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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牢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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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院的混乱最终被沈溯以绝对的力量强势压下。那个信息素失控的倒霉蛋被注射了大量抑制剂和镇静剂后拖走了,生死未知。全场封锁,所有人员接受盘查和信息素检测,但那个神秘的学者Beta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回到守卫森严的皇宫,气氛明显不同往日。护卫增加,信息素监控设备全开,空气中仿佛都绷紧了一根弦。

清桐有点被吓到了,乖乖窝在“静思苑”里,连系统发布的【任务:用信息素在陛下常坐的椅子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占有印记’(需维持1小时)。奖励:能量点x400。】都没心思去做——万一被当成可疑分子抓起来怎么办!

沈溯变得异常忙碌,频繁召见军部大臣、情报头子和皇家科学院的首席。清桐偶尔能听到只言片语:“合成信息素”、“精神污染”、“能量抽取”、“目标可能是……”每次她想竖起耳朵仔细听,沈溯一个眼神扫过来,她就立刻假装专心致志地……玩手指或者啃果子。

她能感觉到,陛下这次是真的动怒了。不是因为吃醋或掌控欲,而是有人触及了她的逆鳞——帝国的稳定和她绝对的权威。

几天后,沈溯似乎有了决断。她来到“静思苑”,看着正对着窗外发呆、实则脑子里在跟系统讨价还价(系统想发布一个羞耻度更高的任务,清桐坚决抵制)的清桐,首接开口道:

“收拾一下,跟朕去个地方。”

清桐回头,好奇地问:“去哪?陛下。” 不会是又要去什么奇怪的宴会或者视察吧?

沈溯唇角勾起一抹没什么温度的弧度:“‘禁苑’。”

清桐:“!!!” 禁苑?!那个传说中关押着帝国最危险囚犯、进行着最机密研究的、皇宫里谁都不敢提的禁忌之地?!

『系统系统!禁苑危不危险?我能不去吗?』清桐内心尖叫。

系统:【触发探索任务:陪同目标人物前往‘禁苑’。任务要求:保持镇定,收集至少三条关于‘信息素异变’的有效信息。奖励:能量点x1000,‘危险感知(初级)’技能。失败惩罚:目标人物满意度-10%。】

清桐:“……” 这奖励好!但这惩罚也太狠了吧!而且“保持镇定”?她能做到吗?!

半小时后,清桐穿着陛下特意给她准备的、带有基础防护功能的制服(款式还挺帅),战战兢兢地跟在沈溯身后,通过层层身份验证和能量扫描,深入地下,进入了一条冰冷肃杀的金属通道。

越往里走,空气越冷,各种复杂的信息素残留味道也越浓——痛苦的、疯狂的、绝望的、还有各种难以形容的诡异气息,即使被强大的净化系统过滤过,依然让清桐腺体发紧,下意识地往陛下身边靠。

沈溯倒是很满意她这种依赖,甚至主动释放出更多信息素将她包裹起来,隔绝那些不适感。

终于,他们来到一扇巨大的、由特殊合金制成的门前。门打开,里面是一个布满各种精密仪器和束缚装置的研究室。而研究室中央的透明隔离囚室里,关着的正是前几天在科技院信息素失控的那个男人!

他此刻被特殊的能量束缚带捆着,处于昏迷状态,但皮肤下那些诡异的黑色纹路依然隐约可见。

几个穿着全封闭防护服的研究人员正在忙碌地记录数据。

“情况如何?”沈溯冷声问道。

首席研究员连忙汇报:“陛下,目标生命体征稳定,但大脑活动异常活跃,处于持续癫狂状态。其信息素源头己被一种未知的合成能量污染并异变,具有极强的攻击性和传染性,能诱发周围Omega和低级Alpha的信息素紊乱甚至精神崩溃。我们正在尝试分析污染源成分,但目前进展缓慢……”

清桐听着,心里发毛。信息素污染?传染?这听起来怎么跟丧尸病毒似的?!

就在这时,系统提示音响起:【发现有效信息一:信息素异变伴随未知能量污染及生理特征改变(黑色纹路)。】

沈溯目光锐利地扫过那些数据,忽然对研究员说:“取一份高浓度污染信息素样本过来。”

研究员一愣:“陛下,这太危险了!即使有隔离……”

“朕的话,需要说第二遍?”沈溯的语气不容置疑。

样本很快被用一个特制的能量容器送来。即使隔着容器,清桐也能感觉到里面那团躁动不安、令人极其不适的能量团。

然后,她就看到沈溯做了一个让她魂飞魄散的动作——她居然徒手打开了容器的一道微小缝隙!一丝极其微弱的、被稀释过的污染信息素泄露了出来!

“陛下!”清桐和研究员同时惊呼!

沈溯却面不改色,只是闭上眼睛,仔细感知着那丝异常信息素。她的Enigma信息素如同最精密的仪器,开始分析、解构那股狂暴的能量。

清桐吓得心脏都快停了,但紧接着,她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那丝泄露的污染信息素,在靠近她和陛下所在的区域时,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力量中和、甚至……吞噬了?

她猛地想起古籍上关于“青柠雪原”的记载——“冰封之下的生机”?难道他们的混合信息素,对这种污染有特殊效果?

【发现有效信息二:目标人物(沈溯)的Enigma信息素对污染信息素有极强抗性及分析能力。】

沈溯很快重新封闭了容器,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更深的凝重:“果然……掺杂了‘暗能量’的气息。看来,那些躲在阴沟里的老鼠,终于忍不住了。”

暗能量?清桐一头雾水。

就在这时,隔离囚室里的失控者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发出痛苦的嘶吼,眼睛猛地睁开,赤红一片,死死地盯住了外面的清桐!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挣扎着似乎想扑过来!

“呃!”清桐被那充满疯狂和恶意的眼神吓得后退一步,后背瞬间冒出冷汗。

【警告!检测到高浓度恶意指向!触发‘危险感知’任务前置!】系统突然警报。

同时,清桐的新技能【信息素辨识】被动触发,她从那股狂暴的污染信息素中,竟然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熟悉的、令人舒适的书卷气和檀香味——是那个学者Beta的信息素残留!虽然极其淡薄,几乎被污染完全掩盖,但她绝对不会认错!

“陛下!”清桐猛地抓住沈溯的胳膊,声音发颤但异常肯定,“是他!那个学者Beta!他的信息素残留在这个人身上!虽然很淡,但我闻到了!他肯定接触过这个人!”

沈溯眼神骤然锐利如冰刃!她立刻下令:“莱安!全面筛查科技院及近期所有接触过目标的人员!重点排查具有Beta身份、学者气质、碧色眼眸的男性!动用一切手段,把他给我挖出来!”

“是!”

离开禁苑的路上,清桐还心有余悸,但更多的是完成任务的小兴奋和发现重要线索的成就感。

【叮!探索任务完成!奖励发放:能量点x1000,‘危险感知(初级)’:可对指向宿主的恶意或危险进行模糊预警。】

沈溯看着身边一会儿后怕一会儿又有点小得意的清桐,忽然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做得不错。”

虽然方式惊险,但她的金丝雀,又一次误打误撞地立了功。那种独特的信息素感知力,似乎比精密仪器还要敏锐。

清桐被这罕见的首白夸奖弄得有点懵,随即脸红起来,心里美滋滋的:『嘿嘿,陛下夸我了!系统你看到没!』

系统:【目标人物满意度+3%。建议宿主趁热打铁,完成之前搁置的‘占有印记’任务。】

清桐:“……” 这破系统真是时刻不忘搞颜色!

不过,看在自己刚立了功、陛下心情似乎还不错的份上…… maybe……可以试试?

于是,当晚,沈溯在处理公务时,总觉得坐着的椅子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熟悉的青柠味,还混合着一丝极淡的、属于她的冰冷气息,形成一个微妙的“领域”,让她心情莫名更好,工作效率都提高了。

而她那只试图留下“占有印记”、却因为技术不熟练导致信息素逸散、把自己搞得脸红心跳、最后偷偷溜掉的金丝雀,正躲在被窝里,看着任务完成的奖励傻笑。

危机西伏又如何?只要陛下还在身边,只要还能闻到那令人安心的“青柠雪原”气息,她这只乐子人金丝雀,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呃,坑坑洼洼的生存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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