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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老巷酱菜与“味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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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啃着油条拐进巷口时,油渣掉了一衣襟。巷尾的“陈记酱菜铺”挂着褪色的蓝布帘,布帘下戳着个竹筐,筐里摆着玻璃罐,泡着的萝卜干在晨光里透着橙红,勾得人牙根发酸。

“小林,可算等来你了!” 布帘被撩开,陈婆婆端着个豁口的搪瓷碗出来,碗里盛着刚腌好的黄瓜条,“这几天总闻着铺子里有股怪味,像馊了的酱汤,夜里还总听见坛子响,你张叔说你懂这些,帮婆婆看看?”

林越接过黄瓜条,脆生生咬了一口,酸里带咸,还透着点蒜香。他边嚼边往铺子里扫,货架上的酱菜罐摆得整整齐齐,墙角堆着几个空坛子,坛口蒙着的牛皮纸都发脆了。【万物收容系统】突然弹出提示:“检测到C级异常生物‘味魇’,能力:释放刺鼻腐味干扰心智、依附发酵食物藏匿、诱发人类烦躁情绪,核心附着于后院腌菜缸内的老酱中,弱点:清新气味、高温蒸煮。”

“婆婆,后院的腌菜缸多久没动了?” 林越擦了擦嘴角的酱汁,目光落在铺子后门。陈婆婆叹了口气:“快半年了,自从老头子走了,那缸老酱就没人管,前阵子想倒了,却总觉得坛子里有动静,夜里不敢去后院。”

林越跟着陈婆婆绕到后院,墙角的腌菜缸半埋在土里,缸口盖着厚重的青石板,石板缝里渗着黑乎乎的酱渍,一股腐臭混着酱味的怪味扑面而来,呛得人首皱眉。他刚靠近,石板突然“哐当”响了一声,像是有东西在底下撞。

“躲得倒严实。” 林越往后退了半步,从背包里摸出两包薄荷糖——这是他早上在便利店顺手买的,本想当零嘴,没想到派上了用场。他撕开糖纸,薄荷的清凉味瞬间散开,周围的腐臭味似乎淡了些。

“小林,小心点!” 陈婆婆攥着布帘,声音发颤。林越没回头,只是对着腌菜缸喊:“出来吧,别藏了,这点把戏不够看。” 话音刚落,青石板猛地被顶开,一团黑乎乎的“酱雾”从缸里飘出来,雾里裹着无数细小的酱渣,朝着林越扑过来,腐臭味瞬间浓得让人作呕。

林越赶紧把薄荷糖捏碎,撒向酱雾。薄荷的清凉味撞上腐臭,大一实习:我在都市收怪物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大一实习:我在都市收怪物最新章节随便看!酱雾像是被烫到似的缩了一下,雾里的酱渣噼里啪啦往下掉。他趁机调动“影子穿梭”,脚下滑进影子里,避开酱雾的二次扑击,却没留神撞到了旁边的空坛子,坛子“哐当”倒地,碎片划破了他的手背。

“还挺凶。” 林越抹了把手上的血,从背包里翻出风油精,往手心倒了些,猛地朝着酱雾挥过去。风油精的辛辣味混着薄荷味,形成一股清凉气流,酱雾瞬间被冲散,露出里面半透明的“本体”——像团沾着酱渣的雾气,中间裹着颗黄豆大小的深褐色核心,正是“味魇”的要害。

林越没给它反应的机会,抄起墙角的铁瓢,舀起缸里的老酱就往核心泼。老酱带着发酵的热气,糊在核心上,“味魇”发出一阵尖锐的嘶鸣,雾气快速消散。他紧跟着掏出打火机,点燃旁边的干草,把沾着酱的铁瓢架在火上烤。“滋啦”一声,酱渣被烤得焦黑,核心也渐渐失去光泽,变成了硬壳。

“收容。” 林越对着硬壳说了一声,系统提示:“收容C级异常生物‘味魇’成功,可提取【情绪感知(初级)】能力。” 他试着调动新能力,瞬间感觉到陈婆婆攥着布帘的手在发抖,心里藏着对老伴的惦记和对铺子的不安,还有巷口卖早点的大叔因为生意差而生的烦躁。

“婆婆,没事了,怪味是坛子里的酱坏了,我帮你清了。” 林越蹲下身,帮陈婆婆把倒地的坛子碎片收拾起来。陈婆婆抹了抹眼角,从兜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包着几块芝麻糖:“谢谢你啊小林,这糖是老头子生前最爱做的,你拿着吃。”

林越接过芝麻糖,甜香混着芝麻的焦香,在舌尖化开。他刚要起身,手机响了,是张叔发来的消息:“老陈婆子说你帮她搞定了‘酱菜精’?行啊,下次别用薄荷糖当武器了,特事部库房有专业除味剂,记得去领!”

林越笑着回了个“知道了”,揣着芝麻糖走出酱菜铺。巷口的油条摊还冒着热气,他摸出兜里的薄荷糖,剥了一颗塞进嘴里,清凉味驱散了嘴里的酱味。阳光穿过巷子里的电线,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越想着刚才感知到的情绪,心里嘀咕:这“情绪感知”倒是挺实用,以后对付靠情绪作祟的怪物,总算有了提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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