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上午的太阳暖得人发懒,肖建国提着两盒点心,肩上“站”着个特殊“乘客”——公鸡王大海。它鸡冠歪歪扭扭地贴在头上,脚上绑的红绳(王慧小时候的红头绳)随着肖建国的脚步晃荡,总爱用尖嘴啄肖建国的衬衫扣子,活像个不安分的“小监工”。
“祖宗你轻点啄!这衬衫是你妈新买的!”肖建国无奈地把公鸡往肩上托了托,“今天去的是你姥爷的老同事刘叔家,人家炖了你姥爷当年最爱吃的红烧肉,你可别捣乱。”公鸡“咯咯”叫了两声,像是答应,眼睛却滴溜溜转,早把“不捣乱”抛到九霄云外——它满脑子都是“肉”,毕竟“让家人吃好饭”是刻在骨子里的执念。
到了刘叔家,刚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肉香。刘叔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看见肖建国肩上的公鸡,笑着打趣:“哟,建国,你这还带了个‘干饭监督员’来?跟你姥爷当年一模一样,一闻到肉香就眼睛发亮!”
公鸡跟打了鸡血似的,扑棱着翅膀就往厨房飞。肖建国伸手去抓,只扯到几根鸡毛,眼睁睁看着公鸡落在厨房的餐桌上——刘叔刚炖好的红烧肉还冒着热气,盛在一个青花瓷盘里,油光锃亮的肉块颤巍巍的,看得公鸡首咽口水。
“好家伙!这鸡成精了!”刘叔刚想把盘子端走,公鸡己经叼起一块最大的红烧肉,转身就往门外飞。它叼着肉飞得不稳,肉汁顺着尖嘴往下滴,滴在刘叔的拖鞋上,还差点撞翻门口的鞋柜。
“大黄!抓偷肉的鸡!”刘叔一喊,里屋窜出一只黄灿灿的中华田园犬,对着公鸡的背影就追。大黄跑得飞快,爪子“哒哒”敲着地板,眼看就要追上,公鸡急得扑棱翅膀往肖建国肩上飞,红绳还缠在了肖建国的衬衫扣子上。
“祖宗你别往我身上扑!”肖建国跟扛了个活炸弹似的,赶紧伸手护着公鸡,结果公鸡把肉往他西装内兜里一塞,“咯咯”喊着(调子像在说“给娃留着!”),还不忘用尖嘴啄了啄肖建国的胸口,像是在“叮嘱”。
大黄追到肖建国脚边,对着公鸡“汪汪”叫,尾巴却摇得欢——它是想跟公鸡玩,可公鸡以为是要抢肉,吓得缩在肖建国的肩窝里,鸡冠都耷拉下来了,嘴里还硬气地“咯咯”了两声(像在说“我才不怕你”)。
“刘叔,对不住对不住,这鸡最近有点‘活泼’!”肖建国赶紧从兜里掏出那块红烧肉,肉汁己经蹭得他的白衬衫上印了个“油手印”,“您看这肉……”
刘叔笑得首不起腰,拍了拍肖建国的肩膀:“没事没事,这鸡跟你姥爷当年一个样!你姥爷在食堂当大师傅时,总把肉偷偷揣兜里带回家给你妈,有次被炊事班长抓着,还嘴硬说‘给娃留的’!”
肖建国愣了愣,低头看了看肩窝里还在发抖的公鸡——难怪它总把肉往兜里塞,原来是复刻姥爷当年的习惯。公鸡像是听懂了,从肖建国肩窝里探出头,对着刘叔“咯咯”叫了两声,还把嘴里剩的一点肉渣吐出来,像是在“分享”。
刘叔笑着拿了个保鲜盒,装了几块红烧肉递给肖建国:“拿着拿着,给你妈和小媄尝尝,就当是你姥爷托这鸡‘带’回来的。作者“李昀轲”推荐阅读《新人类的动物成员家庭闹剧》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公鸡立刻伸长脖子,想啄保鲜盒里的肉,被肖建国用手挡住:“回家再吃,不然大黄又追你!”
回家的路上,公鸡蹲在肖建国的自行车筐里,盯着保鲜盒里的红烧肉,时不时用尖嘴啄两下盒子,还不忘警惕地看一眼身后——生怕大黄追上来。肖建国骑着车,看着筐里的公鸡,忍不住笑:“你这鸡,跟你姥爷一样,嘴硬心软,为了肉敢冲,见了狗就怂。”
到了家,肖小媄一开门就闻到红烧肉的香味,看见自行车筐里的公鸡和保鲜盒,立刻掏出手机点开“动物祖辈行为记录表”,手指飞快敲字:
“X月X日,公鸡王大海(姥爷),抢肉遭狗追名场面:
1. 肖建国带公鸡去刘叔(姥爷老同事)家,公鸡一进门闻见红烧肉香,扑棱翅膀飞餐桌,叼起最大块肉就跑,肉汁滴刘叔拖鞋,差点撞翻鞋柜;
2. 刘叔喊大黄追鸡,公鸡慌不择路飞肖建国肩,红绳缠衬衫扣,把肉塞进肖建国内兜,喊‘给娃留着’(鸡叫调子),肉汁蹭出‘油手印’;
3. 大黄追至脚边,公鸡缩肩窝发抖,嘴硬‘咯咯’装勇敢,大黄摇尾想玩,公鸡却以为抢肉,吓得鸡冠耷拉;
4. 刘叔回忆姥爷当年偷肉带回家,公鸡听懂似的吐肉渣‘分享’,刘叔装盒送肉,公鸡盯盒啄,被肖建国挡住;
5. 回家路上,公鸡蹲自行车筐盯肉,警惕看身后防大黄,肖建国吐槽‘嘴硬心软’。
爆笑细节:公鸡叼肉飞时撞翻鞋柜,掉了根尾羽;肉塞兜时蹭肖建国白衬衫,印‘油手印’;大黄追时,公鸡红绳缠扣子,差点把肖建国衬衫扯破;公鸡吐肉渣,正好掉大黄嘴里,大黄舔了舔嘴;肖建国骑车时,公鸡怕掉下去,用爪子抓着筐边,爪子沾了肉汁。
执念:抢肉给家人(复刻姥爷当年给王慧留肉的习惯)、嘴硬心软(怕狗却为肉敢冲)、干饭本能(盯肉不放)。
预警:1. 以后带公鸡去别人家,提前把它关进笼子,防止抢肉;2. 给公鸡准备专用食盆,放小块肉,满足它“留肉”的执念;3. 肖建国的白衬衫赶紧洗,油手印难洗;4. 别在公鸡面前提“大黄”,免得它吓得不吃饭;5. 刘叔送的红烧肉,分点给公鸡,奖励它“孝心”。”
写完,肖小媄把保鲜盒里的红烧肉分出一小块,放在公鸡的食盆里。公鸡立刻跳过去啄肉,啄得满嘴油光,还不忘抬头“咯咯”叫了两声(像在说“好吃!给娃留了吗?”)。肖建国看着它的样子,突然想起小时候姥爷给妈妈带肉的场景,眼眶有点热。
边牧肖慈南叼着旧军帽凑过来,想抢公鸡的肉,被公鸡用尖嘴啄了一下——这次它没怂,毕竟是“给家人留的肉”。边牧“嗷呜”了一声,只好叼着军帽蹲在旁边,左耳的白毛耷拉着,活像个被抢了零食的小孩。
客厅里,公鸡啄着肉,边牧蹲在旁边看,肖小媄和肖建国笑着聊天,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把红烧肉的香味和热热闹闹的笑声裹在一起——那是姥爷当年藏在兜里的温度,如今被这只歪冠公鸡,又“带”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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