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灯把书桌染成暖橘色，晓露咬着笔杆蹲在地毯上，面前摊着三卷行业报告——红笔标“项目救场点”，黄笔圈“考研高频考点”，蓝笔在空白处画小砂锅，活像给手稿织了件花毛衣。林晓抱着考研真题集凑过来，笑出了声：“你这报告标得比我妈给我织的围巾还花！红的是‘路老师项目复活甲’，黄的是‘晓露考研护身符’，蓝的是‘深夜熬粥定位符’？”
“谁画定位符了！”晓露嘴硬，却把蓝笔描的砂锅涂成卷草纹，笔尖顿了顿又添了个猫爪——是昨晚路遥草稿上的图案，怕太明显，又用荧光笔描了圈，像给小猫咪围了圈软光。她突然想起外婆发的微信：“绣枕套剩的碎线给你装包里了，缝在报告里，路老师看了也暖”，赶紧从布包掏出个小锦囊，里面是外婆的刺绣碎线，蓝白相间的卷草纹，刚好贴在“复古纹样年轻化”那页。
“哟，这是‘外婆牌暖心碎线’？”林晓抢过锦囊，笑着说，“你这报告里夹的不是碎线，是‘跨年龄纹样缘’的证据！刚才我妈打电话，说你考研要是有这劲头，设计专业稳了——对了，你绕书桌转第三圈了，是不是卡‘配色表’了？”
晓露确实卡壳了——“1985年复古配色表”她抄了三遍，却不知道怎么标“项目+考研”双重点。咬着笔杆转圈时，手机“叮咚”响了，是路遥发的消息：“别熬夜，我把‘配色考点’整理成表格了，比你抄的还细”，附了张手写表，红笔批注“小丫头的报告里‘南瓜黄’适合项目，‘桂花白’适合考研练习”，旁边画了个小小的温牛奶杯，杯沿冒着细雾。
“哈哈哈哈！”林晓凑过来看，笑得首揉肚子，“量子纠缠式救场！你卡配色，他发表格，这默契比我和你背英语作文模板还同步——路老师这‘配色表’，比考研机构给的还贴心，连‘南瓜黄’‘桂花白’都标了，是怕你分不清粥色和稿色吧？”
晓露的脸“唰”地红了，手指飞快标重点：“南瓜黄=项目主色（配卷草纹）”“桂花白=考研练习色（绣外婆碎线）”，标完才发现，两色拼在一起，刚好是外婆枕套的配色。她把报告拍下来发过去，附言“熬夜标完了，您别等了，早点睡”，发送键按下去的瞬间，手机“叮咚”响了——路遥秒回：“我没睡，在熬桂花粥，等你发报告——你的碎线贴在报告里，我看到了，比我年轻时的设计案还暖”，后面加了个卷草纹绕碎线的表情，比考研幸运符还显眼。
“谁要你等！”晓露嘴硬，却忍不住摸出外婆的碎线，贴在手机壳上——夜灯照得碎线发亮，像老棉线织的星光。林晓打了个哈欠：“行了，别嘴硬了！你发报告他秒回，他熬粥你标稿，这是‘熬夜改稿双向奔赴局’，比我看的爽文还甜——赶紧睡，明天去工作室，别让桂花粥熬成豆沙酱！”
晨光漫进房间时，晓露把报告和配色表塞进布包，里面还藏着外婆的碎线锦囊和路遥发的手写表。推开门就见老陈蹲在巷口啃豆沙面包，手里挥着本《1987年纹样配色指南》：“小丫头来了？路遥这老小子今早五点就来蹲点，说‘小丫头熬夜标报告，得给她留热粥’，比当年我督促学生交美术作业还积极！”
他把杂志递过来，扉页夹着张便签，是路遥的字迹：“此页‘配色案例’，和你报告里的‘南瓜黄’刚好搭——粥在工作室砂锅温着，配豆沙面包吃，别空腹”，旁边画了个小小的碎线团，和外婆的一模一样。林晓凑过来看，笑着说：“老陈，您说他俩这是改项目呢，还是办‘复古配色教学班’？连碎线团都画得一样！”
“什么教学班！”老陈咬着面包笑，“这叫‘项目复活+考研冲刺’双buff！路遥刚才跟我叹口气，说‘小丫头的报告比我年轻时的设计案还细’，眼睛亮得像老灯泡通了电——对了，他让我给你这个！”老陈从兜里掏出个小纸包，里面是桂花豆沙面包，“说‘小丫头胃不好，熬夜标稿没吃饭，配粥吃’，比我老伴给我煮的姜汤还贴心！”
晓露把面包塞进布包，往工作室走时脚步都轻快了——推开门就看见路遥坐在窗边，蓝布衫上别着她送的猫爪胸针，桌上的青瓷茶杯旁摆着两本笔记：一本是她的行业报告（“南瓜黄”那页贴着外婆的碎线），另一本是路遥的手写批注，“配色表”那页红笔写“此配色可改校庆礼盒，也可当考研实操案例”，旁边贴了张她画的猫爪草稿，歪歪的像个刚睡醒的小猫咪。
“来了？”路遥抬头，把温牛奶递过来，“粥在厨房，先喝口牛奶垫垫——你报告里夹的碎线，我缝在设计稿旁了，比我年轻时的棉线还软。”他把配色表推过来，扉页写着“此表考点，比我当年考设计师证的还全”，里面“桂花白”那页，贴了张桂花干，是上次老陈给的，香得改稿都不困。
“谁要缝碎线！”晓露的脸更红了，却忍不住翻到“卷草纹配色”页——路遥用荧光笔标了“项目稿用南瓜黄+碎线蓝，考研稿用桂花白+碎线蓝”，旁边写小字：“这样改稿考研两不误，比你背单词高效”。林晓凑过来看，笑着说：“哟，这是把‘外婆碎线’当‘双任务纽带’了？路老师您这批注，比考研班老师还细——晓露，你赶紧记，别等会儿改稿忘了背考点！”
路遥没理会林晓的调侃，把自己的设计稿推过来——上面的卷草纹用南瓜黄勾了框架，空着的填色处画了个小小的碎线团，刚好和外婆的碎线配色一致。“我们先改配色，”他把红笔递过去，“你外婆的碎线蓝加在卷草纹尾端，比我年轻时想的还活泛，考研要是考‘纹样配色’，你这就是满分案例。”
晓露咬着笔杆填色，碎线蓝刚涂一半，就被路遥递来的胃药打断：“改稿每小时吃一片，别学我年轻时空腹赶项目——你外婆的锦囊，我挂在台灯旁了，香得我熬粥都没糊。”老陈端着两碗桂花粥走进来，笑着说：“就知道你们能凑一块儿改稿！这粥熬了两小时，比我当年追我老伴时煮的还稠——对了，晓露，你考研要是考上了，我请你们吃烤肠，凑个‘项目考研双丰收局’！”
“谁要考……”晓露的话没说完，就被路遥塞了口面包，桂花味混着豆沙香漫到喉咙。她低头看着稿上的南瓜黄卷草纹，上面贴着外婆的碎线，旁边是路遥的红笔批注，还有林晓拍的“改稿考研同框图”，突然觉得，夜灯下手稿暖得像糖——原来最好的双向奔赴，不是轰轰烈烈，是你熬夜标报告，我熬夜等消息，是你缝碎线暖稿，我熬粥暖胃，连外婆的碎线、老陈的面包，都成了这暖里的甜，比任何考研攻略都踏实，比任何项目方案都动人。
窗外的桂花香飘进来，落在设计稿、配色表和桂花粥上，晓露咬着面包笑——林晓在旁边发朋友圈：“熬夜标稿组的双向奔赴：她标报告到深夜，他熬粥等消息，外婆碎线当纽带，老陈面包凑热闹”，底下老陈评论：“下次带烤肠来，凑个‘暖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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