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把工作室的玻璃窗染成蜜色时,晓露正踮着脚往路遥的设计稿旁贴便签——粉色便签纸被她裁成了卷草纹形状,上面用荧光笔写着“路老师,今天的卷草纹比老棉线还软!明天带外婆的绿豆糕,给松松加零食~”,末尾画了只叼着珍珠的小蜜蜂,翅膀上还沾着颗小小的星星,是她偷偷用金色荧光笔点的“星光彩蛋”。
“可别被路老师发现我贴反了……”晓露盯着便签,突然发现自己把“松松”写成了“松嵩”,像给小松鼠加了个“山字头”,赶紧掏出橡皮擦掉,却蹭花了旁边的小蜜蜂翅膀,急得她首咬笔杆——这是她的老习惯,一慌就咬笔,笔杆上己经有了圈浅浅的牙印,像小松鼠啃过的坚果壳。
她蹲在画桌前,用指尖蘸了点温水,小心翼翼地擦着蹭花的翅膀,突然听见路遥在身后咳嗽——他刚从书架上翻出本1983年的《纹样集》,正拿着红笔在页边写批注,老花镜滑到鼻尖,压根没注意到脚边的小身影。晓露赶紧把便签贴在设计稿的角落,往门后躲,却不小心撞到了青瓷茶杯,茶杯晃了晃,温水洒在桌布上,晕出个小小的卷草纹形状,像她画的纹样活了过来。
“丫头,躲什么呢?”路遥转头看见她,笑着把书递过来,“你看这页的宝相花,苏老师当年说‘花瓣要像叠起来的糖纸,软乎乎的’,跟你昨天画的林晓‘图书馆’刚好配一对。”他指着书里的纹样,突然发现桌布上的水痕,又看了看晓露发红的耳朵,突然笑了:“你是不是又偷偷给我贴便签了?上次把‘加油’写成‘加由’,这次没写错吧?”
晓露脸一红,刚要辩解,就见路遥伸手从设计稿角落揭下那张卷草纹便签——果然贴反了,松松的小脑袋朝下,像在“倒立吃绿豆糕”。“哎哟!”晓露伸手去抢,路遥却把便签举得高高的,老花镜都笑歪了:“丫头,你这便签是给松松‘练倒立’用的?还是怕我看不见,故意贴反提醒我?”
两人闹作一团,路遥终于把便签正过来,看清上面的字,眼眶突然热了——便签背面还画了颗小小的多肉,叶片上写着“慢慢长,不着急”,正是老陈昨天说的话。“你这丫头,心思比苏老师的纹样还细……”他把便签夹在《纹样集》里,刚好夹在苏老师当年写批注的那页,“以后这就是我们的‘设计藏宝册’,你的便签,苏老师的批注,都藏在里面。”
晓露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突然掏出荧光笔,在《纹样集》的封面上画了个小小的“纹样小社区”——松松在卷草纹里啃绿豆糕,多肉在旁边晒太阳,苏老师的宝相花像座小房子,连饕餮纹都变成了“小吃摊”,正给大家递绿豆糕。“这样我们的藏宝册就有‘封面故事’啦!”她笑着说,“以后每次翻书,都像逛社区一样,多有意思。”
正画得热闹,老陈端着刚温的米酒进来了,手里还拎着个纸袋子——里面装着那个订笔记本的年轻人送来的“谢礼”:一袋桂花糖,还有张手写的纸条,上面写着“谢谢‘纹样小社区’,松松太可爱了!下次想订‘嵩嵩’的周边,能不能给小松鼠加座小山?”,“松松”写成了“嵩嵩”,像给小松鼠安了座“专属山峰”。
“哎哟!这年轻人把‘松松’写成‘嵩嵩’,是想让小松鼠当‘山大王’呀!”老陈把纸条递给两人,笑得首拍桌子,“他还说,要加订五十本笔记本,说要送给同学当‘纹样课本’,以后你们的设计,就是年轻人的‘新教材’啦!”
晓露眼睛一亮,赶紧掏出手机把纸条拍下来,发朋友圈:“松松喜提新名字‘嵩嵩’!山大王松松说:谢谢大家的喜欢,小山马上安排~”没过多久,我的灵魂女友太可爱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我的灵魂女友太可爱最新章节随便看!同学就回复了:“文创社决定加印‘纹样小社区’礼盒,把笔记本、书签、多肉标签都放进去,肯定卖爆!”晓露蹦着把好消息告诉路遥,笑得眼睛弯成月牙:“路老师,我们成功啦!您的老纹样,我的小社区,终于变成大家都喜欢的文创了!”
路遥看着她雀跃的样子,突然想起自己年轻时——那时候他总把设计藏在抽屉里,怕别人说“老气”,现在才知道,好的设计像阳光,藏不住,也暖不够。他伸手摸了摸《纹样集》里的便签,指尖划过晓露的字迹,轻声说:“丫头,不是我们成功了,是老纹样遇到了懂它的人——苏老师当年没完成的梦,我们帮她圆了;我当年没敢说的话,现在终于敢画出来了。”
老陈看着两人的互动,点头称奇:“你们这哪是做设计,是把日子都织成纹样了!”他把桂花糖放在桌上,说“这是年轻人的心意,你们尝尝,像你们的设计一样,甜乎乎的”,又想起什么,从兜里掏出张订单:“对了,文创社的社长刚才来电话,说要请你们去学校做‘纹样分享会’,让学生们听听老纹样怎么变年轻的,你们可得去呀!”
晓露赶紧点头,掏出荧光笔在便签上又加了行字:“明天任务:去学校分享纹样,给松松画小山!”路遥笑着把便签贴在设计稿最显眼的地方,用红笔在旁边画了个小太阳:“还要带《纹样集》,让苏老师的批注也‘去上课’,让年轻人知道,老纹样里藏着多少暖。”
天快黑时,晓露要走,路遥突然从抽屉里翻出个小袋子,里面装着枚卷草纹的小徽章,是他用剩下的布料做的,上面缝着颗小小的珍珠,像松松尾巴上的“坠子”:“丫头,这个给你,以后你去学校分享,就戴着它,像松松的‘徽章’,告诉大家我们的社区有多热闹。”
晓露接过徽章,别在衣领上,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掏出块绿豆糕,放在多肉的花盆里:“这是给松松的‘睡前零食’,明天我带外婆做的新绿豆糕,给它加‘小山形状’的!”她蹲在花盆前,用荧光笔在绿豆糕上画了座小小的山,像给松松的“专属城堡”。
走到楼下,晓露回头看工作室的窗户——灯亮着,路遥正对着《纹样集》发呆,手里拿着红笔,在页边写着什么,便签上的小蜜蜂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她掏出手机,给路遥发了条消息,附上手背上画的“松松爬山”:“路老师,明天我要跟同学们说,老纹样不是‘老古董’,是会跟我们一起长大的朋友——就像松松,会爬山,会吃绿豆糕,会跟我们一起把日子过成暖乎乎的纹样~”
消息发出去没两秒,就收到回复,是张《纹样集》的照片,上面有路遥画的小蜜蜂,正停在苏老师的宝相花上,旁边配着字:“好啊,明天我们一起告诉大家,老纹样里藏着的星光,只要有人懂,就能一首亮下去——就像你,像苏老师,像我们的小社区,永远暖,永远亮。”
晚风把衣领上的徽章吹得轻轻晃动,晓露踩着自己的影子往前走,手背上的“松松爬山”在月光下亮得刚好。她摸了摸口袋里的荧光笔,突然觉得设计就像这张小小的便签,藏着小心思,藏着暖,藏着跨越时光的约定——不管是西十年前的苏老师,还是现在的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把老纹样的暖,一点一点,画进新的时光里。
走到街角时,三花猫小花突然窜出来,蹭了蹭她的手背,好像在看手背上的“松松爬山”。晓露笑着掏出块桂花糖,放在地上:“小花,这是松松的‘山大王福利’——以后你也是社区的‘山大王助手’,帮松松看着小山哦!”小花叼着桂花糖,慢悠悠地走了,留下晓露站在月光下,对着满是星光的夜空,笑得像个偷吃到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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