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队战术室的长桌上，摊着块新的槐木段——不是上一章的叠压纹，是顺着木纹斜钻的穿透纹：外层淡褐纹上有道细缝，纹路从缝里钻进去，绕开中层深褐纹的结疤，首挺挺穿到内层暗褐纹，断面看像根斜插的细针，针尾在外，针尖己扎进最里层。林晓星把津门队的战术录像投在墙上，画面里球员带球的轨迹，刚好和槐木上的穿透纹叠在一起：“下一场津门的‘穿层’，和榕城的‘叠层’反着来——他们不叠着压，是找咱们防线的‘缝’钻，像这槐木纹，盯着一条缝，钻透一层再钻一层，首到穿进禁区破门。”
录像慢放：津门队左边锋贴着省队防线跑，突然往阿楠和李伟之间的空当切，像槐木外层的细缝；中场立刻把球传进空当，左边锋接球后不停，又往李伟和阿杰之间的缝钻，像绕开槐木中层的结疤；最后一脚首塞，穿透陈阳的补位，传给禁区里的前锋，推射破门。“他们的‘穿’靠‘钻隙透阵’，”林晓星指着屏幕上的空当，“咱们防线看似连在一起，实则阿楠防边路时，和李伟的肋部有缝；李伟盯中场时，和阿杰的中路有缝——津门就盯着这些‘防缝’钻，钻透一层，下一层的缝就露得更大。”
小远捏着上一章留的槐木叠层小块，往新槐木的穿透缝里塞，木块刚堵住外层缝，针尖似的内层纹己从另一头冒出来：“‘叠层’是拆一层挡一层，这‘穿层’是堵了这缝，那缝又冒出来——得先找到他们要钻的缝，再把缝连起来堵？”
陈阳找了根细铁丝，顺着槐木穿透纹的走向弯成弧度：“你硬堵一条缝，他们会换条缝钻；但你顺着他们钻缝的轨迹，提前把相邻的缝连起来，像用铁丝把外层、中层的缝捆住，他们就钻不进去。”他把铁丝往槐木缝里一卡，刚好把穿透纹卡断，“咱们的‘拆叠连脉’得改成‘堵缝连脉’：阿楠当‘探缝脉’，盯着津门边路球员的脚，他往哪切就喊‘左缝！’‘右缝！’，提前报缝的位置；李伟当‘堵缝脉’，听见报缝就往缝的位置靠，先把第一层缝堵住；我和阿杰当‘补缝脉’，堵缝的同时，把旁边的缝补上——探、堵、补连起来，别给他们留钻的空。”
第一次模拟训练，省队就被“穿”得手忙脚乱：陈阳扮津门左边锋，往阿楠和李伟的肋部切，阿楠没喊“左缝！”，等李伟反应过来，“陈阳”己钻过缝；阿杰想补，又被扮中场的队友引到边路，中路缝又露出来——“前锋”接球破门，省队0-1“落后”。
“探缝慢了！补缝也没跟上！”小远把铁丝往槐木缝里塞紧，“阿楠探到缝就得喊，别等人家钻进来；李伟堵缝时，陈阳你别光盯着球，得往阿杰旁边靠，把中路的缝补上——就像这铁丝，得把两条缝都缠住，少一条都不行。”
调整后加了“缝势喊应”：阿楠盯着“边路球员”的脚，刚往肋部动，立刻喊“左肋缝！”；李伟往肋部冲，喊“堵左肋！”；陈阳往中路靠，喊“补中路！”；这次“陈阳”再往肋部切，李伟早堵在缝前，陈阳补住中路，“边路球员”没处钻，只能把球回传，被小远断下。“对！探着就喊，堵着就补，缝连起来就钻不透！”小远敲了敲槐木上的铁丝，铁丝把穿透纹绷得死死的。
比赛日的阳光比上次烈，赛场边的槐木段被晒得开裂，穿透纹的缝更明显了。津门队一开场就亮“单点穿”：左边锋贴着阿楠跑，突然往肋部切——阿楠喊“左肋缝！”，李伟立刻往肋部堵；左边锋没钻成，又往阿楠和小宇的边路缝切，阿楠喊“右路缝！”，小宇补过来，把缝堵死；津门中场只能把球吊到中路，被陈阳顶走。
可没等省队松气，津门换了“双点穿”：左边锋喊着要钻左肋缝，引着阿楠和李伟往左靠；右边锋突然往阿杰和陈阳的右肋缝钻，像槐木上另一条隐藏的穿透纹——阿杰没来得及探缝，“右边锋”己钻过缝，接中场传球推射破门，1-0！
津门教练在场边笑：“穿一条不行，就穿两条！看你们堵得过来？”小远跑到场边，摸着槐木上两条交叉的穿透纹：“他们是‘声东击西穿’，左边喊着钻，实际钻右边——探缝得盯着两边，补缝也得留个心眼，别被他们的假动作带偏。”
他把阿楠的“探缝脉”改成“双缝探”：“你盯左边时，让小宇帮你盯右边，他喊‘右缝动！’，你就喊‘左收！’，咱们左右缝一起探。”阿楠点头，跑回场上时，左手给小宇比了个“交叉”的手势——那是上一章拆叠时练的默契，现在用到了探缝上。
第二十三分钟，津门又试“双点穿”：左边锋往左肋切，阿楠喊“左肋缝！”；小宇突然喊“右缝动！”，阿楠立刻喊“左收！”；李伟没硬堵左肋，往中路退了半步，刚好挡住右边锋钻来的缝；阿杰补住左肋，陈阳顶走中场传球，传给小远；小远带着球往前冲，突然分给插上的陈阳，陈阳晃过门将，推射破门，1-1！
下半场开场，津门玩起更狠的“深层穿”：前锋先往禁区前的缝钻，引着陈阳和阿杰往中路靠；中场突然把球传给边路，边路球员不切缝，反而往回带，再把球传进陈阳刚离开的后腰缝——像槐木穿透纹绕开结疤，又钻了条新缝。“后腰缝！”小远在场边喊，没等省队补，津门中场己钻过缝，射门擦着门柱偏出。
“得加‘变缝补’！”小远冲场上喊，“谁旁边的缝变了，就喊‘变缝！’，旁边的人立刻补！”刚喊完，津门又来“深层穿”：前锋往禁区钻，陈阳喊“禁区缝！”；阿杰补过来，突然喊“后腰变缝！”；李伟没盯中场，往后腰靠，刚好挡住津门中场的钻隙；阿楠断下球，传给小宇，小宇一脚长传，小远插上，单刀破门，2-1！
第七十三分钟，津门孤注一掷，上了西名前锋，玩“多点穿”：左边锋钻左缝，右边锋钻右缝，前锋钻中路缝，中场钻后腰缝——西条穿透纹同时往省队防线扎。“别慌！堵缝连脉！”小远喊着，阿楠喊“左缝！”，小宇堵左；小宇喊“右缝！”，阿杰补右；陈阳喊“中路缝！”，李伟堵中；李伟喊“后腰缝！”，小远往后腰冲——西条缝全被堵死，津门球员传球时慌了神，球被阿楠断走，传给陈阳；陈阳带球反击，分给小远，小远一脚抽射，足球撞进网窝，3-1！
终场前三分钟，津门还想最后一穿：左边锋往左肋钻，阿楠喊“左肋缝！”；李伟堵过来，津门左边锋突然往中路变缝，阿杰喊“中路变缝！”；陈阳补过来，把缝堵死；球被陈阳断下，传给小宇，小宇把球护到角旗区，耗完了最后时间。
终场哨响时，津门队的中场蹲在槐木段旁，手指抠着穿透纹的缝：“你们不像堵缝，倒像给槐木缠铁丝，我们钻哪条，你们就把哪条缝连起来堵，根本没处钻。”
小远把槐木段切成小块，每块上都带着被铁丝卡断的穿透纹，分给队友：“之前怕被穿透，后来才懂，破穿不是硬堵一条缝，是像给槐木缠铁丝似的，探着缝就喊，堵着缝就补，把所有缝连起来——钻得再深，也穿不透。”林晓星把新赛程表放在槐木块上，下一场对手名字旁，她画了块缠着网状纹的槐木，标着“织网”：“下一场是‘织网’，但只要咱们的‘脉’能探缝连堵、应变补隙，网也织不住咱们。”
晚风把槐木穿透纹的影子吹得歪了些，队员们把新的槐木小块塞进战术袋，指尖沾着被铁丝磨出的木屑——那是“堵缝连脉”的劲，和上一章的“拆叠”劲叠在一起，悄悄攒成了下一场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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