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把工作室的配色盘染成蜜色,晓露捏着画笔绕书桌转圈——“南瓜黄太暖像粥色”“桂花白太浅像牛奶”,连外婆绣的碎线都被她摆成色卡,蓝白相间的卷草纹在桌上绕成纠结的弧。她摸出手机,外婆刚发微信:“碎线蓝是你外公当年给我绣枕套的色,配南瓜黄暖得像灶上的粥,别瞎换”,指尖蹭过屏幕,突然觉得这色卡像外婆家旧衣柜上的刺绣。
“谁瞎换了!”晓露嘴硬,却把碎线往南瓜黄颜料旁挪了挪。路遥蹲在旁边翻旧杂志,突然抽出张泛黄的手稿——是他30岁时的配色笔记,红笔批注“卷草纹配色=老棉线软度+新色活气,如灶粥混着碎线”,刚好和晓露的纠结对上。他把手稿推过去:“小丫头,你看我年轻时也卡这色,后来发现‘南瓜黄占60%+碎线蓝占40%’,像粥里撒了把碎线,暖又活——你考研背的‘纹样配色原则’里,不就说‘老色新搭要留根’吗?”
晓露捏着画笔的手顿了顿,颜料溅到路遥的蓝布衫上,像朵迷你南瓜花。她赶紧抽纸巾擦,却蹭出片浅黄,刚好和他别着的猫爪胸针凑成“配色事故现场”。林晓抱着考研真题集推门进来,笑出了声:“哟,这是‘改稿改出抽象画’?路老师您这衫子,比我妈织坏的毛衣还花!晓露,你绕书桌第五圈了,是卡配色还是卡考研考点?”
“谁卡了!”晓露把考研真题翻到“纹样配色”页,红笔标“南瓜黄=暖调主色(如外婆灶粥)”的字迹被颜料浸得发皱。路遥摸出女儿送的青瓷茶杯,倒了半杯温水:“别慌,用茶杯当色卡——你看这杯沿的细雾,不就是‘桂花白’?加两勺南瓜粥,刚好是项目要的色。”他把粥罐递过去,晓露舀粥时手一抖,粥汁滴在色卡上,黄白交融的暖调刚好漫过“卷草纹拐点”那行字,像外婆绣枕套时不小心蹭的粥印。
“哈哈哈哈!”林晓拍着桌子,“量子纠缠式配色!你卡色他递杯,你泼粥出方案,这默契比我和你背英语作文模板还同步——路老师,您这茶杯是‘配色神器’吧?比考研机构给的色卡还管用!”她突然指着门口,“老陈来了,手里拎着‘救场道具’呢!”
老陈蹲在门口啃豆沙面包,手里挥着本泛黄的《1987年配色实战指南》:“小丫头,路遥!我找着当年带学生搞画展的配色笔记了——你俩争的‘南瓜黄+碎线蓝’,我学生当年就用过,拿了奖的!”他把笔记递过来,扉页夹着张手绘色卡,蓝黄相间的卷草纹旁写着“老色新搭=灵魂共振”,笔迹和路遥年轻时的手稿如出一辙。
晓露抢过笔记,指尖蹭过泛黄的纸页——“南瓜黄占60%+碎线蓝占40%”的标注,刚好和她考研真题里的“配色比例考点”对上,连批注“如老灶粥混碎线”都和外婆的微信呼应。她突然把颜料盘往桌上一放:“就用这个比例!项目稿的卷草纹用这个色,考研我就背这个案例——比死记硬背强!”路遥笑着点头,把胃药递过去:“改稿每小时吃一片,别学我年轻时空腹争配色——你看你把画笔咬出的印子,比考研单词本上的还深。”
“谁咬笔了!”晓露的脸“唰”地红了,却乖乖把胃药塞进兜里,低头调颜料——黄蓝交融时,她突然想起文创社社长说“你这复古纹样太老气”,忍不住哼了声:“这次配色改完,甲方再敢说老气,我就把考研真题拍他脸上,说‘这是考点级配色’!”
“爽啊!”林晓凑过来调颜料,笑着说,“这就是‘配色考研双杀’的爽文剧情!你争色争出考点,他找笔记找着获奖案例,老陈送道具像送buff——等会儿甲方要是看方案,不得当场夸‘这配色有学问’?”话音刚落,手机“叮咚”响了,是甲方发的消息:“下午来看终稿配色,别搞老气的——对了,你说的考研考点配色,带笔记来给我讲讲!”
晓露瞬间精神了,把配色笔记和考研真题拍在一起发过去,附言“此配色源自1987年获奖案例+考研高频考点,下午带老陈的画展笔记当佐证”,后面加了个卷草纹绕茶杯的表情。路遥凑过来看,笑着补了句:“小丫头调的色,比我年轻时的设计案还活——您要是觉得老气,我给您讲当年争配色的故事。”
老陈端着烤肠走进来,咬着面包笑:“就知道你们能成!这烤肠是‘配色和解礼’,黄的像南瓜黄,红的像考研红——路遥,你年轻时争配色,跟现在晓露一模一样,都爱绕着桌子转圈,最后还得靠老物件救场!”他突然指着晓露的颜料盘,“哟,这色溅在桌上像朵卷草花,刚好当工作室的新装饰,就叫‘双局幸运花’!”
晓露低头一看,颜料溅落的痕迹还真像朵软乎乎的卷草花,赶紧用手机拍下来——把“幸运花”、考研真题、路遥的旧手稿摆一起,配文“跨时空配色双煞:他的30岁手稿,我的考研考点,外婆的碎线,老陈的烤肠,凑成最暖的色”。林晓抢过手机发朋友圈,补了句:“甲方敢说老气?考研考点+获奖案例+跨年龄手稿,三重buff砸他脸!”底下老陈评论:“下午我带画展奖杯当‘威慑道具’!”
午后阳光漫进工作室时,配色盘里的南瓜黄和碎线蓝搅出暖调,桌上的幸运花闪着光,烤肠的香气混着颜料味,像场“双向奔赴的配色宴”。晓露咬着烤肠调最后一笔色,路遥帮她把考研真题里的配色考点标红,两人同时指着设计稿:“这里加Q版猫爪!”
原来最好的笑炸场,从不是单方面的争赢,是你卡色我递招,你背考点我撑场,是你溅的颜料成幸运花,我找的旧笔记藏着过往,连外婆的微信、老陈的奖杯,都成了这笑里的甜——毕竟,能把争色争成跨时空考研案例的,也就这对“灵魂共振”的忘年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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