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妈肩颈顽疾被沈逸飞“神之一手”调理好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在丹桂巷的街坊邻居间传开了。
一时间,“逸和轩”和那位年轻的“小沈师傅”成了巷子里热议的话题。
“听说了吗?李老头家那口子,几十年的老毛病,让逸和轩那小沈师傅几下就给弄好了!”
“真的假的?那么神?我瞧着那小沈师傅年纪轻轻的,能有那本事?”
“嗨,这你就不懂了,真人不露相!王大妈亲口说的,现在脖子肩膀活泛着呢,晚上睡觉都踏实了!”
“那逸和轩到底是干啥的?瞧着那门头,怪神秘的。”
“听说是中医养生,调理身体的,高端着呢!”
各种议论声中,夹杂着好奇、怀疑,但更多的是一丝期待。
毕竟,谁家还没个腰酸背痛、头疼脑热的时候?
丹桂巷虽然市井,但离省委大院近,住户中也不乏一些有些见识或与大院沾亲带故的人,他们对这种能解决实际问题的“高人”更为敏感。
然而,沈逸飞对此却依旧保持着低调。
“逸和轩”依旧没有大张旗鼓地宣传,只是在门口多了一个小小的木牌,用清秀的楷书写着“逸和轩养生,预约制,每日仅接待有缘人三位”。
这“有缘人”三个字,更是给“逸和轩”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开业后的头几天,除了李老头夫妇偶尔过来坐坐,喝杯沈逸飞亲手泡的养生茶,真正上门的客人并不多。
大多是些街坊邻居,怀着好奇心进来打探一番,问问价格,看看环境,然后便以“考虑考虑”为由离开了。
沈逸飞也不强求,依旧每日焚香、抚琴、品茗,偶尔指点一下老周装修收尾的一些细节,仿佛一个真正的世外高人,对生意好坏并不在意。
他知道,真正的“大鱼”,需要足够的耐心去等待。
而有些不请自来的“小鱼”,却往往会先一步跳出来试探。
这天下午,阳光正好,沈逸飞正在内庭院中闭目养神,享受着难得的片刻宁静。突然,一阵刺耳的喧哗声和重物落地的声音从前堂传来,打破了“逸和轩”的雅致氛围。
沈逸飞的眉头微微一蹙,睁开眼,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他起身,不紧不慢地向前堂走去。
只见“逸和轩”那道雅致的影壁前,此刻正歪歪扭扭地站着七八个流里流气的青年,个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手臂上纹着劣质的纹身,嘴里叼着烟,一脸的痞气。
为首的,正是前些日子被沈逸飞教训过的黄毛。
此刻的黄毛,脸上还带着几分上次留下的淤青,但气焰却比上次更加嚣张。他身后那几个混混,手中都拎着棒球棍或钢管,显然是来者不善。
店铺门口那块写着“逸和轩养生”的木牌,己经被他们一脚踹翻在地,影壁前那盆沈逸飞精心挑选的兰花,也被打翻在地,名贵的紫砂花盆碎了一地,娇嫩的兰花被无情地踩踏着。
“他妈的,这破地方还真开起来了?还‘有缘人’?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谁才是这丹桂巷真正的‘有缘人’!”黄毛吐了口唾沫,恶狠狠地骂道。
上次在沈逸飞手下吃了大亏,回去后被王彪好一顿臭骂,说他丢了面子。黄毛咽不下这口气,今天特意多带了些人手,就是来找回场子的。而且,彪哥也发话了,这“逸和轩”既然敢在丹桂巷开张,就得按“规矩”办事。
“逸和轩是吧?老板呢?给老子滚出来!”黄毛扯着嗓子嚷嚷,手中的棒球棍在影壁上敲得“梆梆”作响。
沈逸飞缓步从内庭院走了出来,脸上依旧是那副平静无波的表情,仿佛眼前这剑拔弩张的场面与他无关一般。
“几位,又见面了。”沈逸飞淡淡地开口,目光平静地扫过黄毛和他身后的那群混混,“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黄毛看到沈逸飞,眼中闪过一丝本能的畏惧,但想到自己今天人多势众,而且有彪哥撑腰,胆气又壮了起来。
“少他妈废话!”黄毛色厉内荏地叫道,“小子,上次是你偷袭,老子没防备!今天我们兄弟们都在,识相的,乖乖把‘开业红包’交出来,再给哥几个磕头认个错,不然,老子今天就让你这破店开不下去!”
他身后的几个混混也跟着起哄叫嚣,挥舞着手中的家伙,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模样。
无知者无畏,愚蠢者往往会重复自己的错误。
黄毛这种角色,便是典型的记打不记吃。
他们永远无法理解,真正的强大并非来自于人多势众或虚张声势,而是源于内心的从容与实力的碾压。
沈逸飞的平静,在他们眼中或许是软弱,殊不知,这正是暴风雨来临前最可怕的宁静。
他的目光在黄毛等人身上一一扫过,最终停留在黄毛那张因为激动而有些扭曲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开业红包?我这里倒是有,就怕你们……没命拿。”
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让原本喧嚣的混混们都不由自主地安静了几分。
“你……你他妈吓唬谁呢!”黄毛强作镇定,但握着棒球棍的手却微微有些颤抖,“兄弟们,别被他唬住了!给我上!出了事,彪哥担着!”
然而,他身后的那几个混混,在见识过沈逸飞上次那如同鬼魅般的身手后,此刻都有些犹豫,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第一个上前。
“一群废物!”黄毛见状,气得破口大骂,为了给自己壮胆,他怒吼一声,举起棒球棍,率先向沈逸飞冲了过来,“老子今天就废了你!”
就在黄毛的棒球棍即将落下的瞬间,沈逸飞动了。
他的动作依旧快得让人看不清,只是身形微微一侧,便轻巧地避开了黄毛势大力沉的一击。紧接着,他手腕一翻,不知何时,手中己经多了一根细长的银针——那是他平日里用来练习针灸的特制银针,长约三寸,细如牛毛,但在他手中,却比任何利刃都要致命。
“咻!”
一道微不可察的破空声响起。
黄毛只觉得手腕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紧接着便是一阵钻心的麻痹感,他手中的棒球棍“哐当”一声掉落在地,整条右臂都失去了知觉,软绵绵地垂了下来。
“啊——我的手!”黄毛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抱着手腕,额头上瞬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甚至没看清沈逸飞是如何出手的!
沈逸飞看都没看黄毛一眼,身形如电,瞬间欺近另外两个反应过来、正准备挥舞钢管的混混。
他的双手如同穿花蝴蝶般舞动,两根银针在他指间闪烁着寒光。
“噗!噗!”
又是两声轻微的闷响,伴随着两声压抑的痛呼,那两个混混也步了黄毛的后尘,手中的钢管无力地滑落,抱着各自中招的部位,脸上露出了痛苦万分的神情。一个捂着肩膀,一个捂着大腿,都像是被蝎子蜇了一般,疼得龇牙咧嘴。
剩下的几个混混见状,哪里还敢上前,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向后退去,看向沈逸飞的眼神充满了恐惧,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这根本不是打架!这是虐杀!
他们甚至连对方的衣角都碰不到,就被放倒了!
沈逸飞缓步走向倒在地上哀嚎的黄毛,手中那根细长的银针,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芒。
“现在,还想要‘开业红包’吗?”沈逸飞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但听在黄毛耳中,却比任何威胁都要可怕。
“不……不要了……爷爷……沈爷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黄毛吓得涕泪横流,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嚣张气焰,连滚带爬地向后缩去,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能让他钻进去。
“王彪让你们来的?”沈逸飞的脚尖轻轻踩在了黄毛那只受伤的手腕上,略微一用力。
“啊——是……是彪哥……彪哥让我们来收……收保护费……不……是开业红包……”黄毛疼得死去活来,语无伦次地哀求道,“沈爷爷……饶命啊……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保护费?”沈逸飞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看来,上次的警告,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抬起脚,目光扫过那些瘫倒在地或瑟瑟发抖的混混,声音冰冷地说道:“回去告诉王彪,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他想继续在这丹桂巷作威作福,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下一次,就不是几根针那么简单了。”
“是……是……我们一定带到……一定带到……”黄毛等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互相搀扶着,狼狈不堪地逃离了“逸和轩”,连掉在地上的棒球棍和钢管都顾不上捡了。
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背影,沈逸飞的眼神深邃而冰冷。
他知道,这次的“试探”,只是王彪的一个小动作。真正的较量,还在后面。
而他,也需要通过王彪这条线,去触碰那些隐藏在更深处的“大鱼”。
“逸和轩”的门前,再次恢复了宁静,只是地上散落的碎裂花盆和几根无人问津的凶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周围的街坊邻居们,早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沈逸飞那神乎其技的手段惊得目瞪口呆。他们看向沈逸飞的眼神,己经从最初的好奇和敬佩,变成了深深的敬畏。
这位年轻的“小沈师傅”,不仅医术通神,这身手……更是深不可测啊!
看来,丹桂巷的天,真的要变了。
沈逸飞弯腰,捡起地上那株被踩踏的兰花,轻轻拂去上面的尘土,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
他转过身,对闻声赶来、一脸担忧的李老头和王大妈露出一抹安抚的笑容:“李大爷,王大妈,一点小麻烦,己经解决了。打扰到您二老了。”
然后,他拿起扫帚,开始默默地清扫地上的狼藉,仿佛刚才那个以雷霆手段震慑群小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这份从容与淡定,更让旁观者心生敬畏。
开局中医养生,背靠省委大院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开局中医养生,背靠省委大院最新章节随便看!(http://www.220book.com/book/6PPW/)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220book.com。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220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