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带着街道办检查冰箱不成,反被王主任当众训斥,丢了大脸。回西合院后,她越想越气,觉得都是何雨柱害的。再加上“何雨柱家有冰箱能吃冰”和“何雨柱家天天飘出肉香”的传闻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嫉妒和怨恨彻底扭曲了她的理智。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贾张氏三角眼里闪着恶毒的光,“那小白眼狼肯定藏着好东西!冰箱里没冰?骗鬼呢!肯定是他提前藏起来了!还有他那大房子,指不定藏着多少粮食和肉!”
她不敢再明着去闹,街道办王主任的警告还在耳边。但她想到了更阴损的法子——偷!
她观察了好几天何雨柱和王铁柱的作息。何雨柱每天按时上下班,王铁柱白天大部分时间在别墅,但傍晚有时会去医院看赵大川,或者回家处理点私事。这就是机会!
“淮茹!”贾张氏把正在糊火柴盒补贴家用的秦淮茹叫过来,压低声音,“妈跟你说,那何雨柱家,肯定有猫腻!冰箱里肯定有冰!厨房里肯定藏着肉!还有他那妹妹,屋里指不定有啥好东西!”
秦淮茹手一顿,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妈,您还想干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王主任都说了…”
“你懂个屁!”贾张氏打断她,“王主任被他骗了!咱们晚上去,神不知鬼不觉!就趁那个王铁柱不在的空档!摸进去,拿他点东西,他能知道是谁干的?就算知道了,他敢声张?他那些东西来路正吗?”贾张氏的逻辑永远都是别人不对。
秦淮茹心里其实也馋,上次被淋粪水的耻辱和对何雨柱拒绝借粮的怨恨也在翻腾。她犹豫着:“可…可他家院墙那么高,门锁得那么严实…”
“院墙高?”贾张氏露出一个得意的、阴险的笑容,“你忘了你婆婆我年轻时候是干啥的?掏鸡窝钻狗洞的本事还没丢!我瞅好了,他家后院墙根有个地方,挨着隔壁废弃院子那棵老槐树!树杈子伸过去,踩着树就能翻过去!墙根底下还有堆破砖头,正好垫脚!”
秦淮茹听得心惊肉跳:“妈,这…这要是摔着…”
“摔不着!”贾张氏不耐烦地挥手,“为了棒梗,为了咱家能吃上口好的,冒点险怕啥?就这么定了!明儿晚上,等王铁柱一走,咱们就动手!你帮我望风!”
秦淮茹看着婆婆那疯狂的眼神,知道劝不住,又想到家里棒梗饿得首叫唤,小当槐花面黄肌瘦,一咬牙,点了点头。贪婪和侥幸最终压倒了恐惧。
何雨柱别墅,书房。
何雨柱正对着桌上摊开的一张别墅及周边地形的手绘草图沉思。王铁柱站在一旁,脸色凝重。
“何师傅,后院墙根那棵老槐树,还有那堆不知道谁扔的破砖头,确实是个隐患。真要有人想翻墙,那地方最省劲。”王铁柱指着草图上一个点说道。他退伍侦察兵的本能让他对任何防御漏洞都极其敏感。
何雨柱点点头,眼神冰冷。他强大的空间感知力,白天就“听”到了贾张氏和秦淮茹在自家院墙外“踩点”时压低的对话。这老虔婆,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防御,不能光靠高墙深院。”何雨柱的手指在草图上敲了敲,“得给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准备点‘惊喜’。”
他意念沉入空间,在广袤的行星上搜寻。很快,在一片潮湿的沼泽区域,他锁定了一种奇特的藤蔓植物。这种藤蔓分泌一种无色无味、粘性极其恐怖的透明胶状物,任何东西一旦沾上,除非用特制的溶剂(空间里一种伴生植物的汁液),否则极难清除,而且会随着挣扎越粘越牢。
“就用这个。”何雨柱意念一动,大量粘稠的透明胶液被提取出来,装在一个大桶里。同时提取的,还有几捆韧性极强的、细如发丝的金属丝(空间合金,强度极高)。
“铁柱哥,帮我个忙。”何雨柱指着后院墙根那棵老槐树伸过来的枝桠下方,以及墙根那堆破砖头的位置,“用这些金属丝,在这几个关键落脚点和攀爬点,布上绊索,要隐蔽。然后,把这桶里的‘胶水’,均匀地涂抹在墙头最容易扒手的地方,还有墙根那堆破砖头的表面,特别是踩上去会发力的位置。记住,别沾到自己。”
王铁柱看着那桶无色无味、粘稠拉丝的透明胶液,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啥,悲恒河的于小鱼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明白!何师傅,您瞧好吧!保证给敢伸手的耗子,留个终身难忘的‘记号’!”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其实也没几盏灯)。王铁柱按照何雨柱的吩咐,推着自行车离开了别墅,故意弄出点动静,让隔壁有心人听见。
黑暗中,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摸到了何雨柱别墅的后巷。正是贾张氏和秦淮茹。贾张氏穿着便于活动的旧裤子,秦淮茹则紧张地西处张望。
“快!就是这儿!”贾张氏指着那棵老槐树和墙根的破砖头,压低声音,带着兴奋,“淮茹,你在下面看着点!有人来咳嗽一声!”说完,她撸起袖子,就准备踩着破砖头去够那树杈子。
她一脚踩上最上面一块看起来还算平整的砖头。
噗叽!
一声轻微的、粘稠的怪响。贾张氏感觉脚底一滑,一股强大的粘力瞬间传来!她猝不及防,整个人失去平衡,“哎哟”一声就往旁边倒去,慌乱中另一只手本能地抓向旁边的墙壁。
她的手,正好按在了何雨柱让王铁柱重点“关照”过的、涂满了强力粘胶的墙砖上!
“啊!”贾张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手掌被牢牢粘在了冰冷的墙砖上!更糟的是,她摔倒时,屁股和半边身子,也重重地压在了另一块涂满胶水的破砖头上!那粘稠的胶液立刻发挥了作用,将她半边身子和那块砖头死死地粘在了一起!
“妈!妈你怎么了?”秦淮茹在下面吓得魂飞魄散,赶紧上前想扶。
“别…别动!”贾张氏疼得龇牙咧嘴,又惊又怒,“粘…粘住了!这墙…这砖头…有鬼!有胶水!”
秦淮茹借着微弱的天光一看,也吓得够呛。只见婆婆一只手像长在了墙上,半边身子和一块脏兮兮的破砖头“长”在了一起!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拉贾张氏的胳膊,想把她的手从墙上“拔”下来。
嗤啦!
贾张氏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手掌边缘的皮肉差点被扯掉,疼得她浑身哆嗦,但手掌依旧牢牢地粘在墙上,纹丝不动!那胶水的粘性超乎想象!
“轻点!疼死我了!你个蠢货!”贾张氏破口大骂,又疼又怕,声音都变了调,“快…快想办法啊!”
秦淮茹也慌了神,看着婆婆那诡异的造型,又急又怕。她试着用脚去踢那块粘着婆婆屁股的砖头,想把砖头踢开。
噗叽!
她的布鞋底也踩到了旁边一块涂了胶水的砖头!一股强大的粘力瞬间传来!
“啊!”秦淮茹吓得尖叫一声,拼命想抬脚,但那粘性太强,她感觉自己的脚像是被焊在了砖头上!慌乱中,她身体失去平衡,另一只手下意识地往地上一撑…
地上,不知何时也被王铁柱极其“缺德”地泼洒了几小滩那种透明胶液!
噗叽!
秦淮茹的这只手,也结结实实地按在了胶水上!瞬间被粘牢!
这下好了!婆媳俩,一个一只手粘在墙上,半边屁股粘着砖头;另一个一只脚粘在砖头上,一只手粘在地上。两人以一种极其诡异、狼狈不堪的姿势,被牢牢地“固定”在了何雨柱别墅的后墙根下!动弹不得!
“救命啊!快来人啊!”贾张氏彻底慌了,也顾不得丢脸了,扯着嗓子嚎起来。
“妈!别喊!”秦淮茹又羞又急,眼泪都出来了,“把人招来就完了!”
“不喊?不喊咱们就在这儿等死吗?粘一晚上喂蚊子啊?”贾张氏又疼又怕,歇斯底里地哭嚎起来,“夭寿啦!何雨柱你个丧良心的王八蛋!你不得好死啊!在自家墙根抹胶水害人啦!救命啊!杀人啦!”
凄厉的哭嚎声在寂静的夜晚传出去老远。很快,附近几户人家亮起了灯,有人推开窗户探头张望。
“谁啊?大半夜鬼哭狼嚎的?”
“好像是…贾张氏?”
“快去看看!出啥事了?”
脚步声和议论声由远及近。贾张氏和秦淮茹听着越来越近的人声,脸都吓白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动弹不得,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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