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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灯影摇心·道种破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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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岚城的晨雾裹着桂花香漫进窗棂时,林小鹿正蹲在老槐树下,用枯枝在地上画歪歪扭扭的引气图。阿木捧着半块灵米糕凑过来,小鹿皮蹭了蹭她的手背:“姐姐,这图里的线是不是像我昨天追的萤火虫?”

“像呀。”林小鹿笑着把枯枝递给她,“你看,灵气就像萤火虫的翅膀,得顺着风的方向扑棱,才能飞得远。引气也是一样,顺着身体的‘风’走,才能入得深。”

阿木歪着脑袋想了想,突然用爪子拍了拍图上的“丹田”位置:“那这儿要画朵花!”

“为啥?”林小鹿顺着她的爪子看过去——是个标着“丹田”的圆圈。

“因为花要开在土里才香。”阿木歪头,“姐姐说过,灵气要从脚底长到头顶,像花从土里长到天上。”

林小鹿愣了愣,突然笑出了声。她伸手揉了揉阿木的耳朵,指尖触到绒毛里还沾着晨露:“阿禾说得对。这引气图,得画成花才好看。”

远处传来梆子声,是老周头敲着晨钟来喊早课了。他今日穿了件浆洗得发白的青布衫,腰间挂着串新佛珠——是玄墨昨日送的“初心珠”。

“小鹿姑娘!”老周头站在院门口,白胡子一翘一翘,“今儿个咱们换个地儿上课?城南的染坊新开了,那儿的染缸水映着天光,最是清明。”

林小鹿眨眨眼:“染坊?”

“对!”老周头从怀里掏出块蓝印花布,“我昨儿个去染坊帮忙,那师傅说‘染布要心稳,色才匀’。我琢磨着,这不就跟咱们引气一个理儿?”他眼睛发亮,“咱们去染坊,边看染布边讲引气,保准比在庙里有意思!”

弹幕瞬间刷屏:

“周爷爷又搞新花样了!”

“染坊引气?我好奇了!”

“小鹿姐快答应!我要看蓝布飘!”

“玄墨大师呢?咋还没到?”

【系统提示:观众“染坊小能手”打赏“靛蓝草”x10,功德值+500】

【观众“玄墨超话管理”打赏“破执香”x3,功德值+800】

【当前总功德值:27400】

林小鹿望着老周头发亮的眼睛,突然想起昨夜玄墨说的话——“道种要破土,得先松松土。”她站起身,拍了拍裤脚的草屑:“好!就染坊!”

青岚城南的染坊飘着靛蓝香气时,林小鹿正站在染缸前,看染匠老吴搅动着泛着蓝光的染水。阿木趴在她肩头,小爪子指着染缸里浮动的蓝花:“姐姐,那花在跳舞!”

“那是染花。”老吴首起腰,擦了擦汗,“染布最讲究‘心随布走’,你心里想着啥,布上就染出啥。”他指了指晾衣绳上飘着的蓝布,“你瞧这匹,前日里我闺女病了,我染的时候就想着‘快点好’,结果布上就洇出朵小莲花。”

林小鹿望着那朵若隐若现的莲花,突然想起系统里的“生活引气术”——原来最朴素的道理,都藏在烟火里。她举起手机,镜头对准染缸:“家人们,今天咱们就学‘染布引气法’。握布料的时候,心里想着最想实现的事,灵气会跟着心意走。”

弹幕瞬间热闹起来:

“这也太浪漫了!”

“我要染块粉布,想着我对象!”

“阿木想染啥?毛茸茸的!”

“玄墨大师快出现!我要看他破执!”

【系统提示:观众“浪漫修仙”打赏“同心结”x5,功德值+700】

【当前总功德值:28100】

老吴突然咳嗽两声,捂着胸口蹲下来:“哎哟……这染水刺鼻子……”

林小鹿连忙上前扶住他:“吴伯,您没事吧?”

老吴摆摆手,指了指染缸:“许是今早起的早,头晕……”话音未落,他的手突然不受控制地抖起来,染勺“当啷”掉在地上,染水溅湿了他的青布衫。

“吴伯!”林小鹿心头一紧——这症状,像极了心魔引发作!

她刚要伸手,玄墨的声音突然从染坊门口传来:“莫慌。”

月白僧袍掠过染布架,玄墨拎着串铜铃走过来,腕间的铜铃轻响,惊得晾衣绳上的蓝布晃了晃。他蹲在老吴身边,指尖轻触他的额头,淡金色的佛光漫开,老吴的颤抖渐渐止住。

“他这是被‘怕’困住了。”玄墨抬头看向林小鹿,“染布最怕染坏了,他怕闺女等不到布好,这‘怕’就成心魔了。”

老吴喘着气,攥住玄墨的手腕:“大师……我闺女咳了半个月,药钱还没凑齐……我昨日偷拿了染坊的靛蓝粉,想给她染块手帕……”他老泪纵横,“我错了,我不该贪心……”

“贪心?”玄墨摇头,“你不过是想护着闺女。”他指尖泛起金光,照向老吴怀里的布包——里面裹着块染坏的蓝布,边角还沾着药渍。“这布上的莲花,是你心里的光。”

老吴愣住了。他望着布上的莲花,突然笑了:“我闺女昨儿个还说,等我染好布,要给她做朵布花别在头上……”

林小鹿望着这一幕,对着镜头轻声道:“家人们,心魔不是洪水猛兽,是咱们藏在心里的‘怕’。把它摊开在阳光下,它会变成光。”

弹幕瞬间刷屏:

“泪目了!吴伯的布花!”

“玄墨大师又救场了!”

“小鹿姐的课,连染匠都来听!”

“求下集,想知道吴伯闺女咋样了!”

【系统提示:任务“染坊问道”进度+40%,当前进度:80%】

【触发新任务“破执手札”:记录三个被执念困住的人,帮助他们点亮心灯,奖励:功德值+3000,儒家“释怀帖”】

【当前总功德值:31100】

午后,林小鹿坐在染坊的竹椅上,翻着刚记录的“破执手札”。玄墨端着盏清茶走过来,腕间的铜铃还在轻响:“吴伯的闺女醒了。”

“真的?”林小鹿抬头,眼里泛着光。

“嗯。”玄墨坐下,抿了口茶,“老吴今早去药铺抓了药,说等闺女好了,要跟她学染布。”他指了指竹椅上的手札,“你写的‘怕’字,笔锋抖得厉害。”

林小鹿低头看了看,确实——她写“怕”时,墨迹晕开了一片。“我昨日也怕。”她轻声道,“怕红尘道走不下去,怕王长老再使坏……”

“怕什么?”玄墨问。

“怕自己不够好。”林小鹿望着染缸里的蓝水,“怕辜负大家的期待。”

玄墨笑了:“你总说‘红尘即道场’,可道场里哪有不摔跤的?”他指了指墙角的老槐树,“那树被雷劈过三次,现在不也长得枝繁叶茂?”

林小鹿望着老槐树,突然想起穿越前的自己——那时她总想着“完美首播”,却忘了观众最爱的,是她犯傻时的真实。

“大师。”她轻声道,“谢谢你。”

“谢我什么?”玄墨倒了杯茶推给她,“是你让我明白,佛法不在经卷里,在染布的靛蓝里,在老吴的眼泪里。”

远处传来孩子们的笑声,是阿木带着几个染坊的小学徒在玩“引气游戏”——他们学着林小鹿的样子,握着染布呼吸,嘴里念叨着“灵气从脚底爬”。

林小鹿望着这一幕,打开首播,镜头对准染缸里的蓝水:“家人们,看!阿木他们在玩‘引气游戏’。没有复杂的功法,没有玄奥的口诀,只有最简单的——开心。”

弹幕瞬间刷屏:

“小鹿姐的课,连孩子都爱听!”

“我也想加入!”

“青岚城的孩子真幸福!”

“下集预告:吴伯的布花,要别在闺女头上啦!”

下集预告:布花别梢月正明,心灯照路道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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