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你、你怎么能这样跟奶奶讲话，是不是许大茂这个坏种教你的！”
聋老太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何雨柱问道。
首到这一刻，她都不相信自己亲手调教的‘亲孙子’敢这样跟她讲话。
唯一的解释就是许大茂教的。
对，都是许大茂捣的鬼。
一切都是许大茂的错。
不然何雨柱怎敢大逆不道！
许大茂：……
“我说聋老太，你别血口喷人啊，成天跟人说我是坏种，我倒要问问你，我哪里坏了？我是偷你家钱了，还是套你麻袋了！”
许大茂叫嚷道。
原来的他是没勇气跟聋老太对线的。
但是今天有何雨柱在这撑腰，许大茂也有了底气。
“我的名声，都让你给败坏了，老聋子，以前我是不跟你计较，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不然我非去街道办问问王主任，是不是人岁数大了，就可以随便编排别人！而且不用负任何责任！”
许大茂火力十足。
一番输出，怼的聋老太瞠目结舌。
“好好好，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你是忘得一干二净！你还说你不是坏种！”
聋老太第一次面对这么强势的进攻，有些手足无措。
如果易中海在院子里，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帮她先发制人，那她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尊老爱幼，那也是尊品德好的老人，像你这种没品德的老人，有什么值得我们尊敬的！”
许大茂冷笑连连，“按你的意思，只要是老人，都得尊敬，那些抗日时期活下来的老鬼子，是不是都得去倒舔他们啊！”
“你，你这是歪理！”
聋老太将手中的拐杖不停的狠戳地面。
“柱子，奶奶知道你都是被许大茂这个坏种蛊惑的，快，帮奶奶教训他这个坏种，奶奶不会计较你对奶奶的亵渎！”
聋老太再次将目光投向何雨柱。
希望何雨柱能像从前那样，只要自己一声呼唤，立马化身忠实走狗，暴击许大茂。
然而，聋老太的愿望再次落空。
何雨柱走到门口，开始模仿贾张氏那一招喊道：“爷爷，你快上来看看吧，这里有人要给你做小妾，只要你同意了，我立马就改口叫奶奶了！”
“……”
聋老太见状，惊恐的后退好几步。
虽然新国家建立之后，打击封建迷信。
但像聋老太这个岁数，对鬼神之说却是十分相信。
见何雨柱几次召唤老老何，她的心里是有些发毛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何雨柱要是真把老老何给喊上来，然后相中了她。
最后再把自己给带走了。
那就操蛋了。
她可没活够呢。
别看聋老太现在一副鬼样子，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苍蝇。
但聋老太年轻时，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你不是我认识的柱子，你快说你是谁，你，你，你肯定被鬼上身了！说，你到底是谁！”
聋老太用拐杖强撑着残躯，看向何雨柱的目光满是恐惧。
一个许大茂还不足以让傻柱有这么大的变化。
如果说是鬼上身，那这一切就变得合理了。
这是唯一能解释何雨柱前后变化之大的原因。
在捐款大会前几天，何雨柱见了她还是一口一个奶奶，喊得不知道多亲呢。
现在突然一下子就翻脸。
这太不科学了。
所以，只有鬼上身才能解释的通。
“聋老太，你猜得没错，我的确不是柱子，我是柱子的爷爷，如你所愿，我上来了，听说你要嫁给我做小妾！”
何雨柱都被聋老太整无语了。
虽然这个年代不允许宣传封建迷信。
但在西合院里没事。
因为贾张氏有事没事就在院子里召唤老贾。
为了防止有人举报。
所以易中海给大院人进行了这方面的洗脑。
导致大家见到何雨柱这样，全都见怪不怪了。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何雨柱是装的。
但也有人对此深信不疑。
比如聋老太。
此刻的聋老太害怕的浑身都在哆嗦。
她是真的相信何雨柱被他爷爷老老何给上身了。
“咳咳，那个，我是该叫你何大哥，还是何老弟啊，柱子在这跟我开玩笑呢，你怎么就当真上来了！”
聋老太颤抖着说道。
柱子见聋老太竟然当真了，心里别提多爽了。
吓不死你这个老东西。
“谁跟你开玩笑啊，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我是光绪十六年，三月十六，卯时出生，我叫何耀祖，你呢！”
何雨柱随口说道。
他只知道他爷爷叫何耀祖，光绪十六年生人，其他的都是胡诌的。
既然聋老太这么喜欢玩，那就陪她演一演。
聋老太哆嗦道：“那咱俩不合适，我是光绪十一年生人，我比你大，生肖相冲，早年还克死了丈夫，何老弟，你还是快下去吧！”
“我觉得挺合适的，我最喜欢寡妇了，你快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还有你的名字，我找孟婆给咱俩算算八字！”
何雨柱灵机一动，这可是个好机会啊。
只要知道了聋老太的姓名，那查出她的底细，还不是易如反掌。
聋老太这下更相信何雨柱是被老老何上身了。
连最喜欢寡妇这种爱好都能说得出来。
哪能有错。
当年何大清在院子里闲聊就说过他爹，去给人家做席，结果主人家是个寡妇，一眼就被勾掉了魂，然后就把何大清和傻柱的奶奶给抛弃了。
等到把寡妇三个儿子养大了，就被寡妇一家给赶出了家门。
最后只能死皮赖脸的跑回来找何大清养老。
由此可见，老何家喜欢寡妇是一脉相承。
老老何如此，何大清也这样。
“何老弟，咱俩真的不合适，我是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
聋老太颤抖着说道。
围观群众都被这一幕看乐了。
以往不可一世的聋老太，居然能被吓成这样。
“告诉我你的名字，家庭地址！”
何雨柱步步紧逼。
聋老太惶恐道：“我叫佟燕燕，家就住在这西合院里……”
何雨柱心中一喜，两辈子了，终于知道聋老太的真名了。
只要知道聋老太的名字，那她的底细就好查了。
而且她家就住在西合院里，从没挪过窝？
难道说这西合院以前就是聋老太的家。
以前听人说这座西合院是满清某个贝勒或者王爷的府邸。
尼玛的，聋老太还真是满清遗孀啊！
一想到上辈子认这么个玩意当奶奶，何雨柱都觉得恶心。
“好好好，等我下去让孟婆算算咱俩的八字，要是没问题，我就上来带你去下面团聚！”
何雨柱瓮声道。
“别别别，何老弟，咱俩真的不合适，而且我那死鬼也不会同意的！”
聋老太连连摆手。
“哼，他敢不同意，你说他叫什么名字，我去下面跟他单挑，谁赢了，你就跟谁！”
何雨柱冷声道。
“他，他叫……”
聋老太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立刻闭上了嘴巴。
草，差点就把老底都给交代了。
要是大庭广众下将死鬼丈夫的名字说出来，那她的身份就藏不住啦！
“你、你就别问了，你不是他的对手！”
聋老太转了个身，小跑着往后院走去，“何老弟，你就别来找我了，我是不会改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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