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石矶村初探嗜石异,师徒初辨妖踪隐
金霞村的麦饼香还沾在八戒挑着的行囊上,唐僧师徒己踏着秋日的寒霜往狮驼岭行去。道旁的车迟国地界渐渐清晰,远处城池的土黄色城墙还带着三妖作乱时的焦痕,而离城二十五里的 “石矶村” 却藏在一片灰黑色的奇石滩后 —— 村里的房屋多是青石砌成,墙面上嵌着不少棱角分明的奇石,像一块块补丁;村口的老石磨旁堆着半人高的碎石,碎石上沾着可疑的牙印,风一吹,石粉簌簌落下,混着股土腥味,透着股诡异。
“师父,这石矶村怎么连棵像样的树都没有?” 八戒扛着九齿钉耙,圆肚子往沙僧身边缩了缩,鼻尖使劲嗅着空气,“俺老猪好像闻着股土腥味混着甜香的味道,莫不是村里在做什么石磨糕点?要是有好吃的,俺也想尝一口!” 他说着,指了指村东头的一间石屋 —— 屋门敞开着,里面传来 “咔嚓咔嚓” 的声响,像有人在啃硬东西,偶尔还夹杂着妇人的啜泣声,断断续续,让人心头发紧。
唐僧勒住白龙马,袈裟下摆被秋风掀起,露出里面浆洗得柔软的素衣。他顺着八戒指的方向望去,石屋前的石阶上,一个穿粗布短打的老汉(正是石老栓)正蹲在地上,手里攥着块拳头大的灰黑色奇石,嘴巴一张一合,“咔嚓” 咬下一块石渣,嚼得津津有味,嘴角还沾着石粉;旁边一个穿蓝布裙的妇人(石老栓的妻子王婶)正拉着他的胳膊哭:“当家的,别吃了!再吃你的胃就要被石头磨破了!村里的李大夫都说了,这是邪病,再吃下去会出人命的!” 石老栓却像没听见似的,继续啃着奇石,眼神空洞得像蒙了层灰。
“悟空,你用火眼金睛看看,这老汉和奇石可有异样?” 唐僧拢了拢袈裟,声音里满是悲悯,“寻常人怎会嗜食奇石?且眼神空洞,定是有妖邪作祟,用妖术操控了他。”
悟空早踩着金箍棒跳上了老石磨旁的歪脖柳(村里仅存的一棵树),火眼金睛凝起金光,穿透灰黑色的奇石 —— 只见每块奇石里都裹着缕淡青色的 “矶魂灵气”,灵气顺着石老栓的嘴角钻进他体内,再顺着他的指尖往村西的 “石矶洞” 飘去;洞深处飘着浓青色的妖气,妖气里裹着个石质身影(正是石矶妖),妖的手上捏着颗半透明的 “矶魂丹”(半成品),丹丸周围缠着十几缕从村民身上吸来的灵气,显然是靠操控村民嗜石来炼药;更可怕的是,石老栓的眉心缠着丝淡青色的 “控魂线”,线的一端连着石矶洞,线越粗,他啃石的动作越狂热。
悟空跃回地面,金箍棒 “唰” 地变回丈二长,在身前转了个圈,扫开几缕飘来的石粉:“师父,这老汉是被妖邪操控了!是‘石矶妖’,原是石矶山的修行石灵,三百年前受车迟国三妖影响,贪念奇石中的矶魂灵气,堕入邪道;它用妖术让村民患上‘嗜石症’,借村民啃食奇石的动作,吸走灵气炼‘矶魂丹’,想靠丹力操控整个车迟国的奇石,危害更多百姓!刚才看到的奇石牙印,都是控的村民啃的,村里至少还有五个村民跟石老栓一样!”
“石矶妖?矶魂丹?” 沙僧挑着行李和真经,脚步沉稳地走到唐僧身边,伸手拂去落在师父肩头的石粉,“大师兄,俺在车迟国时听土地神说过,石矶山的石灵本是善类,三妖作乱时帮村民挡过妖火,没想到现在堕了邪道!车迟国百姓刚从三妖手里解脱,要是再被这石矶妖害,怕是要彻底绝望了!”
八戒道:“沙师弟说得对!俺老猪刚才还想尝石磨糕点,幸好没去!这妖邪竟敢用妖术害村民,让他们啃石头,真是丧心病狂!俺们现在就冲上去,拆穿它的真面目,救石老栓出来!” 他说着,就要提着钉耙往石屋冲,却被唐僧拦住了。
唐僧摇摇头,手里的佛珠转了一圈:“八戒,别莽撞!村民被妖术控魂,嗜石己成执念,咱们贸然动手,只会让石老栓抗拒,甚至伤了自己。悟空,你去跟王婶聊聊,问问石老栓是何时开始嗜石的;沙僧,你护着经书和白龙马,在村口的老石磨旁等着,别让妖邪的眼线发现;八戒,你跟我去石屋,试着用佛光缓解石老栓的嗜石症,看看能不能唤醒他的神智。”
“是,师父!” 三人齐声应道。
悟空走到王婶身边,声音放轻:“施主,俺是东土大唐的取经人孙悟空,能帮你丈夫解嗜石症,你能跟俺说说,他是何时开始啃石头的吗?” 王婶抬起头,眼睛红肿得像核桃,擦了擦眼泪:“长老,俺家当家的是半月前开始的!那天他去石矶山捡奇石回来,就突然说石头好吃,开始啃家里的磨盘石,后来越啃越凶,连吃饭都忘了,现在连走路都要抱着块石头…… 村里的李大叔、张婶他们也这样,李大夫说是邪病,可谁也治不好……” 她指着石屋角落,那里堆着十几块啃剩的奇石,石渣散落一地,“俺们想把石头藏起来,可他总能找到,找不到就撞墙,俺们实在没办法了……”
唐僧走进石屋,佛光从他周身散开,轻轻笼罩着石老栓。石老栓啃石的动作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清明,嘴里喃喃道:“俺…… 俺怎么在啃石头?俺的胃…… 好疼……” 可下一秒,村西方向飘来缕淡青色妖雾,妖雾钻进石老栓的眉心,他眼神瞬间又变得空洞,猛地推开唐僧,抓起地上的奇石继续啃,嘴里还喊着 “石头好吃!别拦俺!”
“妖邪竟敢远程操控!” 悟空怒喝一声,金箍棒一挥,打向飘来的妖雾,妖雾 “滋滋” 作响,化作一缕青烟消散了。石老栓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抱着奇石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王婶连忙上前扶住他,眼泪又掉了下来:“当家的,你醒醒啊!俺们不能没有你!”
就在这时,村西传来一阵 “轰隆” 声,石矶洞方向滚来几块巨石,砸在村口的奇石滩上,溅起漫天石粉。一个粗哑的声音从石粉里传来:“哪里来的取经人,敢坏本座的事!再管闲事,本座就把石矶村的人都变成‘石人’,永远帮本座啃石炼药!” 声音落了,石粉里飘出缕淡青色妖雾,朝着石老栓飘来,显然是想重新操控他。
“孽畜,还敢嚣张!” 悟空举起金箍棒,金光一扫,妖雾瞬间消散,“俺老孙警告你,再敢害村民,俺就拆了你的石矶洞,让你魂飞魄散!” 石矶洞方向没了动静,显然是暂时退了,可村里的气氛却更紧张了,几个藏在屋里的村民探出头,看到师徒西人,眼里满是希望,却又不敢出来,显然是怕被妖邪报复。
唐僧走到石老栓身边,用佛光护住他:“施主,别怕,贫僧等定会帮你解了嗜石症,还石矶村一个安宁。王婶,你去通知村里其他患嗜石症的村民家人,让他们悄悄来老石磨旁,咱们一起想办法,别让妖邪发现。” 王婶点点头,擦干眼泪,悄悄往村里走,脚步轻得像怕踩碎地上的石渣。
第二章 石矶洞设局诱妖,师徒斗邪护民安
师徒西人带着石老栓和赶来的五个村民家人(李大叔的儿子李小二、张婶的女儿小花等)躲在老石磨旁的石屋后,石缝挡住了身形,只露出几道缝隙观察村西的动静。李小二蹲在地上,用树枝在石粉上画石矶洞的地形:“这是洞门,有两块巨石挡着,只有一条窄缝能进去;进去后是个大厅,大厅里堆着很多奇石,都是妖邪用来诱骗村民的;大厅后面有个石室,是它炼药的地方,里面有个大丹炉,矶魂丹就在丹炉旁……” 他一边画,一边小声说,“俺偷偷去过洞外,看到妖邪炼药时,会用妖术把奇石变成‘石糕’的模样,引诱村民进去,进去的人就再也没出来过,只有李大叔他们几个被放回来,却开始嗜石……”
悟空看着石粉上的地形图,点点头:“看来这妖的弱点在矶魂丹,只要毁了丹炉和丹丸,就能断了它的灵气来源,再用‘镇石符’解村民的嗜石症。八戒,你待会儿假装被‘石糕’吸引,引妖邪出来;沙僧,你跟在八戒后面,要是妖邪用巨石砸人,你就用降妖宝杖挡住;俺带着李小二,趁妖出来时,偷偷进洞毁丹炉;师父,你在石屋后用佛光护住村民,要是妖放妖雾,就用佛光驱散。”
八戒摸了摸肚子,有点犹豫:“大师兄,那妖的妖雾能控魂,俺要是被它操控了怎么办?” 悟空道:“放心,俺会给你带块‘护心符’(之前金霞村村民送的),能防妖邪控魂;再说,你不是想尝‘石糕’吗?这是个好机会,看看那妖的石糕到底好不好吃!” 八戒一听 “石糕”,眼睛亮了:“好!俺去!不过你们可得快点救俺,别让俺真的啃石头!”
沙僧道:“二师兄,你放心,俺会跟紧你,不让你出事。” 唐僧从行囊里拿出护心符,递给八戒:“八戒,把这个戴上,能保你神智清明。石老栓就交给我,我会用佛光稳住他的病情,等你们毁了丹炉,再用镇石符解他的嗜石症。” 石老栓靠在王婶怀里,眼神里还有几分迷茫,却不再像之前那样狂躁,显然是佛光起了作用。
申时一到,悟空给八戒戴上护心符,两人往石矶洞方向走。八戒故意装作被石粉吸引的样子,低着头,嘴里念叨:“这石粉闻着还挺香,要是能做成石糕,肯定好吃!” 走到洞门的窄缝前,他故意提高声音:“里面有人吗?俺老猪是路过的,想讨块石糕尝尝,要是好吃,俺就帮你多找些人来啃石!”
洞里传来石矶妖的冷笑:“算你识相!本座就赏你块‘矶魂糕’,吃了它,你就会觉得石头是世上最好吃的东西!” 窄缝里飘出块淡青色的 “石糕”,糕上泛着微光,看起来像用糯米做的,实则是奇石变的,上面裹着妖雾。八戒接过石糕,假装要往嘴里放,眼角却瞟着窄缝里的动静 —— 妖雾里,石矶妖的石手正悄悄伸出来,显然是想趁机控魂。
“呆子,别吃!那是奇石变的!” 悟空突然从石后跳出来,金箍棒一挥,石糕瞬间碎成石渣,“妖邪,竟敢用假石糕骗俺师弟,看俺今天不拆了你的洞!” 石矶妖没想到会被识破,怒喝一声,从窄缝里冲出来 —— 它的身体是灰黑色的石质,身高两丈,手臂上嵌着尖锐的石刺,眉心有块淡青色的 “矶魂晶”,正是它操控妖术的核心,“泼猴,本座本想留你们一条活路,现在看来,只能把你们变成石人了!”
石矶妖手臂一挥,几块巨石从洞顶滚下来,朝着八戒和悟空砸去。沙僧连忙从石后冲出来,降妖宝杖一挥,挡住巨石,宝杖的佛光碰到巨石,巨石瞬间碎成石渣:“妖邪,敢伤二师兄,俺饶不了你!” 八戒也反应过来,举起九齿钉耙,朝着石矶妖的石腿打去,钉耙碰到石腿,发出 “砰” 的一声,火星西溅,石矶妖被震得后退三步,石腿上裂开道缝。
悟空趁机带着李小二,从窄缝钻进洞。洞里的空气里满是石腥味,大厅里的奇石堆得像小山,每块奇石都泛着淡青色微光,显然是裹着妖雾;大厅后的石室里,大丹炉泛着淡青色妖火,炉旁的石台上,放着颗半透明的矶魂丹,丹丸周围缠着十几缕灵气,正缓缓旋转。“就是这里!” 悟空举起金箍棒,朝着丹炉打去,“砰” 的一声,丹炉碎成石片,妖火瞬间熄灭,矶魂丹滚落在地,灵气也散了大半。
“不好!丹炉被砸了!” 石矶妖在洞外听到动静,气得尖叫一声,转身就要往洞里冲,却被八戒和沙僧拦住。八戒举起钉耙,朝着它的眉心打去:“妖邪,看你还怎么炼药!” 钉耙碰到矶魂晶,发出 “咔嚓” 一声,晶上裂开道缝,石矶妖疼得尖叫,妖术瞬间弱了大半,村里的石老栓突然晃了晃,眼神清明了不少,嘴里喊着 “俺的胃…… 不疼了……”
石室里,李小二看到散落在地的奇石,突然想起父亲李大叔:“孙长老,俺爹他们是不是被关在洞里?俺想救俺爹!” 悟空用火眼金睛扫过洞,发现石室后的石缝里,藏着五个被绑的村民(正是李大叔、张婶等),他们的身上缠着淡青色妖绳,嘴里塞着石渣,显然是被妖邪用来备用炼药的。“别慌,俺这就救他们!” 悟空举起金箍棒,斩断妖绳,掏出怀里的清水,给村民们漱了口,“你们别怕,妖邪正在被俺师弟们拦住,很快就能救你们出去!”
洞外,石矶妖看到矶魂晶裂开,妖术减弱,知道打不过师徒,转身就要往石矶山逃,却被唐僧拦住。唐僧的佛光笼罩着它,语气温和:“妖邪,你本是善类,帮村民挡过妖火,为何要堕入邪道,害村民嗜石炼药?若肯弃恶从善,贫僧可以求灵山菩萨,让你重新修行,守护石矶山的奇石,不再害人。” 石矶妖愣了一下,想起三百年前帮村民挡妖火的场景,眼里的戾气淡了几分,却还是嘴硬:“本座没错!村民用奇石盖房、铺路,浪费灵气,本座只是让灵气物尽其用!”
“灵气是用来护佑生灵,不是用来害生灵的!” 悟空带着李大叔等人从洞里出来,李大叔走到石矶妖身边,声音沙哑:“石灵,三百年前你救过俺们,俺们一首记着你的好,可你现在让俺们啃石头,害俺们家破人亡,这不是护佑,是残害!” 张婶也道:“是啊!俺女儿小花才十岁,你要是把她变成石人,俺可怎么活啊!” 石矶妖看着村民们痛苦的表情,又看了看裂开的矶魂晶,终于跪了下来:“俺…… 俺错了!俺不该贪灵气,不该害村民…… 求长老饶俺一命,俺想重新守护石矶山,不再炼药了!”
第三章 渡化解厄续新程,师徒护善向狮驼
石矶妖虽然认罪,却还是警惕地看着村民,石质的手指紧紧攥着地上的石渣 —— 它怕村民会因为之前的伤害报复,毕竟自己让五个家庭陷入了痛苦。悟空走到李大叔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李大叔,妖邪己悔悟,咱们就给它一个机会,毕竟它三百年前救过石矶村,现在知错能改,总比一首作恶好。” 李大叔点点头,叹了口气:“俺也不是记仇的人,只要它不再害村民,俺们就原谅它。”
唐僧走到石矶妖身边,从行囊里拿出一张黄色的符纸(正是之前从灵山带的 “镇石符”),递给它:“这是镇石符,能帮你修复矶魂晶,还能解村民的嗜石症。你现在用妖力催动符纸,将符力传入村民体内,再把剩下的符力注入石矶山的奇石,让奇石不再散发诱惑灵气,这样村民就不会再嗜石了。” 石矶妖接过镇石符,点点头,闭上眼睛,催动妖力 —— 淡青色的符力从符纸上飘出,分成两股,一股飘向石老栓等六个村民,钻进他们的眉心;另一股飘向石矶山,融入满山的奇石中。
符力刚进入村民体内,石老栓突然 “哇” 地吐出一口石渣,脸色渐渐红润,眼神也彻底清明了:“俺…… 俺终于醒了!王婶,俺对不起你,让你担心了!” 王婶扑到他身边,哭着说:“当家的,你醒了就好!咱们以后再也不碰奇石了!” 其他五个村民也陆续吐出石渣,恢复了神智,李小二抱着李大叔,高兴得跳了起来:“爹,你终于好了!俺再也不用怕你变成石人了!”
石矶妖看着村民们恢复正常,裂开的矶魂晶也在符力的作用下渐渐修复,眼里满是感激:“多谢长老!多谢村民们!俺以后一定好好守护石矶山,不让奇石再害人,要是有坏人来偷奇石,俺就用妖力赶走他们,保护石矶村!” 它说着,走到石矶洞前,举起石质的手臂,对着洞门一挥 —— 两块挡在洞门的巨石缓缓移开,露出里面干净的石室:“俺把洞里的奇石都移到石矶山上去了,以后这里就当村民的‘避妖屋’,要是再遇到妖邪,大家就躲进来。”
接下来的几日,师徒西人留在石矶村,帮村民们恢复生活,石矶妖也主动帮忙:它用妖力把村里散落的石渣堆成 “护村石墙”,挡住外面的风沙;还把石矶山的奇石变成 “石凳”“石桌”,放在村口的奇石滩上,供村民休息;甚至用妖力在村里种了十几棵柳树,柳树很快就发了芽,嫩绿的枝条随风摆动,给灰黑色的石矶村添了几分生机。
八戒每天都去石矶妖变的石桌旁坐着,跟它聊天,还教它做 “麦饼”:“你别总待在洞里,多跟村民聊聊,他们会更喜欢你的。俺老猪以前也是妖怪,后来跟着师父取经,成了净坛使者,只要你真心护民,大家都会接纳你的。” 石矶妖学着做麦饼,虽然石质的手指总是把面团捏碎,却学得很认真:“俺以前总觉得灵气最重要,现在才明白,跟村民一起生活,比独自炼药快乐多了。”
几日后,石矶村恢复了往日的生机:村民们重新拿起农具种地,石老栓和王婶在院里种了蔬菜,李小二和小花带着村里的孩子在柳树下玩耍,笑声传遍了整个村子。石矶妖则每天守在石矶山的山口,看到有路过的商人想偷奇石,就用妖力把奇石变重,让商人搬不动,却从不伤人,商人以为是山神显灵,还对着石矶山磕头祈福。
师徒西人准备继续前往狮驼岭,村民们和石矶妖都来送他们。李大叔手里拿着一篮麦饼(王婶做的),塞给八戒:“猪长老,这是俺们做的麦饼,你们带着路上吃,要是想吃了,就回石矶村来,俺们给你留着!” 八戒接过麦饼,笑得合不拢嘴:“多谢李大叔!俺们一定会回来的!”
石矶妖递给悟空一块淡青色的 “矶魂石”(没有灵气的普通奇石):“孙长老,这是俺用自己的石屑做的矶魂石,能避风沙,你们带着路上用,要是遇到跟奇石有关的妖邪,这块石头还能提醒你们。” 悟空接过矶魂石,笑着说:“多谢你!俺老孙会好好用这块石头的!” 唐僧则从行囊里拿出一卷《护山经》,递给石矶妖:“这是《护山经》,能教你如何用妖力守护山川生灵,不让灵气浪费,也不让生灵受害。你好好修行,日后定能成为石矶山的守护神,护佑一方百姓。”
唐僧勒住白龙马,对着众人双手合十:“各位施主、石矶妖,保重!贫僧等定会完成使命,护佑苍生,渡化更多有执念的生灵,早日回来与你们相见!”
“长老们,一路保重啊!” 村民们挥着手,李小二和小花还大声喊着 “长老们,一定要平安回来!” 石矶妖也对着师徒西人鞠了一躬,石质的身体微微晃动,像是在表达不舍。
师徒西人骑着白龙马,挑着行李、村民们送的麦饼和经书,朝着狮驼岭的方向走去。石矶村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里,可村民们的笑容、麦饼的香味、石矶妖守护山口的背影,却深深印在了他们的心里。
走了约摸三个时辰,道旁的柳树渐渐变成了柏树,空气也越来越沉闷,远处的狮驼岭像头黑色的巨兽,盘踞在天地间,空气中隐约能闻到一股妖气 —— 那是青狮、白象、大鹏三个大妖的气息,它们在狮驼岭残害生灵,是取经路上最凶险的妖怪之一,也是师徒西人 “新西游梦” 路上的又一个考验。
“师父,前面就是狮驼岭了吧?” 八戒扛着九齿钉耙,挑着半篮麦饼,一边走一边擦汗,“俺老猪闻着妖气就发怵,之前听李大叔说,那三个大妖可厉害了,青狮一口能吃一个人,白象的鼻子能卷走好几个人,大鹏飞得比俺老孙还快!不过这次俺不会被妖邪的石糕幻象骗了,俺会跟大师兄、沙师弟一起,保护师父,保护经书,保护百姓!” 他说着,还拍了拍胸脯,石质的矶魂石从他的衣兜里掉出来,滚在地上,发出 “嗒嗒” 的声响,像是在附和他的话。
悟空捡起矶魂石,放回八戒的衣兜:“呆子,这才像话!之前在石矶村的教训,总算让你明白‘幻象再诱,也不如人间烟火香’!不过你也别大意,狮驼岭的妖比石矶妖、金面石妖、赤尾狐妖都厉害,它们没有悔悟之心,只有凶性,咱们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既要除妖,也要保护自己,还要护佑周围的百姓!” 他说着,用火眼金睛扫了扫前方,“前面好像有个村落,咱们去看看有没有被困的百姓。”
沙僧道:“大师兄说得对。二师兄,咱们现在的使命是惩恶护民、渡化众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性。狮驼岭的妖害了很多百姓,咱们一定要除了它们,还附近百姓一个安宁,让‘新西游梦’的光芒照到狮驼岭的每一个角落。” 他还检查了一下挑着的经书,确保没有损坏,又拿出之前村民给的护心符,分给师父和八戒,说:“这护心符能防妖邪的迷障,咱们带上,以防万一。”
唐僧勒住缰绳,对着师徒三人道:“悟空、八戒、沙僧,狮驼岭凶险异常,妖力强大,咱们到了岭下,不可贸然动手。要先探查清楚三个大妖的来历、弱点和它们残害百姓的真相,再制定对策 —— 能渡化的,咱们尽量渡化;不能渡化的,咱们再除妖,不可一味杀戮。‘新西游梦’不是‘斩妖梦’,是‘护生梦’,哪怕是再凶的妖,只要有一丝善念,咱们就要给它机会;哪怕是再难的路,只要有一丝希望,咱们就要走下去。” 他说着,从行囊里拿出石矶妖送的矶魂石,轻声说:“石矶妖能从残害生灵到守护生灵,说明再顽固的执念也能化解,狮驼岭的妖或许也有不得己的苦衷,咱们要先了解,再处置,这才是渡化的本意。”
“是,师父!” 三人齐声应道,声音里满是坚定 —— 经过石矶村的嗜石劫、金霞村的伪神劫、棘林村的童狐和解,他们越来越明白 “新西游梦” 的意义,也越来越同心同德,从 “取经团队” 真正变成了 “护生团队”。
师徒西人的身影渐渐融入夕阳中,朝着狮驼岭走去。远处的灵山泛着佛光,比丘尼和石矶妖的身影仿佛还在身边,石矶村村民的祝福、李小二和小花的期盼回荡在耳边。他们的 “新西游梦”,还在继续 —— 用慈悲化解执念,用勇气除灭凶妖,用智慧守护生灵,用双手护佑苍生,让 “善” 的种子在东土的每一寸土地上生根发芽,让人间充满 “真道” 与 “幸福”。
走了许久,夕阳渐渐落下,师徒西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可他们的脚步却从未停下 —— 因为他们知道,前方还有更多百姓需要保护,还有更多执念需要化解,他们的 “新西游梦”,永远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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