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屋内男女暧昧的声音,林晓月心如刀绞。
她此时后悔急了,若当初没有错嫁,她该是顾云白的妻子。
顾云白视她为掌中宝绝不会似太子这般凉薄无情。
林晓月扶着冰冷的廊柱,听着屋内男女暧昧的喘息,她的指尖几乎要嵌进木头里。
屋内的声音像淬毒的针,一下下扎进她心窝。
若不是当初自己的一念之差,错信了太子的花言巧语,贪恋皇家富贵。此刻她或许会被顾云白捧在手心里。
那个会把她冻红的手揣进怀里暖着的男人,那个下雨时总把伞倾向自己半边的男人,那个说要护她一生一世的男人。如今却成了林洛晚的夫君。
屋内暖黄的光晕里,自己的丈夫正与花楼里的女子调笑,他何曾用那样温柔的语调对自己说过话?
林晓月的心口像是破了个大洞,冷风裹挟着过往的碎片往里灌。
她想起顾云白送她的那支梅花簪,被她赌气扔进莲池,想起他得知她嫁作他人妇时,月光下落寞的背影。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舌尖蔓延,滚烫的泪砸在青石板上,她终于看清,自己丢掉的,原来是世上唯一肯将她捧在手心的人。
世子府……
林洛晚刚沐浴过,她穿着光滑的白色寝衣坐在梳妆台前梳发。
顾云白轻轻走过来从背后抱着她在她耳垂轻吻:洛晚,你身上好香。
镜中映出林洛晚未施粉黛的脸庞,发间还带着氤氲水汽。
林洛晚握着象牙梳的手微微一顿,镜中人儿耳尖己泛起薄红。
顾云白身上清冽的松木香混着夜露气息将她包裹,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颈侧,惹得她细白的脖颈泛起一层细密的战栗。
"别动,头发还湿着,为夫为你擦干。"他指尖穿过她如瀑的发丝,指腹着她微凉的耳珠,声音比夜色更沉哑。
那象牙梳从她手中滑落,在梳妆台上发出轻响。
顾云白顺势握住她的手按在梳妆台沿,掌心的温度与她细腻的肌肤相触,激起一阵微麻的痒意。
“夫君不是说为我擦干头发吗?”
窗外竹影婆娑,月光漏过雕花窗棂,在顾云白墨色的衣衫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
林洛晚能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和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室内交织。
顾云白又在她耳垂轻啄了一下,像对待稀世珍宝般温柔:好,为夫为你擦干发了,嗯?
他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不容拒绝的宠溺。
林洛晚害羞的满脸通红,顾云白将她搂在怀里亲吻:我的洛晚,成亲这么久了,还这般害羞?
林洛晚垂头:夫君……
红烛摇曳的暖光里,林洛晚的脸颊像淬了上好的胭脂,连耳尖都染着绯红。
顾云白的手臂稳稳环在她腰间,掌心熨贴着软缎寝衣下细腻的肌肤,低头便吻上她发烫的鬓角。
"我的洛晚。"
他的声音裹着笑意,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戏谑和几分宠溺:你我成亲都三月了,怎么还像头回见我似的?你要知道,为夫是你最亲近的人,而洛晚你也是为夫最亲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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