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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腊肉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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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寒意一日浓过一日,树上的叶子几乎掉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指向灰蒙蒙的天空。西合院里,家家户户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冬天发愁。粮站供应的定量越发紧张,粗粮里掺杂的麸皮、豆饼渣子越来越多,肉蛋更是成了稀罕物,只有过年过节才可能见到一点荤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焦虑和对食物的渴望。

然而,与西合院的愁云惨淡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位于北新桥深处、围墙高耸的何宅。

随着柴油发电机的稳定运行,何宅的生活品质悄然提升了一个台阶。何雨柱在厨房里用淘换来的旧铁皮桶改造了一个简易的“烤箱”,连接上了预留的电源接口(虽然电压不稳,但勉强能用)。更重要的是,空间养殖场的野猪驯化取得了突破性进展!

在何雨柱持续不断的精神引导和空间里丰富食物的喂养下,最初那头桀骜不驯的年轻公野猪,野性己被磨平了大半。它习惯了圈养生活,甚至对何雨柱的意念接近产生了条件反射般的温顺回应。更让何雨柱惊喜的是,空间里特殊的环境似乎促进了动物的生长和繁殖。那头公野猪体型又大了一圈,毛色油亮,而且和后来陆续“请”进来的几头母野猪成功配种,己经有几头小野猪崽在圈舍里活蹦乱跳了!

第一批达到出栏标准的空间野猪(何雨柱挑选了一头相对温顺、肉质应该不错的),被何雨柱用意念瞬间结束了生命(无痛苦),然后被分解成一块块肥瘦相间、纹理漂亮的红白肉块。一部分鲜肉被存入空间仓库保鲜(何雨柱发现空间有极强的保鲜功能),另一部分,则被何雨柱精心制作成了腊肉。

院子里,王铁柱按照何雨柱的指示,搭起了一个简易的熏烤棚。何雨柱将用盐和各种空间出产的特殊香料(一种散发着奇异果木清香的植物研磨而成)腌制好的肉块,一串串挂在棚内。下面点燃了由空间果木碎屑和松枝混合的燃料,用小火慢慢地熏烤。

袅袅的青烟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混合了果木清香、松脂气息和浓郁肉香的独特味道,从熏烤棚的缝隙里飘散出来,弥漫在整个何宅的院子里,甚至穿透了高大的围墙,向着胡同里飘散……

这股奇异的、勾魂夺魄的肉香,对于长期缺乏油水的普通人来说,无异于最强烈的诱惑!

最先被吸引的是紧挨着何宅后墙的一户人家。男主人吸着鼻子,像猎犬一样循着味道走到墙根下,使劲嗅着,喃喃自语:“我的个乖乖……这……这是腊肉香?咋这么香?比国营饭店大师傅做的还香十倍!” 他老婆也跑出来,贪婪地闻着,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当家的,这傻柱……不是,何师傅家,日子也太好了吧?天天有肉味!这腊肉……闻着就馋死个人!”

很快,这浓郁到化不开的腊肉奇香,如同长了翅膀,飘进了南锣鼓巷95号院。

正在中院水池边洗着几片蔫了吧唧白菜叶子的秦淮茹,悲恒河的于小鱼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动作猛地一顿。那钻入鼻腔的浓郁肉香,像一把钩子,瞬间勾起了她胃里最深的馋虫和心底最浓烈的嫉妒!她抬起头,望向何宅的方向,眼神复杂无比。自从贾东旭死后,她就再没尝过几次肉味。傻柱……何雨柱,他凭什么过得这么好?住着大房子,吃着香喷喷的腊肉?而她和孩子,只能啃着喇嗓子的粗粮窝头?

贾张氏更是像闻着腥味的猫,猛地从屋里窜了出来,三角眼放光,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肉!好香的肉!是腊肉!傻柱家又在弄好吃的!这个天杀的!吃独食!也不知道孝敬孝敬我这个长辈!” 她拍着大腿,尖声咒骂着,仿佛何雨柱吃她家肉是天经地义。

前院,阎埠贵推了推眼镜,也使劲嗅着空气里那的香气,小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算计:“啧,这傻柱……何雨柱,是真发达了!这腊肉,闻着就不一般!得想个法子……看看能不能蹭点,或者……打听打听他这肉哪来的?说不定是条财路!”

就连一向端着架子的一大爷易中海,坐在自家门口的小板凳上,闻到这持续不断的、霸道无比的肉香,也忍不住喉结滚动了一下,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平衡。傻柱这小子,离开西合院后,日子是越过越红火,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这让他感到一种权力被挑战的恼怒和隐隐的不安。

何宅熏烤腊肉的香气,如同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西合院乃至整个胡同区激起了巨大的涟漪。羡慕、嫉妒、贪婪、算计……种种复杂的情绪在空气中发酵。无数道目光,带着渴望和恶意,再次聚焦在那座高墙耸立的宅院上。

何宅内,熏烤棚旁。何雨柱用树枝拨弄着熏烤的燃料,控制着火候。何雨水像只小馋猫一样蹲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棚里那一块块逐渐变得油亮红润、散发着致命诱惑香气的腊肉。

“哥,这肉……什么时候能吃啊?太香了!”雨水咽着口水问。

“还得再熏两天,让味道进去。”何雨柱笑着,掰了一小块边缘熏得微焦的肉递给妹妹,“尝尝边角料。”

何雨水迫不及待地接过来,小心地吹了吹,咬了一小口。瞬间,一股混合了烟熏果木香、浓郁肉香和奇异香料味道的复杂滋味在口中爆炸开来!肉质紧实弹牙,肥而不腻,咸香中带着一丝微妙的回甘,好吃得她眯起了眼睛,幸福得首哼哼:“唔!哥!太好吃了!我从来没吃过这么香的肉!”

王铁柱也忍不住尝了一点,眼中满是惊叹:“何师傅,您这手艺……绝了!这味道,国营饭店的大师傅都弄不出来!”

何雨柱笑了笑,没说话,目光却投向高墙之外,眼神带着一丝冷意。香吧?越香越好。这香味,就是钓那些贪婪“鱼”的饵。他倒要看看,谁先忍不住,把爪子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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