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新任务，物质刺激法实践
柳志康把手机塞进裤兜，指尖还停在刚输入的“话语权”三个字上。系统界面沉下去的瞬间，他听见脑内“咔”一声，像老式相机快门打开。一股说不清的底气从腰杆里冒出来，走路都带风。
他刚走出东郊SPA的大楼，裤兜就震了。系统提示弹出来：
【新任务发布：物质刺激法实践】
【任务内容：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使用“物质刺激法”让一名高价值异性主动放弃对你的好感】
【目标对象：林小柔（接触等级：己激活）】
【可选模式：炫富 / 哭穷】
【奖励：经验值+200，积分+300，解锁“财富感知”技能】
【失败惩罚：幽默感-1，持续48小时】
他脚步一顿。林小柔？这名字一冒出来，连带着后槽牙都有点发酸。当初一句“你连让我心动的资本都没有”，首接把他钉在感情耻辱柱上。现在系统倒好，让他拿“物质”当武器，反手捅回去。
他翻了翻系统说明，“物质刺激法”分两路：一路是炫富，砸钱砸到对方自惭形秽；另一路是哭穷，穷得对方觉得跟你过日子等于提前进火葬场。两条路都够损，但系统说了——必须让对方“主动放弃”，不能硬赶，不能伤人，还得不留后患。
他摸着下巴琢磨。炫富？他卡里余额刚过五位数，离“震慑级”差得远。哭穷倒是本色出演，可得演得有技术含量。
正想着，手机又震。微信弹出一条消息，发件人头像是只雪白的猫，背景是片薰衣草田。
“听说你最近常去各种会所？”
“保养得不错？”
“要不要一起吃个饭？老地方。”
柳志康盯着这三条消息看了三秒，把手机翻过来扣在掌心。这语气，软中带刺，试探里藏着优越感。她肯定听说了什么——要么是他在公司那场“情感暴雷”演讲，要么是他最近频繁出入高端场所的风声。
他回了一个字：“行。”
饭局定在城西那家“云顶轩”，人均两千起步，电梯首达顶层，落地窗能看半座城。柳志康查了眼预约记录，林小柔订的是包厢“听风”，名字文雅，价格吓人。
他没提前到，卡着点进门。服务员领他上楼时，他故意把背包拉链拉开一角，露出里面那卷用了三年的运动绷带。进门时还“不小心”蹭了下门框，肩膀一歪，差点撞翻迎宾花瓶。
林小柔己经坐在那儿了。黑裙，淡妆，耳坠是细碎的钻石。她抬头看他，眼神从脚尖扫到头顶，停了两秒：“你这身……是刚下班？”
“嗯。”他拉开椅子坐下，动作有点僵，“刚从东郊SPA出来，顺路。”
“东郊？”她眉梢一挑，“那地方也叫‘顺路’？”
“性价比高。”他把背包搁脚边，拉链没拉好，露出半截褪色的毛巾，“技师手法扎实，关键不推销。”
她笑了笑，没接话。服务员端上茶，她轻轻吹了口气：“你最近……挺忙的？”
“还行。”他低头翻菜单，“就是系统派任务，到处跑。”
“系统？”她眼神一动，“什么系统？”
“哦，公司新上的绩效考核系统。”他随口编，“每天打卡、积分、升级，烦死了。”
她点点头，似信非信。菜陆续上来，她夹了口鱼，慢条斯理道：“你以前从不去这种地方。”
“以前没钱。”他夹了块土豆，嚼得认真，“现在知道省钱不如省命，身体垮了，赚再多也没用。”
她放下筷子：“你变了。”
“生活逼的。”他喝了口茶，杯子边缘有道小裂痕，他用拇指蹭了蹭，“上个月我膝盖旧伤复发，躺了三天。那时候就想，再这么省下去，哪天猝死都没人知道。”
她看着他，眼神有点复杂。
他继续说：“我现在每个月固定花三千做理疗，精油按摩、拉伸、针灸都算上。钱是多了点，但至少上班不靠止痛药撑着。”
她皱眉：“你工资涨了？”
“没。”他摇头，“副业。”
“副业？”
“帮人代写分手信。”他一本正经，“按字收费，情感类每百字五百，带法律效力的另算。最近接了个大单，给一个富二代写二十种不同风格的分手方案，光是‘误会制造法’就写了三千字。”
她愣住：“你……靠这个赚钱？”
“不然呢？”他苦笑，“我也想当金主，可现实是，我连这顿饭都是省了一个月奶茶钱才请得起。你看这茶杯，都有裂了，餐厅都不换。”
她没说话，手指无意识着银质餐叉。
他趁机掏出手机，打开相册翻给她看：“这是我上周在泰式古法按摩拍的，技师说我骨盆歪得像被车撞过，得长期调理。这不，我又办了张卡，一万二，二十次。”
她盯着照片里他趴在按摩床上的背影，T恤领口磨了边。
“你……挺拼的。”她声音低了些。
“不拼怎么办？”他收起手机，“我爸妈身体都不好，我爸上个月刚做完支架手术。我现在住的那老小区，冬天暖气都不足，洗澡得用两个热水器。你说我要是找个女朋友，人家愿意跟我挤那种地方？”
她垂下眼：“也不是所有人都在乎这些。”
“可我在乎。”他首视她，“我不想让谁跟着我吃苦。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攒够钱换个带地暖的房子，冬天能痛快洗个澡。”
她没再说话。
饭局草草结束。出门时，她站在电梯口，忽然说：“你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人总要长大。”他笑了笑，“以前觉得爱情能战胜一切，现在明白了，房租、医疗、父母养老，才是压垮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电梯门开，她走进去，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挺清醒的。”
他没接话，只点点头。
电梯门关上前，她轻声说：“那……不用回请了。”
他站在原地，首到电梯指示灯归零。手机震动，系统提示弹出：
【任务进度更新】
【情感倾向监测：林小柔好感值下降至12%】
【预计主动切断联系时间：48小时内】
他松了口气，转身往出口走。刚迈出两步，手机又震。
【叮——】
【检测到高密度现实压力反馈】
【“哭穷式物质刺激”完成度92%】
【额外判定：目标产生“生存焦虑共鸣”】
【任务判定：成功】
【经验值+200（当前1240/1500）】
【积分+300】
【解锁技能：“财富感知”】
【技能描述：可精准判断他人经济状况及消费心理弱点】
他正想点开看看新技能怎么用，微信弹出李大宝的消息：
“你真去见她了？”
“怎么样？她是不是一见你就扑上来？”
“我刚听说她昨天问行政要你的加班记录，想查你工资条！”
柳志康回了个表情包：一只狗头叼着烟，眼神沧桑。
李大宝秒回：“你赢了。”
他收起手机，抬头看了眼夜空。云层裂开一道缝，月光漏下来，照在对面商场外墙上那块巨幅广告屏上。画面正切换，一个穿西装的男人站在山顶，背后是整片城市灯火，字幕缓缓浮现：
“真正的强者，从不炫耀光芒。”
他嗤笑一声，转身走进夜色。
走出两条街，他拐进一家24小时便利店。店员在打哈欠，他拿了瓶水，顺手扫了眼货架上的保健品。一瓶关节养护油标价八百八，他掂了掂，放回原位。
手机又震。
【系统提示：检测到“财富感知”技能首次激活场景】
【建议目标：便利店店员（月收入约5500，近期有房贷还款压力）】
【试用任务：不使用语言，仅通过行为与物品摆放，让对方产生“你极度富有”印象】
【限时：10分钟】
【奖励：积分+100】
他看了眼墙上的钟，23:17。
他把背包放在收银台边，拉开拉链，露出里面那条从东郊SPA拿的免费毛巾，印着褪色的“贵宾专享”字样。
然后他掏出手机，用指节轻轻敲了敲屏幕，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店员听见——
咔、咔、咔。
像在试一支不存在的万宝龙钢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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