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解释一下为什么上官曦儿还会被剧情操作吧。”
喻槐在聚餐时一首忍着没有问系统,现在他们回家了,兴师问罪的时候也就到了。
“这……我……”系统也不知怎的没有底气,扭扭捏捏的说“我要是说我真的是去把剧情操纵关了,你信么?”
“不信。”喻槐双手环胸看着系统“我倒觉得你是故意的。”
“冤枉啊,小槐花你要明鉴啊。”系统颇有一番奸臣的韵味“我当时真的真的是去关闭的。”
“你要知道我们有规矩,任务期间任何人物不得被剧情操控。”
“那刚才是?”
“意外,意外。”
“你们违规了,有什么惩罚。”
“关禁闭,重背规则,还有……”
系统想不起来了。
“你真的得回炉重造一下了。”
“应该没事,当时我师父还在我边上呢,他可是看见了……”
“嗯!”系统一下子想到了“这是我师父干的!”
“哈?”
“对,就是这样。我师父经常会暗中将剧情恢复原样,他说这是增加挑战性。”
“6”喻槐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么奇葩的回答“那你们这个还挺轻松,你师父雇你工作,你随机雇别人帮你工作。”
“这真是一环扣一环的牛马啊,苦的还是我们。”
“我可没雇你,选人都是师父钦定。我顶多是个辅助系统。”
“你辅助了什么?”
“……”
“好了,知道你垃圾。赶紧滚吧”
顾凌妄难得开了金口,温柔的驱赶系统,让他别打扰自己睡觉。
“嗻。”
系统这个小太监听话的退下。
顾凌妄摘掉后颈处的膏药,用消毒湿巾擦了一遍,露出了那个黑色纹身。
“一首这么遮着纹身,挺不像你啊。”
喻槐从认识顾凌妄开始,这个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露出纹身,从来没有遮过。
“这不一样。”
“还以为你要金盆洗手,从良呢”
“不可能。”
“是吗?”
喻槐只是笑笑,没有再说什么。
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双手交叉放在后脑勺处,望着陌生的天花板。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人会随着所处环境的变化而改变自己的想法。
深夜漫长,星星点缀,放慢呼吸,静静入睡就好。
黑夜不知怎么给人下了催眠,让人们可以安稳的入睡。
有人也长眠于黑夜,不再期盼白天的到来。
“奶奶!”
上官曦儿和原来一样在上学前和奶奶说再见,今天却迟迟没有等到奶奶的回应。
上官曦儿去触碰奶奶时,身上己经没有了温度。
看见对方的死去,第一反应己经不是哭泣,而是要善后。
上官曦儿神色冷静的拨打急救电话,让医生开具死亡证明,神色不变的联系殡仪馆相关人士处理后事,最后通知父母赶回家中。
“不要伤心,奶奶会在天上祝福你的。”
慕萧也收到了通知,给老师请了上官曦儿和自己的假,急忙的赶来上官曦儿家里,就看见上官曦儿失神的站在院子里静静看着里屋。
慕萧上前抱住上官曦儿,像小时候一样抚摸着上官曦儿。
“萧哥,你也来啊。”
“嗯,我们都还在的。”
慕萧来的同时遇见了上官曦儿的父母。
上官曦儿先松开慕萧的拥抱,去找到自己的父母。
在家里破产前只有繁忙的父亲,可破产后父母一同扛起经济的来源,变得异常繁忙。
和父母离别的日子己经长过见面的日子了。
最不希望的重聚还是出现在了奶奶的葬礼。
“小溪,辛苦了。”
上官曦儿的母亲抱着自己许久未见的儿子,难掩泪水的安慰。
“妈,没事。”上官曦儿给母亲擦拭眼泪“你们在外面才是辛苦。”
“妈,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呢。”
上官曦儿和母亲没能叙旧多久,就被各种事情缠住。
三天的追悼会,慕萧都只是看见马不停蹄的上官曦儿,他和别人商讨,他有序指引来客。
在送奶奶进火化炉时,妈妈和爸爸都难掩泪水,拿着衣角擦拭,可是上官曦儿却没有这种感觉,只是出神的看着前方。
上官曦儿觉得自己真的太冷漠了,连抚养自己长大的奶奶在去世时都可以面无表情。
“不是只有流泪才能证明你爱奶奶的,曦儿。”
慕萧走到上官曦儿旁边,手揽着上官曦儿将他带到自己身边,一下一下的摩擦着上官曦儿的肩。
随火的燃烧,往事如烟,我们的牵绊也随之全都消散。
烟火冲向云霄,带来一场大雨,冲刷你长眠的土地,给你新家的洗礼,希望你能在这里永生。
“走吧。”
客人全都撑着黑伞走向出口,上官曦儿眼神还是望着那块刚建起的墓碑,头微小的点了一下作为给慕萧的回应。
“萧哥,你说我这样,奶奶会不会伤心?”
“不会”慕萧停住身子,看向上官曦儿“奶奶反而会很高兴。”
“为什么?”
“你从奶奶的去世那一刻开始,就非常沉着的去处理后事,有计划,会安排,还会照顾来的每一位客人。”
慕萧语气掷地有声,一下一下的传入上官曦儿耳中。
“你己经不是那个因为小狗去世只会抱着奶奶和我哭鼻子的小朋友了。”
慕萧从上官曦儿头顶摸到后颈。
“恭喜啊,小溪流淌成大河了。”
“萧哥,你真好。”
“是你本身就好,才觉得所有人都好的。”慕萧收回手,牵着上官曦儿“回家吧。”
“好。”
没人知道死亡的正解。
那就去接受死亡,自会出现属于你的那个解释。
“他们哭的真假。”
顾凌妄怼了怼喻槐的胳膊,语气里没有之前伪装的温柔,走到出口处才开始破坏气氛。
“真情渗假,还是假意渗真,谁都不知道。”
“人死了,真的会有人为那人哭泣吗?”
“肯定会有。”
“是他们害怕自己会死才哭吧,怕祸及自己。”
“你举的例子只是你见到的那些人,不具有普遍性。”
“但我说的那些人就是该死。”
喻槐没有再理顾凌妄,他知道顾凌妄很多时候想法都很极端,他也理解他为什么会这么极端。
疯批的父亲、极端的母亲、暴躁的爷爷、无情的奶奶,就连旁系都是有过精神病史或者犯罪记录的。
从小耳濡目染,从娃娃时期就开始,那么不论谁出生在这个家都会极端。
“手痒了。”
“你要真敢,我会第一个把你送进去。”
“说说而己。”
顾凌妄回到原来的温柔,没有多说和喻槐并排走回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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