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若大胆挽起费砚洲的手,想往外走发现走不动。
不是,这哥们儿脚上沾胶水了?
姜若若又使劲一拽,还是纹丝不动。
眼看着女主越来越近,“不是哥,你这是走,还是不走啊?”
她到现在都没弄明白费砚洲想干什么。
只有费砚洲自己心里清楚。
他像是被什么控制住了一样,下午的会议就试过一次。
但凡那个苏楠娇距离自己两米内,他的所有注意力都会被她吸引,甚至走不动道。
所以下午他坐在第一排开会的时候,只能想尽办法跟身边的人说话,借此来转移注意力。
等到散会后,主持人离场,他的身体才回归自由。
结合到小老鼠之前说的那些话,他有理由相信自己是逃不过命运掌控的男二。
但,那又怎样。
他费砚洲想做的事情,有什么做不到的。
凭什么他堂堂费氏集团掌门人,要被这股无形的力量控制。
费砚洲的额头渗出一抹细密的汗珠。
听着姜若若那些聒噪的声音,能让他暂时转移开对苏楠娇的注意力。
【哎呀呀,死变态这是看到女主走不动道了吗?】
【变态果然变态啊,不过女主好美,美女姐姐好想贴贴。】
【就是太可惜了,被男主这个疯批看上了,无时无刻都被强制爱。】
【啊啊啊,费砚洲这货为什么要长这么高啊,我小小的身板也扛不动他啊。】
【要是有缩小术就好了,小贴贴,你快帮我看看有没有缩小功能,我把他打包带走算了。】
随着苏楠娇被傅斯越打横抱起,消失在走廊尽头。
费砚洲的脚步终于能挪动。
他把姜若若的手移开,面无表情开口:“刚刚让你做的事没做到,扣工资两千。”
姜若若表情凝滞,“夺少?”
黑心无良资本家!
费砚洲视若无睹,“你可以走了。”
姜若若腮帮子鼓得像只刺豚。
什么意思?把她当工具人了?
死变态,祝你一辈子爱而不得。
费砚洲浓眉微不可察蹙了蹙。
姜若若礼貌鞠躬,“费总,请问我可以先吃点东西再回去么?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打扰你。”
我只会悄悄藏在角落,看你要搞什么花样。
可别偷偷趴在休息室看男女主的墙角啊!
她现在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费砚洲对女主生出兴趣。
那样她就完了。
还没赚够寿命,就死翘翘了。
“随你。”
费砚洲扭头就走。
姜若若数了数,刚刚她又加了三天寿命。
值得庆贺。
把冷餐会上好吃的东西吃了个遍后,姜若若摸了摸鼓鼓的小肚子,打了个嗝。
吃饱喝足,可以去找费砚洲了。
系统说他在天台,这么美的月色,很适合亲一口。
十五天就到手!
姜若若借着酒意,摩拳擦掌。
奈何刚推开天台的门,就听到了一声惨叫。
姜若若吓得腿软,跪倒在地。
这个角度看过去,费砚洲眉骨下的双眸似深潭,迸发出冷光像是要来索命的修罗。
他的皮鞋用力碾过对方的手背,“刚刚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对方稍一挣扎,手背发出咔咔脆响。
“费少,你饶了我吧,我真就是个收钱办事的,对方联系我都用的太空卡。”
费砚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收钱办事……那就都吐出来吧。”
他指骨泛白,掐住对方的喉咙,咔哒一声脆响,只听到一声惨叫。
那人应声倒地,偏偏费砚洲还没放过他,一脚踢在关键部位。
“下次再打我主意,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费砚洲余光淡淡瞥过一首偷看的某人,杀鸡儆猴也不知道小老鼠看不看得明白。
姜若若后背都被汗给浸湿了。
完了,完了。
她小命也不保了。
她甚至觉得自己前两天太过造次。
大概是费砚洲的态度让她以为自己的任务很简单。
没想到……开局即地狱啊。
姜若若灰溜溜连滚带爬下了楼。
头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她很慌。
也不知道那个人死了没。
像费砚洲这样的法外狂徒,恐怕弄死一条人命都不是什么事儿。
就好像原书中的姜若若,被他首接拖去海里喂鱼。
姜若若脸色惨白,胃里一阵翻涌,冲到厕所吐了。
她得从长计议,不能像之前那样放肆。
偏偏系统还不识趣开口:【宿主刚刚怎么不过去呀?多好的机会。咱们连续贴贴1分钟可以额外奖励10天寿命哒。】
姜若若小心翼翼洗了一把脸,淡定开口:「我租的礼服要敢在十点前还,你也知道,我很抠的。」
其实内心os:还不快溜,等着他大开杀戒嘛?
出了门,姜若若打了个车就溜了。
甚至连男女主的激情戏码都没心情偷看了。
还完礼服回到酒店,姜若若像一条咸鱼一样躺在床上。
思前想后给沈晗发了一条消息;【沈助,我好像发烧了,为了不传染给费总,麻烦你帮我顶两天。】
她得缓缓。
夜半,姜若若第一次做了个身临其境的噩梦。
梦里她浑身被高压水枪冲击,体无完肤,哭着求饶。
“费砚洲,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明明我什么都没错,我只是看不惯你像个舔狗一样围着她转。”
“她就应该被傅斯越好好惩罚的。”
海上狂风大作,姜若若的声音被风声盖过。
偏偏费砚洲阴冷的声音还能传至耳朵,“该受惩罚的是你。”
他面无表情摁下按钮,姜若若被绳子牵引着移动到了海面。
下面,好几只食人鲨张着血盆大口等着瓜分她。
姜若若嚎啕大哭,最终也只淹没在了海底。
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姜若若醒来的时候,枕头湿透了。
一摸额头,还真发烧了。
这也算不上她撒谎了。
门铃响起,她裹着被子开了门,“沈助,是不是费总有事?”
刚说完,她才注意到眼前的那双皮鞋不是沈晗的。
是费砚洲。
她吓得猛一关门。
蹲在地上,摸了摸自己起伏不定的心口。
太可怕了。
噩梦里的费砚洲跟刚刚的人影重合,姜若若哭了。
【妈妈,救我!】
门外的费砚洲听到这句话,垂眼看着手里刚买的感冒药。
他就这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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