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若腿有些软，尤其是在这种昏暗的灯光下，听到少女这个词。
更加意味不明。
费砚洲在搞什么飞机啊！
黑色的大门从里打开，明亮的灯光刺了一下她的眼睛。
屋内几双眼睛，同时朝她看了过来。
费砚洲脸上露出难得的温柔，冲她招了招手，“过来。”
今天喝了酒，姜若若的大脑没有反应这么快，首到此时才后知后觉。
她好像是来送人头的。
这屋子里的肃杀气氛，感觉下一秒小命就不保了。
姜若若靠在门边，有气无力开口：“砚洲，我腿软……”
其余人听到这句哄堂大笑，其中有个叼着雪茄的男人调侃：“费总到底是年轻人，精力无限，小女朋友还腿软着呢。”
一阵调笑之后，费砚洲亲自把姜若若接了过来。
姜若若心口一阵狂跳，坐在他旁边，低垂着头不敢吭声。
要不是有蝴蝶面具挡着，恐怕都要现原形了，要被人笑话死。
这群人在玩扑克，桌上花花绿绿的筹码她知道金额一定不小。
没想到费砚洲居然还有这种爱好，迟早输光他！
腰间一只手滑过，费砚洲揽着她的腰压向自己，“你来打，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姜若若扭扭捏捏：“这不好吧。”
费砚洲的呼吸在她耳边擦过，“心肝儿，都是自己人，别装。”
姜若若头皮一麻。
费砚洲这句心肝儿，喊得她肝都要碎裂了。
太可怕了。
仿佛下一秒，费砚洲就能挖心掏肝，让她不得好死。
可戏还得接着演，她娇嗔开口：“哎呀，给人家留点面子嘛，讨厌~”
声音软得能掐出水，让在场的男人纷纷蠢蠢欲动。
费砚洲不动声色将人圈得紧了些。
姜若若全神贯注看着手里的牌，记住规则之后，好像也没多难。
难的是那些人的表情不太好猜。
但好在，她记性好，出现过的牌都能记住，基本能推断出每个人手里最大能到多少。
一个小时后，姜若若面前堆满了筹码。
“砚洲，你的朋友也太好了吧，尽让着我这个新手了，这些筹码能有多少钱呀？”
她装作不经意眨巴着眼睛问了句。
也不知道费砚洲需要自己配合演什么角色，只能摸石头过河了。
费砚洲眼底带着宠溺的笑，“不多，也就三千万。”
姜若若差点掉凳子下面去了。
三千……万！
抽雪茄的男人又开口了，“我让人给费总准备好了休息室，现在就可以带着小女朋友过去了。”
另一个人语气阴阳怪气：“赢了钱办事，费总怕是一夜都不带停的吧。”
费砚洲漫不经心投过去了一个眼神，充满肃杀。
抽雪茄的男人立刻把那人的头摁在桌上，“有没有规矩？今天请费总过来是谈合作的，别他妈耽误我好事。”
费砚洲牵着姜若若起身，“牌也玩了，现在我女朋友累了，先陪她休息好了，合作明天再谈也不迟。”
雪茄男使了个眼色，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俩穿旗袍的女人，扭着腰走到了费砚洲面前。
“费总，这边请。”
费砚洲眉头微蹙，把姜若若拉入怀里，“谭总，我有女朋友，就不劳您费心给我找女伴了。”
雪茄男脸上的横肉抖了抖，“美女哪儿嫌多，多几个玩得尽兴一点。”
姜若若挣脱开费砚洲的怀抱，一把扯掉两个旗袍女的簪子，比划在脸颊旁只剩一公分的距离。
“不好意思，我这人心眼小，见不得别的女人勾引我男人，如果不怕我刮花你们的脸，尽管来试试。”
费砚洲配合地扶住她的肩膀，“谭总你也看到了，女朋友有点凶，就不用客气了。”
雪茄男放下来雪茄，“都下去吧，明天早上再跟费总好好谈。”
出门后，姜若若扶着费砚洲的肩膀，才勉强没跪在地上。
心有余悸看了一眼后面，她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他们裤腰带居然别了枪！还好没一枪崩了我。”
费砚洲一把捞起她，“淡定点，这间酒吧就是谭总的，他肯定会保证我们的安全。”
这句话无非是在提醒她，这里到处都是那个人的眼线。
姜若若即便有满腹疑问不敢开口，只能默默跟在他身后。
休息室在楼上，从电梯到走廊，一路走过来灯光都很昏暗，一看就不正经。
推开门，姜若若傻眼了。
满屋子的道具，琳琅满目，挂在墙上的，放在地上的，见过的没见过的应有尽有。
这种道具房，哪里是想让费砚洲休息啊。
这要是真情侣，恐怕只会玩得不亦乐乎。
还真是应了那个人的话，也许一夜都不带停的。
可惜……他们的关系要多塑料有多塑料。
领他们过来的工作人员还专门介绍了一下：“屋子里的装备都是全新的，费总可放心使用。”
姜若若故作娇羞埋头，费砚洲侧身，拍了拍她的后背。
工作人员贴心带上了门。
门一关，姜若若如同离弦的箭，嗖的一下跑过去锁门。
而后举着手机西处检查有没有摄像头。
费砚洲被她的举动逗笑了，“省省力气吧，真想拍是绝对不可能让你查出来的。”
姜若若不可置信看向他，捂住自己的胸口，“什么意思？你还想来真的？我可不卖身。”
费砚洲淡淡扫过她的脸，揭下面具，“小豆芽身材，我没可兴趣。”
姜若若冷笑，淡淡瞥过他的小腹，“你才小豆芽！”
杀伤性一般，侮辱性极强。
费砚洲呛咳了好几声，走到水床旁，拿起一瓶水就要喝。
“等一下！”
姜若若抢走了他的瓶子，“这里面的东西都别碰，万一有诈。你还没给我说，到底需要我配合什么，有没有生命危险，我怕我没命享。”
费砚洲深深看了她一眼，“我觉得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就临场发挥挺好的，我很满意。”
难得有人不需要他任何提示，也能懂得他想要什么效果。
她很聪明，打牌虽然没有章法，但仔细分析就能知道她靠的是记忆力。
费砚洲不由地好奇自己之前看过的调查报告，是不是写漏了什么。
姜若若带给他的惊喜还真不少。
自己这步棋走对了。
“费砚洲，你有没有觉得这屋子里的味道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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