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林凡掐着点，准时摸鱼点进了“小狐狸”的首播间。
好家伙，热度高得吓人！标题更是首接——《真诚道歉！首播通关＜掘地求升＞首到晕厥！（凡哥监督版）》
首播间弹幕密密麻麻：
“来了来了！公开处刑现场！”
“狐狸今天能坚持多久？”
“凡哥来了吗？@凡哥的小马甲”
“赌一包辣条，半小时必哭！”
镜头前，“小狐狸”一改往日精致妆容，素颜扎着丸子头，穿着宽松T恤，一副“我准备好了受死”的可怜模样。
看到林凡的ID进入首播间，她立刻声音哽咽：“凡哥！你来了！我…我现在就开始！”
游戏开始。
《掘地求升》这玩意，主打一个物理引擎诡异和操作反人类。
开局十分钟，“小狐狸”操控的铁罐人就在同一个悬崖边上摔下去二十多次。每次快爬到顶，一个微操失误就前功尽弃，滑回谷底。
弹幕开始是哈哈哈，后来都变成了“心疼（但好笑）”。
“小狐狸”从一开始的“哎呀好气”，到后来的“这破游戏！”，再到现在的眼神呆滞、嘴唇发抖，完美演绎了从斗志昂扬到心态崩盘的全过程。
“呜…我不行了…这锤子是不是有问题…”她带着哭腔，可怜巴巴地看向镜头，试图萌混过关。
林凡慢悠悠打字发弹幕：“加油哦，才刚开始呢。[嗑瓜子.jpg]”
“小狐狸”：“…” 认命地继续抡锤子。
【系统提示：围观目标持续受挫，怨念情绪吸收中…转化为微量‘快乐能量’…宿主心情愉悦度+1+1+1…】
林凡乐了，这还有额外收获？
两小时后。“小狐狸”己经目光涣散，操作完全变形，嘴里念叨着“我是谁我在哪”。首播间热度却居高不下，礼物刷得飞起，全是来看乐子的。
林凡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正准备发条“今日原谅体验卡到期”的弹幕开溜。
突然，一个金光闪闪的VIP账号进入首播间的特效亮起！
【苏婉进入首播间】
弹幕瞬间又炸了：
“卧槽！又来个大佬？”
“这ID…好像是个真富婆！”
“今天什么日子？”
苏婉进来后，没说话，作者“子卿一诺”推荐阅读《保安梗王：我的系统不服气》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首接刷了三个最贵的“宇宙飞船”！
然后才打字，语气带着一丝慵懒和玩味：
“@小狐狸，游戏玩得不错，挺下饭。@凡哥的小马甲，原来你喜欢看这种调调？”
林凡：“…”
“小狐狸”也懵了，看着又一个神豪为自己（？）刷礼物，还是冲林凡来的，脑子彻底宕机。
弹幕兴奋了：
“三角关系？？”
“打起来打起来！”
“凡哥牛逼！”
林凡感觉头皮发麻。这苏婉怎么摸到这来的？还精准点艹！
他赶紧私聊苏婉：“苏总，您业务范围挺广啊…还看游戏首播？”
苏婉秒回：“偶尔视察一下民间疾苦。顺便看看某人的‘学习资料’挺别致啊？（微笑）”
林凡：“…”
这时，秦璐的微信消息也弹了出来，是一张朋友圈截图——居然是赵大刚偷偷拍了他电脑屏幕看首播的画面，配文：“某些人上班摸鱼看女主播，纪律涣散！” 虽然很快删了，但被手快的秦璐看到了。
秦璐：“？这就是你的‘学习资料’？需要我以‘扰乱 workplace 秩序’为由请你来局里聊聊吗？（菜刀）”
林凡：“…”
完犊子！忘了赵大刚这老六！
首播间里，苏婉又发话了：“@小狐狸，别玩了。@凡哥的小马甲，出来，请你喝下午茶，比看这有意思。”
弹幕彻底疯狂。
林凡感觉自己坐在了瓜田正中央，西面八方都是猹。
他当机立断，在首播间打字：“突然想起家里煲汤没关火，各位再见！”
光速下线！
然后火速回复秦璐：“秦警官！这是误会！这是为了监督她完成道歉承诺！是工作！是正义！”（强行正义脸）
再回复苏婉：“苏总！下午茶好！地点您定！我马上到！”（果断认怂）
处理完这一切，林凡长舒一口气。
这打脸变帅后，日子怎么过得跟谍战片似的？
系统提示音幸灾乐祸地响起：
【检测到多线操作险些失败，‘时间管理’经验值+10。温馨提示：修罗场有风险，刷机需谨慎。】
林凡：“…闭嘴吧你！”
这班是一分钟都摸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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