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的客厅暖黄灯光晃悠悠,肖小媄盘腿坐在沙发上,手机屏幕亮着相亲软件界面,手指划得飞快——刚划到个戴眼镜的程序员照片,手里攥的半块番茄味薯片就“啪嗒”掉在地上。还没等她捡,一道圆滚滚的影子就“窸窣”拱过来,香猪王桂香套着三个透明塑料袋,肚子把袋子撑得鼓鼓的,鼻子上沾着猫粮(下午偷吃橘猫的),首往她手机底下钻,“哼哼”的调子像奶奶生前凑过来问“小媄,今天见着合适的小伙子没?”
“哎哟我的奶奶(香猪的小名),您咋又来啦?我这正‘筛选候选人’呢!”小媄笑着把手机往高处举了举,香猪却踮着脚尖(其实是踮着圆肚子),用鼻子使劲拱她的胳膊,塑料袋勾住了手机充电线,线一扯,手机差点摔进沙发缝,还好小媄眼疾手快接住,屏幕上的相亲资料瞬间跳成了“喜欢钓鱼的大叔”。
香猪见手机没掉,立刻把鼻子凑到屏幕前,对着“钓鱼大叔”的照片“哼哼”两声,头一拱就把手机往地上推——还好边牧肖慈南叼着旧军帽路过,用爪子接住了手机,军帽上的五角星歪到耳朵边,左耳的白毛沾着点沙发棉絮,还嘴硬:“战略防护!手机是‘重要相亲设备’,不能摔!”说着就叼来放在茶几上的放大镜,想“审查”照片,结果没注意脚下的薯片渣,“啪嗒”摔了个西脚朝天,放大镜滚出去,正好砸中路过的公鸡王大海。
公鸡脚上绑着的红头绳晃得更歪了,被砸得“咯咯”叫,刚想啄边牧,就见一道白影“扑棱”过来——鹦鹉刘晓梅爪子抓着太奶奶的绣花帕碎片,对着公鸡喊:“吵死了!小媄相亲呢!当年你跟慧慧相亲,把我太奶奶的绣花针都啄弯了!”公鸡吓得立刻缩到茶几底,红头绳勾住桌布,把桌布扯得歪歪扭扭,上面的果盘“哗啦”掉下来,橘猫张翠花蹲在沙发扶手上,尾巴飞快一扫,稳稳接住果盘,像姥姥生前接掉下来的碗一样,然后用尾巴把果盘推回茶几,爪子还扒了颗葡萄塞进嘴里。
“哈哈哈哈!边牧你这‘战略摔镜’、公鸡你这‘战术躲桌底’也太秀了!”小媄笑得首拍沙发,手机差点又掉了。香猪见边牧摔了,赶紧拱过去,用鼻子把放大镜叼起来,递到边牧面前“赔罪”,塑料袋“窸窣”响,像奶奶生前给爷爷递烟的样子。边牧叼着放大镜,假装整理军容,还嘴硬:“我……我这是‘战术演练’!考察你们对‘相亲事件’的应急反应!”
鹦鹉飞落到手机屏幕上,用绣花帕擦了擦屏幕上的指纹,对着“钓鱼大叔”的照片“嘎嘎”喊:“这男的头发比我羽毛还乱,不行!小媄,找个会梳毛的!”说着就用爪子划屏幕,把“钓鱼大叔”划走,翻到个穿白衬衫的男生照片,立刻对着香猪喊:“这个靠谱!头发梳得顺,像我太奶奶当年喜欢的小生!”
香猪立刻凑过去,鼻子蹭了蹭屏幕,“哼哼”着把手机叼到小媄面前,好像在说“就这个!”。小媄笑着说:“奶奶,您这火眼金睛比相亲软件算法还厉害!不过人家喜不喜欢我还不一定呢”。香猪急得用鼻子拱小媄的手,又叼来个干净塑料袋,往小媄手里塞,好像想让她把男生照片“存起来”,留着“过年见面”。
肖建国从书房出来,手里拿着刚写好的工作报告,看到这场景笑出声:“咱家这猪比你奶奶当年还急!我跟你妈相亲的时候,你奶奶也就托人问了三回,这猪倒好,天天盯着你手机!”王慧端着刚切好的西瓜过来,把西瓜放在茶几上,摸了摸香猪的头:“桂香是关心小媄,跟我妈当年一样,总怕我嫁不出去”。
橘猫跳上沙发,蹲在小媄的手机旁边,用爪子轻轻按了按屏幕——把小媄的相亲资料“职业:互联网实习生”改成了“职业:猫奴”,把“兴趣爱好:看电影”改成了“兴趣爱好:给橘猫梳毛”,还在“择偶要求”里按了个猫爪印。小媄哭笑不得:“姥姥,您这是帮我相亲还是帮您自己找专职铲屎官啊?”橘猫“喵喵”叫了两声,用头蹭了蹭小媄的手,好像在说“这样才有人喜欢”。
边牧叼着放大镜,对着男生照片“审查”了半天,“嗷呜”喊:“战略评估:该‘候选人’头发整齐,无不良嗜好(暂时),可进入‘考察期’!”说着就想叼着手机“存档”,结果被鹦鹉一啄耳朵,手机掉在沙发上,鹦鹉“嘎嘎”喊:“邋遢鬼!小媄的手机你也敢叼?当年你偷我太奶奶的绣花针,现在又想偷手机!”
边牧吓得往后退,军帽掉在地上,还嘴硬:“我……我是‘协助存档’!不是偷!”公鸡从桌底探出头,想啄掉在地上的军帽,结果刚伸头就被鹦鹉瞪了一眼,立刻缩回去,偷偷啄了口掉在地上的薯片,边啄边“咯咯”喊:“这个好吃!小媄,相亲带这个去,男生肯定喜欢!”
香猪见大家闹得差不多,突然拱回自己的窝,叼出那颗藏了好久的水果糖——糖纸皱巴巴的,是小媄上周掉在沙发缝里的,香猪天天舔两下舍不得吃,现在叼到小媄面前,“哼哼”着让她吃。小媄剥开糖,分了一半给香猪,香猪舔了舔,又把糖推回小媄嘴里,像奶奶生前总把好吃的留给她一样。
小媄蹲在地上,摸了摸香猪的头,又摸了摸边牧的耳朵、橘猫的背,笑着掏出手机点开“动物祖辈行为记录表”,手指飞快地打字:“第52章爆笑事件:香猪姥姥拱手机催婚,叼照片分‘靠谱/淘汰’;边牧叼放大镜‘战略审查’摔西脚朝天,嘴硬‘战术演练’;鹦鹉用帕擦屏评男生,骂缩桌底公鸡;橘猫改相亲资料加‘猫奴标签’;爸笑猪比奶奶急,妈摸猪忆当年——皱糖纸、歪军帽、绣花帕、猫爪印,全是祖辈用笨拙方式操心小媄婚事的痕迹,当年奶奶托人问媒,现在香猪拱屏选婿,爱从来没变过,只是换了种毛茸茸的方式。”
边牧叼着军帽,对着男生照片敬了个军礼;香猪套着塑料袋,蹲在小媄脚边,鼻子蹭了蹭她的裤腿;橘猫蹲在手机上,尾巴轻轻扫着屏幕;鹦鹉站在茶几上,理着羽毛,对着西瓜“嘎嘎”喊:“快吃西瓜!吃完继续相亲!”公鸡从桌底钻出来,啄了口西瓜,被鹦鹉一骂又缩回去——客厅里乱糟糟的,却暖烘烘的,像奶奶当年坐在沙发上,跟全家一起讨论小媄婚事的旧照片,藏着最朴实的牵挂,也藏着“动物祖辈”们用毛茸茸的方式,守护的那些没说出口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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