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砚洲冰凉的指尖不经意划过她腰间的,姜若若身体一激灵,“别!不用揉了。”
她落荒而逃,像是慢一步,就会被费砚洲吃干抹净似的。
太惊悚了。
怎么无缘无故就能加这么多天寿命?
下楼的时候姜若若努力回想昨天到底是怎么睡在费砚洲那张床上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尤其是看到镜子里微肿的唇,她陷入了沉思。
总不至于是她梦游把人亲了一通吧?
她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没关系,八岁的费砚洲应该察觉不了。
早饭是姜若若亲手做的,清粥小菜,摊了俩鸡蛋饼。
费砚洲换好衣服下来的时候就闻到了香味。
是这个家里不曾有过的……烟火气。
因为他不喜欢有外人在,阿姨做好饭菜就会离开。
只要他在家几乎见不到其他人,除了偶尔会查一下监控看阿姨做饭有没有偷工减料。
此时,半开放式厨房忙碌的身影,让他有一瞬的恍然。
记忆中,他从没有吃到过江影亲手做的饭菜。
但姜若若为他做了,还带着伤。
姜若若盛好粥摆在岛台上,冲他弯唇一笑,“洗手吃饭了。”
费砚洲驻足停留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低声应了句:“好。”
两个人的早餐,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食物。
费砚洲却吃得很慢。
以前的他吃饭只是为了果腹,严格的定量,确保自己活着就行。
可她做的,为什么不一样?
费砚洲抬眸看了一眼姜若若,“这个你放了什么?”
姜若若纳闷扫了一眼他盘子里的鸡蛋饼,“没什么呀,就薄盐,葱花和鸡蛋。”
费砚洲不动声色吃完自己盘子里的饼,往前推了推。
姜若若一愣,“没吃够?”
费砚洲点头,大言不惭道:“我长身体。”
这句话逗乐了姜若若,“行行行,我的都给你,下次记得给你多做点。”
言语里满是温柔和宠溺。
费砚洲唇角微微勾起,细细品尝姜若若夹给自己的饼,“下次还要吃别的。”
“成,想吃什么,姐姐都给你做。”
姐姐这个称呼……他不喜欢。
费砚洲垂眸,唇角轻抿。
刚吃完早饭,门铃响了。
姜若若摁住费砚洲,“你去休息一下,我去开。”
费砚洲这栋别墅安保级别很好,能走到门口的,势必都经过授权的,否则连别墅区大门都进不来。
姜若若手心微潮,内心有几分忐忑。
应该不是江影,她来不至于按门铃。
不过转念一想,万一呢?
万一费砚洲上次跟她吵架后,一怒之下改了密码。
深吸一口气,她拉开了门,眼前却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苏楠娇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像是在确认门牌号,“这里是费总家没错吧?”
原来是她。
可她怎么会来费砚洲家里,还嫌费砚洲跟傅斯越嫌隙不够深吗?
刚刚被傅斯越公开,那么盛大的官宣,这头就跑到费砚洲家里来,合适么?
姜若若没好气开口:“是,你来做什么?
“我之前跟费总约过,想谈一下赞助广告的事情,他电话打不通,就冒昧来家里。”
冒得可昧啊。
名花有主约见单身男性,非要上人家来吗?
费砚洲也是,居然也能给她家里的地址,两个人什么时候有了这么深的联系的。
即便知道自己不可能取代苏楠娇在费砚洲心里的地位,但内心还是不愿意苏楠娇跟他有过多接触。
姜若若踏出去,顺手带上大门,领着苏楠娇在别墅外的小花园坐着。
“费总这两天正在静养,有什么事首接给我说,我是他的秘书。”
“秘书的话,恐怕还不够资格谈这件事,广告赞助金额超过千万了。”
姜若若警惕开口,目光带着打量。
自己男朋友那么牛,还上门追着问费砚洲要赞助?
女主这心思不就是把人当备胎么。
苏楠娇温婉一笑,“姜秘书不用这么戒备,之前都跟费总谈差不多了,我听说了费总身体欠佳,顺便也想过来探望他。”
姜若若清楚记得自己并没有给她说过自己的名字,可她却准确叫出来了。
苏楠娇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当初让你受伤了,我很抱歉。傅斯越这个人手段太多,我其实是不愿意跟他有太多牵扯的。这也是我为什么想努力靠自己去赢得我想要的尊重。”
姜若若嘴角一撇,不愧是女主啊,既要还要都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不好意思啊,苏小姐,费总最近不太方便,你请回吧。”
苏楠娇愕然,“你应该没资格代替他传话,我要见他。”
姜若若眸光沉沉,语气刁钻,“好啊,你想办法让姜淮安对你死心,我就让你见。”
站在落地窗前的某人,指尖蓦然收紧。
苏楠娇皱眉,“姜淮安只是我学长,我们是朋友,清清白白,不像你想的那样。”
姜若若冷嗤一声,“苏小姐的朋友还真是多,让我看看,姜淮安,费砚洲,应该还有一位……叫什么来着。”
该死,她忘了。
苏楠娇优雅一笑,“我不知道姜秘书我为什么对我这么大的敌意,我只能透露他们都是朋友,别的我无可奉告。”
可不是么,交代了谁还愿意主动当舔狗啊。
一番交流下来,姜若若深知自己之前太天真了,居然相信苏楠娇是单纯小白花。
“苏小姐,我哥的段位很低,你稍微给他一点甜头他就能摇着尾巴上去,如果你把他当朋友的话,请你注意边界。”
苏楠娇起身,拢了拢披肩,“姜秘书,请代为转达我的问候,我相信他身体康复会很乐意跟我商谈赞助的事情。”
她言语柔和,却带着笃定。
姜若若攥紧手指,在她面前自己毫无存在感。
她不甘心,就这么坐以待毙,等着剧情推进,等着死么?
不,必须要做点什么。
回头,费砚洲站在门口,长身而立,眸光幽深。
“怎么出来了?外面风大,你赶紧进去。”
费砚洲下巴微抬,“是谁?”
“没谁,过来问路的。”
说完,她心虚移开目光。
「费砚洲你别怪我,我只想好好活着。」
费砚洲藏在身后的指尖骤然收紧,她想活着……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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