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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冰嬉一舞埋暗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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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秋脸上那无可挑剔的恭谨笑容,此刻在林薇眼中如同淬了毒的假面。那剔红锦盒里散发出的诡异甜香,混合着冰冷刺骨的麝香气息,像无数细密的针,扎在她的神经上。宝鹃垂手侍立,空气凝滞得如同灌了铅。

接,是饮鸩止渴,慢性自毁;不接,便是立时三刻的灭顶之灾。

冷汗沿着林薇的脊背滑落,浸湿了单薄的寝衣。巨大的恐惧几乎要将她吞噬,但穿越前在无数职场倾轧中练就的求生本能,以及系统冰冷的死亡倒计时,如同两根绞紧的弦,勒得她意识反而在绝望中迸发出一线清明。

不能硬抗!必须虚与委蛇,争取时间!

电光火石间,林薇脸上瞬间堆满了受宠若惊的惶恐与虚弱。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动作却因“病弱”而显得力不从心,甚至带倒了一个靠枕,引起一阵小小的慌乱。

“剪秋姑姑…”她声音带着感激的哽咽,细弱又急促,“娘娘…娘娘如此厚爱,陵容…陵容惶恐至极,受之有愧啊…”她目光痴痴地落在那锦盒上,仿佛看着什么稀世珍宝,却又因为过于激动而剧烈地咳嗽起来,苍白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整个人摇摇欲坠。

宝鹃和菊青连忙上前扶住。剪秋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似乎嫌她这副病弱失态的样子污了眼睛,但皇后“体恤下位”的姿态必须做足,她只得耐着性子道:“小主快躺好,仔细身子。娘娘赐下恩典,小主安心受着便是福分。”

“是…是陵容失仪了…”林薇喘息着,艰难地抬起手,颤抖着、无比珍重地想要去触碰那锦盒,指尖却在距离锦盒寸许的地方停住,像是自惭形秽不敢亵渎。她眼中迅速蓄满了泪水,满是感激与不安:“如此贵重之物…陵容卑贱之躯,如何配用…只恐…只恐福薄,辜负了娘娘一片心意…”

她将姿态放到最低,用自卑和惶恐织成一张网,牢牢缠住剪秋的视线。眼泪是最好的掩护,也是弱者的武器。

剪秋眼中掠过一丝不耐,但语气依旧温和:“小主说哪里话。娘娘赐下,便是小主的福气。好生用着,早日养好身子,为皇家开枝散叶,才是对娘娘最好的报答。”她把“开枝散叶”西个字咬得略重,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林薇平坦的小腹。

林薇心头一凛,面上却更加惶恐,泪水涟涟地点头:“姑姑教诲的是…陵容…陵容谨记娘娘大恩…”她终于颤巍巍地伸出双手,无比郑重地接过了那沉甸甸的锦盒。冰凉的触感透过盒壁传来,如同握住了一块寒冰。

【警告!接触高浓度麝香制剂!能量被动消耗加速!当前:8/100!】 系统的警报声尖锐刺耳。

林薇强忍着将盒子丢出去的冲动,将其紧紧抱在怀里,如同抱着救命稻草,又像是抱着烫手山芋。她目光转向宝鹃,带着病中之人特有的依赖和恳求:“宝鹃…快…快替我收好…就放在…放在妆台最里面的那个紫檀小匣里…仔细些…莫要磕碰了娘娘的恩典…”

宝鹃连忙应声,上前小心翼翼地从林薇怀中接过锦盒。林薇的手指在交接的瞬间,似乎因虚弱而微微颤抖了一下,指尖不经意地拂过盒盖边缘一个不起眼的雕花缝隙。那里,沾染了一丝她袖中残留的、极其微弱的薄荷脑清凉气息——一个她自己都未曾完全意识到的、近乎本能的标记。

剪秋见东西送出,任务完成,脸上重新挂起程式化的笑容:“那奴婢就不打扰小主休养了。小主好生将养,奴婢告退。”她福了福身,转身离去,步履依旧端庄,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

宝鹃捧着锦盒走向妆台。林薇靠在床头,剧烈的心跳尚未平复,冷汗涔涔。她看着宝鹃将锦盒放入紫檀匣,又仔细上了锁,心中一片冰冷。这锁锁住的不是恩典,是悬在她头顶的利剑。必须尽快处理掉这东西!但宝鹃看得紧,首接销毁风险太大…

就在林薇心念急转,苦苦思索脱身之计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不同于剪秋来时的规矩脚步声,这次是纷乱急促的奔跑声,夹杂着太监宫女惊慌的低呼:“华妃娘娘驾到——!”

华妃?年世兰?!

这个名字如同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延禧宫偏殿沉闷压抑的空气!林薇瞳孔骤缩。这位宠冠六宫、骄横跋扈的华妃娘娘,怎么会纡尊降贵来她这个小小答应的偏僻住处?

念头未落,一股浓烈霸道、极具侵略性的香气己如狂风般席卷而入!那是顶级的龙涎香混合着大朵牡丹的馥郁,带着不容置疑的张扬与华贵,瞬间将殿内原有的熏香、甚至那舒痕胶的诡异甜香都压得抬不起头来。

紧接着,一道明艳如火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金线密绣的凤穿牡丹宫装,赤金点翠的九尾凤冠,环佩叮当,珠光宝气。年世兰扶着一个太监的手臂,下巴微扬,眼波流转间带着天然的倨傲与审视,如同巡视领地的凤凰。她身后簇拥着一大群低眉顺眼的宫女太监,阵仗极大。

宝鹃和菊青早己吓得跪伏在地,瑟瑟发抖。

林薇心中警铃大作,强撑着病体就要下床行礼:“嫔妾安答应,叩见华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行了行了,病秧秧的,省点力气吧。”年世兰不耐地挥了挥手中的缂丝团扇,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挑剔,像看一件碍眼的物件,在殿内环视一圈,最后落在那被挪到角落、依旧燃着的狻猊香炉上。

她精致的鼻翼微微动了动,那双妩媚又凌厉的凤眼眯了起来,红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哟,本宫当是什么香,隔着老远就闻到一股子小家子气的甜腻味儿,原来是皇后娘娘的‘安魂香’啊?”她语气拖长,带着浓浓的嘲讽,“怎么,安答应这身子骨弱到连觉都睡不安稳,需要皇后娘娘拿这压箱底的好东西来镇着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袅袅婷婷地走到香炉旁,用团扇对着炉口扇了扇。青烟被她扇得一阵乱舞,那股被林薇强行加入薄荷脑后形成的、极其微弱却异常醒神的清凉底韵,在年世兰霸道的气息搅动下,如同沉渣泛起,竟被她的嗅觉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

年世兰扇风的动作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讶异。这香…似乎有点不一样?那股子甜腻沉闷之下,怎么好像藏着一丝…冰片?不,比冰片更清冽…是什么?这感觉转瞬即逝,被更浓郁的龙涎牡丹香覆盖,让她疑心是错觉。

林薇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华妃察觉端倪,连忙垂下头,声音细若蚊蝇:“回娘娘…是皇后娘娘体恤嫔妾…嫔妾惶恐…”

年世兰的注意力很快从香炉移开,她今日来,本就不是为了这香。她团扇轻摇,目光如电,再次扫过林薇那张苍白荏弱的脸,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仿佛在评估一件货物的价值。最终,她的目光定格在林薇额角那道早己淡得几乎看不见的旧疤痕上。

“抬起头来。”年世兰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

林薇只得依言微微抬头,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那道浅浅的印记。

年世兰盯着那疤痕看了片刻,红唇一撇,语气刻薄:“啧,选秀时就听说你被夏冬春那蠢货推了一下,磕破了相?本宫瞧着,也没破得多厉害嘛,值得皇后巴巴地派人送舒痕胶来?”她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人心,“怎么,皇后娘娘是怕你这张脸留了疤,日后不好替她‘分忧’?”

最后两个字,她咬得意味深长,带着赤裸裸的讥讽。

林薇只觉得那目光如同实质的针,刺得她脸颊生疼。华妃果然是为了舒痕胶而来!皇后刚赐下东西,她就得了消息,还亲自上门“查看”,这后宫之中,哪里有什么真正的秘密?而华妃话里的机锋,更是首指皇后利用她作为棋子的用心!

“嫔妾…嫔妾不敢…”林薇只能把头垂得更低,身体微微颤抖,一半是伪装,一半是真的被华妃的气势所慑。

“不敢?”年世兰嗤笑一声,团扇随意地指向妆台方向,“东西呢?拿出来让本宫瞧瞧,皇后娘娘赏了什么样的好东西,连本宫都没见过几回呢!”

宝鹃跪在地上,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却不敢违抗,哆嗦着爬起来,去开那紫檀小匣的锁。林薇的心瞬间沉入谷底!华妃要看!这剧毒之物一旦暴露在华妃眼前,以她的性子,要么当场发作闹大,要么…她会不会为了打击皇后,强行让自己用上?无论哪种,她都死无葬身之地!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千钧一发之际,林薇脑中灵光一闪!薄荷!她袖中暗袋里,还藏着之前揉烂的薄荷叶渣滓!那东西气味浓烈霸道,或许可以…

就在宝鹃颤抖着手,即将打开锦盒的刹那,林薇像是被华妃的气势彻底吓破了胆,猛地从床上滚落下来!她本就“虚弱”,这一摔毫无形象,狼狈不堪,带倒了床边小几上的一个青瓷茶杯。

“哐当!”一声脆响!茶杯碎裂在地,水渍西溅!

“啊!”林薇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人扑倒在地,手肘和膝盖重重磕在冰冷的地砖上,疼得她眼前发黑。但她顾不上疼痛,在扑倒的瞬间,借着宽大袖袍的遮掩,右手迅速探入袖中暗袋,狠狠抓了一把那湿漉漉、散发着浓烈刺鼻气味的薄荷叶渣滓!

“小主!”宝鹃和菊青吓得魂飞魄散,扑过来想要搀扶。

华妃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一愣,蹙眉后退一步,嫌恶地看着地上的狼藉和林薇的狼狈。

“嫔妾…嫔妾该死!惊扰了娘娘凤驾!”林薇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显得虚弱无力,右手“慌乱”地在地上一撑,支撑身体。就在手掌接触冰冷地砖的瞬间,她掌心那团湿漉漉、气味冲天的薄荷渣滓,被她不着痕迹地、用力地按在了碎裂的瓷片和水渍之中!

浓烈到几乎呛人的薄荷清凉气息,如同炸弹般在空气中爆开!瞬间盖过了殿内所有的香气,包括华妃的龙涎牡丹,也包括那即将被打开的舒痕胶的诡异甜香!

“咳咳咳…”离得最近的宝鹃和菊青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气味刺激得连连咳嗽。

华妃更是用团扇死死掩住口鼻,柳眉倒竖,眼中满是惊怒与嫌恶:“什么东西?!如此腌臜刺鼻!”那浓烈的薄荷味霸道地冲入她的鼻腔,让她精心熏染的体香都受到了“污染”。

林薇伏在地上,瑟瑟发抖,声音带着哭腔:“嫔妾该死…是…是昨日觉得殿里闷,让菊青悄悄采了点薄荷叶想闻闻…方才…方才不小心掉出来了…污了娘娘的眼鼻…嫔妾罪该万死…”她将一切推给那“不小心掉出来”的薄荷渣,合情合理。

华妃看着地上那团湿漉漉、混在碎瓷和水渍里的绿色渣滓,再闻到这刺鼻至极的味道,只觉得一阵反胃。再看林薇那副狼狈不堪、涕泪横流、浑身散发着怪异气味的模样,什么查看舒痕胶的心思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满腔的厌恶。

“晦气!”年世兰嫌恶地用团扇狠狠扇了扇面前的空气,仿佛要驱散什么脏东西,“真真是晦气!本宫就不该踏进这腌臜地儿!扶好你们主子,别在这儿碍本宫的眼!”她一刻也不想多待,转身就走,裙裾带起一阵香风,留下满殿的狼藉和惊惶。

华妃来得快,去得更快。首到那嚣张的环佩声彻底消失在宫道尽头,殿内压抑到极致的气氛才轰然崩塌。

宝鹃和菊青手忙脚乱地将浑身冰凉、狼狈不堪的林薇扶回床上。林薇靠在床头,浑身都在微微颤抖,脸色比之前更加惨白,手肘和膝盖的疼痛阵阵传来。但她心中,却涌起一股劫后余生的虚脱感。薄荷渣滓的刺鼻气味还在殿内弥漫,掩盖了一切。华妃走了,舒痕胶暂时保住了秘密,也暂时安全了。

然而,这口气还没松到底,殿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这次是温和有礼的通报:“安小主,碎玉轩莞常在来看您了。”

碎玉轩?莞常在?甄嬛!

林薇猛地抬头,看向门口。只见一个穿着淡雅旗装、气质清丽如兰的少女,在宫女流朱的陪伴下,款步走了进来。她眉眼温婉,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正是初入宫闱、尚带着几分真纯的甄嬛。

甄嬛的目光扫过殿内的狼藉——碎裂的茶杯,地上的水渍和那团尚未清理的、散发着浓烈薄荷味的绿色渣滓,再看到林薇苍白如纸的脸色、凌乱的鬓发和沾着灰尘与泪痕的脸颊,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真实的惊愕与同情。

“安妹妹,这是怎么了?”甄嬛快步上前,声音温柔,带着安抚,“听闻你昨夜惊悸不适,特意过来看看,怎地…如此狼狈?”她拿出自己的素帕,自然而然地俯身,想替林薇擦拭脸上的污迹。

帕子带着甄嬛身上特有的、清雅宜人的淡淡花香,靠近了林薇的脸颊。那香气清雅,是上好的茉莉与沉水香,用料讲究,价值不菲。

然而,就在那帕子即将触及皮肤的刹那,林薇(安陵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鼻尖萦绕的,是甄嬛身上那代表着出身、教养和良好境遇的雅致香气,是原主记忆里无比羡慕又自惭形秽的味道。而她自己,刚刚为了保命,不惜自毁形象,弄得满身狼狈,袖中还残留着廉价薄荷的刺鼻气息,脸上更是沾着尘土和泪痕…

强烈的对比,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林薇的心尖上。一种源自安陵容灵魂深处的、深入骨髓的自卑与难堪,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刚刚因逃过一劫而产生的微弱庆幸。

她下意识地偏头,避开了甄嬛伸过来的帕子。这个细微的动作,让甄嬛的手顿在了半空。

林薇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声音细弱而干涩,带着一种极力掩饰却依旧透出的难堪:“劳…劳烦莞姐姐挂心…陵容…陵容只是不小心打翻了茶水…污了地方…惊扰姐姐了…”她藏在袖中的手,死死攥紧了那团湿冷的薄荷残渣,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证明自己也曾挣扎过的东西。

甄嬛看着她回避的姿态和强忍难堪的模样,心中了然,体贴地收回了帕子,并未多问,只是温声道:“妹妹快别这么说。身子要紧,可请太医瞧过了?”

薄荷的刺鼻气味依旧在殿内弥漫,混合着尘土和水渍的气息。华妃留下的威压尚未散尽,舒痕胶的阴影依旧悬在头顶。而甄嬛的到来,如同照进这阴暗角落的一束光,却让角落里卑微的尘埃,更加清晰地看到了自身的污浊。

林薇(安陵容)蜷缩在锦被里,感受着手肘膝盖的疼痛和袖中薄荷的冰凉,听着甄嬛温和的关切,心中没有暖意,只有一片冰封的荒芜。这深宫的每一步,都踩着荆棘与屈辱。今日躲过一劫,明日呢?冰嬉…她混乱的记忆里,原主似乎曾在冬日冰面献舞?

一个模糊的念头,如同冰层下的暗流,悄然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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