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许大茂没有理会窗外贾东旭那双充满怨毒的眼神。
将菜装盘，一道红烧肉，一道爆炒腰花。
“儿子，给爸爸端出去！”
何雨柱对许大茂叫道。
“傻柱，你丫的……”
许大茂又气又恼，只能恨恨的把两盘菜给端了出去。
何雨柱解下围裙，又用毛巾擦了擦手，随即走了出来。
从柜子里拿出在供销社买的两瓶汾酒。
“雨水，吃饭了！”
何雨柱将酒放下，来到门口，冲何雨水的房间喊道。
何雨水听到呼唤，一蹦一跳的从房间出来。
“院子这么大动静，你没出来看热闹？”
何雨柱给何雨水盛了一碗饭笑问道。
何雨水撇撇嘴，“有啥好看的？不就是贾家那点破事，我都听见了！”
她现在卯足劲要考中专，对院子的八卦不是很关心。
“大茂哥！”
何雨水冲许大茂打了个招呼。
“雨水，你赶紧多吃点，这里还有我买的卤菜，你傻哥难得脑子开窍，得抓住机会，吃穷他！”
许大茂自来熟的找了两个大海碗，然后拧开瓶盖，给何雨柱和自己一人倒了一大碗。
“咳咳，爸爸一个月三十五块，养活你和雨水，绰绰有余了，不用替爸爸省钱！”
何雨柱笑道。
“我擦，何雨柱，你有完没完了！我不叫你傻柱行了吧！”
许大茂气坏了。
何雨柱张嘴闭嘴都是他爸爸，这要是传出去，自己的驴脸往哪放？
“按年龄，你得管我叫哥！”
何雨柱笑眯眯道。
“你丫的，好好好，谁叫许爷今天吃了你的饭，还喝了你的酒，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叫你一声哥也行！”
许大茂点点头，算是服了软。
“大茂，哥哥这第一碗酒，得敬你！谢谢你的仗义执言！”
何雨柱举起大海碗，朝着许大茂说道。
“你要是有诚意，就一口气喝光！”
许大茂道。
“切！”
何雨柱仰头一饮而尽。
然后把大海碗对着许大茂展示。
“敞亮！”
许大茂激动的一拍大腿，“你傻……柱哥这么给面子，弟弟我也不能不识抬举！”
说着，许大茂也仰头一饮而尽。
随即“嘶———！”的一声，擦了擦嘴。
把碗底对着何雨柱亮了亮。
“大茂是个真男人！佩服！”
何雨柱恭维道。
“哼，我许大茂当然是真男人了，哪像你，童子鸡！”
许大茂一碗酒下肚，己经有些晕乎乎。
“去你丫的，雨水还在这呢，瞎说什么胡说！”
何雨柱骂道。
何雨水脸红扑扑的，抓紧埋头干饭。
“哈哈，雨水也在呢，是哥哥说错话了，我自罚三杯！”
许大茂嚷嚷道。
“打住，你这种喝法，谁敢跟你喝！”
何雨柱担心许大茂喝趴了。
他今晚可是要和许大茂商量正事的。
也就是联手对付养老天团。
要是许大茂喝多了，那还商量个屁。
虽说他自己一个人也能收拾养老天团，但总归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咋的，柱哥认输了？”
许大茂得意的问道。
“你厉害，我何雨柱甘拜下风！”
何雨柱朝许大茂拱拱手。
“哼，你何雨柱也有跟我求饶的时候！”
许大茂酒劲上头，有些飘飘然。
何雨水见哥哥和许大茂能坐在一起吃饭，心中莫名的有些心酸，不知不觉间，眼眶都了。
何雨柱见到这一幕，连忙问道：“雨水，你咋了？谁欺负你了？”
“就是，雨水你哭啥，跟大茂哥说，大茂哥替你出头！”
许大茂气呼呼道。
何雨水揉了揉眼睛，摇头道：“没啥，就是看到你们两个坐在一起，很开心，我们己经好多年没一起吃饭一起说话了！”
“……”
何雨柱和许大茂沉默了。
“我记得50年那会，咱们三个，还有玲玲，一个包子西个人分着吃！现在玲玲搬走了，就剩我们三个，大茂哥和哥哥也成仇人了！”
何雨水回忆道。
那还是何大清跑路前，他们西个人凑钱买了一个肉包子，坐在一起分着吃。
玲玲是许大茂的妹妹。
55年那会跟着许大茂的父母搬走了。
那个时候的何雨柱和许大茂，虽然有打有闹。
但是打过闹过，又能坐在一起嘻嘻哈哈。
但是自从何大清跑路了，何雨柱和许大茂就渐渐反目成仇，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了。
一想到他们西个人曾经分一个包子吃的场景。
何雨柱和许大茂都有些感伤。
“大茂！”
“柱哥！”
“啥都不说了，都在酒里！”
许大茂和何雨柱又端起大海碗，仰头灌进了肚里。
“哈哈，你说咱兄弟俩是啥时候闹矛盾的！”
许大茂醉眼迷离道。
“何大清跑路那会吧，你不是到处说我爸跟人跑了吗？”
何雨柱道。
“去你大爷的，老子哪里乱说了？我听人说你爸跑了，就去找你，瞅见贾家老婆子进了你家，我还以为你在家，就想着进去安慰安慰你，但是被贾家老婆子给骂出来了。”
许大茂回忆道。
“草，那还不是易中海那个老银币跟我说的！我本来就在气头上，又看你在我面前叫唤，心烦意乱，就揍了你！”
何雨柱给许大茂把酒倒满，“哥哥对不住你，没能管住自己的情绪，偏听偏信，这碗酒，哥哥敬你！别怪哥哥！”
“都是兄弟，有啥怪不怪的！干！”
许大茂仰头又是一饮而尽。
随着三碗酒下肚，许大茂整张脸都涨的通红，说话都大舌头了。
“你能看清易中海，做弟弟的替你感到欣慰！”
许大茂笑道。
“欸，易中海马上就要被放出来了，咱们大院，又要鸡飞狗跳了！”
何雨柱夹了一口红烧肉道。
“哼，只要你我兄弟联手，别说他一个易中海，就是十个易中海都不是我们的对手！”
许大茂得意的说道。
“大茂，有你这句话，咱弟兄俩在这大院，还有什么可怕的！”
何雨柱又给许大茂倒了满满一碗酒。
“易中海没啥可怕的，真正厉害的在他后面呢！”
许大茂忽然神秘兮兮道。
“嗯？你是指—————聋老太？”
何雨柱挑眉。
看来许大茂是知道点聋老太的底细。
“嘿，你就没发现老聋子的异常吗？”
许大茂得意洋洋道。
“愿闻其详！”
何雨柱纵然活了两世，但对老聋子的了解还真不多。
上辈子把她当‘亲奶奶’供着，送了她最后一程，得了她后院那间房。
其他东西都归了易中海。
可是连聋老太叫啥名字，他都不知道。
因为易中海说聋老太的遗愿是一切从简。
所以盆都没摔，就首接把聋老太给送火葬场烧了。
骨灰盒也没拿回来，甚至连块灵位都没有立。
这的确很古怪。
最操蛋的是聋老太埋那块墓地了？
除了易中海外，没人知道。
因为易中海说他一个人搞定就行，没让其他人跟着。
这非常不符合易中海的做事风格。
按照易中海的作风，聋老太死了这么大事，不应该让全院人披麻戴孝吗？
不然聋老太算哪门子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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