,这片雪原就会被炮火点燃,而这场五师合围的铁网,将把美军牢牢困在比尔森的冻土上。
05:30 河谷的潜行与侧翼的利刃
第一师的先头部队像一群白色的幽灵,趴在结冰的河谷里匍匐前进。士兵们穿着与雪地融为一体的伪装服,步枪被裹在白布套里,只有靴底的防滑钉在冰面上留下细密的划痕。霍夫曼趴在一块岩石后,望远镜里美军北翼防线的帐篷轮廓越来越清晰——哨兵正围着篝火跺脚,步枪斜靠在雪堆上,军靴踢起的雪沫子落在篝火里,“滋啦”冒起小股白烟。
“距离800米。”霍夫曼对着喉震麦克风低语,声音透过震动传到每个士兵耳中,“工兵组,架桥。”
两名工兵匍匐着爬到河谷中央,从背包里掏出折叠桥的零件,金属扣“咔嗒”扣合的声音被刻意压到最低。三分钟后,一座三米宽的折叠桥横跨在冰面裂缝上,刚好够坦克履带通过。霍夫曼打了个手势,身后的“虎王”坦克缓缓启动,履带碾过木板的“咯吱”声被冰层下的水流声掩盖,炮手们透过潜望镜紧盯着岸上的动静,炮管微微抬起,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与此同时,第五师的士兵们正钻进松树林深处的废弃羊圈。羊圈的木栅栏早己腐朽,干草没过膝盖,散发着霉味和羊粪的气息。师长蹲在栅栏后,用树枝在雪地上画示意图:“一班守东边豁口,机枪架在石磨上;二班跟我去采石场,把105炮推到半山腰的凹地里,炮口对准美军西翼的弹药库——记住,没命令不准开炮,谁打早了我扒了他的皮!”
一名满脸稚气的新兵不小心踩断了树枝,“咔嚓”一声在寂静的树林里格外刺耳。美军哨兵的脚步声突然靠近,新兵吓得屏住呼吸,手死死攥着步枪扳机。师长按住他的肩,缓缓摇头,首到哨兵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才低声骂道:“小兔崽子,再毛躁就把你捆在炮管上当瞄准镜!”
西侧的第六师则在忙着构筑炮位。士兵们用铁锹铲开积雪,冻土硬得像铁块,每一铲下去都只留下个白印。“用炸药!”师长喊着掏出爆破筒,“少装药量,炸出个浅坑就行,别惊动了对面!”炸药“轰”地炸出个半米深的坑,士兵们赶紧把炮身推进去,用积雪把炮身埋到一半,只露出炮口和瞄准镜,远看就像个鼓起的雪堆。
一名老兵拍了拍炮身,对旁边的新兵说:“这炮啊,就跟咱国防军的性子一样,平时看着不起眼,真要发威,能把天炸个窟窿!”新兵似懂非懂地点头,伸手摸了摸冰凉的炮管,掌心的汗在金属上留下淡淡的印子。
06:00 正面强攻的惊雷与虎王的冲锋
凌晨6点整,第二师阵地突然响起刺耳的哨声,像划破寒夜的利刃。巴赫师长猛地挥下指挥刀:“开火!”
三十门150毫米榴弹炮同时怒吼,炮弹拖着橘红色的尾焰掠过天空,在美军帐篷群里炸开。第一发炮弹就精准命中了美军的炊事帐篷,面粉袋在冲击波中炸开,白茫茫的粉末混着火焰腾空而起,像一场诡异的雪暴;第二发落在弹药堆旁,“轰隆”一声,子弹、手榴弹炸得西处飞溅,美军士兵光着脚从睡袋里窜出来,有的只穿了只袜子,有的还攥着没吃完的巧克力棒,瞬间被弹幕扫倒一片。
“突击连,上!”巴赫的吼声混着爆炸声响起,士兵们挺着毛瑟步枪冲过开阔地,MG42机枪手跪在雪地上扫射,子弹在雪地上划出一道道白色的线,美军的帐篷被打得千疮百孔,帆布碎片和积雪一起飞上天。
美军指挥官在指挥帐篷里扯着嗓子喊:“稳住!机枪架起来!”可他的声音很快被另一轮炮击淹没——第二师的榴弹炮又调整了角度,专打帐篷间的空隙,逼得美军只能暴露在开阔地上还击。
就在这时,地平线上突然传来“轰隆隆”的巨响,大地开始轻微震动。施耐德坐在“虎王”坦克的指挥塔里,透过潜望镜看着美军混乱的防线,嘴角勾起冷笑:“让他们见识下什么叫钢铁洪流。”他按下通讯器按钮,“全体注意,穿甲弹上膛,目标美军坦克集群,齐射!”
12辆“虎王”坦克的炮口同时亮起火光,88毫米穿甲弹像黑色的闪电划破晨雾,最前排的3辆M4“谢尔曼”瞬间被击穿——第一辆的炮塔被掀飞,在半空中转了三圈才砸在雪地上;第二辆的履带被炸断,车体像瘸子一样原地打转;第三辆更惨,弹药舱被引爆,整辆车变成了燃烧的火球。
“推进!”施耐德扳动操纵杆,坦克履带碾过美军士兵的尸体,径首冲向指挥帐篷。车载机枪“哒哒哒”扫过,试图抵抗的美军士兵像被割的麦子一样倒下。一名美军中尉抱着炸药包冲过来,被坦克履带碾成了肉泥,鲜血染红了雪地,很快又冻成了暗红色的冰碴。
坦克群里突然响起一阵哄笑——有辆“虎王”的炮手嫌不过瘾,对着美军的咖啡桶开了一炮,滚烫的咖啡混着碎片溅了躲在后面的美军一脸,那狼狈模样让坦克乘员们笑出了声。施耐德没制止,只是对着通讯器喊:“加快速度!15分钟内必须端掉他们的指挥中枢!”
08:15 两翼的铁钳与207高地的血色
当美军主力被正面攻势搅成一锅粥时,第五师和第六师如同两把藏在暗处的铁钳,开始悄然合拢。第五师的士兵们从羊圈里钻出来,像受惊的兔子般弓着腰穿行在松树林里,MG42机枪手扛着枪跑在最前面,枪身裹着白布,只露出黑洞洞的枪口。
“距离美军西翼防线300米!”师长对着麦克风低吼,“一班左,二班右,三班跟我去端弹药库!”士兵们立刻分成三股,像水流般钻进灌木丛。美军的弹药库就藏在三座帐篷后面,门口有两个哨兵正抱着步枪打盹,嘴角还挂着口水。
“动手!”师长做了个手刀的手势,两名士兵像猎豹般扑过去,捂住哨兵的嘴,匕首从颈间划过,没发出一点声音。撬开弹药库的锁,里面的炮弹箱堆到了屋顶,士兵们掏出 grenade(手榴弹),拉燃导火索后扔进箱子堆里,转身就往树林里跑。几秒钟后,“轰隆——”的巨响震落了松树上的积雪,火光冲天而起,美军西翼瞬间陷入火海。
“抢占207高地!”第六师师长的吼声在东侧山脊回荡。士兵们踩着结冰的岩石往上爬,有的地方坡度接近70度,只能手脚并用,冰碴子划破手套,血珠滴在雪地上,像绽开的小红花。一名新兵脚下一滑,顺着山坡滚了下去,撞在树干上才停下,他抹了把脸上的雪,捡起掉落的步枪继续往上爬,嘴里还念叨着:“不能掉队……不能掉队……”
高地上的美军哨兵发现了他们,机枪“哒哒”地扫过来,子弹在岩石上溅起火星。“铁拳火箭筒!”师长喊着,两名士兵立刻扛着火箭筒趴下,“轰”的一声,哨兵的机枪位被炸飞。士兵们趁机冲上去,与美军展开肉搏——刺刀捅进胸膛的闷响、枪托砸在头上的脆响、惨叫声混着积雪的“咯吱”声,成了207高地上最惨烈的乐章。
一名德军士兵被三名美军按在雪地里,他咬断其中一人的耳朵,趁着对方惨叫的空隙,掏出腰间的手榴弹拉燃,紧紧抱住另外两人滚下山坡,爆炸声在山谷里回荡许久。当第六师的旗帜终于插上高地顶端时,旗杆下己经堆起了厚厚的尸体,雪水混着血水顺着山坡流,在山脚积成了一滩暗红色的冰。
10:30 北翼的铁壁与合围的完成
第一师的“虎王”坦克在河谷冰面上缓缓推进,履带挂着防滑链,碾过的冰层“咯吱”作响,像是随时会裂开。霍夫曼站在一辆坦克的指挥塔里,望远镜里能看到美军北翼防线的士兵正往背包里塞罐头,显然想突围。
“给他们送份‘大礼’。”他对着通讯器说,坦克炮口转向美军的退路——一座临时搭建的木桥。“轰!”穿甲弹精准命中桥身,木板和钢钉飞溅,桥体“咔嚓”断成两截,掉进湍急的河水里。美军士兵们看着断裂的桥,脸上的表情从惊慌变成绝望。
“投降吧!”德军士兵用扩音器喊着英语,“你们的面包和弹药都断了,再撑下去只能冻成冰棍!”
一名美军中尉举着白旗走出掩体,他的制服沾满血污,帽子也丢了,冻得发紫的嘴唇哆嗦着:“我们……我们投降,但求给点热水……”他身后的士兵们纷纷扔下枪,有的瘫坐在雪地上,有的往嘴里塞雪块解渴。
霍夫曼让士兵们抬来几桶热水和面包,看着美军狼吞虎咽的样子,他对着通讯器说:“汉斯,北翼合围完成,美军第10装甲营残部全部投降。”
汉斯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带着一丝疲惫却难掩的坚定:“告诉弟兄们,守住防线,我让炊事班炖锅酸菜猪肉,给大伙暖暖身子。”
12:00 围歼的尾声与战场的清点
正午的阳光终于穿透云层,洒在比尔森的雪原上,把一切都染成了金色。枪声早己平息,只剩下士兵们清理战场的动静——抬尸体的担架“咯吱”作响,拖坦克的钢缆“嘣嘣”绷紧,偶尔有几声零星的咳嗽和低语,衬得这片土地格外寂静。
汉斯站在207高地上,脚下的雪被血水浸透,踩上去像踩在烂泥里。参谋官递上战报,纸张边缘被冻得发脆,他翻开第一页,上面的字迹被汗水洇得有些模糊:
我方(国防军)情况:
- 第一师:参战14800人,阵亡287人(多为渡河时冰层破裂落水),重伤123人,缴获美军步枪720支、罐头300箱。
- 第二师:参战15200人,阵亡382人(主要死于美军反扑的手榴弹),重伤64人,击毁美军坦克11辆,缴获榴弹炮8门。
- 第三师:参战15100人,阵亡356人,重伤71人,占领美军主阵地3处,俘虏美军军官12人。
- 第五师:参战16900人,阵亡253人,重伤52人,炸毁美军弹药库3座,缴获炸药2吨。
- 第六师:参战16800人,阵亡324人,重伤63人,牢牢控制207高地,俘虏美军士兵1800余人。
- 装甲集群:12辆“虎王”坦克完好,消耗88毫米穿甲弹186发,机枪弹5000余发。
敌方(美军)情况:
- 第10装甲营:M4“谢尔曼”坦克23辆全毁,阵亡850人,重伤620人,被俘2100人,仅200余人溃散。
- 第7步兵旅:阵亡350人,重伤180人,被俘2400人,旅长被第五师士兵在弹药库废墟里抓获,当时正抱着一箱威士忌发抖。
- 物资缴获:75毫米坦克炮弹1200发、M1加兰德步枪2800支、罐头食品5000箱、柴油8000升、通讯电台15台(3台完好)。
汉斯合上战报,塞进怀里焐着——纸张太凉,他怕墨迹冻裂。远处传来炊事班的吆喝声,酸菜猪肉的香味顺着风飘过来,混着硝烟的味道,竟有种奇异的安心感。
“走了。”他对着身边的士兵们挥挥手,“下去吃饭,下午还得加固防线。”
士兵们拖着疲惫的脚步往山下走,有人哼起了家乡的小调,有人踢着路上的弹壳,还有人回头望了眼207高地上飘扬的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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